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洲 ,曾是老舍先生笔下的“奇迹”。这座千年的白族小镇,东临洱海,西枕苍山,千亩田野环绕,集市上有白族老奶奶背着箩筐散步,也有外国人骑着单车闲逛。在这里,花静静地开,水静静地淌,人静静地老,生活静静地过……
破酥粑粑对 喜洲 来说,就像卤煮之于 北京 ,串串香之于 重庆 ,煎饼果子之于 天津 。粑粑有咸有甜,是一种麦面烤饼,堪称 中国 版打卤馕。
白族建筑自成一派天真,虽是青砖白墙,但搭配上精致彩绘,也算明丽动人。 四方街是整个古镇的核心区域,民间老艺术家们在这里弹奏着龙头三弦,唱起白族民歌。
我坐下来编七彩脏脏辫,耳边传来龙头三弦的乐音和远处嗒嗒的马蹄声;小吃店里冒着热腾腾的蒸汽,供应质朴的本地食物;爸妈开心地聊着天:“刚才我和老艺术家的合照你给拍得咋样?”“还行,够你发朋友圈的啦。”果然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这样的 喜洲 让人踏实,像是天涯里一个接地气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