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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手游天外之谜攻略李捕头 问道手游李捕头探案任务天外之谜

时间:2022-11-26 12:0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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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手游天外之谜攻略李捕头 问道手游李捕头探案任务天外之谜

苏州城十全街上有个古式大宅子。这宅子的主人叫段葆青,据说其祖上曾是明朝时期的一个宰相。而这段葆青平时也没什么喜好,就是爱好古玩字画。他在宅子内建了一个密室,其中藏着什么,除了段葆青自己,连他老婆都不知道。

这一天,段葆青又偷偷地跑进密室,准备再把玩把玩他那些宝贝过过瘾。却忽然发现,他那三件至宝不见了。段葆青当场血压上升,感觉到天旋地转,那可是段葆众多宝物中最珍贵的啊。

那三件宝贝分别是碧玉如意、彩绿翡翠如来佛、《荆轲刺秦王》立轴。这三件宝贝都是出自己元代和明代的大家之手,价值连城。

对段葆青的案子,县太爷陶民自然也是尽心尽力地去查办。可是,勘察了一个月,却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没找到。

这天傍晚时分,忙了一天的班头洪锦方坐在家门口,想着这个案子,不禁长叹了一声:“唉!这衙门口的饭是吃到头了,认命了。

洪锦方正长吁短叹时,一个人来到他身边。洪锦方猛地抬头一看,忽的大道声:“炳泉老兄啊!你可算是来了,这下破案有望啦!

这炳泉老兄本名叫黄炳泉,在苏州知府衙门担任捕头。(另说一句,这黄炳泉就是日后的上海大亨黄金荣的父亲。)

洪锦方在接手此案之时,也曾想到去找黄炳泉帮忙,可恰巧黄炳泉出差办案还没有回来,这下见了黄炳泉,也就将破案的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了。

黄炳泉听了洪锦方对案子的介绍后,表示可以接手这个案子。

第二天,黄炳泉就展开了调查。他来到段宅,对现场勘察一阵后,带走了在段家干的时间最长的两个佣人。

到了县衙,黄炳泉对两个佣人说道:“不用害怕,把你们带到这来,只是想向你们了解一些情况"

这两个人听黄炳泉这么一说,也就不那么怕了。他们详细地把段家佣人的情况都说得清清楚楚。包括每名佣人的姓名、籍贯、到府上的时间以及介绍人是谁等。

黄炳泉听后沉思了片刻想了想,又问到:“段家没雇过短工吗?”

两人忙说:“有啊,两年前,小夫人生孩子时,没有奶水,孙婆婆就给介绍了冯妈到府上来。后来冯妈就留在了府里做事了,可谁能想到,前不久,她却得急病死了。”

天近傍晚时,黄炳泉结束了问话。他再三叮嘱两个佣人:“今天的事,不能与任何人讲。”两个人也忙点头答应。

段葆青送走两个佣人后,自己在房间里回想着一天的办案过程。突然,他想起在看现场时,段葆青开锁,拔密码的程序非常复杂,正着拔反着拔好几次,连黄炳泉看了几遍都没记住,难道段葆青这么大年纪,记忆力还这么好?这其中可能藏着玄机啊。

第二天,他找到洪锦方,让他派人悄悄的去探寻冯妈的棺木;然后再派女捕快,着便衣去探访并接近孙婆婆;而自己则去找段葆青,询问密室密码的情况。

黄炳泉在询问段葆青后得知,段葆青为防忘记,准备了一张拨号顺序表,平时就锁在书房抽屉里。如果有密码忘记时,就拿出对照着开启密室。

“平时书房都什么人能进来?”黄炳泉问道。

“平时也没人进书房,以前只有一个冯妈打扫卫生,上个月刚换了个丫鬟打扫。”段葆青想了想,回答黄炳泉。

等黄炳泉回来时,查找冯妈棺木的捕快和女捕快都回来了。他们向黄炳泉汇报,冯妈经开棺检查发现,冯妈是中毒死。女捕快汇报,经探访孙婆婆,发现不但孙婆婆可疑,她那干女儿翠花更可疑,听了捕快们的,黄炳泉嘴角出现了笑容,他果断地命令:“立刻逮捕孙婆婆和翠花!'

孙婆婆和翠花很快就被抓到了,这孙婆婆没还没开打,自己就招了。孙婆婆说她只是个介绍人,把冯妈介绍到段府,别的什么也没干,盗宝的事,是翠花和她姘夫万强干的。

等审那翠花时,她倒是嘴很硬,怎严刑拷打,都不肯说。但这难不倒黄炳泉,他把翠花拖到一个昏暗的房里,指着墙角里一个人影说道: “认识他吧,他都招了,你还嘴硬什么呢?

昏暗的光线中,墙角里那个人,转过头来,口齿不清地说:“招了吧,别挺着了,我都招了!”翠花不知道这是黄炳泉使计,认为大势已去,就把做案过程和藏宝的地点全都供了出来。

冯妈本是万强同伙,而且对青帮也绝对忠诚。经孙婆婆介绍到段家后,冯妈就因为朴实能干,很快就得到段葆青的信任,青家上下也对她没有了戒心。所以她利用打扫书房的机会,弄到了密室的密码顺序表,然后,通过孙婆婆和翠花,把密码顺序表交给了万强。

案发前的晚上,万强扮作小贩冯妈接应进入密室,偷走了觊觎了很久的那三件无价之宝。

事后,为了防止消息外泄,翠花让孙婆婆把冯妈约到家里,她偷偷的在冯妈的茶里下了毒。当冯妈回到段宅后,毒性发作,不多时便一命呜呼了。

冯妈的暴毙,一时间让段家慌了神。段葆青让孙婆婆快去联系冯妈的亲人。而早就在等消息的翠花,随即带着一帮女同伙来到段宅,大哭一场,而后把尸体领走,找个地方就埋了。

@孤舟阅史海

段府的失窃案,至此真相大白,而此案的告破,也让黄炳泉成为了苏州的名人。

#分享历史五千年#

#故事推荐#1

我提着包裹拿着剑走到衙门的时候,裴修正和一群小美人你侬我侬,看见我的架势,他只淡淡瞥了我一眼问道:“小昭,你不是去陆将军府了吗?”

那一群红衣粉裙的姑娘在我面前晃的我心慌,我实在是忍不住便让她们出去,看见我手中的剑,她们个个变了脸色,泫然欲泣。

我吼裴修:“裴大人,能不能看看场合?你这样下去可保不住乌纱帽。”

他对着一群小美人好言相劝,才把她们劝走,然后笑嘻嘻地看着我:“火气怎么这么大?一个时辰前你可是说了不做我这捕头了!怎么,陆大将军不准备娶你了?沈小昭,我告诉你,别想回来!我这新捕头已经找好了!”

我不搭理他的嘲讽,只是有些忧伤:“裴修,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娇滴滴的姑娘?”

“那当然,这才有保护她的成就感!”他点点头,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拍拍我的肩,略同情的看着我,“沈伯伯早知你这将军夫人当不成,别担心,他已经给你安排相亲了!”

相亲?!

我飞奔回家,一回去就看到沈尚书悠哉悠哉地坐在他的太师椅上品茶。

我冲上去扯他的胡子:“你说,你几个意思,怎么就要我去相亲?就这么不看好我和陆翊南吗?”

他瞪着我,不过见我委实不是很高兴,也不骂我,只拍开我的手,斟酌了一下语气慢慢开口:“小昭啊,陆翊南是挺好,文武双全。

如果他真成了爹的女婿,爹还是很高兴的,可是你等了这么久有没有结果?你女儿家的名节还要不要了?诚然,你也不需要。

但你看你整天跟个男子似的喊打喊杀,你们要真成亲了就上房揭瓦?他这样的人,合该找个温柔的姑娘。”

我被他这一席话说的愣住了,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就蹦出了陆翊南和江慕芸拥抱的模样。

可我不愿意承认我爹口中的事实,弱弱地争辩:“他说过要娶我的。”

我爹叹了口气:“你是不是傻?我已经安排了秦御史家的公子让你见,明日就去。”

说罢拂袖离开。

是,我确实是傻。

“陆翊南。”

我念着他的名字,忽然有点想哭。

2

想了好久,我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于是我提着一壶酒到陆明月面前告诉她这一伟大决定。

“明月,你有没有被江慕芸打搅到?你哥一沉溺美色连脑子都不太灵光。”

我边倒酒边喃喃不休,“我记得你以前告诉我,你哥说过娶我就会风风光光地把我迎进你们陆家,但现在你有没有看到?口口声声说娶我的人抱着其他女子让我滚。”

我越说越是悲愤。

一个月前,我国内战结束,皇上自辽国带回被迫和亲的明月骨灰,葬在依洛江畔。

而陆翊南在南境剿灭反贼残部,昨日刚刚回来,见到妹妹的骨灰总归是难过的,而且他还那么疼明月。

我风风火火收拾东西不过想去安慰他,陪他度过这伤心日子,然后履行娶我的承诺。

我等些时日不打紧,反正我也等这么久了。

自上次见他已是隔了六年,以前那个还有些青涩的公子如今已是英气逼人的将军。

我还来不及欣赏美男,就看到他怀里抱着江慕芸。

怒火蹭蹭直上,我觉得我该理智些,便笑盈盈走上去:“哟,干嘛呢?”结果身体完全不听大脑使唤,将江慕芸扒开。

习武之人,力气自然较大,她踉跄一下要摔倒,陆翊南眼疾手快地扶住她,低沉着脸,冷着声音问我:“沈小昭,你发什么疯?”

我还未回答,江慕芸的啜泣声便传来:“是我不好,沈小姐思慕将军人人皆知,我还,我还离将军那么近。”

接着袖袍掩面,“我只是,太过感动郡主的大义了。”

听到这些话我就觉得搞笑,“江慕芸,你别说的好像我们跟你很熟似的。

且不论我们是否熟识,你感动便感动,为何靠着陆翊南而不是抱着明月墓碑哭泣?”

“好了!”陆翊南一张脸更加阴沉,“明月已经走了,往日恩怨已散?难道她就不能被铭记被祭奠吗?你不要无理取闹!”

“沈小昭!”他几乎是怒吼出声,“你给我走!”…点击卡片继续阅读

清光绪年间,镇江寡妇金氏的大儿子向北在一天夜里无疾而终,其叔父认为其中定有蹊跷,于是便告了官。

捕头王群带着仵作前去勘察现场,只见尸体遍身无伤,惟有脚底有两个小孔,小孔旁边的肌肉微微发黑,仵作第一时间便怀疑是中毒,但为了保险起见,又找来西医辨认。西医看过后,直接就认出了这是司的宁中毒,但表示这种药属于管制药品,只有医生才有权利开具此药物,要追查死因,必须要从为死者治病的医生查起。

王群问死者母亲道:“你儿子是什么时间死的?”

金氏回到说:“夜里十一时。”

王群又问:“他今年多大了,可有仇家?”

金氏回答说:“向北今年十五了,他还是个学生,哪里有什么仇家啊!”

王群继续问:“他死之前吃了什么?”

金氏回答说:“就是普通的大米饭,青菜,我们都吃了!”

王群问完基本情况后便到死者的卧室进行勘察,其他倒是没什么可疑之处,就是床边地上落着一张写有“刘宗法医生”的名片引起了他的注意。王群知道此人是本地极富盛名的西医,但是这么一个大名医会不会和向北之死有关系呢?这还需要去调查验证。

他出去后再次问金氏:“你家和西医来往密切吗?”

金氏回答说:“偶尔西医也来,不过是为了看病。”

王群看着她问道:“刘宗法医生你可认识?”

金氏想了想说:“认识,他曾给我看过病,结果我吃了他开的药没效果,再来复诊时被我儿子骂了一顿,他就生气走了,此后再没来过。”

王群心想,看来这刘医生同死者是有矛盾的,也就是说具备作案动机的,但还是想不通就因为被个孩子骂了几句就会杀人,这不像名医的做派啊,所以他决定亲自前去调查。

王群来到刘宗法所开诊所,伪装成病人向其求药。

刘宗法问他:“你需要什么药?”

王群回答说:“司的宁!”

“你疯了吗?司的宁是管制药,如果不是对症的话,堪比毒药,更何况只有医生才可以注射这种药,你要他干什么?”刘宗法大惊道。

“您有所不知,我久病缠身,觉得活着还不如死去,所以才会求这种药。”王群继续伪装道。

刘宗法看着他同情的说:“你真傻,有人求生而不得,你却求死!既然你有病,我就给你诊治一下,免除费用!”

说完,刘宗法对他诊视再三,结果惊讶地说:“你哪里有病,难道你的病因我医术低微,看不出来么?”

王群微笑道:“刘先生,其实我根本没病,因为邻居家的小孩经常辱骂我,我想买点司的宁毒杀他。”

刘宗法一下就大怒,他骂道:“你这人何其阴毒,小孩童言无忌,骂人不是常有之事吗?为了这点破事就要毒杀人,你不配为人,现在你从我诊所里滚出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王群这时哈哈笑了起来,说道:“我现在相信先生不是杀害金氏儿子的凶手!”

刘宗法茫然道:“谁是金氏儿子?与我何干呢?”王群这才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番。

刘宗法大惊道:“真真是冤枉啊,幸亏你说出来了,不然我还在云里雾里。这个金氏我认识,她的侄子惠清倒是经常找我看病!我从不上门出诊,这诬陷我的名片定是别人所留。”

王群一听,这与金氏说的有出入啊,但这刘医生医德高尚,不像说假话之人,那么说明金氏定然说了假话,他决定再次审问金氏。他问金氏道:“我有两点疑问请你解释一下,第一,刘医生由于分身乏术,从不到病人家中出诊,那你说他为你儿子看病这是为何?第二,你儿子与你不睡同屋,按照常理你们各自睡下后,儿子即便有问题,不是第二天才能发现吗?为何你偏偏夜里十一点就知道儿子死了?”然而,金氏却什么也没回答,反而在衙门撒开泼来了。

王群断定金氏肯定知晓内情,所以对她的住所进行了勘察,结果在其衣柜内搜出几件成年男子的衣服,要知道金氏是个寡妇,这衣服一看就经常换洗,所以断定有其他男人经常在此屋居住。另外住所后面的墙开了一个隐蔽的小门直通侄子惠清家,虽然没有找到杀人证据,但是金氏屋内男子衣服断定其必然与人私通,遂以此罪名对其进行了刑罚。

几板子下去,金氏被打的哭爹喊娘,很快就交代的干干净净。原来,金氏与侄子惠清私通,被她大儿子向北无意中撞破,二人十分害怕,就商量着如何将向北灭口。惠清是英国留学生,学过不少化学知识,知道司的宁可以杀人于无形,所以通过自己的渠道搞来一些,并用此药杀死了向北。他知道这种药只有医生才有,所以便拿来刘宗法的名片放到向北的床边,妄图嫁祸于人,保全自己,岂不知天网恢恢,哪能轻易逃过?

很快,县衙的判决便下,金氏与惠清全被判处死刑。

编译自《清朝奇案大观》

老马去田里插秧,太阳落山都没回来,儿媳妇担心急忙出去寻找,半路上,儿媳妇碰见了隔壁村王老汉,王老汉手里此时正扛着一把锄头,儿媳妇一看,这不是早上老马出门时扛着的锄头吗?儿媳妇心生怀疑。

她立马质问王老汉:“你看到我爹没有?他去哪了”

王老汉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儿媳妇忙说:“你既然不知道,那手里怎么会有他的锄头?这锄柄还是我去找的呢!”

王老汉连忙解释道:“这锄头是你爹给我的,他说反正他也用不上了就给我”

儿媳妇听完王老汉的解释,压根就不信,他说:“我爹早上寻了好久才找到的锄头,好端端的为啥会给你?你肯定没说实话。”

王老汉见说不通眼珠子一转,趁林翠翠没注意,抱起锄头一溜烟就跑了。

老马的儿媳妇林翠翠,一年前经媒婆介绍嫁入老马家的,林翠翠刚进门没多久就给老马家诞下了一个大胖孙子,老马顿时喜不拢嘴。

因儿子长年在外给城里的林员外家放牛,家里的脏活累活全都包在了老马身上,闲暇之余还会上山给孙子找点草药泡澡。

这天老马吃过早餐后交代儿媳妇自己要下田插秧,扛着锄头就走出家门了,出门时儿媳妇还看了一眼锄头,发现是丈夫从城里带来的,锄炳还是自己在山上找寻的呢。

谁料,这太阳都快下山了老马还未回来,林翠翠不由得一阵担心,思考良久后背着儿子就急忙出门寻找,谁知刚到半路就遇到了隔壁村的王老汉。

说起王老汉两家还是世仇呢,早些年王老汉和老马本是很要好的伙伴,只因俩人在一次上山打猎时出现了分歧,老马看着幼小的野猪不忍心抓捕,而王老汉却认为老马妇人之仁,因此俩人就结下了仇。

之后老马娶妻生了个大胖小子,而王老汉媳妇不行,只给他生了个女儿。顿时仇恨就更深了,俩人见面就是一阵骂嘴,好几次都差点打在一起,还是村里人帮忙分开的。

如今老马的锄头被王老汉扛在肩上,而老马又不见踪影。林翠翠认为,肯定和王老汉有脱不开的关系,但王老汉已经不见了踪影,林翠翠抱着儿子决定去田里查看一下。

她来到田边,发现老马的鞋子,衣服被扔在田里,衣服上甚至都还有红色的血,林翠翠十分疑惑,老马是个会持家的人,他绝不会随意扔下衣服和鞋子,可他到底去哪了呢?就在林翠翠内心着急时,李婶挑着空水桶走了过来。

林翠翠和李婶很熟,可她看到林翠翠后,没有打招呼,却调头就走,林翠翠心里疑惑立马上前拦住了她问道:“李婶,你躲我干嘛?”

李婶神色有些不自然,她说:“没,我没躲啊。”

林翠翠问李婶:“我不管你躲没躲,我就想问问你,你看见我爹了吗?他早上来下地,到现在都没回家,衣服鞋子也扔在这儿了。”

李婶一听,四处张望一下对着她说:“翠翠,我本不想告诉你,但你说老马没找着,我觉得还是得告诉你一下,我下午从地里回家,见到你爹被王老汉拉到了在山里,你爹当时手上还流血了呢,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听了李婶的话,林翠翠脸一沉,连忙抱着儿子往县衙跑去。

林翠翠状告王老汉,说王老汉把他爹给掳走了。

捕头听完来龙去脉,以及两家人的恩怨,也觉得王老汉可疑,就叫衙役把王老汉给押了过来。

捕头看着王老汉问道:“老马失踪了,可与你有关,你为何扛着他的锄头?”

王老汉顿时喊冤说:“老爷,冤枉啊,今天我下田刚好看到老马,想着两家这么久的恩怨应该说清楚了,就当年的事向他道歉,老马看我态度诚恳也就原谅了我,看我锄头破破烂烂就把他的赠予我了。”

老捕头忙问:“那老马衣服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王老汉说道:“那是因为之前他不小心被石头打到手,之后我把他带进山里采药嚼碎帮他敷上的。”

老捕头看着王老汉不似说谎问道:“那之后他去哪了?为何还未回家?”

王老汉回想了一下不确定说道“该不会是上山给孙子采仙药了吧?

老捕头觉得,这事疑点太多,只能先将王老汉收押,就在这时,县衙里闯进来一个老人,那老人一进来,就跪在了地上,他说:“大人,我就是老马,我回村后正巧遇见李婶,李婶便把我儿媳妇状告王老汉的事告诉了我,我一听不妙,就赶紧前来作证。”

老捕头问老马:“你和王老汉到山里干嘛?又是何缘由迟迟不回家?”

老马说:“王老汉和我说这山上有一株仙草,小孩吃了能身体强壮,力大如牛,我听闻如此神奇就上山寻找,确实有仙草,只是有猛兽守护不好采摘,等到了夜晚野兽外出找食才有机会摘取,之后赶忙下山。”

一切真相大白,众人瞠目结舌。

后来,王老汉无罪释放,老马带着林翠翠回到家,把仙草煮了汤食给了孙子,果真立马精神了许多,而老马也把王老汉邀请回家中一起享用,俩人迟了几十年的友谊又回来了,众人无不开怀大笑。

素材来自《民间故事》,讲述兄弟之间,家人之间最朴实的情感。

明朝嘉靖年间,富阳县的袁四爷因为升了官,在集市上找刘半仙算了一卦,想讨个喜。刘半仙仔细打量了他一番,忽然脸色大变,大惊失色道:“你有大灾大难,恐怕活不过今晚三更。”

袁四爷到底有何大灾大难?故事背景有必要作个交待。

有一天下午,从富阳县衙一前一后走出两人,二人个子相当,身高相当。走在前面的是县衙的师爷,四十出头。后面的年轻人姓严,是一个捕头,二十多岁,还未婚配。当初,严捕头刚进衙门时当差时,袁四爷给了他很多帮助。因此,二人关系密切,情同父子。

当天,袁四爷因为升了官,心情特别高兴,喊上袁捕头到他家喝两杯,严捕头满口答应。

二人离开县衙大门,进入了一条集市。他俩沿街东看看、西看看,忽然发现前方里三层、外三层围了许多人,原来是个算卦的。

严捕头提议道:“反正时间还早,要不咱俩进去看看?”

袁四爷摇了摇头说:“我从不相信算卦的,那玩意儿骗人。”

严捕头又劝道:“这个算卦的人是刘半仙,可灵了,还是去看看吧。”

袁四爷拗不过他,便答应了。于是,二人挤进人群,刘半仙认识严捕头,忙起身问好:“兄弟你来了。”

严捕头赶紧介绍:“这是我大哥,衙门里的袁四爷。”

刘半仙赶紧回了句:“袁四爷好。”抬头一瞥,顿时脸色大变。接着又低下头,默不作声。

袁四爷久经官场,察言观色的本事一流,心想:不对啊,他怎么忽然脸色大变?此事必有蹊跷。

这时,严捕头说道:“我哥哥今天升官了,您给他算算,看他将来有多大造化?”

刘半仙头也不抬,一个劲地摆手道:“罢了罢了,这位仁兄的卦我算不了。”

这反倒勾起了袁四爷的好奇心,便说道:“你就随便算一卦,算不准我照样给钱。”

只见刘半仙抬头仔细打量了一下袁四爷,大惊失色地说道:“大事不妙,今晚你有大灾,恐怕性命不保。我要说得不准,你明天来砸我摊子。”

袁四爷又好气又好笑,问道:“你说我今晚要死,可有依据?”

刘半仙问道:“你左脚有六根脚趾对不对?”

袁四爷吃了一惊:我左脚有六根脚趾,只有我媳妇知道,刘半仙怎么知道呢?

刘半仙见袁四爷有些将信将疑,接着说道:“您左脚有六根脚趾,赶上天克地冲,子午相杀,今年又命犯太岁,我料定你活不过今晚三更。”

这几句话声音不大,却如同五雷轰顶,让袁四爷呆若木鸡。

刘半仙说完,便收拾摊子走人。

严捕头赶紧上前安慰道:“哥哥,别听他胡说八道,赶明儿我们把他摊子给砸了。”说完,领着袁四爷离开了。

快到袁四爷家时,严捕头说:“哥哥,我看你心情不佳,今晚的酒就不喝了,咱俩改天再约。”

袁四爷一个人神情恍惚地回到家,他的夫人王氏正在家门口迎接。王氏二十出头,长得十分漂亮。

王氏见老公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便上前问道:“老爷今天怎么了,为何这副模样?”

袁四爷便将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王氏笑着说:“刘半仙一定是胡说八道,今晚我陪老爷喝酒,一直守到三更天,让他的预言破产。”

袁四爷同意了夫人的建议,夫妻二人边喝边聊,一直熬到了二更天。袁四爷犯困,要回房躺一会儿。夫人说,你去吧,我帮你在外面守着。

刚过三更天,只听袁四爷忽然在房间怪叫一声:“啊!”然后一脚踢开房门,衣衫不整,披头散发地往外跑。

王氏吓坏了,赶紧在后面追,但哪里追得上呢。袁四爷跑到富春江边,一头扎进水里不见了。

当时富春江边有很多人打鱼,大伙目睹了这惊人的一幕,都为袁四爷的命运感到惋惜。

等王氏赶到江边时,水流湍急,袁四爷的尸体早冲得无影无踪了。第二天,县太爷来了,为此事定性:袁四爷是投江自杀。

袁四爷去世后,年轻的王氏守了寡。但没多久,她和严捕头住到了一起。对于这事,富阳县的老百姓也见怪不怪,也没人怀疑。

不久后的一个深夜,天下着大雨,冲坏了王氏家的院墙。一个小偷想趁机去偷东西,被一个软软的东西绊倒,定睛一看,然来是一具死尸。

小偷大骇,赶紧将此事报官,经官府鉴定,死尸正是袁四爷。

经过一番严刑拷打,王氏交待了一切。原来,严捕头经常来袁四爷家喝酒,与王氏暗中勾搭上了。为了长久在一起,严捕头买通了刘半仙,设下了这条计策。

那天深夜,严捕头偷偷潜入袁四爷卧室,勒死了他,然后装扮成袁四爷的模样,故意让人看不清他的脸,冲出去投江。

严捕头水性好,从下游爬起来后,又赶到袁四爷家,将他掩埋在院墙里面。哪知,苍天有眼,恰逢下雨,又有小偷作案,于是,事情败露。

这则故事改编自《三言二拍》,教给人们一个做人的道理:莫作恶,作恶必被抓,举头三尺有神明。

从袁四爷的遭遇来看,能害他的往往是身边的人,别人害不了他,因为他对外人有所戒心。谁能成想,身边的朋友,枕边的家人,成了他索命的无常。

所以,人生在世,有两件事最可怕:一怕遇人不淑,一怕交友不慎。人越是顺风顺水之时,越要多个心眼,所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雍正五年八月,一男子来到潮州府普宁县告状。那状写道:

小民王士毅,潮阳县人。叔叔病亡,叔母带七岁堂弟阿雄改嫁到普宁陈天万家做妾。叔母仅一年也病死,留下阿雄一人,我常来看望。一个月前,阿雄私下对我说,陈天万夫与妻子许氏凶狠恶毒,想要毒死他,我并未当真。前天我又来探望,不想阿雄已死,必是许氏用药毒杀,望老爷严查。如有虚言,小民甘受反坐之刑!冤情似海,青天可鉴!

知县蓝鼎元看罢,传唤陈天万到堂问道:“有人告你与许氏毒死阿雄,可有此事!”

陈天万叩头说:“老爷,我孩儿是得疟疾而死,并非谋害!”

王士毅怒道:“老贼,阿雄虽不是你亲子,你不该下此毒手。事到如今,还要狡辩!”

陈天万流涕说:“阿雄确系病死,实在冤枉啊!”

蓝公说:“不得喧闹!待本官前去勘验尸首,到时自有结果!”说罢,命二人散去。蓝公带仵作来到阿雄墓前,衙役挖了半天,却没有尸体,却是个空墓!

陈万天一家惊愕异常,王士毅怒道:“定是他家移尸灭迹。”

蓝公问:“陈天万,阿雄患痢疾期间,可曾请医调治?”陈天万说:“请本村郎中看过,却没能救下来。小民也不知为何尸体不翼而飞!”

蓝公命人将郎中带来,郎中说:“小人的确给阿雄看过病,怪小人医术不精,无力回天。”

蓝公又见一个腹胀如鼓的妇人在仆人搀扶下掩面哭泣,步履蹒跚。一番询问,才知正是许氏,她得水肿病已九年,行动坐卧皆需服侍,全不像能下毒杀人的样子。

蓝公又问了参与埋葬的村民,众人都说亲见阿雄埋在此处。

蓝公只好将众人带回县衙,仔细盘问。

他问陈天万:“你可有亲子?”天万说:“小人并无子嗣,仅阿雄一个养子。”

蓝公又问:“阿雄下葬时,王士毅可在场?”天万说:“那天请了,没来。”蓝公说:“葬完后来过么?”

天万答:“葬后第二天来了,但没进我家,而是到隔壁廖阿喜家去了,当时我正伤心,也没招呼!”

蓝公又问廖阿喜,回说:“王士毅常来隔壁,故此认识我。那天他问我阿雄埋在何处,我告诉埋在后山,他便走了。”

蓝公命王士毅上堂,他喝道:“你为何偷盗尸体?”

王士毅道:“我何曾偷尸?”

蓝公道:“给我用刑!”

王士毅被夹棍夹得惨叫。他道:“我招!是我雇乞丐趁夜移尸。”

蓝公问:“尸体在何处?何人指使,意欲何为?”

王士毅眼神飘忽,欲言又止,半天说不出话来。蓝公又问:“你这几日住在何处?”

王士毅说:“住城内东门旅店。”

蓝公听罢,将王土毅收监。余人释放回家。

退堂后,他对捕头说:“你换掉公服火速进城,向东门旅店询问王士毅投宿日期,住在哪间客房,近日可有人来拜会。他房中若有人,立马抓来。”捕头领命而去……

当夜,捕头果然绑来一人。他说:“王士毅到此已五天,店主说有两个人常与一起饮酒。我等了许久,此人却来找王士毅,就绑来了。”

蓝公问道:“你是为何与王士毅盗尸!”

那人道:“小人王爵亭,是城内林家的西宾。不认识什么王士毅。”王士毅到来后也说:“我与此人素不相识。”

蓝公无奈道:“天色已晚。你二人把供述写来,容我细查!”说罢,命衙役端来纸笔,王爵亭挥毫而就,王士毅苦脸说:“我不识字!”

蓝公待到王爵亭写罢,拿出状纸仔细对看。他忽然怒喝:“大胆王爵亭,王士毅状纸是你所写,字迹分毫不差。再不招,便大刑伺候!”

王爵亭面色惨白,招道:“全是陈伟度的谋划,他乃陈天万族兄。我在林泰家坐馆,平日与他交好。那日,他来寻我,商议移尸嫁祸之事,陈伟度善打官司,智谋多端。我们商议一夜,定下计策:由王士毅找乞丐盗尸,送到潮阳县乌石寨。再由我写状,王士毅在本县控告。我去旅店找王士毅商议进退,却被抓来!”

王士毅也招认:“我来看阿雄,知他死了,便返回旅店。陈伟度找到我诉说计策。那夜,我将尸送到乌石寨便返回,其余问他便知。”

蓝公命人将陈伟度拿来。他痛哭说:“天万乃我族弟,他们陷害天万不成,便诬陷于我!请蓝公做主!”

二王听罢,怒目而视。

王爵亭怒吼:“偷尸越县,治死陈天万,可是你定的计!”

陈伟度不及还口,爵亭说:“你还说盗尸有五利:不怕官府验尸;埋到隔县不用担心败露;可坐实陈天万毒杀罪名;没有尸骸,案子就会迁延日久,到时骗取他家钱财,发家致富;即便结案,也绝无后患。怪我等一时贪心,入你圈套!”

蓝公问陈伟度:“他二人害你兄弟,你为何在旅店与之相聚?”

陈伟度道:“我去劝解。”

蓝公说:“你为何在王爵亭处住了一夜?”陈伟度说:“绝无此事!”

蓝公叫传林泰,陈伟度脸色大变。蓝公林泰问:“陈伟度可曾到你家留宿?”林泰说:“几天前他来找王爵亭,当夜便宿在我家!”

铁证如山,陈伟度只得招认:“陈天万与我争夺祖产,我恨之入骨。恰好阿雄病死,王士毅来到本县,我便设下奇计。尸首埋在乌石寨旁小溪边大榕树下。”

蓝公致书潮阳县,派人到乌石寨大榕树下,果然挖阿雄尸首。他命仵作验尸,确系病死。

结案后,三人被打一百板,游街示众。 蓝公感慨说:“我能断奇案,却真看不懂人心啊。”

《灵巧燕青传》第十三回 (二)

次日一早,李帐房来到了货栈,没多久就见到李固带来了好几名巡捕衙门的官差,那些官差就找到了车队随行的数人,就将一干人等带到留守司去问话。衙役带着一干人等来到了留守司,在大堂的中央处,挂着那高悬着明镜高悬字样的牌匾,在牌匾下的大案台后面坐着梁中书,在两侧分别站立着四个手撑着双色棍棒的衙役和两个握着朴刀的军汉。一堂威武的气氛。一干人见到了此方的情形,双腿不禁颤抖了起来,梁中书的一拍惊堂木,一众人不禁心里发沭,都跪了下去,头也不敢抬的,嘴里喃喃道:“小人等都招了。”只听那梁中书道:“如实招来!”一众人一听更是伏在地上了,还是那李帐房稍有些胆识的,就应声道:“小人都招。”接着就将到了梁山时候的情形如实一一的叙说了。

经过了一番的询问后,确认了卢俊义真的是与梁山强贼有勾结的,就将众人放回家去了。

再说那燕青送走了车队后,还是在这叉道口处等着卢俊义回来,他坚信卢俊义不会真的在梁山入伙的,可一连七八天过去了,就是不见卢俊义的身影子的,心里就开始有些许怀疑自己的判断的了,心里在想:难道主人真的在梁山入了伙?不过他还是不相信的。就想再等三五天看看情况,如果三五天内还没见到主人的话,那就寻去梁山方向去找找看,再不然就到梁山去寻找主人是否真的在那里。

到了第九日,这天的近响午的时分,只见一个彪形大汉手提着朴刀匆匆的从远处快步走来了。燕青一看,惊叫了一声:“主人!”那大汉子见了一个衣裳很旯沓、面目沾满着尘埃的乞丐样子的人在叫,就站住了脚,只见那乞丐见到了卢俊义就是一跪,喊道:“主人!我是燕青呀。我在这等你等得好苦呀!”卢俊义一听,仔细一辨,真的是燕青,就忙将燕青扶了起来道:“你如何落的如此狼狈呀?”燕青回道:“一言难尽呀。”燕青接着问道:“车队过去近十日了,主人缘何此时才回?”卢俊义回道:“也是一言难尽呀。”卢俊义见到燕青的这一身状况的,料定这些时候一定是吃了不少苦的了,就引着燕青到了一处客栈,先点了一桌子饭菜,两人就一块儿吃了,见到燕青如狼吞虎咽的,就知道一定是饿坏了肚子的了,就连着要店家再上了两盘子牛肉来给燕青吃,说道:“慢慢吃吧。”看着燕青头也不抬的吃着肉,直摇了摇头的。等燕青将盘中的肉都吃光了,终于将头抬了起来,朝着卢俊义说道:“主人这一去近两个月。我在这里等了主人一个多月了,在后面的近一个月来,就没吃过一顿这样子饱的饭了。真让主人见笑了。”接着燕青还要说什么的,卢俊义就对燕青说道:“先到客房里换洗过了再慢慢说吧!”

一会儿过去了,燕青终于换洗过了,此时的燕青又回到了原来的模样子了,与方才全然不一样的了。

此时卢俊义和燕青才再次坐了下来了,燕青就首先问了卢俊义道:“车队都过去了近十天的了,主人何故此时才回来?”卢俊义回道:“梁山泊的宋江及众兄弟硬是留我在那住了这些天的。”接着就回问燕青道:“如何落得这样子落魄的?怎不在银号里做事跑到此处来的。”燕青就将那贾氏与李总管勾搭成奸,后来到了留守司去诬陷卢俊义和燕青勾结梁山强寇,官家就派来了衙门的捕头来抓燕青,因来不及带上自己的积蓄就跑了出来等等,以及在此处是要等卢俊义,将此事告知不让卢俊义回到大名府落入官家的牢狱的事说了。

那知卢俊义一听全然不信他的浑家会和管家勾结成奸的,就勃然大怒道:“想必是你做出了什么事端来了,就来先告状的!量那李固有几个胆量敢做出如此之事,就是借他三个熊胆也不敢如此做的!”接着就大骂燕青陷害主母,是对主母和自己的不忠。骂完了后,就从身上掏出了一张百两的银票子丢给了燕青道:“如此不忠不义之人,这一百两银子就算这些年来你在我家帮忙的钱银,从此你我恩断义绝了。”丢完了就奋然起身就要离开客栈的房间,燕青一见忙上前一步双手抱住卢俊义双腿道:“主人虽对燕青说道恩断义绝,但燕青不对主人恩断义绝,主人万万不可自投罗网。”此时的卢俊义已是一点也不听燕青的劝告,见燕青还死抱着自己的脚的,就奋力飞起一脚将燕青蹄开了。蹄开了燕青后,就大踏步的离开了客栈。

《今生有幸遇见你之风吹花影动》

节选

阮大东肠子都要悔青了,冯雪娥就更别提了,眼泪一直就没停过。小姑子玉雪可爱,自从她过了门,她是真心喜欢这个小姑子的。小姑娘又乖巧,小嘴又甜,天天嫂子长嫂子短的,日日围着她转。

冯雪娥一边拉着人问,一边哭。有那热心的,见她哭得可怜,七嘴八舌地胡乱安慰着。还有人说,就怕是让拐子拐了去。漂亮可爱的小姑娘卖到那腌臜的地方,可比卖到大户人家做奴婢钱多多了。

冯雪娥听得两眼发直,恨不得一时死了,她腿一软就坐在了地上。阮大东一见,急忙奔过来搀扶她,“ 大,大东哥,你让我死了吧!不是我要去月老祠,去月老祠拜祭 ,花儿也不会丢了!我,我不能活了!”

“ 说啥傻话,月老祠也不是你一个人要去的。要怪也要先怪我,我是兄长,却没有护好妹妹。三东四东都还是孩子,是我大意,是我不该啊!” 夫妻两个抱头痛哭。

“大哥,大嫂!” 突然一个怯生生地声音传来。阮大东和冯雪娥面面相觑,都以为自己幻听了!两人齐齐抬头,寻声望去,那个穿着大红白色滚边棉衣的小姑娘,不是阮春花,又是哪个?

冯雪娥飞一般冲过去,一把抱住小春花,颠三倒四地说道:“ 花儿, 花儿啊!嫂子没做梦吧!”她急慌慌地去摸春花的小脸小手,“没伤着吧!花儿,花儿啊!真的是你回来了吗!”

阮大东也大梦初醒一般,搓着手上前,颤抖着一遍遍叫着妹妹的名字。阮春花见了亲人,这才“哇”的一声 ,哭了出来。“ 不哭不哭啊!”冯雪娥一边说着,一边自己哭得稀里哗啦!惊喜过后,阮大东才看到了站在旁边的陈三山一家人 ,后头还站着两个差役。

“ 虚惊一场啊,总算把花儿救下来了!” 陈三山拍着胸脯直后怕。林氏拉着陈临风也跟着在旁边掉眼泪。“ 陈家三叔,三婶,这,这是怎么回事啊?花儿这是让您们捡着了!”阮大东边擦眼泪边问道。

“ 花儿是让拐子拐了!亏得临风见着了 ,我们这才追过去。谁想那拐子还有同伙,亏得遇见县衙门的张捕头和几位差官,这才救下来了!”

原来阮春花被看烟花的人群裹挟着,朝相反的方向去了。走出一段路,她不见哥哥们,开始害怕了,四处寻找着。却不料被一个中年男人一把抱了起来,那人说着带她去找哥哥,却专往人少的地方走。

春花挣扎着想下地,那男人见哄不住就开始吓唬她,说再叫就打死她。春花年纪虽小,却是个通透的,娘平日不让她乱跑,说不听话会让拐子拐了去。她想这人怕就是拐子了!当下春花含着两包泪,也不敢胡乱哭叫了!她怕被打晕了就再也没有求救的机会了。

那拐子见天她不哭闹了,以为她年纪小被吓住了,也不在意,转头就向旁边的一个小巷子奔去。春花趁拐子不备,揪下来头上的一个小铃铛,就向人群砸过去求救。铃铛砸中一个人的脑袋,那人回头看了一眼叫道,“谁砸我?

春花一见,又揪下来一个铃铛,拼命丢了出去,大喊了一声“救命!” 那拐子吓了一跳,急忙捂住了她的嘴,三步两步就窜进了巷子。陈三山一家此时正经过这边,陈临风无意间看见了 ,眼前人影一闪,正看见阮春花丟铃铛。

“ 爹 ,是妹妹。有人抱着妹妹,进了那里。”

“什么妹妹呀!”陈三山和林氏不明所以。他们仿佛听见了谁喊了一声“救命!” 可这街上人声鼎沸的,那声音转瞬间就被淹没了。

“好看的花儿妹妹!有人抱走了妹妹!”陈临风一时说不清楚,急地拔腿就向小巷子跑去。林氏和陈三山也赶紧跟着追了过去。刚进巷子,就看见两个男人,正把一个小姑娘往麻袋里装,小姑娘哭着叫哥哥,不是阮家的小春花,又是哪个!

陈三山大喝一声就冲了过去。那两个男人吓了一跳,见对方只有一个男人 ,一个妇人和一个孩子,就胆子壮了!其中一个瘦高个男人,“嗖”得一下,拔出一把短刀来 ,恶狠狠地说道:“妈 的,少管老子的闲事! ”

陈临风一见事不好,转头就向巷子外头跑 , 一边跑一边大叫:“差官老爷,拐子在这儿呢,快来抓啊!”

那两个男人吓了一跳,互看一眼,以为外头真有差役,当下慌不择路地扔了麻袋就跑。旁边不知谁家门口放了一个树墩子,陈三山一把抱起来,就向其中的一个拐子砸了过去。那树墩子好巧不巧地正砸中那个男人的一条腿 ,那男人一个踉跄就扑倒在地上。

剩下那个迟疑了一下,也顾不得同伙,撒腿跑了。陈三山赶过去,对着地上那个男人拳打脚踢。他是个庄稼汉子,干惯了农活,有一把子力气,那个男人被打得嗷嗷乱叫。

林氏扑过去,一把抱住小春花一迭连声地安慰着。陈临风一通乱叫,没想到真引来了差役。原来那个被小春花铃铛砸中的人,也看见了小春花被人抱进了巷子里。那人反应过来,正遇见本县的张捕头带着几个差役巡街。

那人和张捕头是相识的,当下就请张捕头过去查看查看,张捕头带人刚走过来,就听见了陈临风的叫声。当下几人就冲进了巷子。张捕头听说那拐子还有同伙,当下刀架脖子,就逼问了起来。那人早被陈三山打懵了 ,张捕头一问就全招了。

……

韩昌是山东汶上人,年少时在一户姓路的人家帮佣。路家的子弟喜欢讲学少林拳术技法,韩昌在一旁剽窃偷学,收获不小。

他曾经一腿扫倒破败的墙壁,所以人称他是“铁腿韩昌”,而韩昌自己也洋洋自得。等到了壮年,仗着自己的本事,他飘流在外成了强徒,当上了兖州府的捕头。

方圆百里,大家都很熟悉他。偷鸡摸狗的混混们,也时不时送点小礼物给他。所以韩昌一时名头响亮,被称为泗水雄杰。

有一天,韩昌到了寿昌境内执行抓捕任务。晚上,他独自一人走路,看见村外有几间草屋,一缕灯光从篱笆院落中照射出来。

韩昌探头一看,只见柴门半掩,土炕上坐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妇人。漆黑的头发,淡红色的裤子,穿着小靴,纺车声音“轧轧”叫个不停。

韩昌知道她不是一般妇人,于是推开门走了进去。妇人一边纺线一边问道:“你来找谁?”韩昌说:“来找你的同伴。”

说着,靠近妇人,蹲身跟对方说话。妇人微微一笑,一脚踢向韩昌的裤裆,韩昌仰面栽倒。

韩昌骂道:“蹄子竟敢对我恶作剧!”等韩昌起身,妇人已站立在他面前,手拿洗衣的木杵横扫韩昌小腿胫骨。韩昌再次跌倒。

韩昌发怒了,腾起右腿,妇人朝右腾挪;韩昌腾起左腿,妇人也朝左腾挪。才跳了一下,韩昌第三次跌倒。

妇人骑上韩昌的脊背,举起洗衣杵猛打他的胯骨。韩昌感到疼得要骨折了,强忍住不敢吭声。妇人拖出地上的席子,把韩昌卷起来,捆好,倒吊在屋子南边的角落里,自己仍然跑去纺织。

不久,妇人的丈夫回来了,妇人告诉他说:“你深夜不回家,席子里的人找你,可能已经睡熟了。”

做丈夫的解开席子一看,原来是名捕韩昌,自己过去跟他认识。妇人笑着对韩昌说:“大哥不要怪我胡闹,幸好你没有再吭声,如果啰嗦不停,就会打断你的小腿骨了!”做丈夫的也笑责妇人。

这时天亮了,妇人到厨房,准备了酒菜炊饼,韩昌强打精神,吃饱了上路。从此之后豪横之气没了,平淡如最初一样。

【附原文】

韩昌,汶上人,幼佣于路氏。路子弟喜讲少林拳勇之技,韩从旁剽窃,颇有所得。曾一腿扑倒败堵,人遂呼为“铁腿韩昌”,而昌亦顾盼自喜。及壮,恃其能,遂流为匪,充兖州捕。百里之间,眼目悉熟,狗偷辈亦时纳小贡献韩,固一时叱咤,称泗水雄。

日者,遂批出缉寿昌境。宵征独行,遇见村外有茅舍数间,灯光一缕出篱落中。探之,板扉半掩,土炕上坐一二十许妇人,发漆漆,着淡红裤,穿小靴,理缫车轧轧不绝。韩知其非尴尬者,遂排闼入。妇手轧而问曰:“尔来寻谁?”韩曰:“寻伴尔者。”近妇前蹲为语。妇微哂,跂足交韩裆,韩仰仆,曰:“蹄子敢恶作剧!”及韩起,而妇人已面立,执浣杵扫韩胫,复仆。韩怒,起右腿,妇右腾;起左腿,亦左腾。方一转踔,韩三仆。妇乃骑韩背,举杵击其胯。韩疼欲折,忍不敢声。妇人拖地上箔,卷扎韩为捆,倒栽于室南隅,妇仍纺绩如故。

俄而其夫归,妇告之曰:“深更不返,席中人访汝者,想已睡熟。”其夫解视,则名捕韩昌,旧曾相识。妇人笑而致词曰:“伯伯莫嗔奴太孟浪。幸伯伯不复饶舌,倘絮絮然,将杵断小骨子!”其夫亦笑责之。时东方既白,妇入厨,罗酒浆作炊饼,韩乃强打精神啖而去。自此豪气顿淡于初云。(出自《小豆棚》)#我要上 头条# #故事# #传奇#

武则天赏赐给太平公主两盒价值连城的宝物,太平公主将其收藏在了府中,孰料一年后,这两盒宝物竟全部被盗贼偷走了。武则天得知后勃然大怒,立即召见了洛阳长史,责令他三日内抓住贼人,否则当以死刑处之。

长史领命后心中惶恐,只得命令下属两县的总捕头,需在两日内抓住盗贼,否则提头来见。而总捕头又将命令传至下属的吏卒,又将期限缩短至一日,并以死刑要挟。

这一干人等各自领命,但全都束手无策,只能像没头苍蝇般到处查找盗贼,弄得人仰马翻。

终究天无绝人之路,正当众人走投无路之时,恰巧遇到了湖州的一位官员苏无名。众人知其精明能干,智慧过人,便将其请回了县衙。

听罢此案经过的苏无名,提出了面圣的请求,而此时他的心中早已有了头绪。

武则天召见苏无名便问:“卿有何擒贼良策?”

苏无名则大胆地提出接管此案,前提是需要撤回办案期限和办案人员,且两县的捕快全为他所用。苏无名承诺:“不出数日,臣定会生擒盗贼,为陛下找回丢失的宝物。”武则天听罢当即答应了苏无名的所有要求。

离开皇庭的苏无名告知众捕快,办案期限往后延长一个月。就在寒食节前夕,苏无名将所有捕快召集到了一起,命大家五至十人一组,守在城东门及城北门。

尤其提醒诸人要关注胡服打扮的胡人,如果他们有身穿孝服出城门且往北山方向而去的,需紧紧跟住他们的行踪,随时派人告知苏无名。

众人领命后果然在北门及东门死死看守,不久,竟真的发现了苏无名所描述的一群人,于是暗中跟在其后,同时派人立刻禀告苏无名。

这些胡人倒也奇了,到了一处新坟前,摆上香案进行了一番祭奠。但他们虽说身穿孝服,也的确是嚎哭不止,只是脸上并无眼泪,也不见悲哀之色。待到香案撤掉后,反而绕着坟墓转了一圈,相视一笑,甚为诡异。

苏无名听过捕快的描述后,心中大喜,并连声道:“终于找到他们了。”

苏无名命人将这些胡人抓了起来,然后挖坟开棺一看,棺木中赫然摆放的可不正是太平公主丢失的宝物么!

苏无名带功进宫面圣,武则天不禁问道:“卿到底有什么过人的才智,竟能够擒获此贼?”

苏无名则十分谦虚地说自己其实也没什么奇思妙计,不过是善于辨别盗贼而已。

说来也巧,当初苏无名刚进京时,恰好看到了这群胡人假意举行出殡仪式,而他也是立刻就猜到了这群人的身份。只是,苏无名却不知道这群人究竟选择哪里埋藏赃物。

思来想去,苏无名只得盼望寒食节的来临。毕竟这一日,人们都会扫墓祭拜,而这群盗贼也一定会借机出城祭拜。

苏无名见人群中,唯有这群胡人举止无异,但形色未见哀痛之情,也就更坚定了心中猜测,这坟下安葬的绝非是一个人。又见这群人巡视坟墓,那个诡异的笑容分明就是确认了坟墓完好无损。

还记得苏无名曾让武则天对外宣称不再追查此事吗?这实际上是苏无名的计中计,更是他放出的烟雾弹,旨在麻痹盗贼的神经,误导他们放松警惕,不急于转移宝物。

果不其然,一切都在苏无名的计划内,贼胆包天的胡人最终落入了法网。

武则天听罢,忍不住称赞道:“干得好。”接着下令赏赐苏无名金丝银帛,并且官升两级。

苏无名不仅追回了宝物,平息了圣怒,惩治了盗贼,也拯救了这些官吏。

在这件案子中,让人敬佩的反而不是他的才思敏捷,而是处事泰然的风度。若非胸有成竹,岂敢在圣人面前唐突?若非心细如发,也不能抽丝剥茧地揭开真相。

这个故事反倒让我想起了《长安十二时辰》,耐心、细心和用心,往往是成事的关键。看来大唐果然是英才无数,不禁令后世叹服!

我是@雪忆柔 文字是灵魂的歌者,指尖在书海中起舞,如果您喜欢我的文章,请您关注我吧[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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