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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爆红龚琳娜:反假唱 遭封杀 做自己 不忐忑!

时间:2018-08-15 16:2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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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爆红龚琳娜:反假唱 遭封杀 做自己 不忐忑!

龚琳娜

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

——李贺

3月17日,龚琳娜在《歌手》登台。

虽是补位歌手,以一曲《小河淌水》力压刘欢,获当期歌手排名第一。

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

也有人说,是冲破天灵盖的天籁之音。

多年前,龚琳娜刚准备翻唱这首老歌,愁于以哪种方式开唱,夜半推门出去散步找灵感。

行至深林,眼前皎月洒下一地碎光,温柔、恬静,仿佛“小河淌水”就在眼前。

后来爱人老锣编曲,龚琳娜以美声演唱,一音一符,都渗透着“民族”二字。

她和老锣对音乐都有献祭般的执念。

龚琳娜曾问老锣:“如果我不是一个好歌手,你还爱我吗?”

老锣:“我不知道。”

他们相遇、相知、相伴,皆源于音乐上的惺惺相惜。

他们就是伯牙子期,如果没有音乐,一切都不会开始。

以前龚琳娜撕不掉“雷人”标签,现在她越来越多人和老锣一样,认可她是个好歌手。

可她这一路上,走得太孤独了。

她来自贵州一个普通家庭,母亲是衬衫厂一名职员。

囿于年代限制,错过了声乐学习,和当歌手的梦想擦肩而过。

她把缺憾不遗余力地补给了女儿,让龚琳娜早早接受专业声乐训练。

5岁登台表演,7岁进入艺术团当上台柱子,全国巡演。

12岁,走出贵阳看世界,随中国少儿艺术团赴法演出。

天性使然,第一次登台就没让母亲失望,一看见底下那么多观众,她唱得比平时训练还稳。

龚琳娜是人来疯,也只有强烈的表现欲才端得起这碗饭。

那时的龚琳娜隐隐约约有预感,日后要指着唱歌而活。

1992年,读艺校的她写信给北京音乐学院附中,毛遂自荐。

然而,每年2500元的学费,于龚家而言是天文数字,素来支持她唱歌的母亲也打了退堂鼓。

“贵阳太小了,限制发展。”

龚琳娜坚持要去北京,哭着又写了一封信“给自己申请免费名额”。

小小年纪,胆识过人,履历更是优异,附中最终录取了这位远方的小姑娘。

到京后,来不及大展拳脚,先因水土不服,起了一身的红疙瘩。中药、西药求个遍,不见好。

那年她17岁,独自在异乡,因为梦想,吃尽了苦头,也不回头。

病假请了大半年后,她才恢复健康,能去学校照常上课。

这时,老师才惊讶地发现,班里原来还有一位贵州孩子。

龚琳娜跟人交流很少,她说话有口音,一张口,常惹得全班哄笑。

但这不妨碍她努力,来北京不就为了好好唱歌吗。

每个学校都流传些莫须有的鬼故事,附中在恭王府里,更是各种迷信传闻满天飞,女孩们天黑决不出去。

只有龚琳娜,一个初来乍到的小个子女孩,普通话都说不标准,天天摸黑起床练声。

后来,碰到老校长在门口练剑,她也找来一把木剑,跟校长学习。

那时,她就有些与众不同。

彼时的老锣,在上海组建了一支乐队,叫高山流水,用的乐器是扬琴、二胡、笙。

曲高和寡,寂寞冷清,不久后乐队解散老锣讪讪回了德国。

二人遥遥相隔,命运看似不会有交叉。

附中毕业时,龚琳娜以年级第一的佳绩保送北京音乐学院。

她老师杜斌曾说:“其实龚琳娜在学校的天赋很平常,但是,她特别用功,也会钻营,这个孩子知道自己要什么。”

“钻营”让人联想到“投机取巧”“贪图小利”,而放在她身上,不是贬义。

彼时最火的宋祖英、董文华,家喻户晓,龚琳娜就把他们的磁带翻来覆去听。

怎么唱才会火?她走入了这个迷思。

初期,她的确顺着一条坦途在接近前辈的大火之路,不过越走越惶惑。

刚毕业,她参加青歌赛,凭借一曲《斑竹泪》拿了民族唱法专业组银奖。

那年和她一同参赛的还有谭晶、王宏伟,名誉在短期内的确带来了她梦寐以求的簇拥和认可。

接踵而至的晚会、商演邀约,龚琳娜心慌不已。

一个刚毕业的学生,手里的全部家当就是学校里教的那些,所谓千人一声。

她比别的同学并没有优秀多少,只是运气更好进入了中央民族乐团,有了每月200块钱的固定工资。

因而,每回登台前她都担心自己分量不够。

后来,假唱越来越多,她日渐麻木。

上台根本不用唱歌,对嘴型表演就行。于歌手而言,演技比唱功还要略重一筹。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毕业两年,从一个青涩、有坚持的歌手,成为奔波在不同城市、不同舞台假唱捞钱的机器。

摆在眼前的是,工作十年的前辈仍旧重复着和她一样的工作。

未来一眼望到底,令人不寒而栗。

2002年的一次演出,打破了她心里的自洽。

不同于晚会登台后,面对黑压压一片人潮。这次演出安排在白天,能够看清一张张期待的、热情的脸。

龚琳娜身着华服,走在舞台上,边对口型,边和现场上万名观众互动。

蓦然间,她觉得自己真恶心,硬着头皮把这场戏演完,回到酒店,趴在床上大哭一场。

5岁第一次上电视时,她额头上贴着时代特色的小红点,一字一顿地说:“我有一个愿望,长大当一名歌手。”

如今27岁,科班出身,国内顶级艺术团台柱,她突然觉得自己亵渎了理想,根本不配称“歌手”。

对于假唱,当时的国内环境鲜有人提出异议。

说个讽刺的例子,就连“3.15打假晚会”,也在假唱。

晚会导演先录原声,再让歌手现场对口型,以完成一场万无一失的表演。

届时,舞台上不用摆放专业音乐设备,连麦都不通电,歌手连歌词都不用背熟,表情到位,走个过场即可。

业内甚至给了个术语,叫“活儿”。

“活儿”不算假唱,因为先前录的是自己的声音。

业界约定俗成的强盗逻辑,从未有人质疑,而龚琳娜也被洗脑了好几年。

后来她在自传里写:“我不喜欢假唱,这让我很不快乐,但我没有办法向别人倾诉这些事情,因为没有人真正理解。”

她痛哭着觉醒的那个夏天,有一个人理解了,还发起一场“真唱运动”。

和多年前,他振臂一呼,工体台下山呼海啸不同,这次崔健的呐喊微乎其微。

在糟糕的环境下,坚持真唱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既然不愿意再假唱,往后几乎接不到大型活动了。

各大晚会上再也没有她的身影,于主流歌手而言,这样的遭遇无异于封杀。

老锣第二次回中国,四处寻找能合作的音乐家,意外碰到龚琳娜。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像两个遥远的音符碰在一起,无意间迸发出了美妙合奏。

“我们的音乐可交融在一起,这是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老锣的中文很差,有了音乐,两人交流几乎不存在障碍。

她做了第一件叛逆的事,加入老锣的“五行乐队”,随老锣回德国参加国际音乐节。

“没有豪华的演出服,没有伴奏带,没有假唱,却唱得很尽兴。”

龚琳娜在音乐节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沉浸式体验,连同老锣的爱意,一并将她征服。

音乐节后,在德国一处山间小木屋里,老锣为龚琳娜创作了第一段旋律。

与世隔绝的山林中,回忆从前种种,恍若隔世,那一刻她像飞出笼的雀鸟。

于是,龚琳娜将曲子填词成歌,就叫《自由鸟》。

梦中的我变成了自由的鸟

听风轻轻、轻轻、松松、松松的

摇着我的发稍远远的飘

我迎着风来得地方挥舞着翅膀

她是鸟,老锣是为她打开牢笼的那双手。

写下《自由鸟》后,龚琳娜下定决心斩断过去。

回国,便辞掉了艺术团工作,真正走向了为自由而唱的叛逆之路。

老锣对龚琳娜过去提线木偶般的走穴、假唱生涯,极度痛恨。

第一次去龚家,丈母娘兴高采烈地展示龚琳娜曾获的各种奖项,老锣脱口而出“恶心”。

这件事导致他和龚家父母的关系陷入长达几年的僵局。

这个洋女婿那时的中文不好,经常词不达意,固然有误会成分,但他所表达的反感情绪是真实的。

老锣先后在慕尼黑大学、柏林音乐学院、上海音乐学院学习过,11岁开始即兴创作,身上杂糅地音乐气质很多元。

唯独钟爱中国。

夫妇两人虽在国外,思考的却是“中国音乐在哪?”

各路选秀节目如火如荼,但都是浮躁的市场音乐,真正触及根本的严肃音乐依旧没有市场。

在德国几年后,龚琳娜积累了一张唱片的作品,带着乐队回国后,找来职业经纪人。

对方听完,直言不讳,“你们去酒吧演吧。”

冷漠的市场环境,单一的审美条件,让龚琳娜心灰意冷,转身再度离开。

也许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忐忑》的演出视频被人上传到人人网,视频播放量突破十万。

龚琳娜夸张的演出表情,咿咿呀呀的无歌词唱法,都符合“神曲”的定义。

但《忐忑》远不止简单粗暴的神曲,这么简单。

音乐上融入了京剧的老旦、花旦、青衣、老生四种唱腔,演出神态则借鉴了大量戏曲中的眼神技巧。

脱去歌词的束缚,利用音色、音调的变化,组成一曲“奇葩”。

这是一种纯粹的中国民族歌曲,不光能听,会唱更好。

全国都掀起了唱《忐忑》的热潮,龚琳娜一旦现身,就在现场教唱这首歌。

她终于带着音乐回国了,这年距她离开,已经八年了。

27岁,她拒绝假唱;

35岁,她用《忐忑》,唱出时代的“忐忑”。

直到现在,《忐忑》依旧是一首横跨专业、通俗两种受众的开山之作,没有人再能复制出这样的轰动。

最近一首神曲是《法海你不懂爱》,这首歌在掀起热潮时,也遭到了佛教界的抵制。

无论如何,这都是她尝试的一个方向,失败或成功,都将会对中国音乐有所启示。

龚琳娜不怕批判,就怕市场对她完全的冷漠。

有质疑,至少说明还有人在关注,这就有希望传播更多小众音乐。

回国发展后,多年前她被迫面对的“假唱问题”,仍旧紧追不舍。

她和老锣坚持真唱,也因此失去很多演出机会。

宁可错过,也绝不参与。

,她在天津举办演唱会,开场前,正经历一场重感冒,嗓子喑哑,毫无办法。

当时团队做出最坏的打算,唱到哪算哪,实在不行,就跟观众道歉,走赔偿流程。

连龚琳娜都没料想到,开场后,她全身心沉浸到现场氛围后,以扎实的唱功抵抗住了当天不足的嗓音条件。

最后,保质保量地完成了这场90分钟演唱会,

“因为越是生病的时候还能唱好,越显示你的功力,你的功力就是在平时练的。”

从学校出来,十几年如一日练声,日日不敢落下。

,她参加某合唱类选秀节目,八位明星与分别与素人组成合唱团,一较高下。

团队在接下这档节目时,就提前告知“绝不假唱,也绝不录音”。

演唱当天,龚琳娜到现场才发现,连麦克风都没有,而其他几组已经假唱完了。

这事儿触及到了她和老锣的底线,为此,他们自掏腰包租下了一批设备,上阵演出。

现场演出的意外状况很多,龚琳娜也不敢打包票,这必定是一场完美的呈现。

但不能造假,选择真实,才是和过去的自己真正决裂,哪怕吃点亏。

这档节目录到后期,林宥嘉的团队也冒着风险全体坚持真唱,龚琳娜大为感慨。

一个人难以撼动整个环境,但坚持从影响身边的人做起,皆有希望。

现在假唱在国内依旧屡见不鲜,但现场演出的可贵之处,也渐渐广为人知。

他们团队在接洽活动时,依旧会遇到不配合的合作方,猖獗程度已大不如前。

一个人改善一个群体,或许螳臂当车,但世界总需要点敢于反抗的少数派。

龚琳娜和老锣站了出来,声援的不只是2002年孤独抗争的崔健,更是充斥靡靡之音的华语音乐圈。

,龚琳娜以屈原《九歌》主题在林肯中心演出,此前造访这里的主角只有梅兰芳、邓丽君。

开场前,她跑到无人的角落还大哭了一场,“我何德何能站在这里,代表民族音乐。”

入场后,她发挥稳定。

演出结束后,经久不息的掌声,意味着她戴起了这份顶级的王冠。

技巧与情感兼顾,必要时,舍弃技巧,以心动人,这是她的音乐真谛。

她曾特意买票去看知名音乐家演唱会,整场下来,无非是炫技卖弄,毫无感染力,她听得大失所望。

她也曾批驳一些年轻组合,偶像们不会唱,也不能跳,纯粹以色侍人,不配当歌手。

两种人在龚琳娜眼里,都是亵渎音乐。

艺术固然至高无上,和商业收入并不冲突。

“我做了一场高质量演出,同样的,也应该获得高的出场费和知名度。”

所以她在《歌手》第一次露面,排名第一,无可厚非。

又一期,常规赛结束,她淘汰出局,可谁也不能否认她做的音乐不好。

这就是实力!

音乐是信仰,而信仰是要用全身心去献祭的。

以唱好每一首歌的心态,来完成生活里那些琐事,哪怕成为不了龚琳娜,我们也离成功不会太远了。

至少“做自己,不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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