都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关于死亡的探讨和追寻,从未停止。《寻梦环游记》的故事里,逝去的人会活在世间之人的记忆里。《非诚勿扰2》中李香山为了主宰生死,在生前举办了一场告别会,而后只身跳入水中,结束生命。
在古代,人们的做法更玄幻一些,会寻找魂之所依,希望实现永生。两千多年前楚人的这份相信,在《如果国宝会说话》第二季第五集中被表达出来,那是寄托于人物御龙帛画“引魂幡”上的一份希冀。
幡上的人眼神坚定,峨冠博带,腰配重剑,游走于天空中,驾驭巨龙,凭借这接引神兽的神秘力量穿行于人间与仙界。人们把这幡的帛画藏在棺椁夹层中,游魂识别墓主人形象,就会归来,完成升仙之旅,进而得以用生。
在屈原的《招魂》中就曾有过“魂兮归来,反故住些。像社君室,静闲安些”的说法,而“些”(suo,四声)就是远古楚地巫音的残存。此后,这样的思想,影响后世千年,尽管未必真实,但表达的是人们的一份向往与希冀,它让人们对死亡少了恐惧,多了几分坦然。
我们当然知道,这样的长生之道未必可靠,但过好每一天,提高生命质量应该是我们之于这人间的最高致意。至于跨越生死的御龙之梦,不妨当成一个美丽的传说,偶尔做做梦,也无妨,就当是给这人生加点色彩,找一个暂时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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