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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34年三星堆遗址再次发掘祭祀坑 期待三号祭祀坑会有多少惊喜

时间:2023-12-16 21:3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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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34年三星堆遗址再次发掘祭祀坑 期待三号祭祀坑会有多少惊喜

一、二号坑和三号坑是祭祀坑还是亡国宝器掩埋坑?

一、二号坑和三号坑是什么关系?

古蜀国从哪里来,为什么迁往金沙,是怎么消失的?

三星堆文明和中原文明之间有什么关系?

……

这些未解之谜,能在三号坑中找到答案吗?还是会带来新的谜题?

三星堆考古工作站前站长陈德安

会找到更原始的青铜器吗?

12月,三星堆三号祭祀坑现世,三星堆考古工作站前站长陈德安听说了就赶往三号坑。经过实地勘探,陈德安认为三号坑的填土与二号坑一样,坑的年代和埋入器物年代应与二号坑相近,几乎是“孪生兄弟”。

陈德安对三号坑以及可能出现的更多坑满怀期待,“我相信这次发掘会让三星堆与黄河、长江流域同时期文化的关系清晰,可以让我们对于中华文化开放性、包容性、创新性有更多的理解和认识。”

上世纪80年代三星堆祭祀坑发掘现场

用科学代替神话

揭开三星堆的谜底

1986年7月18日,砖厂工人骑着自行车闯进工作站,喊着“挖砖挖出玉刀来了”,打破了三星堆遗址工作站的宁静。当时工作站站长陈德安让他们把碎片拼接起来,发现这些是玉戈、玉璋。经上报,国家文物局同意挖掘。自此他们正式揭开了三星堆遗址的一角。

据媒体报道,三星堆遗址一号、二号祭祀坑内,相继出土了金器、玉石、青铜器、象牙等近7000件各类遗物。陈德安仍然记得当时发现“青铜神树”“纵目青铜面具”时自己的那种震惊。

通过查阅文献,陈德安发现“纵目青铜面具”就是大家俗称的“蚕丛”。把带夔龙的那件“纵目面具”倒过来放,就是甲骨文“蜀”字的形状,表示了古蜀人与纵目人的关系,而纵目人可以追溯到太阳神的崇拜。

三星堆祭祀坑发现之前,四川考古的重点是晚期巴蜀文化,即春秋战国时期。三星堆的考古发现将古蜀历史上推到了距今四五千年。古蜀国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怎么消失的,在三星堆一号、二号坑现世之后,成为大家好奇的地方,而陈德安最大的期待就是能用科学解释清楚这些疑问。

三号坑与二号坑

是“孪生兄弟”?

去年12月,考古人员发现了完整的三号祭祀坑。紧接着,考古队工作人员对此处进行解剖。陈德安跟随三星堆考古工作站现任站长雷雨回到博物馆,开会继续讨论。据媒体报道,这个时候,雷雨收到了现场负责人员吴长元的一幅照片:在距地表1米深左右,发现了疑似青铜器的器物。雷雨记得器物的颜色很像三星堆祭祀坑里面出来的东西,有很窄的一溜。

陈德安摸了一下,斩钉截铁地说了7个字:“是大口尊,没问题。”他告诉记者,常年做考古,他摸了太多的器物,对器物上的装饰也很了解。后来考古人员对这个坑进行了扩方,发现一个长5.2米、宽2.2米,非常方整的长方形黄土坑,方向、大小和二号坑一模一样,出土器物深度也一模一样。“三号坑形状与二号坑差不多,可以说是‘孪生兄弟’”陈德安说道。

在此之前,关于三星堆一、二号坑的性质一直有不同说法,包括:祭祀坑、失灵神物掩埋坑、不详宝器掩埋坑、亡国宝器掩埋坑、器物窖藏坑、墓葬陪葬坑、盟誓遗迹等。考古界、历史学界集中推测的是两个可能:祭祀坑与亡国宝器掩埋坑。

此前,考古人员发现一号、二号坑中的文物不是一个时期,现在又发现了更多坑,这些坑的时期都有待利用多种技术手段勘测。陈德安与雷雨观点一样,认为更多坑的出现,意味着这可能是专用的祭祀地,祭祀坑的可能性会比亡国宝器填埋坑的可能性更大了。

青铜大立人

青铜大鸟头

古蜀国

为什么迁往金沙?

陈德安同时提出了疑问,三星堆祭祀坑除了“宗庙废弃产生祭祀坑”这种可能,是不是还有直接祭祀后埋在这里的可能?

陈德安更大的期待是,会不会有一些二号坑文物的残片能在三号坑里发现?“我们有人猜测,当时是二号坑没埋完,埋在了三号坑里。”如果这种可能性证实了,二号坑没有修复的器物比如2号青铜神树就有望回归完整。

同时,陈德安认为这次挖掘能帮助考古人员研究三星堆与金沙的关系。目前,人们只能猜测古蜀国是从三星堆迁往金沙,而二者既有连接又不完全连接,因为中间缺少了一些部分,比如为什么迁往金沙?怎么迁往金沙?

“会不会找到比一号坑更原始的青铜器,也能推进对于三星堆青铜器源头的研究。”目前考古学家推测三星堆与郑州二里岗、殷墟都有联系。“三星堆和中原文明有关系,中原文明下的青铜技术传进了四川,三星堆的青铜器受到了中原文明的影响,同时也形成了具有自己特色的青铜器。”但是具体是什么联系,青铜技术怎么传入的还存在一些疑问……这些未解之谜,也许三号坑中的文物会解决一些现存的学术问题,也会带来新的未解之谜。

北大教授孙华

未解之谜也许能找到答案

34年后,三星堆遗址再度启动祭祀坑发掘。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教授孙华赶来广汉,参加“古蜀文明保护传承工程·度三星堆遗址考古发掘与研究咨询会”。9月4日,在一家距离三星堆10公里的酒店,他接受了记者的专访。

采访中,孙华提到了新发现的三星堆三号祭祀坑。他说,这次新发掘系主动发掘,进行了充分的准备。这令他对考古成果充满期待:一些未能解决的学术问题,这次应该能解决。

这次是主动性发掘 “准备很充分”

刚刚发现三号坑的时候,孙华曾经去过考古发掘现场。他记得1986年一号坑和二号坑的发掘。“由于和基本建设、工业生产有一定的关系,当时发掘是比较仓促的,很多新信息没能提取完整,包括三星堆周边的地理环境、文化关系,以及坑与坑之间的关系等。”孙华说,而这些问题对后来三星堆遗址和文化的研究造成了制约。

34年后,三星堆遗址发掘再次启动。“这是一次主动性的发掘。”孙华介绍,这次发掘的准备是很充分的。他介绍,考古人员首先对整个遗址范围进行了钻探,在此基础上又对重要遗存分布区进行了全面揭露,并修建了保护大棚。

“今后这里的考古工作是室内作业,不受室外天气和工程影响。”孙华了解到,今后考古人员还会建设一个工作台,能设定温度、湿度,可以实现精细发掘。考虑到现在技术手段比过去更加丰富多样,孙华相信,过去没有解决的学术问题,通过细致的考古工作和技术手段的运用,“我想这一次应该能有答案”。

新探出类似祭祀遗迹区不止1个

去年年底开始,三星堆遗址三号祭祀坑令人们关注。孙华透露,实际上新探出的类似祭祀遗迹区不止1个,而是6个。目前仅知道三号坑露出了青铜尊的口沿,“其他坑情况还不清楚,有待于今后的考古发掘予以查明”。

关于这几个祭祀坑,目前还有许多问题。孙华表示,问题之一就是新发现的器物坑与原来两个器物坑的关系。他认为,这次器物坑的发掘,首先要全面认识器物坑的埋藏场所,当时人们是怎样安排这些器物坑?埋藏前后又做了哪些仪式性的行为?

三星堆遗址具备申遗资格

三星堆和金沙遗址、古蜀船棺墓一起,以古蜀遗址群的名义,就被纳入《中国世界文化遗产预备名单》,名单重置的时候再次被列入,不过目前还没有正式提名申遗。孙华认为,三星堆遗址经过多年的工作,毫无疑问具备世界文化遗产资格。

“三星堆的不可移动文物,包括周边的城墙及其内城墙,至今保留在地表。”孙华表示,三星堆的宫殿或者大型建筑基址,还存在有规律分布的器物坑,这些不可移动的文物构成了三星堆遗址的申遗要素,加上已出土的文物,它们能够见证一个现在已经不存在的古蜀王国的历史。

三星堆以后,还有金沙遗址。“它既有宫殿区,也有祭祀场所,在城边可能还有一些墓地,它们共同构成了金沙遗址的遗产要素。”孙华说,金沙遗址是三星堆遗址衰落以后,继三星堆遗址而起的一个古蜀王国中心,“它和三星堆共同见证了古蜀王国从建立到中衰又重新兴起的过程。”

德阳考古所所长刘章泽

意外惊喜 大学实习结束时发现祭祀坑

9月4日,天府大道北延线一个工地,德阳市文物考古研究所所长刘章泽正带领工作人员进行抢救性发掘。除了手里的工作,他关注更多的,就是10公里外三星堆遗址三号祭祀坑的消息。在这里,他向记者讲述了自己与三星堆的“缘分”。

“三星堆前两个祭祀坑的发现震惊考古界,恰逢我在那里实习,有幸见证并参与了发掘。”回忆当年,刘章泽仍有一种自豪感。

实习快结束时 砖厂工人带来惊喜

1986年夏天,刘章泽还是四川大学考古专业的一名学生,那时正赶上他和20多名同学在三星堆工作站实习的日子快要结束了。

当年7月18日下午,他和几名同学正在整理上半年考古发掘资料。“砖瓦厂的工人跑到办公室,说挖到宝贝了,让我们去看看。”刘章泽介绍,当时首任三星堆工作站站长陈德安,以及副站长陈显丹等立即带他们去了现场,让砖瓦厂工人马上停工。

发现文物的是工人刘光财和杨永成。随后,考古人员对旁边的田地搜索一番,找到了一些玉石碎片。经过拼对,原来是玉璋、玉戈等一些古代的礼器。陈德安与陈显丹意识到重要性,一面对现场进行保护,一面将此事上报。经国家文物局批准,进行了抢救性的发掘。

时值仲夏,考古队员冒着酷暑和乡间蚊虫的叮咬,夜以继日地加班工作。

古蜀王金杖出土

报信的同学摔掉了牙

1986年7月30日凌晨2点过,当陈显丹在坑的西北壁的中部用竹签和毛刷清理时,突然一点黄色物体从黑色灰渣中露了出来,他继续清理,发现它是黄金制品,再继续清理下去,发现上面刻有鱼纹,再继续,发现上面还有其他的纹饰,而且弯弯曲曲越来越长。

随后现场暂时停止了发掘,并召开了紧急会议。会议决定:一、目前参加发掘的所有农民工不得离开此地;二、由四川大学一名学生骑自行车到广汉县城将这一重大发现报告给县委县政府,同时请他们派保卫人员到现场保护文物的安全;三、由陈德安返回成都,把这一重要发现向单位负责人汇报,陈显丹坚持在发掘现场继续做发掘清理工作。

刘章泽介绍,当时是碎石路,报信的同学夜间骑自行车,不慎摔了一跤,把门牙摔落了。广汉县委县政府在接到这一重要报告后,立即派出了36名武警战士到现场维持秩序。清理工作在继续,发现的文物也越来越多。不久,这条“金腰带”现出全貌,原来这是一枚象征古代蜀王王权的“金杖 ”。

据了解,一号坑的发掘持续到了1986年8月上旬才结束。

纵目青铜面具

戴金面罩青铜人头像

发掘二号祭祀坑

24小时不停歇

当众人还没从巨大的惊喜中回过神来时,1986年8月14日上午,杨永成的一锄头又挖出一个更大的惊喜。当天,杨永成、温立元等砖厂工人又在另一处挖出了一个青铜人头像。8月20日,考古工作人员又开始第二次发掘。

“当时我们实行三班倒,24小时都不休息。”刘章泽回忆说,根据陈显丹的发掘日记描述,他们首次进行了夜间的考古发掘。参与的工人包括刘光财、杨运红、温立元、杨永成,曾卷炳等人。

夏季闷热,工作人员用竹子和麦草在现场搭了一个棚子供工作人员放物或小憩,另外又盖了一个与“坑”大小的棚。这个棚子是活动的,太阳太烈时和下雨时,可以遮阳避雨,需要照相绘图时可以把它整体抬开,更重要的是晚上它还是考古人员夜间工作灯光的唯一支架。

“对三号坑肯定充满期待,更多的文物发掘出土,不仅有助于解释祭祀坑,更对研究三星堆的性质有重要帮助。”刘章泽希望更多的考古发现和发掘,丰富人们对三星堆的认识,解释诸多未解之谜。

成都商报-红星新闻记者 马天帅

胡挺 彭亮 王明平 实习记者 郭懿萌 摄影 王欢

【来源:成都全搜索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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