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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租隔壁传来啪啪声

时间:2023-06-03 22:0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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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租隔壁传来啪啪声

从学校走出来以后,我就留在了锦州,由于这边租房也便宜,就自己单独租了一两室一厅的房子,月租八百,半年交付,感觉也还不错,刚开始没觉得钱是问题,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我的钱包越来越紧,工作还没找到,也不好意思往家里要钱,于是就想把另外一间屋子租出去,赚点外快。

我把租房登到网上了,大致也就是希望年纪差不多的租客,我可不希望进来的是什么大叔级别的,那样我的生活太乏味,最好是位女性,就算不发生点什么,平时看着也养眼啊。

我这屋子东西都很全,电器煤气之类的都有,所以有挺多人看上了,我一个月要400,大多数人觉得贵,我也懒得搭理,毕竟我这也确实是没钱了,所以我就没租,一直在等。

后来有个女的给我打电话,说相中了,400一个月也同意,我说那你过来看看房吧。

正在屋里打电脑的时候电话响了,那边说我到电大这边了,你出来接我下吧,我在车站这。

我收拾了一下,就出去了,一到车站我看到挺多女的等着,也不晓得哪个是,不过有个女孩挺清纯的,我希望是她,结果那边看到我过来也试探着往我这边走几步,还问我是不是那个租房的,我心里很高兴,估计以后可以饱饱眼福了。

过了的话叫我一下,我继续更。

见到她的时候第一感觉她就是个学生,我还问一嘴,她说她是渤海大学的,叫董玲,然后我们就边聊边往我住的地方走。

我边走边看董玲的胸脯,一走一颤的,当时我就流口水了,我心里想可不能这么窝囊啊,现在要是被她发现我这色迷迷的样子,那突然一翻脸不租了,吃亏的不就是我吗?所以我决定君子装到底。

到我家楼下,董玲说就是这里啊,我说是啊,这楼是破了一点,但是房间还算干净,上去看看吧。

董玲点头随着我上了楼。

这一路上我的心还在砰砰跳,大学真他娘的算是白上了,处了几个女朋友结果都没碰,弄得现在23了还是个大处男,说起来都不好意思的很,后来那些女孩跟我分手的时候,我还在那装好男人呢,我说爱你们所以不去碰你们,结果那些女孩都说我是傻子,人家说自己都无所谓,你不碰怨谁,越想越憋气,扭头一看旁边这小美女,我不禁心里偷笑,看你有没有男友,没有的话,住个几个月,还不是水到渠成的事,心里又突然开心了起来。

就是这里了。我打开门,随即传来了一股糊吧味道,卧槽,不好,出来的时候没吃饭,边玩游戏边热着红烧肉,结果董玲这通电话让我忽略了做饭这事,我几个箭步冲进醋房,把火关了,看着锅里焦的不成样子的红烧肉,懊恼不已。

“你怎么这么粗心啊?是不是所有男生都像你这个样子。”

不知何时,董玲走到我的身边。

这下坏了,我心里合计,她心里肯定该合计了,我这么粗心的男生,合租也是个问题啊,我靠,红烧肉啊红烧肉,你真他娘的坏我好事。

董玲看着锅里的红烧肉,眉头紧锁了一阵,我生怕她反悔,赶紧说了一句350一个月,行不,你要是觉得不行就300?

如果要真能把这个小美女弄到手,我喝出去了,少赚点,以后弄到手了美女金钱还不都是双收的问题。

董玲疑惑的看我一眼:“不是说好400吗?”

我这不是怕你觉得我这不好么,弄的乌烟瘴气的,所以就便宜点。我傻乎乎的在那说。

“没事,下次做饭的时候看着点就行了,话说你这肉的味道还是不错的,恩。至少闻起来像是肉。”董玲一席话让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我先给你三个月的行吗?没带那么多”说吧董玲从斜跨的帆布包里掏出钱包,点了十二张,递了过来。

我擦,好久都没看到钱了,当时眼睛就直了。“行行行。”多余的废话我都没说,光顾着点头了。

“你要是没啥意见,什么时候搬过来啊?”问这句话的时候我哈喇子都淌下来了,我巴不得她立刻就进来,好让我这小屋充满爱的气息,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明天吧,下午我还有课,就这样吧,电话联系。”董玲说完就走了。

我盯着她一摇一晃的翘臀,心也被之带走了。

不知道下午的时间我是怎么度过的,只记得抽了一下午的烟,发了一下午的呆。

晚上睡觉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董玲的身影,突然想到是不是应该给她那屋里放个针孔摄像之类的东西,后来想想算了,警察叔叔不会放过我的,还是好好睡觉吧,第二天就能再次见到她了。

这一晚上睡得也还算舒服,梦里梦到许多东西,当然都是那些令人愉悦的东西了,突然一阵东京热的片头曲把我吵醒,我骂了一句,谁大早上就看那玩意,后来才意思到这是我自己的手机铃声。

该不会是董玲吧。一拿出手机一看,我靠还真是,这么早,难不成她就要过来啊。

“喂?小陌是吧?我董玲,我一会搬过去,你在家没?”董玲董玲,说话都像银铃般的悦耳,弄的我心都快醉了。

“在家在家,你随时来都行。”低头一看下面,我靠,二弟都开始不安分了,真是用下身思考的动物啊。

这也不能继续睡了,起床洗漱,把那些脏衣服一股脑都塞到床下面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过了有不到一小时吧,外面有人敲门了,我屁颠屁颠的跑去开门,一开门,发现了董玲,完全跟第一次见面两种风格啊,超短牛仔陪一粉色丝袜,地下是那种帆布鞋子,类似匡威那种,上瘾是白色的小衫,随意的穿法,让我看来又是一种别样的野性,奶奶的,鼻血又要出来了。

就在我的目光游离在那粉色丝袜包裹的笔直双腿上时,我发现了董玲后面的两位汉子。

当然也不能称之为汉子,只是身材魁梧一些罢了,不过一看还是学生,跟我这等毕业的人士面前比前来,他们多了太多了稚气了。

董玲见我一愣,随即说道“哦这是我同学,帮我扛行李来的。”

解释啥啊,哥又不是你什么人,至少现在还不是,不过这话让我听了还是蛮受用的,我说进来进来,外面站着干啥啊。那两个二货很听话的进来了。

厅里很大,有一张大桌子外加四木凳,这是我央求房主才特意给我留下来的。

我一手接过一个眼镜男手里的大包裹,仍在了桌子边上“先扔着,拿着多累,一会我帮她收拾,抽烟不?”我甩给他俩一人一根红塔山,随即自顾自的点上了。

“哥那小董就麻烦你照顾了。”眼镜男重重的吸了一口,对我毕恭毕敬道。

卧槽,神马叫我照顾啊,弄得非亲非故的,我这还没打算下手呢,怎么你俩先喧宾夺主啊,我心里合计着,又用眼光瞟了一下坐在我左边的董玲,那小美女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又把目光飘到别处。

呵呵,估计是害羞了,我喜欢这样的,清纯羞涩。

“没问题,我给她弄红烧肉吃。”我开着玩笑。

“算了吧,我可不放心。”董玲那边小嘴一撅,甚是可爱。

从跟他们的谈话中得出,貌似这个董玲还没有男友,真是奇怪了,这么好看的美女没人追吗?难不成渤海大学的男人都是生理问题?还是

她本身就是冰清玉洁,不近男色啊?我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不过这些问题一时半会我也想不通,不如把它交给以后的同租生活,时间能解决

一切么不是。

又瞎侃了一会,她那两个同学就走了,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帮她把行李拿到里屋,帮她开始铺床,不晓得房主是出于什么考虑

这窗帘居然也是粉色,屋里的气氛顿时暧昧了起来,我突然有点心虚了,这么大了还没这么激动过,铺床的手都开始哆嗦了起来,真没用啊

“你的背影让我想起一个人。”后面传来了董玲的声音。

“啊?是吗?是朱自清吗?”我打着哈哈问道,但是心里突然有点不舒服,估计这个人是她的前男友吧,也许她是一个受过伤的女孩,人

家都在疗伤期我却总想着怎么推倒人家,真是禽兽。

“不是,是我爸爸。”董玲的回答让我又一次低估了自己的智商,对啊,这我怎么给忘记了,大一新生不都是父母帮助整理床铺一类的琐

事吗?我居然还会吃她那连有没有都两说的前男友的醋。真是小心眼,随即心里又乐了起来,这么说来这个董玲对我来说印象不差。

忙了好几一阵子,期间铺床的时候手臂和董玲的不经意触碰了几次,那种感觉真的不错。

“这就算是成了。”我拍拍手,欣赏着自己满意的杰作,这屋子住进了男女的话,就有家的感觉了。

“没吃饭吧,下午还有课么?没有的话一起去吃饭吧,这边有家排骨不错。”我收了人家十二张大红钞票,理应大方一点,虽然我知道这点钱对我来说也就是几天花光的事,但是住进美女

值得庆祝。

“正好有点饿了”董玲边揉着肚子边响应着我的号召,看起来她下午倒是蛮清闲。

我用啫喱喷了喷我那几根头发,让他们都立了起来,这样的头型我称之为桀骜不驯,响应了幸福生活的号召。

点了一份大骨。又随便要了几个小菜,直到董玲那边说太多了吃不了,我才把菜谱扔走。

“你怎么想出来住呢?学校宿舍不是还不错么?”我有朋友在渤海大学,也去过他们宿舍,倒也不至于说住不了人,所以我很好奇为什么董玲这个女孩子家家的会跑出来住。

董玲给我的答案是,秘密。

既然她不想说我也不方便多问,吃饭席间我看着她的脸,心里想着,这要是我女朋友该有多好,最起码也带的出手。

在美女面前吃饭我也吃的不是特别舒服,主要还是想保留点自己的形象,以至于骨头里的很多肉我都没有啃到,算了,大不了以后多吃几顿再补回来。这时候董玲也揉着肚子说自己饱了

那样子甚是惹人怜爱。

回去的路上,阳光明媚,路人有时候会把目光停留在董玲脸上,随即在看到旁边长得类似瘪茄子的我,都摇头叹息,一朵花插在那什么上了,可惜啊可惜。

不过我心里还是有小小的满足感,这样的误会让我寂寞闷骚的心重新跳动了起来。

没多久就回到家了,我说你在家先玩着吧,我给你配钥匙去。然后董玲就去我那屋上网了,幸好我把脏衣服都藏了起来,不然让她看到不晓得要吐多久。

出门以后没多久,手机响了,我以为是董玲,心里还纳闷这小姑娘不会是离不开我了吧,正在意淫的时候看到屏幕,我就愣住了。

是前女友打来的,前女友孟瑶是我上大学的第一个女朋友,期间分分合合,分开的时候我们各自都找到的新的伴侣,但是有的时候又因为彼此思念,又重新走到一起,不过自从毕业以后

就没怎么联系了,要说孟瑶如果当时我狠狠心的话我现在可能就不是处男了,都怪自己心太软,怕伤到她弄疼她,所以一直是保留真心到现在,实在渴的不行,孟瑶看不过去了也会帮我手

枪,当然这在学生时代就是莫大的快乐了。

有点跑题,我犹豫着要不要接,后来想想算了,难得爱一场,也许是有什么困难,我就是这样一个心软的人,于是按下接听键,那边熟悉的声音再次传进了我的耳朵。

“小陌,我好想你。”那边孟瑶明显是带着哭腔。这让我的心难受了起来,也为之紧张了起来。难不成真的出事了?

“你别哭,有什么事,慢慢说,我在呢。”这还是我以前安慰她的话语,我知道我在她面前还是坚强不起来,女人的眼泪真的太具有杀伤力了。

“他打我,呜呜,他打我了。”那边哽咽的吭出来几个字,让我不禁怒火中烧。我知道孟瑶后来跟了一个他们系的男生,叫杨亮,听说那小子追了孟瑶很久,我当时还傻乎乎的以为孟瑶

跟我分手以后会过得挺好呢,这样自己也就心安了,哪曾想现在居然出了这档子事。

“你现在在哪?我过去找你。”我突然觉得自己有时候自己也挺贱的,明明都分开了,还总管别人的闲事,但是这事都找上你了,不去也得去。

“我在家。”那边的哭声小了一些,估计是因为我的缘故,让她觉得有一些安全感吧。孟瑶毕业以后在一家银行上班,由于家是本地,托关系进去的,她家里也有一些背景,不过现在说

这些都没用,跟我没关系。我现在只是出于一个对她放不下的心理,于是打车驱往孟瑶的住处。

一时间我把配钥匙的事情也抛在了脑后,毕业的时候曾经为了挽回找过一次孟瑶,知道孟瑶住的地方,这次就轻车熟路,一路上我就在思考见面应该怎么开场白,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后

来也就不去想了。顺其自然吧。

“八块。”司机拉着那张狗脸冲我说了一句,锦州这地方就是小,二十块钱绕锦州跑三圈都够了。

甩给狗脸十块,拿着两个钢镚下了车,开始给孟瑶打电话。

孟瑶下楼接的我,虽然我来过一次,但是路痴的本性改不了,于是边等孟瑶边在楼下抽烟,红塔山还真是蛮好抽的,不贵,就在我吸到

过滤嘴的时候,孟瑶也下来了。

默默无语两眼泪,最能形容当时的情形,只不过流泪的并不是我,而是孟瑶。

费力爬上她那久违的六楼住处,我又开始喘粗气了,孟瑶给我倒了杯水,我没喝,因为太烫了。

“究竟怎么回事?”我问她。可是她不做声,女人真是个奇葩的动物,让人琢磨不透,不过孟瑶穿的可真是让人一眼看透,虽然身材不至

于极致,但是当年我追她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身材,孟瑶比以前的学生妹是变化了太多,头发染成了暗紫色,胸前也开始玩沟沟的路线了

这是女人越来越成熟的表现吧,自顾自的又摸了下自己的下吧,郁闷,出门又忘记刮胡子了。

眼前这个女人如果自己以前心狠一些,是不是早就俯首称臣了呢?我思考着。

“别不说话啊?”我用手推了一下孟瑶,结果这不推倒好,一推却把我自己带入了两难的困境当中,处男的生涯也就在今天,被前女友

硬生生的夺走了。

我用手一推孟瑶的肩膀,那边突然失控的哭出声来,随即用手环住了我的脖子,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这叫什么事

情啊,这要是被她男友回来撞见,跳黄河也洗不清啊,虽然见面恶战我未必吃亏,但这并不是我来的本意啊。

前女友的投怀送抱,让我彻底的迷失了。

我只自己我那不听控制的双手,也搂住了孟瑶。

“他在外面胡乱找女人,我问了几句,他就打我。”孟瑶边说着,边用嘴含住了我的耳朵,当时我就知道,我彻底掉进了这个女人的陷

阱里,爬不出来了。

随着香滑小舌的吸吮,我感觉自己渐渐的也把持不住。本来是想过来安慰孟瑶的,可是却被人家来了个反擒拿,孟瑶是不是寂寞了才会

这样?我在享受耳朵传来的阵阵快感之时,又不禁在心里琢磨着,可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慢慢的把手从后背向下移,抚摸过那光

滑的大腿,心里不禁一阵痉挛,太邪门了,这好事一来的时候都是连着的。从昨天的董玲到今天的孟瑶,看来老子的桃花运算是来了,送到

嘴边的东西,不吃白不吃,想罢,把孟瑶的小脸摆正,对着樱桃小嘴吻了下去。

要说接吻也是一种艺术,其中包含了许多技巧,显然这些技巧我还不够娴熟,但是孟瑶就不一样了,她的小舌头在我的嘴里到处乱跑

把我的心也带走了,跟孟瑶在一起真是一种享受,记得以前害怕弄疼她,她也知道我舍不得伤害她,有时候会用特别的方式让我放松,当然

什么方式我就不细说了,大家应该都懂,刚开始尝试的时候觉得心灵和肉体都是一种刺激,虽然没有真的和她结合,但是我觉得我知道什么

人间极乐了。

吻了大概有十多分钟,我有些不能自已了,看着怀里的孟瑶,一副娇滴滴的摸样,心里不禁骂了一句。“女人就是水做的。玛德。”

吻着吻着,我就开始出现短暂的幻觉,觉得这是在大学,我和孟瑶还是年轻时候的小情侣,在出租房偷偷的给彼此带来欢乐和愉悦。身

体上传来的阵阵快感让我睁开了眼睛,孟瑶的小手已经占据了我人生的命脉,管她是谁的女友,现在她就是我的,想罢,我开始了行动,孟

瑶,今天,你是我的。

我们彼此互相舔舐对方的身体,像是一个贪吃的孩子,又像是一只发情的野兽,脑海里所有的所有,都被我抛之在外,人就应该这样,该做什么的时候就做什么,现在,就该把孟瑶做掉。

显然孟瑶今天也是做好了被我吃掉的准备把,在我褪去她衣物的时候,也是配合着我。这样的小女人我当时怎么就给冷落了呢,都怪当时脾气不好,外加沉迷于那些害人的网游,哎,想到就懊恼,于是就把懊恼转化成了动力,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把面前这个尤物剥了个精光。

好久好久没见到胴体了,这次是真的?鼻腔里又开始充斥着血液的味道,奶奶的,每次关键时刻都爱流鼻血。看着眼前的孟瑶,我觉得我唤起了爱的记忆,低头从她的脸开始慢慢往下吻着,舌头划过她白皙的脖颈,绕过她傲人的双峰,停留在她小肚子上,然后抬头看了看孟瑶,眼神里带着问题“可以吗?”

孟瑶见我停下了动作,也睁开眼睛看我,然后点了点头。

今天下午注定是一场大战,虽然我只是个处男。

舌头在孟瑶最私密的地方停留好好久,让孟瑶的叫声跌宕起伏,酥到了我的骨子里,也让我的二弟昂首挺立,像个随时准备冲锋的战士,我心里暗道,二弟啊二弟,你可得给我争口气啊。别到关键时刻掉链子啊。

当然前奏还是孟瑶带动起来的,在我从头吻到尾以后,孟瑶一下子又反过来把我压倒了身下,我想一个快要被她吃掉的猎物,享受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她的小嘴一点一点往下滑,在我控制不住的时候,一口咬住了我那扛枪的战士,哦~我不仅轻声呻吟了一下,久违的感觉再一次袭来,身体像触电般的痉挛了。

孟瑶暧昧的抬头看了我一眼,当然并没有停下嘴里的工作,仿佛是在挑逗我,抑或是在折磨我,挑战我的神经底线,整个屋子里,都仿佛是她的网,我,只是她的一份猎物而已。

再也控制不住的我把孟瑶放倒在床上,想要迫切的和她融为一体,但是初出茅庐的我真的没有找到方向,一次一次的失败让我有一点懊恼了,真特么的丢人,关键时刻还掉链子,我开始

不敢直视孟瑶的眼睛了。

好在孟瑶并没有生气,而是起身搂住我说了一句,让姐来帮你。并让我躺下。

想想就好笑,一个大男人的第一次居然是被别人牵着走的。

后来当然就是顺理成章了,顺着孟瑶小手的套弄,我也能感觉到自己和前女友慢慢的融合了,慢慢的频率开始加快,到最后,整个屋子里只剩下了重重的喘息声。

被前女友把自己的第一次带走?说出去不让人笑死。

做了一天,我甚至都忘记她男友会不会突然回来,等我疲惫不堪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和孟瑶好像都忘记了本来最初的目的。

寂寞的人只会啪啪啪,我自嘲的笑着自己,笑着这个我开始陌生的前女友。

“晚上别走了。”孟瑶开始挽留我。

按她这样的套路,应该是她男友不会回来。但是在她家赖着总不是个光彩的事,于是我说我还有事,得回去。之类的云云。

但是这招根本没用,我的心理防线轻松被孟瑶瓦解了,她又开始吻我,奶奶的,这再弄的话我的腰可真就折了,不过不管折不折,我的欲望又被撩起来了。

长吻过许久,孟瑶问我,别走了好么,我就只剩下点头的份了。

第二天早早我就回去了,我已经硬生生的被这个女人榨干了。

走到楼下我觉得自己连抬腿头疼,怎么这么窝囊,像被破了一样,后来合计一下,恩,确实是被人破了。

下楼就直奔公交站点,没那么多钱够打车得瑟了,正准备掏硬币,发现钥匙还安静的躺下兜里,卧槽,给董玲配钥匙的事情我给忘记了,这也耽误了我和董玲的第一个晚上啊,虽然不能入孟瑶带给我的刺激,不过总要有故事啊,后悔懊恼中,不过以后的时间还多,于是上了公交,准备去给董玲配钥匙。

车上由于太累,昏昏沉沉就睡着了。

配好钥匙我就匆忙回去了,一到家我发现董玲的鞋子还在门口,难不成她还没走?

一进屋,我的床上躺了个人,不是董玲还能有谁,电脑都没关,看样子是玩了一整夜啊,看着床上小可人,我心想这么快就上了我的床啊,虽然这是自我安慰,但是目光依旧游离在董玲的胸脯上。

随着她的呼吸,胸前的两只大白兔也跟着起起伏伏,甚是好看,董玲的小衫胸前有两排扣,已经被白兔撑起来了,我突然有一种犯罪的念头。就一下,我劝自己,就摸一下。

手一点一点的向大白兔探去,就在摸到扣子的时候董玲喘了一口粗气,尼玛吓死我啊。

估计是做梦或者是憋到了,还好没醒,于是我胆子又壮了一些,轻轻地把手背贴在了董玲的白兔上。

触电了,这种感觉更微妙,因为有偷情的感觉,又不是那种,说不上来,像小孩子偷偷背着家长做某些事一样,心里的感觉甭提了。

不过此地不宜久留,于是我站起身来,重新走到门口,把门大声的一关,这下,董玲算是真的醒了。

由于刚才的一系列小动作,我有些心虚。

好在董玲对睡在我的床上跟心虚,不好意思的对我笑了笑。

“一宿没睡吧?”我问董玲,顺势又把配好的钥匙扔了过去。

“恩,你没回来,睡不着。”董玲这句话让我捉摸不透,这是赤裸裸的诱惑么?当然不是,她随后的一句话让我大跌眼镜。

“我害怕一个人睡。”她又补了一句,虽然我知道她是解释屋里要有人陪才行,但是我宁愿理解成为要我陪,真是够能瞎想的。

不吃饭也不行啊,我征求了一下董玲的意见,她去洗漱,然后跟我下楼吃早饭。

董玲边刷牙边我“你昨晚去哪了?“

“朋友生病了,去医院护理去了。”我不会说假话,编不出更好的东西。

“哦哪个医院啊?”董玲那边不依不饶,这让我怎么编啊,我都不晓得这城市有什么医院,于是索性不做声。

董玲一切准备妥当,就随我下了楼,我们随便对付了一口,下午她还有课,就回去了。

她一走,顿时屋子里就空空荡荡的,我的心像被掏走了一样,不过又想开了,她也不是我的谁,只是房客而已,用得着那么伤感么?女人有的是,这么一想顿时豁然开朗,于是把自己专心投入到游戏事业了。

玩了一小会我觉得难受不行,应该是和孟瑶劳累过度的原因吧,很开心能给她男友戴顶小绿帽,想到这里心里不禁一笑,我太踏玛坏了。

睡一觉,下午算是这么度过了,睁开眼睛,已经快七点了,不过屋里还是安静的很,董玲还没回来?

我掏出手机想给她打一个电话,但是想一想还是算了,自己跟人家什么关系啊,上来就打电话,我告诉自己她就是你合租的伙伴,仅此而已,金钱交易,别忘记人家给过你一千二了,你们两个的交集没那么多。

想罢,又把手机扔回了床上,对着天花板,点上了一课红塔山。

该找个工作去充实自己糜烂的生活了。

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开始修改简历,看着自己那傻屌头像,又叹气不已,这样的哪个单位能要啊,还蛤蟆吃天鹅肉成天向人家董玲呢,算了吧。还是挣点钱花花实在。

当然,那天晚上董玲一夜未归。

次日我就去面试了,一家商场的海尔电器招销售,当时就是给钱就干,管他呢,去了以后站柜销售,当时我就嘎了,站了一周,不干了,太累,没啥意思,高不成低不就是我的秉性,当然期间跟董玲也是平平淡淡的,没太多插曲,她有时候晚上不回来,不过我也不问,她也不说,倒也默契,人嘛,总要有点自己的私生活,但是看着董玲也这样,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日子就这么过。

有天我饿的不行,去厨房寻思找点什么可以吃的,当然最近没买什么东西,董玲当然不怎么在家吃,因为事先没有提到伙食费的问题,想必她都是在学校解决的。

翻遍了冰箱也没有东西可以充饥,我就往阳台走,看看储物柜里会不会有方便面之类的,一到阳台我就傻眼了,这全是董玲的贴身衣物啊,洗好的晾着,我擦这好机会我差点就错过啊,如果我平时多洗洗衣服,就早发现这宝地了。

虽然经历过男女之欢,但是看到垂涎已久的美女贴身衣物的时候,还是身体颤抖了一下,董玲还没回来,我有点不能控制了,竭力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做,这太变态了,但是那些衣物上散发的未消失的女性特有体香和洗衣粉混杂的味道,让我挪不开半点脚步,恩,就这一次,于是把头贴近了那条粉色的蕾丝花边丝袜,贪婪的嗅着。

咣当一声,门关上了,太专注的我甚至都没听见董玲开门的声音。

“你在干嘛?”董玲的声音我背后响起。

我当然真都软了,彻底软了,心里想着坏了坏了,这下该怎么解释,董玲会以为她在和一个变态住在一起。

由于我是背着董玲,所以至于她能不能看清我在做什么也不好说,于是我又找了个借口。

“饿了想吃饭,想看看你回来没有,能一起吃,正好你回来了。”我这借口很显然不是那么好,以至于董玲愣了一下。

是啊平时都没有等人一起吃饭的习惯,今天太阳是从哪边出来的,不过我不想让董玲继续疑惑在这种问题上,于是又加了一句“走吧出去吃点,我请你。”

董玲虽然还有点不解,不解为什么我会站在她的丝袜面前等她,不过也许她以为我在望窗外,这事也算暂时的过去了。

下楼的时候我不时的用余光瞟董玲,心里还是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心虚的感觉,差点被人抓个现行啊,不过回想起刚才,心里一真高兴,董玲的体香真的蛮好闻的。

以后要找个安全的时机,才有机会享受那些美味,虽然我知道这有些不道德,不过一个单身男人的寂寞,谁又能懂呢?

下午董玲没事做,不过我也没有做别的提议,我想回去上网,董玲想回去休息,吃饱肚子我结账,董玲还有些不好意思,说下次要请我,当然请就请,跟美女吃饭哪有嫌多的时候。

董玲回到屋子以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随后把门关上了,我也回到我这边。

要说有时候男女在一起总会发生点事,但是那都是建立在独处一室的基础上,我和董玲中间还隔着一片墙,不过晚上发生的一件事让我和董玲的关系更近了一步。

半夜睡觉的的时候,董玲那边有动静,我不晓得怎么了,心里还合计难不成是在自我安慰?不过听那声音不像,有点嘶哑的低喊,又夹杂这哭泣的声音。

不是男友跟她分手导致她一时情绪失控吧?现在的男人怎么就不知道珍惜,这么好的女孩你不要我还要呢,自己又开始分析着。

不过以上两种都被我pass掉了,因为我隔着墙听了一会,那边并不是想打电话,会不会是出事了,我赶紧跑去她屋门外敲门。

“董玲?你咋了啊?”我隔着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里面已经哭声更大了。

“我肚子、疼死了、呜呜呜、”里面传来的声音让我心里一紧,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怀孕了,随即又骂了自己一句,关键时刻总他妈想这些乱七八糟的,边想着边转动一下门把手,我靠,都不锁的?

这是半夜留门吗?门把手里是可以在里面反锁的啊。跟一个男人住一起董玲怎么都这么不小心,虽然我觉得我是好人,但是你也要有所防备啊。不过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三步并做两步,我跑到董玲床边,董玲已经疼得打滚了,等我跑近身边,借着月色,发现面前的尤物只穿了个小背心,鼻血上涌。

不过董玲看到穿着小三角裤衩的我并没有大惊一跳,因为剧烈的疼痛已经让她无暇顾及这些了。

我咽了一下口水。“哪里疼?”我看着那因为疼痛而发白的小脸,心生怜爱。

“我这里疼死了。”董玲用手揉着自己的右下腹。

我擦,难不成是急性阑尾啊,我当时二话没说,跑回自己的房间穿上衣服,然后又跑到董玲的屋子,“还行吗?去医院吧?”我有点征求董玲的意思,那边只是疼的哼哼,算了,这个时候就别征求什么狗屁的意见了。开灯给董玲穿上了衣服,虽然手滑过了董玲的肌肤,但是我当然却没有杂念,这个时候还想着那种事的话我就太不是人了。

一切准备好,董玲这边还是还疼,我抱着她一路跑到楼下,还好点子比较正,刚下来就拦到一辆出租,直奔附属医院。

一路上我不停的让司机踩着油门,下车直接甩过去一张二十的,零钱也没找就抱着董玲向医院大楼跑去。

董玲的手环在我的脖子上,现在怀里的小女人是那么的弱不禁风,需要人来保护,可惜,这个人不是我。我只是暂时的。

检查过后,证实了我的猜测,医生说她这种情况就已经可以做手术了。

听到手术董玲有点害怕,但是我用手搂住了她,董玲看了我一眼,又把头低下了了。不过表情还是很痛苦,我知道,还是很疼的。

“不做手术可以吗?”我问医生。

“你现在什么感觉?跟刚才一样疼么?”满脸肉肉的医生问董玲。眼里除了关切但我看到更多的是别的东西。

侧头看一下董玲,尼玛,刚才穿的匆忙,扣子都没扣,怪不得医生这么敬业,要是老子是医生老子比他看关切啊。

于是我一手搂着董玲另一只手把董玲的外套往里掖了掖。

医生看了我一眼,一副不爽。

不晓得董玲是不是害怕手术,还是真的疼痛有所缓解。摇了摇头“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那就先吃点药,输点抗炎治疗,以后迟早还是要复发,保守治疗的费用也不便宜的。”医生是不是两句话都不离开钱这个字眼啊?我看着那肉肉的脸心生鄙夷。

“要不就先打点滴吧?”我问董玲,那边点了点头。

这边给董玲找好病床,看着护士给董玲挂上水,我说我出去一趟,给你开点药。转身走出了病房。

回来的时候董玲坐上床上挂水。

“你怎么不躺一会,这样多别扭啊,来躺一会。”说罢我就要把董玲放倒,突然发现放倒女人这个动作我已经娴熟了,鄙夷了自己内心一下。

董玲顺从了我,乖乖的躺下了,脸蛋刷白,看起来我有些心疼。

“以前疼过吗?”我问她。

“疼过挺多次,有时候去医院打点滴。”董玲的声音都弱了很多,跟那天我偷闻丝袜的那句“你在干吗”有着天壤之别。

“疼过很多次就应该做手术了,没听刚才肉哥说的吗?急性还是做手术的好,点滴不治根,以后弄不好会胃穿孔。”

我的这些话没有起什么作用,反倒是董玲疑惑的问了我一句“谁是肉哥?”

“就是刚才的胖医生。”我没好生气的说了一句,这妮子脑子里装的是啥。

“我害怕手术,怕疼。”董玲的小嘴里吐出这句让我哭笑不得的话,这都哪跟哪啊,做手术疼,阑尾发炎就不疼了?

“没事,我陪你,别怕。”我那股贱劲又上来了,这句话本来是泡妞用的,想不到这时候真真切切是发自内心说出来的。

董玲躺在床上,感激的看着我,点了下头。

陪着董玲过个大半个夜晚,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虽然疼痛减少了许多,但是可以看出董玲还是难受的,打了个车,原路回家。

在车上,街上的路灯一盏一盏的向后驶去,我想想这几天发生的事,不禁一乐,锦州还真是个给我带来波澜的城市。

扭头看后座的董玲,已经睡着了,是啊,折腾了一夜,我都困了。回去好好睡一觉,最好是睡到中午,恩就这么定了。

上楼的时候董玲跟着我的脚步,像一只被人领回家的小猫咪。

“你今天就别去上学了。”我看了一下手机,这一夜没休息,上课也学不到东西,更何况大学本来就学不到东西。

董玲那边应了一声。“那我去睡一会。”随后就钻进了她的卧室。

回到屋子,想掏出红塔山吸一根,突然发现烟盒里面空空如也。晦气,又从烟灰缸里找出跟长烟屁,抽了起来。

按照这样的速度,董玲会不会对我心生好感呢?可是人家一貌美如花的校园美女,用哪只眼睛也不会看得起我等无业屌民啊。

想着想着,点开QQ里妹妹分组一栏,里面还有几个头像彻夜未眠,随便选一个,想聊几句人生,后来又给关了,算了睡觉。没意思。

半小时过去了,还是睡不下,心里满满的全都是董玲,想着昨夜发生的一切,心里不能平静。

为什么睡觉不锁门呢?这个问题现在我仍然没有想通,如果她是孟瑶那类女孩,我应该早就拿下了,可是我很相信第一感觉,从那天在车站看到董玲的第一眼时,我就觉得这是我想要的女孩,她不可以被邪念所亵渎,当然在我心里她早就被亵渎很多遍了。

也许是忘记了吧,不过也不应该啊,只要按下门把手就可以啊,这是随手就能做到的事情?难不成真是她对我有意?

这觉看来是真的没法睡了,翻来覆去在床上滚了好一阵子,身体躁动不安。

也许她今天还没有关门,我为什么不能鼓起勇气推开呢?我的下身已经开始主导我的思想了,不过进去以后没有对白就直接上吗?这也不是我的作风啊。到时候再被董玲告个强暴,警察叔叔过来再过来蹲我一手,岂不是亏了。

算了自己解决吧,回想起上半夜摸过的白皙长腿,虽然只是不经意摸过的,自我安慰了起来。

手机在这个时候出现了短信提示信,吓了我一跳,一下子软了,卧槽谁这么有情调啊这时候发信息。一看,居然是董玲的。

屋子这么近大点声都能听见,何必发信息。呆着疑惑我点开了短信。

上面只有短短的一句话{你让我心安}。

我让你心安?我靠,刚才我还想着怎么进入你的卧室跟你云雨呢,你居然说我让你心安,哎,对外界没有防备的女孩子真是让人头疼,不过心里又有一丝温暖,董玲的心扉可以说是向我敞开了。

我盯着屏幕发呆了一阵,不晓得怎么回,索性也就没回。

飞机打了一半被人打扰的感觉是让人抓狂的,不过总打飞机也不是什么有益的运动,既然受到干扰,不如今天就这么算了,反正也没了兴致。

第二天早早起来给董玲买了一份热混沌,这段时间殷勤有点,也许会打动这个丫头。

虽然董玲很感激我,但是我能感觉到,我和她仅仅是同租的关系,提升到了朋友的关系,距离我想要的那种还差的远,不过能看到未来我就会努力的。

时光荏苒,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这一次董玲付给我了半年的房租,看样子这丫头真是打算住长期的了,我又高兴有郁闷,高兴的是跟美女以后还会有很多故事发生,郁闷的是三个月的同住,却没有发展出来什么,是自己的能力有问题吗?

后来找了一份跑外的销售,也就意味着我在家的时间不那么多了,几乎没听都在外地出差。

我也跟董玲交代了,她说是好事,赚钱了,生活不那么拮据,让我在外面好好照顾自己,我说你也一样。

每当在工地板房里住下的时候,我会走到外面,对着星空发呆,这个时候的董玲在干吗?

由于长期在外的出差,饮食不规律,各种病都找上来了,体质也开始越来越差,以至于有一次因为处理质量异议住了将近一个月的工地,身体垮了下来。

回到家,董玲都快不认识我了,胡子拉碴,头发长的都过了眉毛,样子邋遢之极,不过我还是努力的笑了笑,对董玲说“Iamback。”

许久没回家,家里变得干净了许多。

应该是董玲的功劳,看来家里有个女人真能让心情也跟着舒服。

“我洗个澡,太埋汰了。”我不好意思的对着董玲笑着,然后走进洗手间把热水器给上了。

一进洗手间不要紧,卧槽我看到了什么啊?

男人的内裤!

我就出去这一个月她就受不了了?还在家里养男人,我心里一阵不平静,后来感觉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仔细一看内裤商标,这尼玛不是我的么?

又把头扭出洗手间,朝着阳台的方向看了眼,哥的袜子都洗了啊,挂满了整个晾衣绳,那可是哥几个月的袜子啊。我不好意思的回头看了一下背后偷笑的董玲。

“你是戴手套洗的吗?”憋了半天我才说出一句话来。

董玲只顾着笑,没说啥,弄得我后来也怪不好意思的。

一个大男人的衣物居然是被一个美女给洗的,这让我在心理上也是极度的满足吧。

“别瞎想,你那玩意弄的满屋子全是味。我看你出差这么久,就都拿去洗了。”董玲这时候开口了,也让我的意淫突然截止了,我笑了笑,转身回到自己的屋子。

洗澡的时候我本来希望有插曲的,比如说董玲敲门给我搓背。或者是给我送个沐浴露之类的,但是直到我把最后一根脚趾头洗净也没有人敲门,这让我有一点点郁闷。

时间就这么过,在单位也混了一段时间了,因为在大学的时候曾经把车票考到手,所以有车练几天也可以开,由于长期出差,单位给我配了一台二手捷达,供我使用,邮费公司每个月给报销400,其余的算自己的,另外有特殊出差的,可以用油票单独报销,说白了那400就是给我在市内上下班用的。

跟经理关系处的不错,日子越过越好,花天酒地的生活也就越来越多,我有时候开始迷失自己,觉得这样的生活就算不错了。

经理有时候会说,我头脑够用,如果再有点门路肯定能行,可是我一苦苦奋斗的屌丝,连女友都没有,谈什么以后发达之事呢,所以有时候停留在原地,享受现状,足矣。

有了车以后我就阔气了许多,虽然我知道在很多有钱人的眼里我还只是个傻小子,开二手捷达就牛逼了?真是笑话,但是在那个年纪的我真的已经满足了。有时候下班回顺路捎带单位的女同事回家,经常被人夸我说这个人好,是个好男人,我心里自嘲,好男人就真的应该吗?就真的应该甘心吗?现在为什么好男人就没人爱呢?

同事关系处理的越来越融洽,后来业务开展顺利,新模式被我们掌控的很好,经理便提议搞一个部门聚会,可以带家属,让大家把老公媳妇什么都叫着,有女友的也带,有男友的也带,为的就是高兴,当然大家都兴高采烈响应号召的时候,我却沉默了。

至于为什么沉默想必大家明白,我还是苦逼的单身。

单位有挺多新来的大学生,一个个的要胸脯有胸脯,要学历有学历,可是不是我挑,跟董玲那样的没法比,因为我只爱第一感觉,至于这些大学生美女看不看得上我,那就是后话了。

“你寻思啥呢啊,怎么地啊。”带眼镜的同事推了我一下,这人瘦不拉几的,成天就知道女人,每天在单位就是讲荤段子,再不就是哪的洗浴好,哪的公主漂亮,价位,套路,人脉熟悉的很,有时候我觉得这种人也挺有意思,他们的追求就是这么简单,女人,能干。就行。而不像我,为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为了征服一个女人的内心,而苦苦挣扎这么久。

“我想,我应该恋爱了吧。”我自顾自的说了一句。却被眼镜猴鄙夷了。

“瞧你那瘪茄子样吧,晚上跟哥走,哥知道一个地方,我都没跟那谁说、”眼镜猴又开始讲他的光荣历史了,不过我无心去听他唠叨,掏出手机,给董玲打了一个电话。

“晚上有事吗?”我问董玲。

“应该没事,怎么了。你要请我吃饭啊?”这小丫头想得倒美,不过这是跟吃饭还真就是挨着的。

“哦,是这样,晚上我们部门聚会,你也一起来吧。”我有点征求的意思。我多希望她能欢快的说好。

“你们部门机会我去干啥啊,多不好。”董玲的一席话让我的心碎了一地。

“哦,那好吧,你忙吧。”我失落的挂了电话,真是可笑,她不是你的什么人,干嘛总想着人家。

难不成我要想孟瑶?算了。看来晚上自己要当一屋子人的电灯泡了。

至于为什么沉默想必大家明白,我还是苦逼的单身。

单位有挺多新来的大学生,一个个的要胸脯有胸脯,要学历有学历,可是不是我挑,跟董玲那样的没法比,因为我只爱第一感觉,至于这些大学生美女看不看得上我,那就是后话了。

“你寻思啥呢啊,怎么地啊。”带眼镜的同事推了我一下,这人瘦不拉几的,成天就知道女人,每天在单位就是讲荤段子,再不就是哪的洗浴好,哪的公主漂亮,价位,套路,人脉熟悉的很,有时候我觉得这种人也挺有意思,他们的追求就是这么简单,女人,能干。就行。而不像我,为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为了征服一个女人的内心,而苦苦挣扎这么久。

“我想,我应该恋爱了吧。”我自顾自的说了一句。却被眼镜猴鄙夷了。

“瞧你那瘪茄子样吧,晚上跟哥走,哥知道一个地方,我都没跟那谁说、”眼镜猴又开始讲他的光荣历史了,不过我无心去听他唠叨,掏出手机,给董玲打了一个电话。

“晚上有事吗?”我问董玲。

“应该没事,怎么了。你要请我吃饭啊?”这小丫头想得倒美,不过这是跟吃饭还真就是挨着的。

“哦,是这样,晚上我们部门聚会,你也一起来吧。”我有点征求的意思。我多希望她能欢快的说好。

“你们部门机会我去干啥啊,多不好。”董玲的一席话让我的心碎了一地。

“哦,那好吧,你忙吧。”我失落的挂了电话,真是可笑,她不是你的什么人,干嘛总想着人家。

难不成我要想孟瑶?算了。看来晚上自己要当一屋子人的电灯泡了。

就在我懊恼不已的时候,东京热片头曲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周围的同事早就见怪不怪了,用这样歌曲做铃声的除了我这等人不会再有别人了。

一看居然是董玲打来的。

“喂?”我有点心跳加速,但是还有隐约带着一丝生气。

“那我穿什么去?”那边董玲的一句话就让我的气消失的无影无踪。看样子这是要来啊,爽了那就,最起码董玲是相当可以拿得出手的啊。

“随便啊,大家关系都不错,不用那么正式,就是一起玩。”心情好了,说话自然也顺了许多。

“那到时候你借我吧,我在家。”挂掉电话以后我在办公室愣了几秒,随即嘿嘿一乐,把屋里的人着实吓了不清,以为我中邪了,当然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真的是中邪了,我中的是董玲这个小妖精的邪。

经过商议以后,发现这次聚会的团体甚是庞大,以至于不晓得去哪里好,不过人多脑子也多,点子更多,最后定下去夜市吃排挡,这个提议得到大家一致赞同。

我们业务不需要打卡,我跟领导招呼一声,就先开车回家接董玲去了,到时候再夜市那边集合。

回到家,把包拿回楼上,顺便叫董玲下楼,进屋发现董玲正在梳头,今天这身还真的是颠覆了以前我对她清纯的形象啊,这怎么看也不像是学生妹啊。

上杉的后背居然是金属链制成的,露出光滑的背脊,下身就一般般了,因为夏天晚上也是有一点夜风的,所以穿了一条紧身的牛仔,把她那翘臀包裹的恰到好处。

我使劲的擦了一下口水,发现手背都湿了,我这是得多能流水啊。

“好了没,好了咱就出发。”我冲着刚刚扎了辫子的董玲道。

其实我最喜欢女人盘发髻的样子,因为那样可以露出白皙的脖颈,不过现在我也不好意思说让董玲刚刚梳理的头随我心变,能带出去就不错了,要什么更多的,贪得无厌可不好。

因为心情好,所以一路上也是哼着小曲,董玲问我什么日子这么开心,我怕被看穿就说公司运作好了我就跟着开心,就这么简单。

“你还挺敬业的。”董玲的一句话又把我弄语塞了,哎,开心还不都是因为你在身边么,只是你太傻,不懂我的心思,我心里暗道。

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这要是跟一头猪坐车那么可能会觉得度日如年,但是跟一个校园美女在一起的话就会觉得时光飞逝,想抓也抓不住,这么快就开到夜市了啊,我还没享受够跟美女兜风的感觉呢。

这边拿起电话给经理打了过去。

他们已经提前到了。

我顺着人流往排挡那边挤,同时不忘身后紧紧跟随的董玲,我其实想抓住她的手拉着她一起走,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影响不好,而且还面临着被人家挣脱的尴尬。

有人招呼我了一下,我一看我们的梯队全来了,于是就引着董玲往这边走。

“行啊,女朋友挺漂亮啊?”眼镜猴永远是这么的贱,被他眼睛扫过的女人貌似都少了一层皮。周围的同事也说我保密工作做的好,想不到这么有福气交到这样一个女友,我赶紧跟大家解释这是我一个要好朋友,不是情侣,别影响了人家的销路。

董玲听完也是脸红的笑笑。

要说锦州的夜市真的热闹非凡,从头不见尾,而且烧烤排挡一条街尤为着名,各类海鲜炒的也是有滋有味。所以垂涎已久的大家到这里可谓是大吃特吃。

吃排挡当然要喝扎啤,天晓得我们吃的多尽兴,开始董玲还有一些拘束,可以这么说,所有同事的另一半都比较拘束,但是酒过三巡就不一样了,舌头都开始不听使唤了,也不管谁是谁老公谁是谁女友,全都是开始胡扯,顿时桌上各种荤段子开始出现了。

董玲也是喝了大半杯扎啤,但是她的酒量很明显根本不行。剩下的还是我帮她喝掉的。

喝到一个小高潮的时候,董玲贴着我的耳朵小声的说了一句,我扑哧一下乐了。旁边的眼镜猴眼睛最贼。

“在这就亲啊,你俩注意了奥。”瘦猴对起哄这东西很是在行,最爱看别人打波,仿佛别人打波他也跟着爽一样。

当然我没有理他,董玲因为喝了大半杯扎啤,身体上有了点反应,说白了就想去WC,可是这里哪有WC啊,我们都是随便找个犄角旮旯就解决了,可是让她自己一个人去我还有一点不放心。于是我说我陪你吧。

穿过不少餐桌,终于拐到了一个小区里,这小区是我以前来夜市的嘘嘘根据地,又被人又不算特远,只是可惜离这小区的居民,天亮以后他们的小区将会是别样的景色啊,呵呵。

我在离董玲不远的地方放哨,心里也想着那躺着细水长流的地方,一阵小邪恶。

不多时董玲出来了,见到我还有点不好意思,脸蛋噗噗通红,酒精的力量就是大,把小清纯折磨成这样了都。

回去以后另一位大姐问董玲你上哪解决的,诶,这个大姐人倒是不错,长相也过得去,就是嘴上没遮拦,这事也这么大声的问啊,董玲指了指刚才自己战斗的地方,就把头转向我这边了。

我悄悄跟她说,这是我们部门的大姐大,不惯包子,谁都惹不起,但是人不错。

董玲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塞嘴里一块芸豆,自顾自的咀嚼了起来。

喝道了半夜,直到夜市都开始散了,我们一行人才算告退。

车当然是没法开了。打车回去了。

董玲自己已经不会走路了,我就搂着她上了楼。当然身上那种女人香,让我再一次的审视怀里的小美人,虽然是醉了,但是醉的可爱,在掏钥匙准备开门的时候,董玲的头在我肩膀上蹭了蹭,离我的脸更近了,以至于我不小心侧目的时候,吻到了她的额头。

只是这不小心的一吻,就让我混沌的脑袋清醒了不少,这是第二次搂着她了吧,上一次只顾着着急去医院,甚至都没来得及看怀里的可人,这次不会这样了,这次说什么也要做一点尝试,恩,就一次也行。

我看着董玲紧闭的双眼,试探的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小嘴。

就那么一下,我就抬起了头,用舌头舔了一圈嘴唇,觉得都是甜的,这是爱情的味道么?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酸了。

赶紧开门进去吧,大半夜的在楼道啃啃抱抱的,让突然出来的大爷大娘看到多伤风俗。

进屋把董玲扔到了她的小床上,想离开,又不想离开,眼睛一直盯着从上杉露出的半片白兔,天时地利人和,在这种情况想不犯罪都难,是个正常的人这时候想必已经缴枪了,当然我也不例外。

酒后乱性,精虫上脑,我管不得那么多了,手就向着董玲的下衣摆探去,刚刚抚摸过那柔软的肚子,就发现董玲的头突然向床边探了过来,随即把刚才包括芸豆在内的大乱炖吐在了我的腿上。

卧槽,这是为啥啊,我都下定决心吃你了,怎么还突然出现个这事情,顿时这充满淫荡气氛的小屋被一股难闻的气氛盖过了。

看样子今天算是自认倒霉了,这么一吐给我弄的兴致全无,我起身回屋把裤子脱掉,又去洗手间找了水盆抹布,把董玲吐的地方收拾了一遍,有用手巾擦了擦董玲的小嘴,然后跑到洗手间开始洗我那悲催的裤子。

不一会扑腾一声,从董玲的屋里传来,我寻思这是咋了啊,跳楼了啊,不至于啊。跑过去一看,原来这小妮子从床上滚到了地上,把手上的水往衣服上一擦,抱起了地上不省人事的董玲。

一抱不要紧,这两只大白兔贴我胸脯死死的,一股暖意当时就涌上心头,今天说什么也得有点行动,以后说不定再也没有这种机会了。

手再一次钻进了董玲的衣服里,一点一点的往上爬,最后落到了那两只让我垂涎的白兔上。

真是货真价实。我不禁从心里感叹着,同时心虚的又看了一眼董玲,显然在酒精的作用下睡的是死死的,这样我的胆子就更大了,来回的揉捏了一会,新换的大裤衩已经被我的小战士支起了野外驻地帐篷,随时保持着进攻的姿态。又像是在提醒我,它已经做好了厮杀的准备。

我两腿一夹,好让这不听话的东西收敛一点,成天就知道厮杀厮杀,不过手还是在两只白兔上把玩个不停,显然衣服是现在最大的阻碍。

于是我捏住上杉,渐渐的往上提起,准备把这层阻碍我的薄膜一点点的褪去,就在马上要褪到肩膀的时候,董玲的一只手拦住了我的动作。

我当时一惊,该不是她发觉了吧,可是看着她的脸丝毫看不出个所以然,我知道,这仅仅是一个人的潜意思,完全不受控制,但是被她这么一拦,我突然有点不晓得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只记得当时把头贴在她的耳朵边说“我真的好喜欢你。”

随即,吻上了她的唇。

不过董玲一侧头,又一次的把我甩开了。

她也许没醉?我不禁又疑惑了,这样可不好,让她发觉我该怎么办,现在想想当时可真窝囊,如果狠下心,就不用花费那么多时间了。不过这也使后话了。

被这么三番五次的阻挠以后,我也放弃了,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让你爱上我,或者,属于我。

继续跑去洗手间,洗我那悲催的要命的裤子。

一切都收拾妥当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躺在床上,拿着手机一页一页的往下翻开通讯录,突然发现自己很悲哀,白天还不至于有那种感觉,可是到深夜这种无助感接连的袭来,让我难过之极,好几百人的通讯录,在深夜却找不到一个诉说的对象,自嘲的笑笑。

也许明天会更好,也许明天她会爱上我。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董玲已经不在屋里了。

会不会是她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然后就搬出去了?我急忙跳下床打算去看一看,刚走到客厅,发现董玲开门进来了。

“诶呀你起来了?我下楼买了点豆浆,昨天都吐空了。”原来她仅仅是去买早点,害的我想了那么多,我突然感觉眼泪在眼眶打转,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特别害怕失去眼前这个女人,我多想冲过去抱住她对她说一声,不要离开我,但是我并不能,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做不到那么厚脸皮。

“吓我一跳,你以为你被肉哥抓走了。”我伸手过去准备帮她接一下豆浆的袋子,赫然发现董玲的目光停留在我的下半身。

卧槽,昨天的齐头裤衩被弄脏了,随便穿了个三角的就蹦出来了,幸好二弟在里面趟的还算安稳,不必然不晓得会让董玲怎么想我,该不会以为我整夜都在带着帐篷练兵打仗吧。

“等我一下啊,我也饿了。”我赶紧关上门回来穿了一条睡裤才又走出来。

边吃我边看董玲,想要从她的眼神中找到一些关于昨天夜里的蛛丝马迹,不过我还真看不出什么,而且她也不时的跟我聊天,像昨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这让我有有了一丝心安,还好还好,又得到便宜了,又没留下证据,以后再接再厉。

吃过饭以后她就说要回学校上自习,我也收拾收拾,准备去单位了,虽然没人管打卡,但是总要去单位打一个照面的,不然就显得太无法无天了。

到了单位迎接我的第一个人是瘦猴,上来的套路丝毫没有变化。

“昨天你看见跟我一起出来那女的没,诶呀吗,活老好了,我以前朋友,可骚了。诶、你听我给你讲,还有没讲完呢。”

眼镜猴早晚会死在女人身上。我这么认为。

不过有时候想想瘦猴说的话也未尝不对,不过在那个时候的我真的想不通,大把的时间花在女人身上为的是什么,也许真的是年轻吧。

瘦猴晚上要请我喝酒,当然他有那个资本,瘦猴做业务的本事比我强的太多太多,虽然我不喜欢瘦猴总玩女人,但是我对他本身感觉还是不错,所以就答应了,这家伙一拿提成就知道出去得瑟,晚上肯定还有找几个妹子来陪,到时候我就借口有事先行一步,合计完毕,一口应了下来。

跟瘦猴喝了几瓶,我开始觉得有点飘飘然了。

“那女的你上了没有?”瘦猴一边嚼着花生米一边斜着眼睛看我.那意思仿佛是如果这块肉我不吃的话,那么他就不客气了。

“猴哥你别打她主意,她不是那种人。”我把串子上的最后一块瘦肉撸到嘴里以后,回了一句。

“我打毛的主意,我是替你老弟考虑,你得抓紧啊,我看她那样,估计还是个处。”瘦猴看女人很有两下子,胸大臀美腿直水多是他评价女人的标准,也可谓是阅人无数,当然其中不仅仅有失足女,还有很多良家的都被他给摆平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倒也有点不自在,心里合计老子的处也是刚刚被人破掉的,不过这话当然没有说出口,不然这只大嘴猴不晓得怎么去单位给我宣扬。那时候我可真就是名人了。

“她不是你想那样。”我不晓得怎么去回应瘦猴,不过既然瘦猴都说董玲可以,那看来我的眼光还不赖,至于处不处的东西,这东西随缘吧,现在我只能说我爱的是那种感觉,如果真不是处的话,也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现在总臆想没有用啊,现在的主动权不在我这里,在人家董玲那,想到这,又一口把杯里的酒干掉了。

安稳的日子总没有那么多。

再一次应该出差,还是因为质量的问题。

这次跟眼镜猴一起了庄河。

一路上顶了两罐红牛,才算是坚持开到,我讨厌开长途,太累人,太累心。

瘦猴倒是轻松,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睡了一路,虽然距离不是特别的远,三百多公里,但是因为是特殊情况,越早越好,所以这一路我也是油门踩到底。

荒凉的工地,王胖子一行人出来接的我们,王胖子是这得项目的项目经理,说这次上面检查出来这批钢筋有问题,不像是国标,所以想让我们来看看,这货到底怎么算。

我想说话的时候被瘦猴拦住了,我便没有多嘴,这事就让他自己去弄吧,反正怎么也比我弄的要利索,我就负责开好车就完事。

“王哥这货怎么个情况你那边也不是不知道。”瘦猴皮笑肉不笑的把抱负重新抛给了王胖子,听到这话我不由得佩服瘦猴的能力,这批货供应期间我还没有就职,所以这其中的细节我也不是特别知道,瘦猴主要负责这个工地,所以对这批货的来龙去脉显然是了如指掌。

“咱刚到饿的不行啊王哥,你也安排一下啊。”瘦猴又跟了一句。

好家伙,这貌似反客为主的感觉,貌似我们不是来处理质量异议的,而是来现场考察的。

想不到王胖子那边一愣,随即说那行吧,出去吃点饭什么的。带了几个心腹跟我们一起走出了板房。

“直接去市里吃点吧。”王胖子征求猴子的意见,猴子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倒是我在旁边客气。

“不用了王哥,就近吃点,正事要紧。”那时候我真的木鱼脑袋,相当不开窍,现在想想当时瘦猴的眼神才明白过来。

瘦猴那是要放炮啊。

这郊区能有什么好货色,市里的机会大得多啊,猴子之前负责这一片,肯定也是了如指掌啊。

幸好他们没有被我的一席话所左右,于是我跟着他们项目部的车晃晃悠悠的开到了市里。

一样的老套路,席间我终于明白了瘦猴为什么会用那种语气跟王胖子说话,因为这王胖子是后上来的,之前那个调走的已经收了不少好处,当然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想到半路杀出个上级抽查,弄出了这样一档子事情。

说大也大,说小也小,终究还是钱到不到位的问题,但是猴子办事并不是喜欢砸钱的主,那猴子脑袋一晃荡就是一个点子。

酒席过后猴子掏钱结的帐,这让我有点意外,本来还寄托了很多希望在他身上,想不到这反客为主也没反多一会啊。失望。

随即猴子提议按按摩,这个提议得到我的赞同,我在车里窝了大半天,一身的臭汗,必须的洗洗。

算上他们一行,我们五人又杀到了猴子的根据地,准备进行一点人类最原始的活动。

我只想洗个澡而已,这算是真话,我对失足女并没兴趣,如果男人女人就想活塞运动,而不去进行心灵交流,那和动物没什么样,不过话说回来人各有志,猴子一行就是奔着放炮来的,我

也拦不住,既然都出来了,那就别扫了大家的兴致。

到地方以后,猴子显然是轻车熟路,看样子这家伙没少往这里跑,怪不得人那么瘦,都是被这群失足女给榨干的啊,我心里偷笑了一下,随着他们进了大厅,跟在猴子身后。

“猴哥,一会你们玩你们的,我受不了这个,我洗个澡就行。”边往前走我边嘀咕着,一边用眼睛扫过每一个出现在我视野里的女人。

“你咋那么没意思啊,哥带你出来就是来玩的,别管了。”说完猴子还不忘鄙夷的看了我一下,那眼神分明是带着疑惑的问,是不是你二弟不行啊?

看来今天这美人关算是躲不过了。

当然,这里说的美人,褒贬各位心里有数。

洗过以后,猴子拍拍我的肩膀“老弟今天你出来了就别那么拘谨,放松点,又不是处,那么紧张干啥啊?”

瘦猴确实不知道,如果不是孟瑶的一个电话,可能我的第一次就交代给这些失足女了,不过既然猴子都这么说了,不玩玩那可就太不给面子了,在看王胖子那一行人,完全就是禽兽啊

这还没咋地就打算赤裸上阵了,看来有时候跟这群人混杂在一起,久而久之自己也会被同化的。

猴子这边指点着,王胖子那边跟着参谋,剩下两条狗也在那比比划划,我突然觉得自己和这个社会格格不入,做销售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做法,但是看着猴子的油枪滑舌,见人变脸,再想

一想自己所经历的过往,不禁一阵自卑。

猴子似乎看出来我的不快,对我说了句你先上去休息吧,以后我上去找你。

听到这句话我仿佛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开了个房间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殊不知,并不是你想逃,就能逃得掉的。

一个人躺着在床上,希望时间快一点的过,也希望猴子他们的能力赶紧衰退,这样我们就能早点回到工地,把正事办完好回家去见董玲。

这时候门外有人敲门,我从床上一蹦,呵呵,这猴子今天怎么这么快,该不会真的是被我说中了吧,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连问都没问直接就过去开门。

“这么快啊?”我把门打开说道。

进来的人并不是猴子。

而是你一个化了淡妆的女人。

卧槽,这什么情况啊,我还从来没找过,这猴子也太玩我了吧,上来就给我塞进来一个失足女,我这连准备都没有,今天算是栽在这里了,看着进来女人的脸,我扭头说道谁让你来的啊

我这屋没叫什么服务。

“小哥第一次来?”那女人的一句话给我干蒙了,不过年少的我却还不愿意承认。故意逞强道。

“怎么可能,我和楼下那个老来。”我还故作老练,弄得像自己熟客一样,殊不知这时候手都开始凉了,要我说没见过世面真的不行,没找过失足女也不行,那天我确实被这个女人好好的从头笑到尾了。

“我没心情做,你看怎么弄吧。”我说这话的本意是在拒绝,让她看看是她出去还是怎样。但是面前这个女人却把我说的‘弄’分析成了另外一个意思,要我说中国语言博大精深,两句话的事,能给你跑偏到别的含义上去。

“就正常的套活呗,你想怎么弄?”失足以为我要玩一点花样,按套路花样是要加一些钱钱的。

天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猴哥,你也不来救我了。

失足倒也放得开,一屁股做到了床上,床的弹性极好,随着失足女的一坐,往下宣了一下又弹了起来,当然了,人家没什么放不开的,倒是我还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坐还是站。

“你们这都有啥啊?”我坐到了电视机边上的椅子上,跟失足稍微保持了一点距离,但是胯下的小兵却开始慢慢苏醒过来,卧槽什么时候醒不好,这时候醒。

牛仔裤上的小帐篷被失足看见了,扑哧一笑,给我整的那叫一个尴尬。

“钥匙,车钥匙。”我边解释边往下按了按,好让它安分一些。

这个时候我什么都没想,只是感觉说出来的话口不对心。

算了,都到这地步了,不做点什么对不起自己的弟弟。

于是起身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因为从来都没有过这种经历,所以也不晓得下一步自己应该做一些什么,整个人就木讷了起来,跟平时活蹦乱跳的我截然不同。

倒是面前的女人不在乎这个,自顾自的脱光了,想罢她不止一次见到我这样的吧。

“先洗澡。”摔下这句话她就扭着扭着进淋浴间了,把我一个扔晾在了屋里,我没有了主见,甩哒甩哒也跟着进去了。

要说服务呢,我真不晓得什么叫好什么叫坏,因为完全是被人牵着走,只知道以前跟孟瑶在一起洗澡的时候会帮她身上打肥皂泡泡,爱抚她的每一寸肌肤,而这一次我是被另外一个陌生的

女人摸着,心里这种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但是肯定还有会有反应的,失足自顾自的打着肥皂,看起来皮肤还是蛮光滑的,胸部倒不是很大,不过整体看起来倒也匀称,我低头看了一下,小兵

还在安稳的睡着,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自己不给力?

正在心虚的合计着,那边的她已经贴了过来,抱我了我开始黏黏,用她打过肥皂的身体在我身上来回的蹭,这花样可以啊,后来跟猴哥讲这一段的时候依然遭到呢鄙夷,我知道,这在他眼

里连基本功都算不上。

不过话说回来,谁叫我当时第一次享受失足的服务呢。

就这样她在我身上忙活了半天,给我蹭了也开始有了感觉,那别的不用多说了,直奔主题吧。

人家的前戏倒是多的很,又吃糖又到处吻,我突然觉得我好像是那天躺在床上的孟瑶,躺在床上享受着一不知名的服务。

前奏差不多的时候,失足也开始进入主题,这一次我占据了主导地位,因为有了前女友的调教,所以到也不至于不晓得下一步的做法,一气呵成,屋子里充斥着寂寞灵魂的喘息声。

我没有吻她,我嫌脏。

就在我一马平川准备冲刺的阶段,东京热的片头曲又一次不合时宜的响起了。

一边没有停下在进行的动作,一边费力的从裤子里掏出手机,当时就蔫了。

这算什么事啊弄的。

董玲这时候给我打什么电话。

我把面前的女人从身上推了下去,丝毫没有注意到她已经偷笑了。该不是以为这是我女朋友查岗的电话吧。我还不至于妻管严到这个地步,更何况我还没有女朋友。

“喂?”边接通了电话边冲着面前女人做了一个嘘的手势。那边倒也不用提醒,自顾自的用纸巾整理起身上的乱七八糟。

“怎么了啊,突然想起给我电话。”我对着个电话时又爱又恨,爱的是她居然会主动的想起我,不管是因为什么,总之她可以想到我了。

当然,恨也是有的,之所以恨是因为董玲阻挡了我未完成的事业,使之在即将大功告成的时候功亏一篑。不过爱大于恨,这就是我心肠软的原因吧。

“我给你发了信息你没回我,我以为你在工地出了什么事。”那边的董玲嗓子有些发哑,我以为是因为天气缘故导致的小感冒。

“我没看到信息,刚才跟客户谈事呢,没注意。你是不感冒了啊,吃点药,别穿那么少出去得瑟,小心有色狼。”我在这边调侃着,其中也跟着撒了个谎。

“知道了,你没事就好,那我挂了。”那边说完就挂了。连我还想再缠绵几句的机会都没给我留。

电话挂了,翻开短信,确实有条未读信息,上面的六个字让我摸不着头脑{到了吗?别打架。}

这小妮子估计是担心我跟这边的人发生什么冲突吧,所以才会发来这样一条稀奇古怪的信息,让我心里一暖,忘记了床上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不好意思啊。朋友。”我不晓得为什么我总喜欢跟人解释什么。

那边没有说话,再一次压了上来,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业。

一面是面前的浪女,另一面是自己在家的董玲,我心里不是滋味,草草结束的战斗。

把失足女送走了以后,我犹豫着要不要再给董玲打一个电话,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索性又没有打。

没多久,猴子那边给我电话让我下楼,看样子他们也都完事了,于是穿好衣服下了楼。

如果我知道在我跟别人啪啪的时候董玲那边却是刚哭过,我会怎么想,这都是后话了。

胖子王看来也是意犹未尽,一脸流油的样子让我心生厌恶,看样子猴子早就把他给打对舒服了,心里合计着,如果我有能力,改变自己的现状,我也要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这一次我不会放手。大学里的那些就让它过去,有时候抓不住的东西,或者没来得及抓的东西,会成为一段促使你成长的经历,感情也是如此,对孟瑶,我只是感激她把我从一个男生变成一个男人,但是再多的记忆就找不到了,我以前总觉得只要两个人发生关系了,就再也分不开了,就会爱一辈子,现在发现,真的是太可笑太可笑了,可笑到如今的失足女都可以坦荡的面对我的目光了,仿佛整个世界都变了。

“回工地吧咱们?”我掏出车钥匙往出走,问了一下猴子。

“还回个P啊,这事就了了就完事了。”猴子叼上一颗玉溪,一口烟喷到了我的脸上。仿佛在笑话我的年轻。

“哦,明白了,那咱们就回去了?”我对我自己的判断不是特别肯定,所以又补了一句。

“当然回去了,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多一天都不想呆。”猴子被榨干的身躯支撑着他那装满智慧的大脑袋,一副神气的样子,估计是刚才在活塞运动的时候被人夸了几句,所以飘飘然了吧。

胖子王和那两条走狗跟我们又絮叨了几句,便打车走了。我们也在路边烂了一辆车,准备回之前吃饭的地方把车提回来。

上车后,我发现自己的头有一些疼,估计是跑了一天外加喝酒运动累的,街上的霓虹灯也有一些晃眼,我把车窗摇下来,看着这个让我享尽欢乐的地方,叹了口气。

直到整个世界都笑我疯了,我还剩下什么?

等我们到刚吃饭的地方下车以后,我才意识到一个问题。提车有什么用?

猴子刚刚沉浸在快乐的鱼水之欢中,自然也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两个醉汉在告诉上开车玩?太不现实了。看来今晚回家看董玲的梦想又成为泡影了,无奈,只好在饭店周围找了间旅馆住下。

还好这地方带淋浴,进了房间以后我第一件事情就是冲刷自己的身体,躺在床上看电视的猴子还笑话我。说我跟第一次出来卖的失足女一样。

“你使那么大劲搓不疼么?”猴子看着被我用力搓红的肚子问道。

“不疼,越搓越舒服。”淋浴头喷下来的水让我睁不开眼睛,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有水流流进嘴里,我就当漱口了。

董玲到底有没有男友呢?要是有的话,为什么保密工作做的那么好,要是没有,那她跟我住在一起为什么不给我暗示?看着镜子里的脸,突然自信了一下,又匆忙擦干净身子仔细的看了看,怎么感觉比以前好看了一点?

我问猴子,为啥自己比以前帅了点。猴子说完话我以后忍住才没有吐出来,因为实在是太好笑了。

“谁洗完澡出来照镜子都觉得那样,我也有过那时候。”猴子一副屌样。

我又重新看了看猴子,很失望的摇了摇头,连他都觉得自己帅的话,看来我真的还是没有什么变化。

董玲该不会是冷淡吧?那样可就真是坏了,我可不想以后找个光看不能吃的模子过一辈子,不过这该用什么方法去验证?我又开始糊涂了,只好请教旁边的高人。

“猴哥怎么判断女的冷不冷淡啊?”我讨好的递过去一根烟,不过猴子没接,因为他耳朵上还别着一根玉溪。

“就上次那女的啊?”猴子一语道破天机。让我有些不好意思。

“没,别人,我就随便问。”我不想这么快被人看穿自己的心里的想法,但是这种二货的回答却也于事无补。

“你跟她做一次不就知道了。”猴子回答的很轻松,但在我看来这跟放屁是没有什么两样的。索性不问了。

倒在床子背着猴子说了一句“半夜你别给我爆了啊。”然后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返程我把车速开的飞快,连旁边的猴子都说让我慢点,我没听,爱他娘的咋咋地吧,我是受够了。

我觉得和董玲认识以后这个人也开始变化了起来,这是心里慢慢爱上一个人的表现,刚开始出差的时候根本不会想这些,时间长短无所谓的事情,现在如果让我出差一个月我估计会宁死不从,甚至会用辞职来抗衡的,因为我发现我爱上了董玲。

一路狂飙到单位以后,跟经理碰了一下,没有什么大事,费用还是老样子从报销里走,看我俩累了一天,就让我和猴子先回去了。

猴子自然去找他的朋友去了,当然是女性朋友,我则开车去了商场,买了一点熟食,出门的时候又看中了一款蓝色的发卡,几十块钱的小玩意,我突然觉得董玲戴起来会很好看,而且不需要找什么借口就可以送出去,于是让服务员小女女试戴了一下就打包起来了。

回到家,想着该以什么方式把小礼物带给董玲,就直接拿出来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这样想着边开了门,但是屋里没有人。

“董玲?”我冲她关闭房门的卧室喊了一句,没人应答。

这是怎么了,该不会又是生病了吧,还是睡着了?我纳闷,不过总开人家那屋的门又不好,虽然人家不锁,但并不代表你随时可以打扰亦或是骚扰。就这么想着,马上要扭转门把手的手又缩了回来。

快到中午了,董玲那屋还是没声音,于是我抱着试试看的心里,扭开了门。

屋里已经收拾的整洁干净,不像我那屋连被子和枕头都卷到一块了,男女有别是在这里体现的吗?也未必吧,记得没毕业的时候女生寝室比男生的还要脏乱差,看来还是因人而异啊。

估计是上课了,我安慰自己,然后把装有发卡的盒子放到了董玲的床上,回来她就能看见了,我心想。

不过就在我回到桌上准备开始吃买回的熟食时,我又觉得哪里不对,还是把发卡拿回来吧,这要是董玲看到了,该以为我进过她的房间了,那样岂不是该乱想,虽然我总趁她不在的时候进她的房间,但是细节决定命运啊,不能因为这点小事损害了我的声誉,想罢,又原路返回去把床上的发卡取回来,就当我刚拿到盒子准备出来的时候,董玲回来了。

“你到我房间干什么去了?”董玲很生气的问我。

本来想给她一个小礼物,想不到事情弄砸了,‘巧’这个字真是有趣,有时候能促成一桩好事,有时候又会搞砸刚刚促成的好事。

“我只是”我刚想解释一下事情的真想并不是她想的那样,可是被怒气冲冲的董玲打断了。

“你只是趁我不在的时候去我屋里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是么?这就是你,恶心的你,你太让我恶心了。”董玲连珠炮似的说完了这些,连看我都没看我一眼,就把我推开了,随即关上了

卧室的门。

咣的一声,让我打了个激灵。我看着手里拿着装有发卡的盒子,默默的回到自己的卧室。

这他么的算什么?

我就是贱是不是?活该自己对人家好,现在人家不领情,现在好了,一切都搞砸了,我在董玲心中的形象全没有了吧,也许连她心中仅存的一点点感激也被倒掉了吧。我脑子一片空白

只觉得嗡嗡的响个不停。

好,既然不领情,不也没必要成天围着你转,谁离开谁都是一样的过,犯不上让自己难过。掏出手机,搜到孟瑶,拨了出去。

“有时间没,陪我。”我不等那边开口。

“你怎么了?现在,恩,不是特别方便。”孟瑶那边的声音很小,应该确实不方便,当然我知道,一定是她的男友在她身边。

“挂了。”我没有问她何时有空,因为现在的我就需要一个人来陪,而我真的找不到。孟瑶这边也指望不上,再一次的翻开电话薄,从头按到尾,又从尾按到头,除了猴子,董玲这两个

名字比较熟悉,剩下的那些人我连容貌都记不清了。

人活到这个份上真的悲哀至极,关键时刻我只是需要人陪,尽管我是个男人,可是再受伤以后,我依旧是脆弱的很。

都说睡觉和大吃一顿可以忘却忧愁,我选择了第一种,第二种我自己一个人猛吃会被人觉得精神不正常,不过显然第一种方法也没有起到多大作用。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是被饿醒的。

推开卧室,透过门缝看到董玲那屋亮着灯,但是门紧闭,心里难过一下,穿鞋下了楼。

自己要去哪里?自己也不知道,天气开始慢慢变凉了,路上时不时的会有情侣一起走过,看着他们幸福的摸样,委屈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决堤而出。刮过我脸颊,最后,落到这不为人知的夏之夜。

天气太冷了,跑到路边吃了点涮串,算是暖合过来了。

这么在外面晃也不是滋味,吃饱了就回去吧,因为一个女人这么折磨自己没什么意思。

步行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家楼下,这时候东京热铃声又响起了,是孟瑶。

“你现在在哪?”那边孟瑶似乎是自己,因为从她说话的声音可以听出来。

“我在家楼下,怎么了?他走了?”我有些挑衅的意味,不过我觉得自己很无趣,人家有男友的人你算是老几,能给你回电话就不错了,怎么每次都过高的要求呢,看来这真是我一大弊病,不过我不想改。

“没有,他下楼去了,我借口说去姐妹家住的话,能去陪你。”孟瑶还真是有心,为了陪我连注意都想好了。

“算了,我现在好多了,你老实在家呆着吧。”现在的我确实平复了心情,是不是刚才的那几根金针菇的缘故?还是大头菜?反正我现在一个人可以承受得住。

“那等他走的。”那边似乎还要做最后一丝努力,这让我不仅费解了,到底是我找她,还是她找我啊?怎么感觉这么乱。难道她很着急给她男友扣一顶带颜色的帽子吗?

幸好跟她分了,不然现在她估计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不过转念一想,这种心里可不好,人家孟瑶思前想后都还不是为你,你现在到开始数落起人家来了。

这么想了一想,倒也回忆起了种种关于孟瑶的好,包括从前的点滴,索性先别上楼了,在楼下回忆也蛮有感觉的。

一起压过的马路,一起唱K的歌厅,一起吃的甜品店,还有一起滚过的床单,再抬头看一眼楼上暗着的家,鲜明的对比让我又一阵失落,按下重播键。

“你还是出来吧。”我说道。

挂了电话,我走到前院,驱车去接孟瑶。

我觉得我也变了,在庄河的我和现在的我又有了些异样。

本来还想好好爱一场,如今被泼了冷水,现在我心里只想着发泄,只有这样才能让心情平复,越想越不是滋味,我怎么了?不就是平时偷偷的闻闻丝袜,还就那一次被你撞见了,趁你喝醉的亲亲你的小嘴,偷摸两下大白兔,这些怎么了?就仅凭这些就一棒子把我打死啊?

那我为你做的那些都成云成烟被风吹散了?我还真就不信了,你不屌老子,老子还不屌你呢。

孟瑶明显是打扮过了,比上次要漂亮得多,站在距离她家不远的路边等我,我远远就看到了。

“美女,跟哥玩玩啊?”我在她身边停下探出头问道。

“傻乎乎的,受刺激了?”孟瑶绕道副驾驶那边上了车。

其实之前的那句问话是我和孟瑶恋爱期间总玩的把戏,经常是在路上装做陌生人,然后由我发问“美女玩玩啊?”再由孟瑶那边点头同意挽住我的胳膊。这样以来就有不少中年同志在我们背后指指点点“你看那女孩多不自重。”

我们对这种游戏乐此不疲。

“我吃过了。你呢?”我边漫无目的的往前开边问副驾驶的孟瑶。

“我也吃了,你怎么了啊?大白天的给我打那个电话吓我一跳。”孟瑶看着窗外,没有看我的脸。

我不知道孟瑶嘴里的‘吓一跳’是指什么。

只指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才会吓一跳还是因为怕他男友知道我们的来往而吓一跳。我把话含在嘴里,犹豫了一下,没有吐出来。

“我不想回去住了。”我看着前方的夜景说道。

孟瑶那边把头扭过来,有一丝的不解。仿佛她以为我要离开锦州。

我看着她那傻乎乎的表情,腾出手捏了一下小脸蛋。

“只限今晚,陪我好么?”

“不陪你我大半夜的跟你出来?问那话问的?”孟瑶一脸的不削,看来我说的还真是废话。

七拐八拐就到了酒店,这里远离喧嚣,能避开不少熟人,我倒无所谓,关键我是怕孟瑶,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这种事情终归还是不道德的。

“为什么会跟我出来?”到了房间。

我自顾自的说道,孟瑶听罢就往外走,却被我转身一把拉住了,一用力,想把孟瑶拽过来,没想到这一使劲也把孟瑶带到了我的怀里,她顺势抱住了我,同时她的舌头也开始吸吮起了我的耳朵。

在那一瞬间,我知道自己已经瓦解了。

两个寂寞的灵魂就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我将孟瑶的双手反扣住按在墙上,同时将舌头钻进了她的小嘴里,和她的香舌纠缠在了一起,她接吻的技术确实很厉害,我觉得我就像被她征服的玩具一样,灵魂都要被她吸走,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失去理智冲动的我,和那在我怀里像蛇一样盘绕的女人。

如今时代变了,我们也变了,现在这样叫我内心有些苦笑,这算是什么,我们是不是在彼此的身上寻找那不同于往日却还要硬生生施加的温暖?

就这样吧。

我们从地上拥吻到床上,激动的享受着着对方的身体,孟瑶的身材确实是不错的,也可以说是非常棒的,如果她没有那样该多好,脑子里想着这些,嘴却没有停下来,从她白皙的脖子一直往下吻着,我很贪恋她身上的味道,我觉得其实每个女人身上都有一种专属的闻到,就算闭上眼睛也可以闻出来的味道,孟瑶身上的味道就是这样,让男人为之疯狂,为之着迷,为之,失去理智。

再往下吻的时候,孟瑶已经开始轻微的哆嗦了,看着她那轻微抖动的身体,一股热火心中烧,再也控制不下的我,在这个寂寞的夜里,跟一个仿佛似梦的女人,融合在了一起。

我们的分手本来就是一场梦。

是个我都慢慢记不起来,变淡了的梦。

我改不掉总是胡思乱想的毛病,既然过去的东西,为什么总会让我触景生情。

折腾了一个晚上,我们爱上了对方,当然,指的并不是爱上对方的心。

第二天太阳出来的蛮早,所以当睁开眼睛的时候被阳光硬生生的刺了一下,随即又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侧脸看了一下枕在我臂膀上的女人,睡的是那么的恬静,仿佛昨天的女主人不是她一样,真不晓得那彻夜疯狂的女人怎么会这么安静的睡,胳膊确实酸的不行,却不舍得拿出来,就这么样吧,可能一会就酸的麻木了,就感觉不到了,左手从裤子口袋里费力的拿出包红塔山,叼着一刻,刚要点发现孟瑶已经醒了。

趁这个机会我赶紧给手抽了出来,活了活动,“酸的要命。”我冲孟瑶说道。

她盯着我看了一会,然后自顾着的笑出声来,我不解的看着她,点上烟重重的吸了下,说道:“你还爱过我吗?”

她丝毫没有理会我的话,从烟盒的掏出一根烟,轻车熟路的点着,深深的吸了以后,然后吹到了我脸上。

“你会抽烟?”我把眼睛都瞪大了?虽然我知道女人抽烟不稀奇,但想不到孟瑶也变成了这个样子。

说是清晨却也过了清晨,可是身体还是不安分的有了反应,尤其是被孟瑶这么一挑逗,虽然我不喜欢女人抽烟,可是潜意识里还是觉得女人抽烟时候是很有味道的。眼前这个尤物也算是在挑逗我,可是我定了定神,还是先把刚才的问题弄明白再考虑那些云雨吧。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我盯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神似乎总在逃避,就算是在以前也是这样,很少会直视你的目光,现在变得更加漂浮不定。

“就是想来而已,没有什么缘由,跟爱不爱有什么关系吗?”她回答的很随便。

轮到我语塞了。

总是妄想着自己的魅力会是有多大,其实到底有多大我现在才清楚,真的没有多大。

空虚罢了,仅此而已。

在这里我是不是要羡慕孟瑶的生活呢?可以享受两个男人的感觉,会不会很逍遥?那么自己呢?如果董玲可以重新认识我一次,我甚至可以发誓说我不再去沾花野草,不晓得现在陪伴我的,却只是昔日的温存。

看了看眼前的孟瑶,盯着眼前这个吞云吐雾的女人,我久久没有说话。

孟瑶眨了眨眼睛,似乎也想说什么,但最后也只是沉默了。真没啥啊好说的,约人家出来就是啪啪啪,哪有什么正经事,说啥啊,说再来一次之类了?或者说你比我男友厉害?别瞎想了。

总这么跟人家女友黏在一起终归不是个办法,却也喜欢这种感觉,因为让我有一种心理上的别样感受,不过话说回来,寂寞了最好的方法就是往人堆里扎,越多越热闹不是,融进去不冷场,心情调节的应该会很快。

掏出手机给单位打了个电话。

“经理啊,稍微晚一会我到单位。”这种生活倒也自在的很,随时掌控时间,很逍遥,有时候会羡慕那些坐办公室的,风吹不到雨淋不到,小屁股那么一坐一天一天就是拿工资,殊不知你在看人的同时,人也在看你,办公室的彪悍姐就曾经说过,陌啊,你这一天真是好啊,来了呆一会就走,成天到处溜达。

自己这种苦逼的生活还会有人去羡慕?心里一阵洋洋自得,不过其中真想你们想那样轻松么?谁说跑外就轻松?你开车不累吗?与人斗智不累吗?在外地住不累吗?或者说,你去外地找失足女啪啪啪不累吗?当然这在我身上是很少发生了,我脑子里一闪,不禁想起了瘦猴,他一定会很累的。

这些累都还值得,如果不是当时拼命的表现,估计现在的日子也没有如今这么潇洒自在,人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是啊,我不是特别在抱怨自己的苦累与否,关键是我现在感情一片空白啊,我需要人来填补这一块空白,看着面前的孟瑶,算了,这样的怎么给我填空白啊,不过我倒是想给她填饱再说。

不合计了,最后和孟瑶滚了一次床单,收拾收拾回单位了。

到了单位刚一进屋,发现我们的霸气姐已经跟人骂起来了。

副总经理也跑到屋子里过来调节,瘦猴跟我们的二货部门经理在门外边抽烟边幸灾乐祸,看他们那两服死样我就想乐。

“猴哥还有玉溪吗?给整一根。”我腆着脸过去蹭烟。

“这么晚才过来,放炮去了袄?”经理嗓门本来就大,这么一弄让副总经理和屋子里在对骂的人的注意力全都转到我这边来。

我心道,你这死人,真心想整我啊,嘴上又赶紧打圆场“啊是啊,朋友结婚放了几挂鞭。”

这么说完屋里才又重新回来了初始争吵的状态,还好,不然我的清纯男生形象不晓得要被毁成什么样呢。

“他肯定刚整完来的,跟那个那天一起吃饭的女的整的。”猴子对这种事情说不出又多么的喜欢,只要能贴边绝对能开展起一番新话

题。

“整整整成天就尼玛知道整,烟呢啊,掏半天了掏出来没啊?”我这边看着他俩抽的挺滋润的,心里一阵痒痒。

“没有了刚才就剩两根,我跟他分了。”猴子看了一眼经理。

“去你奶奶个傻孙子吧,早不说。”害的我只得掏出我那被翻滚过后压坏的红塔山,抽出一根,尼玛烟嘴都快压折了,这日子没法过

了。

“因为啥啊?”秉着国人爱看热闹的心态,我开始打听。

谁知道因为啥她俩就锵锵起来了,当然这里经理指的‘她俩’并不都是女她,因为我们的霸气姐真的实在是霸气侧漏了,有理不饶

人,没理辩三分功底让我们闻风丧胆,这是哪个不知死活的硬撞到枪口上了,我往里探了一下身子,原来是他啊。

我们的部门之间似乎总有一些矛盾。

不是和财务干,就是和采购干,反正只要有机会,我们就不放弃一切能干的事,当然这里的‘干’不是那种意思上的‘干’。

“还不是财务那帮B养的,成天过来找事。”猴子晃悠个脑袋,眼镜顺着鼻梁上的油开始往下滑。

“说什么回条对不上型号,成天整那些没用的。”经理旁边补了一句。

什么时候肚子这么大了?经理最近是吃饲料了吧,催肥了?我盯着他的肚子看了好一阵子,又把目光诺上了他的脸。清晰的看着他肥厚的嘴唇吐出几个字。

“看啥啊,想整奥?”

这都是怎么了,拿女的整开玩笑就也算了,现在还流行男男之爱?越想肚子里又一阵恶心,不过好在早上并没有吃东西,所以不用担心会吐出来。

“你上次负责的那批货,回条号对不上。”猴子说。

这人要是艮,就是真的艮,慢性子的人我真是受不了。

“早说啊卧槽,我的事你还在这默默叨叨的。”我白了猴子一眼,想进去又再快跨过门槛的时候收回了脚步。在两个失去理智的人面前插进一手显然是不起作用的,想罢,我又退出来了。

静观其变。

副总新上任没几天,话说深了也不是,浅了也不是,不过我晓得他和霸气姐是老乡,所以说话也有一些偏袒。

“到底怎么回事?”副总开口了。

好嘛,你这边眼看着人家吵了大半天了,你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呢?

这副总谁招来的,这水平也能做的话,那我也能啊。

一股骄傲的感觉油然而生。

“总拿这些个破事说事,这些回条你想咋地啊,货都给人发过去了人家也打款了,什么都不差,就拿号说事,你想咋地,你说,你想咋地。”啪的一下把文件夹摔到了财务主管的脚下。

”真特么生猛。”我不禁暗叹道,我要是有她半点脾气估计现在也狠了。

财务主管那边的脸好似霜打的茄子。

“好一张茄子脸。”我又赞叹道。

“你是不看人挨欺负你就好受啊?”经理说。

哈哈,我就是好这口,爱热闹,既然我们的人占上风,何乐不为呢?

“人家小陌成天往工地跑,容易么?大半天的还给你一个一个的数啊?这边都没毛病就完事了呗。”霸气姐委屈的转向了副总。

诶呀,这都把我带进去了,听了太感动了。是啊,有时候半夜送货的话,怎么给你挨个看,大致对了就行了,又不是第一次供,谁会去斤斤计较,大致重量在差值之内,说得过去就可以了,不晓得财务那些人为什么要求这么细致,也许真是他们有用,倒也有情可原,但是这事我这关就说不过去了,我一个月给我开的这点工资不意味着可以把我当狗使唤,给我多少钱我干

多少钱的活,经济社会人不为己?真是笑话。

“要我说,这事就开会研究一下,看看这回条的事怎么弄,你说是不猴哥。”我在门外跟猴子道。不过被副总的敏锐耳朵给捕捉到了。

“我觉得小陌说的对,要不这样,你俩也先别骂了,一会跟我上楼开个会,都研究一下。”副总又开始权威了。

自己没主见啊,还我说的对,长脑袋合计什么了,用得着我这一个小员去提醒,我心里嘀咕。

“你也上去,小陌,跟着研究一下。”副总冲我这边说道。

卧槽,怎么什么事情都有我,我得罪谁了。

我应了一声,把烟头往地上一摔,朝里走去,这边财务主管也往出走,跟我迎了一个照面,我侧身给他让了一下,他硬生生的从茄子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和我擦身而过。

进到屋里以后,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小本,上面什么都有,总之很杂,开会装装相用的,无聊的时候也会边开会边画漫画,打发无聊的时间,话说远了,我这边安慰了一下霸气姐,就随她一同上楼了。

小会议室。

副总喜欢抽烟,即便是女人在场也是如此,不过霸气姐也是场面人物,倒也没有用手扇,只是我注意到她鼻子紧了紧,于是我伸向装有烟的裤兜又提了上来。

“咱们就这个,这个工地回条的事,咱们讨论讨论,集思广益,看看部门之间怎么互相配合这个工作。”

副总开门见山,第一句话说完,看向了财务主管。

“我们这边没法对账。”财务主管显然是不想多说什么,因为霸气姐的气场似乎已经给他镇住了,我心里冷笑,男人害怕女人,这事到怪了,不过那时候年轻不懂这些,倒也见怪不怪

“你们怎么就不能对账了,怎么地公司以前就这么运作你们咋没事呢,现在咋又有事呢,啥意思啊你,啊,你到底啥意思啊。”啪,霸气姐又把笔记本摔在了会议桌上,把副总下了个机灵。一口烟差点呛到,硬生生的咳了半天。

好家伙,这连珠炮的嘴,真是了得,不晓得这张嘴还有没有别的用途,侧目看霸气姐的时候,发现这也是个美人,可惜啊,岁数大了点,我邪恶的低头看了一下,发现下面的小兵又站起来了,这一天天的没有个老实的时候,开会呢开会呢。我心里默念,过了好一会,小兵才又安安分分的缩了回去。光忙着自己那点破事了,以至于副总叫我半天我都没发觉。直到旁边霸气姐用圆珠笔戳了我一下才发觉。

“恩,我也这么认为。”我符合着。

“啥玩意你就符合啊?”副总发现我没有认真听他们的谈话显然有些生气。

我真就像发作了,管我毛的事,你们高层开你们的会,我哪有那么多好脾气忍你们,当然想拍桌子走人,后来一想,算了,自己狗屁没有,好不容易混个安身之所,忍一时。

以前我的脾气不是这个样子,最起码一直给人的感觉总是笑呵呵的,感觉没脾气的很,但是由于这几天接二连三发生的不快让我郁闷的很,所以脾气明显见长。

“领导,这东西本来叫我跟着一起开会就属于太抬举我了,这屋里都是头衔上挂着‘长’的,我一个无名小卒本来没有说话的权利,但是既然你叫我来了,那我就说两句。首先公司的新模式一上,我们部门就跟着积极配合,熬夜加班的时候你也不是没见到,最起码大家连坐上晚班的通勤回家都成为奢侈的梦想,我们这个部门叫销售部,不是收货部,不是天天给你看管回条的部门,至于财务那边能不能对账这些我不懂,但是我知道一个部门该干什么,最起码我们这边做到了,问题不要像皮球一样推来推去,这样的话工作没法干。谁要是再找毛病,我让位,我不干了,不然让财务的去跑工地,我负责对账算了。”

一口气说了许久,发现火气都跟着上来了。

财务主管那边脸一红一紫的,不过我丝毫没给留面子,旁边霸气姐那边明显投来了不可思议的眼神,好像从来不认识我一样。

“呵呵,不是那个意思,你看你激动啥啊。”副总那边笑道。

“这么地吧,既然没什么毛病,这次就先这样,下次你们销售负责把回条也给财务,就算支持工作。”副总开始提议。不过在我看来这是什么狗屁东西,每次都让我们配合,我们总是

围着人家转对么?我们活该就这样?显然不可能,因为霸气姐是坐在我身边的,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一番唇枪舌战,不过我没参与,只是翻开手机看信息,没新的,就看看旧的,不知不觉就看到了董玲那天发的,心里又一丝触动,冷战要持续多久呢。

从会议室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满屋子烟了,当然我最后还是没忍住抽了几颗,好在霸气姐把事情解决的妥当,出门的时候我说姐谢谢你啊,不然我还不晓得圆话收场。

“不是为你,是没有这么欺负人的。”霸气姐一脸不削。

“晚上请你吃饭吧,反正也没事做。”如果回家还会继续冷战,不如在外面多熬一阵子,想罢我提议道。

晚饭期间,霸气姐和我聊了许多。

“你知不知道财务有个新来的大学生挺喜欢你?”霸气姐边把一刚煮好的肉片塞进嘴里问道。

“不知道啊,谁啊?”我一听又是心里一阵暗爽,心里合计这是哪家的小姑娘瞎了眼才会看上我。

“你出差有意思回来埋埋汰汰,胡子拉碴,后来你上班来收拾的丽丽整整的,然后她就打听你了,这是我听别人说的。”

我和霸气姐围绕财务的小女孩为话题聊着,一阵不合时宜的东京热在大厅响起,引得众人侧目。

不用合计,我的。霸气姐不晓得看不看日本动作片,不过看过也无所谓,她一直把我当弟弟看,不会有别的想法。

董玲。

尼玛现在给我打电话是主动承认错误了?我开始冷笑起来,女人还不是要主动认错,刚想接,后来又把手挪开了接听键。

我是你随叫随到的?当然不行,我得有点自己的脾气啊,不接,任由电话不停地响,如果是动作片的话这个铃声持续的时候估计女主人的开头画面已经快播完了。

铃声响到我都忍不住去接的时候,安静了下来。

“谁啊?怎么不接?”霸气姐看着我那纠结的脸问道。

“就那天我带出来的,住在我家的女孩子。”我随口一说。

“她不是你女友啊,多好的女孩啊,看她跟你那亲密劲我以为你俩那啥呢。”霸气姐显然对我的答案很好奇,这也难怪,我并没有对大家解释那么多。

“哪啥哪啥啊,说清点,别弄得我好像真那啥了似的。”这几个那啥让我听着就郁闷,连偷偷袭击人家小白兔都是趁酒醉之时,还那啥呢,想都别想。

“你一天可给我好好的吧,有啥事说清不就好了。”霸气姐显然对我的回答不是很相信,依旧是觉得我和董玲发生了争吵,极力的帮我支招。

饭吃的很饱,又从霸气姐那学了几招哄女孩的技能,想想,有什么话不能说开了呢,于是送完姐走后,驱车杀回了家。

不接你电话,惩罚你一下,我心道。

直到我走进家门,我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

董玲房门紧闭,我在想要不要去推开的时候,又听见屋里传出了疼的声音,二话没说,不管董玲现在是不是穿衣服,我也决定要杀进去,当然如果不穿衣服最好,这是当时心里的真实想法。

门依旧是给我留着,一扭开发现床单已经被她踢乱,只看到来回辗转的的董玲。

“怎么了?肚子疼?”我冲进去把手搭在董玲肩膀上问道。不过让她使劲的甩开了。

“你出去,谁让你进来的。出去。”最后的两个字让我也跟着吓了一跳,我知道她还在生我的气,不过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我把董玲转个身,背了起来。

“你别碰我。”在我耳边董玲依旧倔强的挣扎着,试图拜托我的束缚。

“想碰你早就碰你了,少跟我废话。”我吼了她一句,显然把她吓住了,只剩下一阵轻声的喘息。

给她扔后座放躺以后,当然接下来不会为了车震,而是去往医院。

肉哥今天不是他的班还是怎地,总之没有见到,不过医生给出的答案是反复的阑尾炎靠吃药打点滴根本没用了,只能做手术,让我考虑考虑,不然真的会穿孔,这不是闹笑话的。

“小伙子,别总这么让女朋友受罪了。早做完早轻松啊。”医生语重心长的道了一句。

早做完早轻松?我听了怎么不是滋味,怎句话好像在做人流上也是可以用到的吧,而且更为普及,想什么呢自己,关键时刻总往歪想。

“不然?做吧,我陪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真真切切的又被自己感动了一把,完全是昔日的台词啊。

董玲显然对开刀这个字眼存在着恐惧,不过我鼓起勇气拉住了她的手,“我陪着你,相信我,一切都会过去的。”看着那被疼痛折磨的脸蛋,我说道。

“要做多久?”董玲转向医生问道,手部还是没有离开右下腹。

陪着董玲打过麻药,拉着她冰凉的小手,此刻脑子没有那些邪念,只希望手上的温暖可以传递到她身上一些,不过不晓得她还有没有知觉。

等待手术是煎熬的,我甚至有一种生离死别的的感觉。如果她快一些好,我宁愿再继续冷战几个月下去,只是希望老天不要再这么折磨这个女孩子了。

瘦猴的电话。

“出来喝啊来啊。”那边的声音显然嘈杂都很,以至于我没太听清。

“租了个什么歌啊?”我问猴子。

“什么玩意彪啊,我说,出来喝啊,这边有几个朋友过来了。”猴子扯着破锣嗓子加强了些分贝。

耳朵彻底失聪了,以后接他电话要把电话放在十米开外,我心里合计。

“不去了,我在医院呢。”我并没有说跟谁在一起,不然猴子那边肯定要八卦。不过我显然低估了猴子的实力。

“这么快就给人家整怀孕了?行啊老弟,等哪天我带你出去玩几个好的,我跟你说、”猴子那边喋喋不休个没完。

“整整整你自己整吧,我这有事,你喝吧。”跟他不能说超过三句话,不然肯定给你带坑里。

挂了电话,想出去抽根烟,不过又不晓得手术要做多久,心里希望董玲术后第一个能看到的人是我,所以就暂时忍住了。

在走廊里晃荡来晃荡去,感觉时间过得太慢,不过好在后来跟一值班护士聊了会把时间打发了。

什么叫上班的时候不许聊天,谁规定的东西。

显然我们年龄相仿,不过看着这个从医学院毕业的小妮子,倒也有些眼馋,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么,以后找个护士好,身娇体弱易推倒。

聊着从前,聊着工作趣闻,时间也就快了许多,若不是董玲从手术室出来,我怕我会陪这个小护士加班到天亮。

听从医生的话,尽管我也不了解究竟要住多久,就先办了住院。值班护士由于跟我聊的挺嗨,也帮我忙活了半天,体位之类的都是她帮助去弄的,以至于我一感激,都想要人家的电

话了,后来碍于床上董玲,也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绝食一天对董玲应该不算什么大事吧,尽管会饿一些,但最起码有助于减肥,不过看看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小身板,算了,再减就只剩下骨头了。

边上没有别的人了。

“那天对不起。”我看着董玲说。

董玲没有做声,把脸背过去了。

在病房陪了这个倔强脾气的丫头一夜,以至于体质很差的我早上连打了几个喷嚏,是不是鼻炎的缘故。

醒的时候太早了,早到医院里寂静的可怕。不晓得董玲能吃些什么,我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心里好生喜欢,趁着没人,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当然是蜻蜓点水一样,几乎就是唇部刚触碰到小脑瓜的时候就缩回来了。

还好,没有被发觉,我心里一阵猛跳。

知道吗,董玲,我喜欢你,太喜欢你,胜过喜欢我自己。

走出医院的时候,外面也开始有路人出没了,我想买一些稀点的东西,因为术后貌似都要吃这些东西,不过我也不能回家特意去做,不然董玲就没人照顾了。不如找点帮手来吧,想想上次送她来的两个二货,还是算了吧,那两个人估计连自己都照顾不明白呢,想想那句,‘哥,小董就交给你’的话就好笑,从开始的点点滴滴,到现在真像是一梦。不过这个梦还没有醒,仍在继续着。

包子传来的香气吸引了我,当然我总觉得这么形容不恰当,不过我确实是顺着味一路摸过去的。

“老板娘给我弄碗粥,给我撇上面的汤水就行,对,米汤。”只能吃这个了。

“再给我来屉包子。”

“大小伙子咋就吃这点汤水,给你捞点干的多好。”大娘倒是很热心,不过她不晓得我的真实意图,也罢。

“不用,我这给病人喝,不能吃干的。”一边感谢着热情的大娘一边把钱递了过去。

回到医院,迎面碰上了熬了一夜准备下班的小护士。

“下班了啊?”我打了声招呼。

“恩,买早餐去了啊?”小护士显然也认出了我。

“给她买点看看能吃不。”我扬了扬手里的米汤。

“不行吧,这才几个小时啊,不行,也就不到六七个小时,先别喂了,你最好再问问医生。”护士那边的话让我又长了知识。

“我记得六小时可以啊?我以前做扁桃体的时候就能喝汤了。”我还傻乎乎的在那边解释着。

“那和阑尾属于一个部门的么?”小护士都被我气乐了,不过她已经习惯了我说话的方式。

“不和你说了,累死了,我先回去了。”护士招手告白,我看着那小背影,换上便装倒也是个不错的妮子。

回到病房的时候,董玲已经醒了,在床上摆弄着手机摆弄着手机,看到我进屋,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又把头埋进了手机里。

董玲还有一些不舒服,所以我也就没喂她吃东西,后来找医生问了一下,大概还得等一天才能进食,苦了董玲了。

住了三天的院,打了点消炎针,我就把董玲接回了家,虽然是念书,但是大学里少上半个月课也不算什么。在她修养的期间正好我可以表现表自己,于是跟经理请了一周的假,只能让猴子有事的时候多帮我担着点了,等董玲恢复好还得请猴子吃顿饭,这应该是少不了的。

每天坚持给董玲做一些清淡的,虽然自己喜欢油腻,不过经费还不允许我天天无休止的开荤,将就这几天吧,不然我吃肉让董玲看到会馋到这个丫头的。

幸好董玲恢复的不错,这让我也觉得欣慰。她没事就好,期间董玲貌似已经不提上次我闯进她卧室的一事了,不过仅仅限于不提,并不代表她原谅,女人的心眼太小了,真是的,都这样了,还不感动啊,难道真逼我使杀手锏啊。

在家养了快两周吧,这两周也让我累的不行,因为自己养我自己都吃力,还需要照顾一个病号,养的差不多,董玲就想返校去上课了,不过这边距离学校是有一定距离的,我真的是多一步都不希望她走,生怕她再感觉到疼或是怎样,于是坚持每天坚持送她上下学,只要一个电话,保证随叫随到。

有时候会看到那些大学生羡慕的眼神,不过这都是我自己想的,从一辆二手捷达上能有多少眼球可赚啊,不过我不是为了上这边泡学校马子来的,我是为我的爱情做着努力,早晚有一天她会被我感动的,到时候扑到我怀里喊着欧巴欧巴还不就是时间的问题。

我设想着未来的场景,开着我的二手车,一路烟,消失在路的尽头。

经历过这么多事,董玲也算是对我的感激提升了一个层次,至于有没有喜欢,或者过度到爱了,这我还不曾发觉。

周末。

“单位没什么事吧。”董玲早早起来透过我没关的门,冲着dota入迷的我道。

“干死这傻屌就没事了。”模棱两可的一句话让董玲好奇,进了我屋,在我身边看我玩。

“你这小人好可爱。”董玲显然对这些不了解,但是看到跑动中的炸弹人一跑一颠显得很是开心,随即用手指了指屏幕,即便是影响了我的操作,我也不会说的,一阵洗发露的香味让我沉醉,董玲的头快贴到我的脸了。

这种感觉应该是头一回,在清醒状态下的头一回。

“你死了啊?”董玲的又一句话给我拉回了显示。卧槽,哪个挨千刀的偷袭啊,在这边酝酿情绪呢真耽误事。我对着屏幕骂一句,发现董玲看着我,脸部离我很近,一时间我不晓得该

怎么去做,那边也突然尴尬的很,脸上的开始慢慢变色,至于热不热我也没用手摸。

对了那天给你买的东西,忘记给你了。从电脑边拿出长有发卡的盒子,吹了一口上面的烟灰,递给了董玲。

董玲当着我面拆开的,而且是小心翼翼的解开包装礼线,当她看到发卡的时候我注意到她笑了一笑。就那么一抹淡淡的笑,让我心醉不已。

她拿起发卡,冲我笑了笑,随即自己带到了头上。

“好看吗?”董玲站起来,转了两圈,这时我才发现她今天的打扮。

一袭纯白色的露肩长裙,美丽的锁骨若隐若现,裙子的衣料白得透明像天使的翅膀,裙子的下摆是由低到高的弧线,优雅的微蓬起来,露出董玲那双如玉般洁白修长的美腿,光着小脚丫在地板上颠了颠,外加才装饰上的蓝色发卡,一副清纯邻家女孩的形象映在了我的面前。

我只记得当时鼻血和哈喇子一起流出来的。

“好看。”抹去嘴角残留的最后一滴口水,我不能自已的说道。

董玲又坐到了我的身边,以至于dota里队友让我去哪路支援都无暇顾及,我侧头看着身边的董玲,终于开口道。

“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我知道。”我清晰的看到董玲的嘴唇抿了抿,突出了几个字。不过并没有看我。

我低下头,吻上了董玲的唇。

我生怕她会推开我,或者骂我是流氓,但是她没有,可是也并没有迎合我。

她的唇冰冷,没有孟瑶的唇那样温暖湿润。就在我想用舌头更进一步行动时候,我睁开眼,看到了董玲脸上流过的两行泪。

我没有想过她会这样。

最坏的设想就是董玲推开我,更坏的也可以,推开我然后不租了,不过现在这种情况更加让我手足无措。

我害怕女人的眼泪。

慌乱的想从桌子上找一些纸巾去帮她擦拭,却发现都是些用过团成团的,索性作罢。

“下次我不这样了,你别哭了行吗?”我一只手握着董玲光滑的胳膊,有一些哀求的意思,本来以为今天借着这个机会吻上去,然后再通过猴子传授的技巧一气呵成,想不到被这样的插曲打断,猴子也没教我这段怎么处理啊。

我开始回忆跟孟瑶在一起的日子我是怎么处理这些的,当然,那肯定是得哄,孟瑶最喜欢听冷笑话了,边哭边听我讲冷笑话,最后看着我无辜的脸扑哧的笑出声,女人应该都一样吧,生理机构一样,心理机构会不会也差不多呢?没有别的办法,不如一试。

“从前有一只鳄鱼,它问妈妈,妈妈妈妈,我好像不会游泳诶。”我记得每次讲这个笑话的时候办公室的人都会冷到死,猴子跟我说过,每次你讲完,等你走了以后她们才会笑,笑你怎么这么傻呢。

董玲看着我,没有做声,我也看着她,不言语。

太冷的笑话,真的不适合在这种情况讲出来,气氛再一次的尴尬了。

刚才的一切美好幻想都已经不在,面前的小天使眼眶里还含住泪水,一些止不住的顺着刚才的泪痕划过那美丽的脸蛋。

我伸手轻轻地帮她擦去了,不晓得刚才手有没有摸什么脏东西,看了看董玲没有太大变化的脸蛋,心安了些。

这个时候大胆一些吧,既然她没有推开我,那么哭一会就哭一会,也许这是不良反应,多吻一会就好了。我这么想着。如果再抱她一次,她没有挣扎,那就是有戏,想罢,我把手从她后背爬了过去,顺势握住了她的小细腰。

果然没有挣扎,心里暗自开心了一下,不晓得该怎样去用语言描述。

“谢谢你喜欢我。”董玲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站起身来,我没有防备,搂在她腰上的手差一点把裙子拽下来。

董玲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摊开双手,一脸的无辜,一脸的不解。

目送着董玲离开我的屋子,我的世界也仿佛暗了下来。

回想起刚才吻过董玲的场面,心里想吃了蜜一样甜。

‘谢谢你喜欢我。’究竟是什么意思。如果是谢谢,那是不是代表没拒绝?

既然你知道,知道我在喜欢你,知道我在喜欢路的路上走了很久,知道我在这很久的路上想念你千万遍,那为什么会流泪?

是因为我的鲁莽?让你毫无准备。是因为我的不成熟?让你失望。还是,你根本就是把这个吻当做是欠给我的我债。我绞尽脑汁想出千万个借口去给你开脱,然后又一个个的被自己排除掉,背着天使翅膀的你走了,从我的屋子走到你的屋子虽然只有几步,可是我的心却被你带的很远,很远。

我在房间里踱了几步,不晓得该如果做,想去安慰安慰安她,可是在走到她门前的时候,又止步了,我总觉得这个门现在是一个阻挡在我和董玲之间的隔阂,我很想把它拆了。不过转念一想,其实早点拆更好,不过这不过是空想,现在看到这扇门的时候不敢贸然推开,即便是它没有上锁,即便是它再也不会上锁。

在门外,我能听到董玲在小声的抽泣着,哭的是她,心里被刀子划过的是我。

下午一个人安静的度过,董玲有课。

喧嚣热闹现在似乎也不能把我的心情平复了,选择自己出去走走吧,也许回来以后董玲就又变成天使摸样跑过来笑了。我劝自己,至于是不是骗自己,无从考究。

一路上听着周董的半岛铁盒,从小区做起点,漫无目的的朝着自己都分不清的方向,拖起了行尸走肉般的双腿。

不晓得走了多久,只发现在路边吃串的人有些面熟。

那个送董玲来我家的二货,当然这里的二货只是一个人,那个拎包裹的眼镜男。

我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顺手给耳机摘了下来。

“诶,哥。”眼镜男一愣,随即又认出了我。

“撸签子呢啊,挺潇洒,呵呵。”他旁边还有几人在地上吃,像是一起的,不过我没见过。

“这不他家串子挺好吃,一起过来吃点。”随手指了指地上四五个人围起的小矮桌。

“哥吃没啊,一起吃点呗?”眼镜倒是热情,旁边坐着的几个小伙也做好了给我让出小凳的准备。

“对哥,叫上董玲。一起,她是不在你家?”眼镜的这句话说完,就让旁边大吃特吃的几个同伴愣住了。

我想从他们愣住看我的眼神中得到点信息,但是我只能读到一丝疑惑,更多的好像是羡慕。

我看了眼镜一眼,发现他也不晓得这出这句话的时候是不是有意。

董玲的声誉,我不敢去想了。到时候要是真没人要的话那赶快砸我手里吧。

“她生病了,在家呢,我叫她出来吃饭都没理我。”我撒了个谎。

“那你过来吃点,没事。”眼镜的热情有一些学校时期的我的感觉,让我稍稍改变了一下第一天他来傻呵呵的形象。

我没有过多的推辞,排骨串的味道硬生生给我按到了那低矮的可怜的小凳上。

在这群小子面前我就一颠覆了在女人面前装斯文的形象,开始胡诌了起来。不过看来大家对我的话题显然没有对董玲的感兴趣,这边眼镜又拿了一盘烤好的腰子坐到我旁边,我就拉着他问。

“董玲有男朋友没?”

在座的听到这都仿佛释怀了一下,究竟在释怀什么东西,那毫无疑问啊,既然我问了这句话,那就意味这我并非他们想的那种关系,不过在他们释怀过后我分明又看到了无比敬佩的眼神

这群学生党脑子里每天都装的是什么?难不成以为我和董玲非法同居吧,看着他们嘴角残留的淫笑,我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了。

“没看到过啊。哥你没问啊,你不得比咱几个了解小董啊。”眼镜一个远程花生米准确的落到了嘴里,嘎吱嘎子的嚼着。

吗的怎么不呛死你,一口一个小董小董,小董那名字是你随便叫的吗。我心里一阵憋气,不过想一想眼镜后面那句话,也就有释然了,是啊,谁还能比我了解董玲呢,哦不对,是小董。

“她跟你住一起了凹哥?”那边一个个子不高头发前面带个旋的小子问了一句,现在的学生说话还真是注意,总是喜欢加一个‘哥’字,如果不是眼镜先叫,估计脸小的我会让他们以为

也是这个时代的学生党。

“恩。住一起了。”一口啤酒喝下肚,差一点把边上的锡纸一并咽下去,谁给我起开的,也不撕开点。

看着那些羡慕的眼光,我飘飘然了,影响了董玲的销路,最后我再来个回收,岂不是美哉。这叫什么来着,叫先断其后路,然后变废为宝。可是琢磨了几遍,这句话貌似不能用在董玲身上,不过管他呢,再去思考,面前的腰子就没我的份了。

看着面前一个个喝的忘了自己性别的这群可爱的人,我自顾自的结了帐,被眼镜看到了。和我抢着结。

“别撕掰了,既然叫我哥了,就别总客套了。”学生也没有多少钱,而且以后还有消息要从眼镜嘴里套,所以、

眼镜含着大舌头发誓,总之就是哥们义气之类的,真的还只是孩子,呵呵,酒桌上的发誓我就从来没信过,不过他们也许真的只是年轻。

趁着月色一步一步的往回家走,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一个人,月色,外加一疗伤的歌曲,这个夜晚就很完美了。

哼唱着爱在西元前,尽管前面有些饶舌,还是慢悠悠的到家了。

不过,屋子里并没有天使迎着我笑。

这种失落,让我的心沉的死死的。

要说有的时候,人使自己匆忙起来就会忘却很多的不快。

我把大量的时候投入到了无限期的工作当中,让大肚经理也开始觉得这小子可教,晓得在事业上用功了,但是其中的想法只有我知道。

第一,我希望自己不用浪费那么多脑细胞去想董玲,第二,我希望自己成长起来,也许这样,她会喜欢上我,喜欢上为她做改变我的,甚至爱上渐渐成熟的我。

我总觉得董玲有太多太多的秘密了,而且她的沉默让我收不了,还有她说的话经常会让我匪夷所思,爱琢磨的我会把她的话分析千百遍,最后得出她依然没有爱上我的白痴结论。

以后的日子我和董玲都觉得尴尬了许多,我尴尬的是她那天从我怀里的抽身离开,她尴尬的,也许是我那低头一吻吧。

以前想得到她,可是那冰冷的唇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按理来说那完全就是很失败很失败的一次接吻,根本就是毫无感觉,怎么去形容好呢?大概和你想得到鱼水之欢的时候床上躺着一条死鱼一样吧,这个比喻我觉得很是恰当。

可是就是这个一次失败的吻却让我铭记依然,以至于以后想从别的女人的唇上找到这种感觉都成为了奢侈,不过这属于后话了。

“小陌啊,你还记得那天我跟你说的事不?”霸气姐拍了拍靠在门外玩手机游戏的我。

女人是不是尿频呢,总是时不时的往厕所跑,而且更为让我费解的是她们每次去也就罢了,还需要组团手拉手,真是奇葩的物种,脑海里开始了分析人类的进化,又跳转到人类的结构,再跳转到那些让人愉悦的东西上。

“啥事啊,哄女人啊,不好使啊。”我嘿嘿傻乐了两下,回想起跟霸气姐吃过饭的那天晚上。不由得摇了摇头,如果早一些接电话也许董玲就不会忍受那么久的疼痛了,顿时裂开傻笑的嘴角又沉了下来。

“就我说财务有个大学生喜欢你的事,你忘了奥?”霸气姐点了我的脑袋一下,差点把我脑袋搓个洞,留那么长指甲干什么。难不成是用来抠鼻子?我顿时被恶心的心里想法雷到了一下。

“你要是那边没进展就赶紧停吧啊,人家晓菲人也不错,老老实实的,我看你一天闲的冒油,处处试试呗?”霸气姐什么时候对我的生活这么感兴趣了?

是啊,如果没进展就停下来吧,这么久了,心真的疲惫了,要停下来吗?如果停下来对董玲的爱,那对得起她的那句”谢谢你喜欢我。”吗?

算下来跟晓菲真没有什么交集,最多最多的无外乎就是见面礼貌的点下头而已了,要认识也得有个偶遇什么才好啊,这样让我没缘由的去接近人家算哪门子的事,更何况内心还在纠结在董玲这个让我没解开迷的女人。

“到时候再说吧,现在我也没想找。”我把游戏退出来说道。

“反正你自己上点心,对了,经理找你,你进去看看啥事。”说罢霸气姐就走了。

进屋以后我问经理有什么吩咐,而那边的话让我听完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大连,沈阳,哈尔滨,现在这三个地方还需要拓展,副总那边的意思是过去几个人,我给你扔沈阳去你看行不?”经理翘着个二郎腿,一只肥厚的大手在滚圆的肚子上来回的抚着。

对于这种突来的分配我觉得很是不解。

“现在那边客服什么的都有,就是开拓市场少人,一边分过去一个,我跟猴子也说完了,你们看看吧怎么分,谁去那,自个研究。”

“哪我都不想去,去那边咋算啊,住哪吃哪啊?”我心里一阵不爽,什么狗日子这算,这边感情没一撇呢,最起码还能住在一起,这一竿子给我支走,那我真的就彻底失去了最后的希望了,于是表现的有些激动。

“那咋整啊,这边情况就这样啊,这边人手也看到了,你说让谁去啊,猴子到哪混的都开,最起码不缺女人。”经理说的也确实是事实情况,但我还是没有放弃的追问着。

“锦州这边不要业务吗?”

“锦州这边人家老业务一直跟着,肯定不能放手。”经理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把我浇了了透心凉。

“给我点时间吧,我考虑考虑。”说罢心里带着一股怨气走了出去。

迎头碰上来了进屋来找霸气姐的财务小女晓菲。

“霸气姐在屋没?”晓菲问我,但是看得出她似乎在躲避着什么。

“刚出去。”我没好气的甩下一句,然后离开了单位。

辞职的想法是回到家以后决定的。

到家的时候董玲正在洗衣服。

“这么早就回来了?”董玲甩了一下手上的水,将脸庞的秀发缕到了耳朵上。

“恩,没什么事。”我看着她那可人的摸样,心想如果真的被调走了,也许会赚的比现在多,也许还会有更多的补助,也许那边就是自己的新天下,如果可以,以后都有可能升职,可这一切在董玲面前几乎是不占有任何比重。

我心甘情愿做一个丢了心的小傻子,陪着你。

董玲,我依然在爱你,你什么时候可以把你的温柔分给我一点点,我心里隐隐作痛。

猴子的电话打断了我思绪。

“你选好地方没啊,咋说走就走了。”猴子那边也在等着我的答复。

“我不想干了。”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董玲又一次把我转向我,我意识到这里貌似不方便,于是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关上了门。

“我不想干了,明天去办离职。”压低了些音量,我继续说道。

“咋说不干就不干啊,卧槽你这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我怎么就那么纳闷你这样的怎么也能干销售。”猴子那边显然对我这种突然的觉得表示不解和不满,他也不希望我走,我走了以后就少了一个他吹牛的聆听者。

“没啥理由,就是不想干了。”我不想把心里的想法都说出来,也许说出来也没有用。如果我告诉猴子我是因为想在董玲身边而辞掉工作的话,肯定会被他笑话,因为一个女人,仅仅是因为一个还没有在一起的女人就把前途随随便便的丢弃在一旁的男人,会不会被认为不适合在当今的社会生存呢?

我一直不觉得我是那种木鱼脑袋,因为我觉得在很多时候我的脑子里想的事情还是很多的,遇到事情思考解决的倒也还算自如,可是在感情上,我觉得自己算是个失败者。

“你滚犊子,你在哪呢?我去找你去。”猴子那边显然有点生气,我知道这些日子以后猴子也是像大哥一样的对我,他意识到我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贸然做这样的决定。

“我想安静一会猴哥,不用担心我。”我知道在这种状态下我是不会听任何人的劝慰,索性让我一个人。

“那你眯一会,晚上等我电话,你可真有有病。”猴子那边骂完挂了电话。

我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重重了叹了一口气。

辞职的想法是回到家以后决定的。

到家的时候董玲正在洗衣服。

“这么早就回来了?”董玲甩了一下手上的水,将脸庞的秀发缕到了耳朵上。

“恩,没什么事。”我看着她那可人的摸样,心想如果真的被调走了,也许会赚的比现在多,也许还会有更多的补助,也许那边就是自己的新天下,如果可以,以后都有可能升职,可这一切在董玲面前几乎是不占有任何比重。

我心甘情愿做一个丢了心的小傻子,陪着你。

董玲,我依然在爱你,你什么时候可以把你的温柔分给我一点点,我心里隐隐作痛。

猴子的电话打断了我思绪。

“你选好地方没啊,咋说走就走了。”猴子那边也在等着我的答复。

“我不想干了。”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董玲又一次把我转向我,我意识到这里貌似不方便,于是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关上了门。

“我不想干了,明天去办离职。”压低了些音量,我继续说道。

“咋说不干就不干啊,卧槽你这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我怎么就那么纳闷你这样的怎么也能干销售。”猴子那边显然对我这种突然的觉得表示不解和不满,他也不希望我走,我走了以后就少了一个他吹牛的聆听者。

“没啥理由,就是不想干了。”我不想把心里的想法都说出来,也许说出来也没有用。如果我告诉猴子我是因为想在董玲身边而辞掉工作的话,肯定会被他笑话,因为一个女人,仅仅是因为一个还没有在一起的女人就把前途随随便便的丢弃在一旁的男人,会不会被认为不适合在当今的社会生存呢?

我一直不觉得我是那种木鱼脑袋,因为我觉得在很多时候我的脑子里想的事情还是很多的,遇到事情思考解决的倒也还算自如,可是在感情上,我觉得自己算是个失败者。

“你滚犊子,你在哪呢?我去找你去。”猴子那边显然有点生气,我知道这些日子以后猴子也是像大哥一样的对我,他意识到我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贸然做这样的决定。

“我想安静一会猴哥,不用担心我。”我知道在这种状态下我是不会听任何人的劝慰,索性让我一个人。

“那你眯一会,晚上等我电话,你可真有有病。”猴子那边骂完挂了电话。

我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重重了叹了一口气。

晚上的时候喝了很多酒。

“你真觉得她值得吗?”猴子不再那么激动的骂我是二货了,而是语重心长的问了我一句。

红塔山在我的肺部走了一圈,被我缓缓吐出了出来。

“值得。”

“你看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每天魂不守舍,她到底哪里好?你要是真找不到我帮你找还不行么?”猴哥仿佛对我的痴情不解。

是啊,他这种在女人堆里生活的人又怎么能奢求他去懂我。

“别人替代不了。”我把他的话封死。猴子能找到什么样啊,无非就是那些失足,就算真的不是失足,那我还不如去听从霸气姐的话语,跟晓菲套套近乎,不过这些我都没兴趣。

“你就是有病,没法说了,你爱咋办咋办。”猴子也开始沉默,开始低头扒毛豆。

打车回到家,在楼下吐了个底朝天,刚刚吃的算是白费了,还好是猴子掏的钱,我笑了一下,不过又被肚子里的一阵翻搅给铺垫上了。

真是窝囊,才几瓶啤酒就喝成这个鸟样,不过这还算好的,吐了也许身体上会舒服一些,但并不代表酒精的麻醉感也会随之而去。就在我挪步准备上楼的时候,我发现我的腿都快没有知觉了。

天晓得上楼用了多久,掏钥匙对着孔插了半天。

“吗的,怎么就是对不准,在门上划来划去,不多时,门锁边上就多了许多白痕。

这时候,门被里面打开了,我一个踉跄,扑到了对面女人的身上。

胸口被一股暖而软的东西给顶了个结结实实。

“怎么,喝那么多”董玲被我这么一扑,险些向后仰去,不过退了几步总算是站稳了。

“因为不开心。”我脑袋歪在董玲的肩膀,感受着两只白兔带给我的温暖,嘴里含糊的说道。

“什么?因为什么?”董玲虽然埋怨我喝得太多,但是依旧没有立刻推开我。不过当时我的舌头已经发麻,吐字不清,传入董玲耳朵的只是梦呓般的哼哼声。

董玲的小身板显然不能支撑我多久,不是我不想离开,即便是她胸前的白兔对我有极大的吸引力,但是我真的是站不稳了,索性就这么抱下去吧。

神志不清的我,在门口摇晃着那被摧残的只剩躯壳的皮囊,向后仰了过去,咣的一声撞在了门上,没有松开的手也将董玲再一次的拉入我怀,随即紧紧的搂住了她。

“我不要离开你。”我喘着粗气,在董玲耳边喃喃道,尽管她听不清楚我再说什么。

天晓得那一晚上董玲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把我从门口拖到卧室,醒来的时候身上多一层薄被。

上衣居然不见了。

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的裤子还在,还来董玲并没有对我做一些什么,不过又想想她不会那么重口味吧,随即笑笑。

从床头拿起火机,点上一颗,算是晨烟吧,清早的第一颗烟抽着尤为有感觉,再就是睡前的最后一颗烟,我保留着这种习惯一直到现在都改不掉。

仰头抽着,一顽皮的小火星就掉在了我的胸脯,惊得我大叫了一声。

“卧槽。”疼倒不至于,但是烫的我一个机灵。

“你醒啦?”门外董玲的声音。

“醒了,我叼着烟起身下了床,边开房门边把胸前落了烟灰的地方搓了搓,搓出一小条黑色不明物体,又被我随手弹飞了,消失在屋子的尽头。

董玲也是刚醒,看得出睡眼惺忪的样子,这样的女人也是很美的,我觉得化妆的女人不美,刚起床的女人和刚沐浴后的女人是最美的。

“因为啥啊喝那么多酒,陪客户嘛?”董玲的头发散落在她的香肩,那样子甚是诱人,不过这句话却又让我内心叹了一口气。

陪客户?已经做好了辞职打算的我也许就不会再陪客户了吧,客户再多再重要,我却厌倦那种花天酒地,只希望自己爱的人能陪在身边就足够了。

看着眼前这个不是爱我的,而我深爱的人,我又一阵失落。

“嗯哪,陪客户,太不好搞定了,和猴子差点被干趴下呵呵。”我发觉我说谎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不需要打草稿了。

“太卖命了,你都不知道你昨天喝成了什么样子。”被董玲看过我的窘态,我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这小丫头喝多的时候不也是一样吗,还吐了我一裤子呢,想到这心里又平衡了起来。

“不干的话哪里有钱吃红烧肉啊?”我逗着面前的小丫头,嘴里是多么的想说出‘不干的话以后怎么样你啊’,但是话还是忍住了,现在并不是时候。

脑子还是有一些迷糊,一会去单位把离职办了,早弄完早轻松。

“不想换个工作么?”那边接着问道,这个问题却把我问住了。

换工作说起来简单,可是我还会干什么呢?这马上就要步入无业游民一族了,就算找下一份估计也脱离不了销售的圈子。

“凑合干吧,你别管了。”下身被啤酒憋的有些胀,于是进了卫生间。

开着我的二手捷达,杀到单位。

单独跟经理碰了一下这个事情,看看有没有回旋的余地,如果可以留在锦州是最好,但是经理也没有办法,不能接受外派的那么不好意思,就不要占位置了,大体这些我也能理解,等人家撵走不如自己提,大家都好做一些。

跟屋里的同事说了一声,大家都以为我在开玩笑,直到我从楼上取下辞职申请大家才真的相信,觉得我过于冲动,不过我觉得这不算什么冲动,这很正常,年轻嘛,谁没有过冲动过,等老了以后回想起来,自己小时候竟然都没有冲动过一次的时候,会不会只剩下毫无用处的叹息。

要说公司流程繁琐,居然还要各部门经理审批签字,费了半天劲挨个找,最后只剩下财务的了,于是走到财务门前,探头看了一下,财务经理对着电脑愣的出神,不晓得工作时间是不是再看一些剧情简单的东西,不过他胆子应该没那么大。

“经理啊,这个你给签下字。”即便是以前不合,不过表面上我和他还是客客气气的,工作嘛,又不是什么是深仇大恨。

财务经理看了一下我递过去的单子,愣了一下。

“你不干了?”

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坐在前面的晓菲回头看了我一眼。

“呵呵,不干了,被抛弃了。”既然以后不在一起工作了,就没必要在横眉冷对了,我开了句玩笑。

又看了一眼晓菲的方向,她手停滞在键盘上,久久没有动作。

我看不见她的脸,不过她一定在想这些什么,因为没有人无缘无故对着电脑桌面发呆,除非是我想多了,自恋了。

“签好了。”财务经理把单子递给我。

“找好下家了?”似乎他也不在意我们之前的不愉快,和我聊了一句。

“还没呢,走一步算一步吧。”我说的也是实话,不过有一句话是怎么说来着。

留人不留人,不留人亦去。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

又扯了几句,我就告退了,在经过晓菲身边的时候,我稍微放慢了脚步,看了她一眼,恰巧她也抬头,和我的目光撞在一起。

我礼貌的笑了一下,离开了财务。

小女孩哪里不好,偏偏会喜欢我。我心里不解,但是还是一阵满足感占据上风。

最后把车交工,这回可真的是一无所有咯。

回到办公室,和大家在一起闲扯了个把个时辰,当然这个把个时辰还是猴子主力,他的往事大家好像都听不厌,尤其是经理。

猴子一般的开头都是,‘那天我认识个女的、’

‘那女的让你上了吗’经理的下一句肯定会插上去,生怕话落地摔碎了。

我突然觉得这种生活也蛮有趣,只可惜要离开了,又是一阵不舍。

离开单位,还想朝着我的捷达走,后来意识到它已经不属于我了,自嘲了笑笑,慢慢的朝公交车站走去,看来,一切,都回到了过去。

不晓得离开单位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每天起床第一件事情是把电脑打开,每天睡前的最后一件事是把电脑关上。

开始董玲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样,不过在我宅在屋子里一周以后,董玲感觉到我似乎有些不对。

“你怎么不上班了?请假了?”董玲靠在门框,手里还拿着一盒大双八,樱桃小嘴含着吸管,慢慢地喝着。

“恩,请假了,太累了,休个产假。”

炸弹人还在屏幕里一颠一颠的跑着,甚是欢快,我又埋下一颗雷。

“你功能真全。”董玲听后扑哧的笑了,好悬没把酸奶喷到我身上。

董玲尽管发觉有些不一样,但是依她的小脑瓜,终究还是想不到我已经辞掉了工作,安心的做起了宅男。

刚从上一个油锅跳出来的我并不想立刻投入到下一份工作中,不如趁这段时间给自己放个假。

就这么过了一段时间,直到接到了老同学的电话。

这里就叫他炒面吧,因为记得在念书期间他一天三顿都是这东西,四年风雨无阻的支持着校外小商贩的生意。

炒面住在我对面寝室,家也是锦州当地的,家境一般殷实,家里开了一饭店,毕业以后一直没有工作,甚至连自己家的店都不去帮忙,属于典型的啃老族。对于他的这通电话我倒是有些意外,因为炒面居然说想要创业了。

对于创业,我也有些向往,不过年轻没有经验,兜里的钞票也不够我去赌,所以没有尝试,这次炒面说要商量去校外烤串的事,听完我就崩溃了。

这算哪门子的创业,家里供你那么多年完事你去烤串去了。那你何必浪费时间精力,初中毕业就去岂不是还多赚几年的钱。我觉得炒面的想法甚是不切实际。

炒面说要拉我入伙,我说你再考虑考虑吧。

不过现在想想多亏当时没有拒绝炒面,这也是后话。

要说什么人活得好,都是那些有脑子的,学历高没脑子的我见过的太多了,炒面说毕业在家这一段一直研究着调理和烤肉的手法了,不过终归一个人忙不过来,我心想这事真有意思,刚好赶上我无业,这边就有招兵买马的了。

不过现在想想多亏当时没有拒绝炒面,这也是后话。

前期的准备都是炒面那边弄的,我跟着忙活,毕竟从来没从基层做起过。

家伙是不缺的,毕竟人家也是做饭店的。

“以后这小面包,炉子,就是咱哥俩的一切了。”炒面看了我一眼,对天说道。

我们这代人有时候真的很苦恼,学历不到顶,没人欣赏,半屌子的水平在社会上游荡,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这让我想起了学生时代,过得最悲哀的是哪种学生呢?

是那种考试永远处在中间,上也上不来,掉也掉不下去的中流学生,最起码拔尖的老师会器重你,末尾打狼的老师会埋汰你骂你,不过终归还是有你在的价值,而那些处在两者中间的人,却活生生的被挤压成了透明人,让人轻易以往。

我们不也是这样吗。

听这炒面说的话,心里一阵酸楚,没人记得,那么不如自己将自己遗忘。

手机除了工作事宜意外,从来不曾响过,即便是上网我也是将QQ隐身,因为隐身和上线的意义是一样的,头像永远会安静的躺在右下角,不曾闪动。

“创业。”我也对着天吼了一句。炒面被我吓了一跳,后悔是不是该找我来帮忙,这种精神病目前不好医治。

什么人的钱最好赚呢?在我的理解,大学生的钱是最好赚的。

“就在渤大弄了,就弄他。”炒面一副激昂的样子,让我的内心也跟着澎湃了起来。

“弄他。”

要说炒面做生意确实有一套,让我怀疑他这些时间闲在家里到底是研究主传秘方还是专攻生意经,如果烤串的话肯定是要从料上拴人胃口,这点炒面做到了,后来炒面跟我说为啥叫我来帮忙,你知道么。

我摇头表示不解,之前不是说一个人忙活不过来么。

炒面一句话差点被把我气死。

“你是做销售的,会吆喝。”那张死脸的摸样我现在还记得。

我吆喝你爹个球球啊,销售和卖烤串让你这么混淆一谈,顿时降了一个档次。

话说的远了,得知学校那边的商贩都没办什么手续,一切妥当之后,我们也奔向了‘创业’之路。

在旁边一烤玉米大哥边上落户,就算正式的开张了。

前期我也帮不上太大的忙,只能搭把手,主要还都在炒面身上。

“你先看看我怎么烤的,到时候咱把这炉子再加长一截。”炒面边扇着炭火,边抽空给我甩了一句话。

我这边也忙着收钱,随即应了一声。

和入手的人民币相比起来,我根本无暇顾及炒面是怎么考的,生怕一个不留神把钱数错了。

刚开始做我和炒面曾经研究过,要弄哪些品种,炒面的意思当然是五花八门,越多越好,但是这个想法被我当即给否了。

如果一个人长得没有特点,那么他被遗忘的几率也就越大。

烤串同理。

就专供鸡架吧,我跟炒面说,别的什么也不做,只做这一种,我也不晓得我的想法到底对不对,但是后来证实还是没有错的。

最起码后来炒面的烤鸡架也是一小绝,不过那都是我离开锦州以后的事情了。

忙了大概几天,正忙着从腰包里给人掏钢镚找钱的时候,我被一个人喊住了。

“哥,在这吃串呢?”

这不是眼镜么?

真是巧的很,我心道,不过转念一想,倒也不巧,锦州多大个地方,渤大多大个地方,见到也不至于那么稀奇。

“来整两串,哥们的买卖。”我嘿嘿一笑,招呼着眼镜。

“咋干这个了啊哥,听小董说你不是干业务吗?”显然董玲并不是我平日里见过的冷美女,在学校也是爱和大家分享自己的,当然,分享的只限于自己的生活。

眼镜疑惑的看着我。

“赚的少,不干了,下海了。”我边说边从泡沫箱里又拿出一袋鸡架,摆到了炉子上。

这件事早晚董玲会知道。

尽管眼镜托辞,但是我还是给他装上十个鸡架,打包让他带走。

“我朋友。”我对炒面说道,炒面倒也不在乎这个,感觉他做这行就是一个兴趣,是啊,兴趣,咱跟人家怎么比,不缺钱的生活让人家把工作也当成一种乐趣去干,当然活得自在。

“多大事啊,让他吃,吃好了组团过来买,嘿嘿。”炒面那边干笑了几声,又被冒出的烟给呛到了。

两个对社会懵懂的人,在干着属于自己的买卖,日复一日,乐此不疲。

每天忙到学生们都走空的时候,也就是我和炒面探讨人生的时候了。

从对楼买几瓶啤酒,就着串子就是天南海北的胡诌。

“以后做大了咱俩就整个小饭店,就在这,老鼻子火了得。”炒面和我一样,对未来有着无限的憧憬,但是显然炒面比我具备了更多的实战精神,这是我不及之处。

东西都扔在面包上由炒面一并拉回去,当然找串串工的事宜都是炒面那边操作的,他的意思是打好市场以后我们自己再雇点人手,赚下来的钱炒面也是毫不客气的跟我55开,但是我硬不要,虽然我们关系很好,但是按劳所得我是没理由拿这么多的。

在37和46中徘徊很久,还是熬不过他,拿了其中的四成,这让我心存感激,在这个没人疼爱的城市,这种哥们之间的友谊,支撑着我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深夜回到家的次数越来越多。

身上带着一股烟熏火燎的味道,进了那个属于我的小家,迎来了董玲的质问。

“你怎么天天这么晚回来?以前隔三差五,现在喝不要命了?”董玲面带愠色的打开了自己的房门。

透过那扇我好久都没穿越过的门,我仿佛看到了以前的种种过往。

“别提了,最近行业景气的不得了,我得好好干一票啊。”我开心的样子别提有多自然,连自己都被自己骗了。

但是董玲的一句话却让我的谎言变得不堪一击,零零碎碎的散落在了地上。

“眼镜说你辞职了。”董玲似乎很讨厌我说谎,声音也提高了一些。

是啊,女人都讨厌男人说谎,不过我这个谎不得不撒,一切的一切还不是因为你。

“他那是喝多了,你听他瞎掰掰。”我依旧打着马虎,却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边说边朝自己的屋子走去,也许进去就安全了,能瞒一天算一天,进屋随后把门往后关去,却不想被董玲的那么一堆,门把手撞在了我的后脊椎骨,让我疼得叫了一声。

“你干啥啊?”我有些生气,回头问道,看到她那怒气冲冲的样子,我又有些心软,自己是不是有些吼大声了。

“眼镜说你去学校摆摊烧烤去了,是不是?”董玲在站门口,没有踏进半步。

“你听我说、”我张开嘴要解释。

“是不是?就回答我就可以了。”董玲平静了一些。

“干什么不是赚钱啊,大惊小怪的,至于么。”我一副不削,掏出烟就想抽,却发现打火机在这个时候偏偏不给我面子,鼓捣半天也不出火,一气之下将它甩了出去,手里的烟也被我捏变了形,烟草从我的手指缝里,落在了地上。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为什么辞职?”董玲看着突然暴躁起来的我,也软了下来,一只脚迈进了我的屋子。

“好好的工作说辞掉就辞掉,你真打算干那个干一辈子?”董玲的声音尽管温柔,可在我听来却是无尽的嘲笑声。

是啊,从无业到就业,再到回到原点,我兜了一个大圈子,以董玲为原点,兜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大圈子。

“你让我安静一会吧。”我不耐烦的把头转过去,这个时候我能奢求董玲会去理解我吗?

只能打感情牌了,趁着现在。

“有些事情你不会懂,也许到最后你也不会懂。”我背着董玲说道。

多希望她能反问我一句,但是得到的只是沉默。

我依旧不死心,想找出可以瓦解董玲冰冷内心的东西。

不过想了一会,发现如果拿着以前说事真的枯燥无味,索性长叹一口气。

“你走吧。”

“明晚放学我去找你。”我和董玲同时吐出了这一句话,正在我窃喜的时候一回头,却发现她已经走了。

依照她这句话看来,似乎并没有太过责怪我,顿时心里那股没人懂的委屈烟消云散,拾起被摔在角落的火机,居然也好使了,真可谓是,人逢喜事啊,呵呵。

一直红塔山,美美的吧唧起来。

第二天跟炒面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旁边过来了一个小美女,只顾着低头鼓捣泡沫箱里鸡架的我只看到了双长腿站在我面前。

“老妹来几个?”我头也没抬的问道。

“有多少要多少。”那边咯咯的笑着,好熟悉的声音,一抬头,看到了我的小天使,站在了我的面前。

“董玲!”我惊喜的喊了一句,随即又想起了昨晚她的话,估计是眼镜透露了我的坐标,才让董玲能准确无误的找到我。

“你怎么来了?”明知道她是来看我,却还是甩出一句二货的回答。让炒面看到旁边的小美女,都有些不顾上背面被炭火烤的发糊的鸡架了。

尽管每天看到各色美女,让我和炒面的审美有些疲劳,不过对于能有美女搭话的我炒面还是重新打量了我一下,对我刮目相看,随即又把目光放在了董玲身上。

“你看着点都糊了。”我用胳膊肘碰了下炒面,把他从我的小公主的世界中唤醒出来。

炒面的口水差点把炭火浇灭,被我这个一弄,恢复到了正常状态。

“吃点不?”我从把面包车门打开,指了指里面。

“先上里面坐回,我给你整两串,我哥们炒面的独家配方。”我边说边指了指炒面,那边又抬起了脸,似乎对我的夸奖很是受用。

“我不累,我帮你啊?”董玲似乎对这行当蛮感兴趣。

“你行么?”我看着那可人的小脸,一脸的稚气却又可以在我的生命里来来回回的女人。

董玲看我一眼,把包扔在了面包车上,就去帮炒面的忙去了。

我笑笑,这小妮子,真是让我捉摸不透,关上车门,又去拆鸡架了。

“你就别沾手了,怪埋汰的,你收收钱,全是一块。”我对着董玲说。

眼镜总是照顾我的生意,不晓得是不是真爱吃还是顾忌面子,等他来的时候看到了在忙着的老板娘董玲,又看了看我来了一句。

“哥,过上了?”

这小子就爱扯皮,不过我喜欢,偷看董玲,倒也接受了这样的玩笑。

“兄弟你咋好事都让你赶上,小女生活不断啊。”我有时候特别讨厌炒面这棉裤腰似的嘴,什么都兜不住。

董玲听便看了我一眼,又接着收钱去了,我踹了一下炒面,“竟特么给老子坏事,少说两句能死。”

“这不是夸你人缘好么,我就没有。”炒面边揉着给我踹疼的屁股边委屈道。

“等哪天让你认识认识猴哥,你就不寂寞了。”

忙到天黑,董玲我几个自己烤了一些东西,去商店买了点嚼着玩的花生米,又从旁边大哥那蹭了根玉米给董玲,当然我们是真吃不下玉米了,天天大哥都会给,以至于我们看见就想吐,董玲胃口倒是大开,看着她那杨柳细腰,我怎么也想不出这样的女孩竟也会有着这样惊人的食量,不过看着她吃我就觉得好幸福,吃吧,吃吧,吃的胖胖的以后没人要了,我就委屈点收了你。

炒面开车给我们送回的家。

“我没车了呵呵,不能接你了。”我在楼道里说给跟着上楼的董玲听。

“我肚子也好了。”董玲似乎在为我的辞职开脱,是个聪明的女孩子。

往后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董玲几乎每晚都会来帮忙。

生活越来越好了,若不是单位打电话让我去把以前的票子报销,我甚至都以为日子就这样没有波澜的过去了。

单位同事对我的归来显然很开心,闲扯了一会,把那些差旅票子贴好,送往财务。

以前这些事都是交给女客服搞定的,但是辞职例外,进了财务以后又不晓得该吧贴好的报销联给谁,于是问了晓菲一下。

“忙呢啊。”我问了一句,晓菲从无尽的财务表里抬起头,对于我的出现显然觉得有些惊讶,不过那种惊讶只是从她脸上一闪,便再也难看到痕迹了。

“还行,你怎么回来了?”

“这不缺钱了么,回来报销。”我打趣道,事实上现在和炒面的买卖尽管累一些,但是比起在这里做销售显然是要赚的多。

“啊,那这个给我吧。”晓菲看到了我手上拿的东西,对我说道。

“你这粘的不对,都粘齐边了,得是鱼鳞的贴法啊。”显然我的报销联并没有符合财务的标准,这也难怪,这些事从来都没做过,心不在焉边和办公室那帮人侃大山边粘的,能合格才怪了。

“那怎么弄?我再去重新整。”说罢我把上面发票就往下撤,不小心撕坏了一半。

“你可行了,我给你弄吧,再都撕坏了就报不了了。”晓菲看着我笨手笨脚的样子说,弄得我跟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在原地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行,那就麻烦你了,到时候请你吃饭。”我随口说了一句。

离开公司,准备回去休息一下,白天睡觉的习惯也就从那个时候,慢慢养成了。

董玲不在,去上课,这让我睡得也是自在,直到被下午的东京热吵醒。

睡眼惺忪的看了看屏幕,完全陌生的号码,估计是骚扰的,也没在意,不过东京热不停的播放着,让我又不得不按下接听键。

“是小陌?”那边一个女声问道,声音有一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是谁了。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你是哪位?”对待女人我总会装出一丝斯文。

“我晓菲,有个事得问你一下,你这票子上是三百多块钱,你们有一个月四百的报销额度,剩下的一百你不报了?”

原来是财务女,可是她又是从哪弄到的我电话,估计是咨询了霸气姐吧,虽说一百块钱不多,但是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啊,不过由于这个月我没攒下来那么多加油的票子,所以只贴了三百多。

“手里票子不够了,就报那些吧。”我告诉晓菲。

“我这里还有点打车票子,给你黏上吧。”晓菲说道,声音有些甜酥,不同于董玲,让我萌生一种别样的感觉。

“不用,你留着报吧。”跟晓菲并不是特熟,所以也不好意思领情。

“我们用不上,我们只给报一百话费的,其余什么都不管。”估计晓菲说这话的时候经理不在,所以听起来也有些唠家常的味道。

“你们财务那么抠门啊,找经理提,不报销就加薪。”反正无聊,也睡不下去,有个人聊聊天也是蛮不错的。

“咱们哪敢啊,有个稳定的就行了,不敢要求那么多,哪像你说不干就不干。”晓菲一边抱怨一边又有着一丝羡慕的意味。

“对了你现在找到工作了么?”那边又接上了一句。

“现在啊,恩,怎么说好呢?”我这算工作么?从单位出来变成了一创业烤串小伙,这让晓菲怎么认为我,又会怎么考虑我的智商,晓菲会不会后悔喜欢一个白痴汉子。不得而知。

“我现在做鸡了。”我一张嘴说了一句,忘了把那个‘架’加上。

“啊?”估计听完这话晓菲那边的下巴都掉下来了,不过听过我在这边的笑声她才反应过来我是开玩笑。

女人真是说啥信啥,我心合计。

聊了很多很多,我才意识到我们偏离了主题太远太远,不能再扯了,再扯出点故事什么的就晚了。最后在晓菲的劝说下我还是接受了她的建议,用出租车票填补我那百十来块钱的空缺。

既然拿了人家的东西,又不晓得该怎么还,就说,“改天没啥事请你吃饭吧。”

本意并没有像去走进晓菲的世界,不过实在是不喜欢欠人家的,选了个周末,跟晓菲定了下来。

挂电话后看了看时间,起身出门,找炒饼去,到干活的点了。

在周五晚,跟炒面说了一声,有事来不了。

单位的女孩还没有被社会的杂念污染,最起码表象在我看来是这样。

约好了晓菲一起去吃火锅。

如果是对一个女人有想法的话,我就不会选择去那个东西了,热气腾腾丝毫没有情调,但这次不一样,出于一种回礼的想法,秉着吃饱的态度,我和晓菲定在川娇门前见面。

我喜欢等人,不喜欢被人等。

五点半左右就提前到了火锅店,看了看手机,距离晓菲到这应该还有些时间,加上下班点的堵车,慢慢等吧。

在周围转了转,街上的行人匆匆,有忙着下班回家的,有成群出来聚会的,还有依偎在一起幸福的冒泡的。

呵呵,现在我可以稍微放松的笑笑了,最近的日子跟董玲处的越来越融洽,让我觉得幸福的日子似乎离我越来越近,等下次再抓住时机,一定能把这个丫头拿下,心里偷笑着,大概抽了两根烟的功夫,看着马路那边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女孩子能守时的不多了,我看看手机,离六点还有几分,恩,这样的女孩我初始印象给打七分。

看着她在马路上躲车的样子,又想起了孟瑶,以前跟孟瑶过马路的时候,她总是会放心的把手交给我,然后闭着眼睛跟我走,现在,呵呵,不去想了。

从车流中穿过来的晓菲走到我面前,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透过眼镜片看我,忽闪忽闪的,我突然发现晓菲的睫毛很长,以至于长到都可以当她眼镜的雨刷,不过第一次见面我是不敢这么轻易开玩笑的。

不过话说回来,我总觉得戴眼镜的女孩子都是比较,恩,斯文的气质,通俗点的话也可以被称作书生气,不过晓菲却完全改变了我对眼镜妹的看法。

黑色框架的小眼镜架在晓菲那高高的鼻梁上,再加上她的嘴也蛮有特点,古代描述女子嘴好看都说什么朱唇皓齿之类的,我却没法这么评价,因为我还没有上升到那总层次,没到吃饭的时候上哪看人家的牙去啊,扯淡,我只能说晓菲一笑起来嘴角会上扬,不是所有的笑都上扬,她扬起的这种弧度很大,可是又不让人觉得嘴大,真是奇妙的嘴啊,我看着它开始出神,心里早就开始合计这张的嘴的其他用途,看来狗改不了吃屎说的还真特么像我。

“等很久了?”晓菲看着我的烟屁问道。

“没多久,我也刚到,我抽烟的速度是一分钟一根,你这么算一下,我比你早到一分钟。”我逗了逗她。

两人一行,走进了火锅店。

吃饭的时候晓菲有些拘束,于是整顿饭的时间都是我在寻找话题。

有些人不是很好的引导者,但却可以作为很受用的聆听者。晓菲就是这种人。

跟女孩子的在一起无外乎就是要逗她们笑,只要一个女孩愿意对你笑了,那也就说明她对有有好感了,当然,我指的是当朋友的好感。

猴子是不是也会逗女人笑呢?猴子是用什么方法逗的?想到这不禁一乐,猴子那不是方法,准确的说应该叫手法。

晓菲在对面一边吃一边听我讲从光屁股时代到读书时代的故事,时不时的推一推她被火锅热气搞的有些哈气的黑框眼镜,很是专心。

“自己在这边住么?”我问晓菲。

“跟人合租的。”听到晓菲的回答我心里一咯噔,我擦,跟人合租啊,对方要是我这等心思缜密的禽兽,那晓菲落入狼爪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啊,不行,我得想个办法给她解救出来,碗里已经有了董玲的我依然惦记能不能尝尝锅里的新鲜。

“是我大学一个寝室的。”晓菲又接了一句。

你说话就不能不大喘气么?还好,还好,我告诉自己说,转念一想,跟谁合租跟自己有毛的关系,到底还打不打算追董玲了,怎么好日子过了两天就开始得瑟了,真不成应了那句,饱暖思淫欲?

“你怎么不和男友住一起啊?”明明知道晓菲喜欢的是我,可是却又这样问道,我想看看她怎么回答我,会不会来个突然告白,但是显然我把人家女孩想的太轻浮了。

“没有男友,也不想找。”尽管小丫头把我的话推下了山崖,但是还是被我抓住了一丝马脚。

“哦,也是,现在男的也没几个好的。对了,那就没有个喜欢的吗?”我步步紧逼。

晓菲抬头看了我一眼,我没有避开,就那么看着她,我倒是想看看我俩谁先挺不住。

我赢了。

“别说这个了,说点别的吧。”晓菲显然不晓得该怎么作答,话题一转。

“现在你都忙些什么?”尽管岔开了我的问话,可是还是被我抓到了上次在单位时脸上那一抹红晕。

这可不好啊,一害羞就表现在脸上,这让心怀不轨的男人碰上,不是太好击破心理防线了。

“白天我不都说了么?做鸡了。”我用纸巾擦了一下嘴角的麻将,娘的,他家就是料好吃,但是服务员太丑了,幸好吃的时候一直看着晓菲的脸,不然估计也吃不下去几口。

被我逗了一个晚上的晓菲习惯了我的扯淡,索性不在这个问题纠缠了。

看着她被我折磨的不成样子,我一阵淫笑,“不逗你了,现在在渤海那边弄了个炉子,跟朋友干烤串。”这玩意并不丢人,说说也罢。

晓菲显然对我的话有所怀疑,但是我在后面后补了一句“这次说的是真的。”那边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估计内心早就合计了吧,这傻屌,好工作不干,干那玩意,不过我也猜不透女人的心,至少从表面看不出来。

第一次跟晓菲独处的感觉还不错,出来的时候已经月色已经有些朦胧。

“我送你吧。”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才想起来,自己的二手捷达早就充公了。

“不用,现在应该还有末班车,我坐车回去就行。”

在车站陪她等了一会公交,目送她上车后,掏出手机给霸气姐打了一个电话。

“姐啊,晓菲到底有那个意思么?”饭桌上并没有套出晓菲心里的秘密,不过又不晓得她到底喜不喜欢我,虽然知道这无关轻重,但是又想看看自己的魅力究竟到了哪种层度,自恋的人,真的是伤不起啊。

“有,肯定有,她今天还管我要的你电话呢。”霸气姐那边声音嘈杂,不晓得又再哪里疯呢,哎,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

“那行,我知道了,你帮我关注一下她的动向啥的哈。”我突然希望晓菲能够主动向我示好,不过就算真有那一天了又能怎样?心里被极度的虚荣包裹的严严实实,脑袋也跟进了屁一样,想问题想的都不靠谱了。

“你看,看上人家了吧,我就说让你长点心、”霸气姐什么时候被猴子感染了,说话的方式都如出一辙。

“行了行了姐,你玩你的,我挂了哈,快没电了。”我赶紧打断她,我可不希望女人在一起唠家常的时候她不小心秃噜嘴把我今天的话给晓菲说出去,尽管我那天夜里有些喜欢上了那黑框眼镜。

看了看时间,不过八点多而已,估计也正是学生快下晚自习的时间。

拦了辆车。

去炒面那看看,估计他一个人忙不过来。

要说现在可真的人生活变化了,以往能省就省,如果几站地的话甚至连公交的舍不得做,如今可好,这站在马路边招手打车都成为了习惯,坐在这里我看了看这该死的右手,你除了会拦出租还会干什么,不过想到那天跟孟瑶在一起的场面时,却发现它也并不是一无是处,最起码能再关键时刻给某些人带来欢乐,虽不及加藤鹰的传奇,但是也还算满灵活,想罢又活动了一下

中指,坏坏的笑了,裤裆又开始搭帐篷了,哎,每每回忆这种香艳场面的时候都是这般把持不住,是不是精力过于旺盛了一些。

好久没有释放了,哎。

到了学校,看见炒面身边还有个人。

除了董玲还能是谁,这小妮子现在是帮忙帮上瘾了吧,看着炒面也是烤的火热,这也好解释,有个美女给你助阵,想不火都难,看着日益红火的摊子,我也仿佛看到曾经憧憬的美好在逐渐走进现实。

蹑手蹑脚的走到董玲身后,捂住了她的眼睛。

“猜猜是我谁。”我故意把声音压低,想逗一逗这个小傻瓜,可是要说总有一些二货会把这种美好的场景搞砸。

“诶呀卧槽,小陌你咋过来了?”炒面眯着被嘴里半根烟呛的发酸的眼睛问我。

把手从董玲脸上移开,上面还带着她的温度。

“我来干你来了,傻屌。”跟这种人真的没法生气,总觉得炒面最近脑袋像缺了一根弦,看来真得需要把猴子介绍给他了,让那些失足好好给他补补,把那些精虫从大脑里吸出来。

“你干嘛去了?”董玲攥着手里的一大把钞票笑呵呵的问我,显然她对今天的战果也很满意,不过也可能是因为见到我心累欢喜才会这样,我宁愿希望是后者。

“会个同事,你歇会吧,我帮着忙一会。”我随手从面包里拽出一折叠凳,递给了董玲。

董玲估计也确实是累到了,揉了揉站的发酸的腿,一屁股坐了上去。

“你特么有凳子不拿出做,看给人家小美女累的。”我又一脚送到了炒面的肥臀上。

“不好意思哦妹子,等会哥让你撸大串。”炒面现在都已经练成我踹完不去揉屁股的境界了,怪不得我觉得他最近这屁股有些不对劲,是不是被我踹肿了啊,但是我还没冲动到想扒开他裤子一窥的地步。

我也不好那口。

撸大串算什么本事,我心想,等有一日我俘虏了董玲,我让她给我撸烤肠吃,想着想着被自己龌龊的想法弄乐了。

掏烟的时候手正好碰到了手机,一阵震动,让我以为不小心碰到了静音键,于是掏出来看,却发现是一则信息。

号码不认识。

谁啊还能给我发信息,除了10086好像就没人记得我了,揣着疑惑我按了一下读取。

“到家了么?”难道是霸气姐?不会,她还没闲到那个程度。

随即就明白了,是晓菲。

白天用的应该是单位的座机,所以现在她的手机号码我不认识。

回头看了董玲一眼,她正跟买烤苞米的大哥聊的火热,于是我回了一条信息。

“没呢,在烤串,要来吃一点吗?”又用蹩脚的标点拼出了一个小笑脸,发送过去。

看来晓菲的这个信息属于间接的给我报了个平安。

董玲和苞米大哥还在聊着,我微微有些吃醋,虽然知道这醋吃的完全没有必要,但是心里还有有一点点不舒服。

“大哥给我整一根。”泡我的妞还不得给我点好处啊,即便是我已经吃到想吐。

苞米大哥麻利的给我找了个大的,熟练的往筷子上一插,进去了。我看着一套连贯的动作有些入神,这么熟悉的感觉呢,哦对,这貌似跟人与人活塞运动的前奏有异曲同工之妙,我开始佩服自己的联想能力了,真牛,吃个苞米都能想到爱爱,看来我有望成为第二个猴子。

接过苞米大哥手里那又粗又壮的东西,再想想自己胯下的小兵,叹息一声,要是我也有这种比例就好了。

这么淫想的时候,信息又来了,晓菲这丫头打字有些慢啊,有这么长时间我估计能都来来回回的聊好些条,可是她呢,才刚刚打好寥寥数语,估计是个不怎么跟人发信息交流的女孩子,不过也好,成天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发着有一搭没一搭的信息,有什么意思呢?

看来晓菲还真的是没怎么被世俗污染,脑海里一系列自以为高明的分析,咬了一口烤的不均匀背面有些发焦的苞米,点开了信息。

“我吃不动了,刚才吃太多肉肉,再说了也太晚了。”晓菲的时间观念还能强哦,看看天,也不晚啊,就是黑点。

想了想,不知道继续说点什么好,也许该说的都在火锅店一口气说光了,以至于现在脑袋卡壳。

一般没有思路的时候抽烟还是比较管用的,一摸兜,空空瘪瘪的烟盒似乎在提醒着我你今天已经抽太多了。

看来跟晓菲吃饭的时候无意识中不晓得吞了多少云,吐了多少雾。

把苞米往架子上一放。

“你俩要点啥不,不喝水么?”我朝她们两个说道。

董玲那边回应我的是摇头,而炒面这边却总是能在我去商店的时候想出点不饿也得吃,不可也得喝的东西。

“你给我带个水儿。”从炒面嘴里落出来的‘水’字发音总让我有些不习惯,因为他后面总是带着一个儿音。

“啥水,赶紧的。”

“啥水儿都行。”真特么的事没什么想要的了,但是他似乎就看不惯我跑空趟,这个傻屌,还啥水都行。

“你不要是吧?说准了?”我又问了一遍董玲,生怕她反悔。

“我也不知道,我跟你一起去。”董玲从凳上起身,拍了拍屁股,跟我一并朝着便利店走去,空留苞米大哥一地的口水。

“一包红塔山。”我没有往里进,在门口对着老板说了句。

董玲则是在货架里精挑细选,不一会我连人影都看不到了,买啥去了啊还得深入地方内部,我在门口边抽烟边等这个小丫头。

不一会看见她嘟个小嘴拿着一盒大双八出来了。

“没啥卖的。”她把酸奶拿在手里一脸委屈的对我说。

这么大的便利店咋地就没啥卖的了?要说就说你没啥买的,别整的跟人家货源短缺一样。

掏出一钢镚,给了老板,这边又随手拿了吸管递给了董玲。

出来的时候发现店门口有些拥挤,刚来的时候也不这样啊,难道是城管来了?不应该啊,干了这么久都没看过城管,我都有些希望他们来好让我一睹他们的尊荣。

秉着爱看热闹的心态,我往人圈里挤了挤,看到了让我心生鄙夷的一幕。

一身材姣好但是被头发挡住面容的女孩正在被一男生打,看那男的打得不亦乐乎,我心里一阵不爽,奶奶的,什么玩意啊,有能耐找男的打去,这给老爷们的脸都丢到家了。

但是我还不至于上前劝阻,凑热闹点到为止,看看,反思反思就行了,别人的事情你管不过来,这么想着,边看着那男的抡圆了给了女孩一嘴巴,啪。清脆的一响,听得我心一哆嗦,卧槽这得憋了多少怒气啊,这一巴掌直接就把女孩ko了。

“有点过分啊。”人群中还是有出头鸟的,看着被击倒的女孩愤愤不平的说。

当然听见有人狗拿耗子,男主人公不乐意了,当然又是一顿骂,骂道后来我都不晓得到底是演变成谁和谁的战斗了,看着也没啥意思了。我又挤出了人群包围圈,国人就是爱看热闹,这么点屁事还有这些个人围观,从里面挤出来发现衣服都就和着臭汗黏在身上了。

“怎么回事?”董玲没挤进去,不晓得里面发生了什么。

“恩里面耍猴的,别看了,埋汰。”我拉着董玲往回走,这事女孩最好别看,心软的都容易产生阴影。

“净骗人,我听见有人骂了啊?”董玲完全不信我,把吸管从嘴里吐出来不甘的说道。我看着她的小嘴都想低头啃一口,算了,让她好好喝奶吧。

“猴不听话,得骂,还得打。”我嘴里越来越没有正经了。

“懒得跟你说。”董玲对我嗔怒道,加快了些脚步,超了我一个身位,跟我保持了些距离。

“你去找苞米大哥去吧,你就跟他有聊。”我看着这个喜怒无常的小女孩背影,若有所思。

时间不早了,掏出手机,发现了晓菲的短信,也许是忙着看热闹,都没有听到震动。

[我吃不动了,刚才吃太多肉肉,再说了也太晚了。]怎么还是刚才的信息?我有点纳闷。

不过我很快就明白了过来,揣测起了她的内心想法。

刚刚没给晓菲回,所以她一直等不到我的信息,又不晓得是我没听见或是怎样,但又不好开问我,就把之前的再发一遍,看来这小姑娘的心思倒也蛮有趣。

[女孩吃多点好,吃完肉肉的,抱起来舒服。]我也装作才收到消息的样子,给她回了过去,尽管回过去的内容有一些暧昧。

一来二去聊了很久,聊到她那边实在撑不下去的睡去。

以后的日子跟晓菲经常会在网上聊天,这是后话。

对于我的生日,我是没打算声张的,我不喜欢过分的热闹。

我希望这个生日能和我喜欢的人一起过。

白天去了中街选了个尺寸差不够,两个吃刚刚好的蛋糕。

天公不作美,在我下了公交的时候,偏偏赶上了阴雨,让我也一路小跑跑回家,蛋糕盒子都有些湿了。

炒面今天也没说要出摊,正好把时间留给我了。

董玲回来发现了客厅的蛋糕。

“你过生日?”她问我,手上的雨伞还在滴答水,丝毫没有注意。

“那不然还是你啊。快把伞收了先。”看着这被雨水淋过的小美人,我心想今天要来一出情感戏,如果她再对我没有表示,我就放弃对她的爱恋,因为等待一个人实在是太累了。

“你怎么不早说?”董玲也许还想我给她点时间提前准备一下。

“这么大点事用得着打提前量么,你赶紧的吧。”我催促道,再过一会地板都让她给弄泡囊了。

虽然没有生日礼物,但是我得到了比礼物还珍贵更多的东西。

董玲这边收拾了一下,而我开始把蛋糕盒子打开,往上插蜡烛。

“也没给你买什么。”董玲从屋里收拾妥当,走到桌边,她微仰的小小脸孔,一如白瓷,在白炽灯光下闪烁着细腻透明的光,上面丝毫没有浓妆的痕迹,正所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说的也就是董玲这类女子吧。

是因为心情好的缘故吗?

每次看到董玲都觉得有种不一样的感觉,沉鱼落雁不足以形容起她的美貌,一头如墨的黑发散在身后,一束小发悬在耳侧,依旧穿着那天让我误以为是插翅天使的露肩长裙,真迷人啊,是为了我的生日特别打扮的吗,再把目光移到她头上时候,我心里的幸福感,彻底的把我灌醉了。

我送给她的蓝色发卡,安静的躺在她的头上。

也许是忙了一天,董玲显得有些慵倦,不过却有藏着一丝小叛逆,骨子里她到底是哪种女生,这么久我为什么都看不透。

“你能陪我过生日我就很开心了。”我多想吧‘你是我最好的礼物’说出口,但是我忍住了。

“点蜡烛吧。”董玲似乎很开心,不晓得是因为着急吃蛋糕还是因为真的替我生日感到快乐,也许,两者都有吧。

“你拿这个。”我把手上的地给她,又进屋在袜子堆找到另一个火机,陪她一起点了起来。

一边点,我一边想,日子就这么样的过去了,转眼快入秋了,所有的所有,都变得萧条,而我那颗居无定所的心,也注定要在这凄凉的秋,被肆意的风吹雨打吗?不得而知。

“你在想什么?”董玲点完最后一支蜡烛问道。

“我在想什么?”我不理解她的问题,因为我的思考并没有造成点蜡烛时的停顿,所以我很好奇为什么董玲会觉察到。

“是啊,有时候总想知道你在想什么。”董玲披着长睫毛的眼下,似乎隐藏着不易察觉的忧伤。

“我很开心。”我笑了笑,“真的。什么都没想,我很开心。”

好久没人陪我过生日了,我甚至忘记了上一次真真正正过生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了。年复一年,陪伴我成长的不只有年龄,还有好多人。

“有什么愿望吗?”董玲坐在了凳子上,一双让我琢磨不透的眼睛看着我。

我的愿望,就是能和你在一起。

闭上眼睛,吹灭了蜡烛,眼前的烛光消失的时候,是不是也是愿望开始实现的时候呢?

“怎么那么神秘啊,上来就吹,都不给我留一个。”董玲侦嗔怒道。

“你要吹啊,来来来,咱继续点,啥都不多,就蜡烛多。”说着我边把塑料袋里剩余的蜡烛一股脑的抖落出来。

“不吹了,烦人。”董玲耍小性子的时候也是好可爱。

我用手指蘸了一点奶油,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摸到了她的脸上。

“你怎么这么烦人呢。”说罢董玲也不甘示弱,把蛋糕上的红色花边扣下来准备回敬我,我早就料到她会反击,赶紧推开面前的凳子往后退,不过要说这丫头腿脚不利索也真是,脚绊在了刚被我推过的凳子腿上,一个踉跄就要往下摔,手里的小红花也在我眼前急速下落。

不过有我在当然不会允许我的小可人出洋相,往前冲了一下,把董玲抱在怀里,不过那朵红花奶油也结结实实的蹭到了我的胸口,仿佛新郎官的大红花,这是在预示什么吗?

董玲在我怀里挣扎了一下,对奶油扣到的位置显然不满意,还要下一轮的进攻,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双手握住她悬挂着许多漂亮的彩色镯子的白皙手腕,让她的再多的挣扎,都变成了无谓。

董玲似乎也感觉到不对,停止了挣扎,客厅里的气氛突然安静了。

我也并没有打算怎样,这些套路都不是我提前设定的,我哪里知道她会要摔倒,纯属巧合,可是这种尴尬的气氛却让我觉得该做些什么了。

“你不是忘记买了礼物?”我盯着她的眼睛。

“你又没有提前告诉我。”董玲显然不晓得我话的意思,手腕却任由我抓着,忘记了挣脱。

“现在你就是最好的礼物。”最后一招感情牌了,我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如果她还是无动于衷,那我真的真的就要放弃了。

我直视着董玲的眼睛,心跳动的,却越来越快了。

不要推开我。

我心里一直在默念。

和以往不同,董玲虽然没有推开我,却没有低头回避,我们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睛。似乎嘴已经成了多余的器官。

从她的眼里我看到了什么?

没有逃避,没有困惑,没有不安,相反多了些许的信任与温柔。

“我们在一起吧。”要趁热打铁,现在正是董玲心理防线较弱的时候,不晓得是不是被我从前对她的所做让她回忆起了我的好。

恩,就趁现在,痛快麻溜傻愣地,多哄哄她,脑海里寻思搜索着猴子以前传授的泡妞方法,却发现记忆力不好真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靠人不如靠己,自己追女女干嘛要别人的老经验,想罢,又说道。

“试试我,我没那么差。”这样也许可以给董玲一个缓冲的余地,就算是她不想和我交往,也不好立刻拒绝,试试这个时间概念还不都是我说了算,到时候加把力,董玲还忍心说不合适吗?

可这第二招却也没能让面前的小可人开口,急死我了,这么下去我可真是黔驴技穷了,再加上彻底表白的尴尬,以后怎么相处啊。

我想不出什么方法了,也许董玲根本就不喜欢我吧,也许一直以来就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吧。

就是开不了口让你知道,就是那么简单几句我办不到。

呵呵,此刻似乎只有周董的歌曲最能形容我的感受。

“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爱你也很久很久了。”

“你笑,我觉得是最幸福的事,你生我气,我就觉得整个天都塌下来。”

“离你越远越担心你,生怕有一天会失去你。”

“我总回忆我们的点点滴滴,我多希望没有遇见你,让我的心悬在半空久久不曾安稳,我又多么庆幸能够遇到你,让我的生活变得别样风采。”

“知道吗?在眼镜那天说的那句,‘过上了’的时候,我是多么开心,我多希望我们以后也能这样,真真正正的在一起为生活忙碌,我多想让你也喜欢我,多希望你可以把温柔多分给我一些。”

“我真的真的,爱你很久了,比爱自己还要的久。”

心里的话再也憋不住,一股脑的全部抛了出来。

想想这段时间的委屈和苦楚,再想想为董玲做的一切,泪水没有止住,丢人的哭了出来。

才到酒店,玩得挺累,在这跟大家说对不起,没来得及更,不过我熬一会再去睡,手机更一段,算是对大家补偿,还有说太监的也理解我一下,我答应更完就不会抛弃大家,只是好不容易放假,也给我一点点自己的时间,回复不一一针对了,骂我的谢谢你们的批评,我会去改正,支持我的虽然我没回复,但是更完所有以后会回你们的,即便明早六点就要起,还是准备更一段,手机排版不方便,将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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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在女人面前流泪,也许是因为太过于爱她了。

董铃没有言语,而是用行动说明了一切。

探身用她那冰冷的唇吻了我一下,就只是这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让我终于觉得自己这么久的努力没有白费,终于得到了董铃的回应。

我舔了舔嘴唇,上面还带着女人的味道,让我有一丝意犹未尽。

尝过甜头的我舍不得放弃面前的美餐,如果说好女人是一盘菜的话,那董铃就是一盘色香味俱全的菜,不过,这菜是凉的。

我会在以后的日子,用我的爱慢慢融化你,我心道。

“为什么亲我?”我有的时候脑子真是短路,这个问题怎么会从天智聪敏的我的嘴里蹦出来。仿佛后悔她亲我了一样。哎呀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知道这丫头的内心想法。

这冰冷的吻究竟是对我所做的感激,还是给我的生日礼物,还是,她决定向我敞开心扉呢?

“因为喜欢你呗。”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她居然也会对我有好感,我有意思不可思议,像是在做梦一样,可是刚刚的吻明明那么真实。

“其实我早就不再怀疑你是不是喜欢我了,我会陪着你的。”说罢董铃抽出手将我脸上的泪拭去,我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欢喜,将她抱在了怀里。

闻着她的发香,搂着她的蛮腰,手在背脊来回的摩挲着,生怕这个小丫头会变成一缕青烟,从我的世界消失不见。

嘴唇吮吸着她的小耳朵,摘下耳环的她少了一丝妩媚,多了一丝让我心醉。

慢慢下滑,贪婪的吻着她的脖子,董铃情不能自已的抬起头,似乎在暗示我,让我吻的更舒服一些,随着我的唇上下游走,董铃的呼吸声也开始加重,慢慢变成了喘粗气,听到这种声音,对我无形是一种鼓励,古人不都强调要一鼓作气么,不然就衰了竭了,那我可真就对不起今天的气氛了。

想到这,嘴上的工作照旧,手却不老实的向她的美臀慢慢滑去。

“诶呀好啦,烦人,吃蛋糕赶紧。”就在我快要捏到她的美臀之时,董铃把我轻轻的推开了,脸上有一丝不同于往日害羞的红晕,这是不是自己吻技的功劳呢?

也许有点太快了,不过这样的进展就已经让我心满意足了,在董铃脱离我怀抱的同时又不忘在她的屁股上轻捏了一下。

卧槽,隔着白色长裙摸起来的感觉爽爆了,柔软之极,弹性也达标,女人能拥有一翘臀可真是给身材加了不少分,而如今这等上品尤物刚刚被我罪恶的左手享受完,心里美滋滋的,看来这个礼拜不用洗手了。

“色不色啊你!”刚刚被我捏了一下的董铃回头骂了我一句,不过我却错听成了"射不射"。心里还纳闷,这现在都这么开放了么,亲亲耳朵就能让男人的小火山爆发,那这要是真爆发了,可就太不是男人了,不过看董铃那笑的无辜的眼睛,明白了过来,自己邪恶的思想又胡乱的扣在了董铃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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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蛋糕吧”董玲一屁股坐到凳子上,盯着一块带有巧克力奶油的地方,一脸的馋样。

我怎么就不是凳子呢?看着她的小美臀,我心想。

当然这次我没选择坐在董玲对面,而是贴着她坐下了,这边切着蛋糕,小心翼翼的把刚才董玲瞧上眼的巧克力部分用刀切出,分给了她,看着她那发自内心的笑,我也跟着幸福起来,女人,有时候真的是很容易满足。

董玲张开樱桃小口,把蛋糕送进嘴里幸福的吃着,嘴角还残留着因为蛋糕过大而不小心蹭到的奶油,样子可爱。

“擦擦擦擦”我递给她一张面巾纸,手也有意无意的触碰了她的裸露在外的香肩。

这边的她只顾着吃,丝毫不注意自己的形象了,到底是因为太过于沉迷于蛋糕的美味,还是真的在我面前放得开了呢?

董玲一边含糊的应答一边擦干净了她可爱的小嘴。

“你过生日你自己不吃?”小妮子歪着头看我,眼神里的疑惑似乎在说道"这不是你为了钓我做个扣吧?"

当然生日确实是真的生日,至于钓你,那是我从一见面就开始预谋的事。

虽然不至于览尽美色,但是出差在外也见过了不少极品,咱先不管她们是不是失足,不过董玲却是唯一让我能铭记于心的,不光是她的相貌,而是那种感觉,从认识她到现在,每次见她心里都会紧张,都会在意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甚至都要刻意的隐藏自己的情感。

很久很久以前,似乎也有过这种感觉,回想起来那也是初中了吧,看见暗恋的女孩进教室时,努力装出不在意的样子,却又忍不住收回定在对方身上的目光,如果对方看你,又得把眼神迅速移到窗外仿佛若无其事,话说远了。

现在脸皮比以前厚多了,虽然不会躲避这丫头的目光,即便是已经在好多女人身上奋斗挥汗过,但是心里那种感觉依然让我觉得自己还在初恋的梦里,久久不曾醒来。

这一切都是董玲带给我的。

本来想安稳下来心神好吃蛋糕,可是面前这个专注于吃奶油的丫头已经再次把我的魂勾走了,哪里还有心思去吃,伸手把她鬓角上一缕快要蹭到奶油的头发给她捋到耳上,如果我老了,你还能在我身边多好,丫头。

手滑过她的耳朵,小耳垂上清晰可见耳洞,又没忍住把玩了一番,而董玲只是腾出一只手打了我腿一下,就不再做声了。

胆子稍微大了一些。

变换手形重新编队,搂住她的肩膀,顺势一带,让她侧抱入怀。

“诶呀。”董玲一声轻叫,手里还不忘把拿着叉子的手悬着,生怕不小心扎到我。

入我怀中的董玲看我,嘴上似乎动了动,究竟是想说接受我了还是嘴里的蛋糕没嚼完就无从考究了,我只知道,刚刚她送我的一个香吻距离我想要的还差很多很多。

丫头,让我吻吻你吧。

眼睛无比温柔的看着她,而她也微微扭头凝视着我,冰冷的唇像玫瑰花瓣一样充满柔情,缓缓开启。

他妈的还等什么啊,我多想低头一顿猛啃,但是我忍住了,因为那样后果会很严重,不仅会弄得满脸口水,而且跟现在这种暧昧而又不失温柔的气氛不配套啊。

低头慢慢的朝着她的唇靠去,这边董玲一副娇柔妩媚,却带着一点点羞涩,尽管羞涩里隐约藏一丝被爱的渴望,终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当我再次抿嘴接触到她冰冷的嘴唇时,我能感觉到她的手搂住了我,当然不是拿叉子的手,如果是那样我真该觉得她是在谋杀亲夫了。

我无比温柔的吻着怀里的可人,慢慢的,咬住了她的上唇,用心的体会起了她冰冷而不失柔软的唇。

被我吻的有些动情,董玲也一下一下的吻着我的下唇,若即若离的吻着,像婴儿吮吸奶瓶一样,和我缠绵在了一起。

[发自iPhone/iPad客户端:天涯]

跟心爱已久的人接吻是多么幸福的事。

董玲的小手把叉子扔到了桌子上,同时用手环住了我的胳膊。

接吻有好多种,初级中级高级,而且初中高里又分很多种技巧,这些技巧又有无数种组合,千变万化,甚是玄妙。

还好提前跟孟瑶在一起的时候天天都在练习,自行也研发出了不少能勾魂的舌吻技巧,当然以前练习的时候并不是为了从上路挑逗孟瑶,而是为专攻下路所研发的,因为那个时候只有打飞机和帮着打飞机两种方式来解决男女不能相互融合之苦,所以每次和孟瑶出去偷腥都会把彼此当成是一份冰淇淋,舔到化为止,不过这些都属于回忆了。

回忆最美,想想后来真的和孟瑶滚床单啪啪啪,却也开始想念以前青涩不敢进入她的感觉了。

不过话说回来,孟瑶吃腊肠的嘴法好生了得,完全是技术工种,谢霆锋的一首歌名正好能形容那时候的香艳场面「前前后后左左右右」。

被脑海里的邪念诱导着,小淫虫也开始像某个部位急速靠拢,一会排成s型,一会排成b型,不一会,又变成一根棍子,卧槽,幸好董玲并没有坐在我的腿上,不然的话不得让我这一杆子给顶到天花板去不可?

这一边幻想着孟瑶曾带给我的愉悦,一边将舌头探进董玲的嘴里,寻找着突破口,好在这丫头并没有紧闭牙齿,而是微微半张给我留了一丝缝隙,就这么一点缝隙就够了,果断一个口中坚挺,攻破了她的上路防线,于她的香滑小舌搅在了一起。

可以感觉到董玲欲拒还迎,被我刚刚吸住的小舌头犹如刚入手的小鱼,吱溜一下逃掉了,而在我又把舌头探进去想搜索她的方位时,却又反过来被她含在了嘴里。

我偷偷的睁开眼看她,却发现她早已一脸桃花,春意荡漾,看来这个冰做的女人已经彻底的融化了,至于化没化出水,我还没那么胆大上来就直捣黄龙,既然吻戏差不多了,那就得干点什么了吧?

又用舌头试探了董玲几下,发现那边已经可以主动的挑逗我的神经了,于是把手慢慢的向下路移动,抚摸她光滑而又洁白的大腿,真是条美腿,好看而且好用,顺着大腿往上慢慢滑,打算潜伏进董玲裙下摆的同时,我裤子里的金箍棒也如得令了一样,开始长长长,长到连内裤都骂它的时候,董玲握住了我快要突破防线的手。

[发自iPhone/iPad客户端:天涯]

说实话,我没有太过惊讶。

在董玲握住我的手阻止我进一步举动之时,我就已经放宽心了,也许是自己太快了,她接受不了。

可以理解。

下路被封死并无大碍,咱不是还有上路嘛,有句话怎么说的了?对,"吾将上下而求索。"对对对,求索,上下求索,我内心赞叹自己为什么每次都能这么有才,关键时刻能淫一手好湿的人不多了。

这时候就别想什么狗屁的诗词曲赋了,再美的诗词曲赋也不如董玲的大白兔啊。

手从董玲后背移下,缓缓地搂住她的腰,另一只被她握住的手也轻轻摇晃几下,便从这个半迷失的丫头手里挣脱了出来,太简单了,看看面前这个仍在跟我舌头打交道的小可人,把手从白兔上面的开口伸了进去。

如果,能在这种情况,摸到那我垂涎千万年的白兔,那么现在用刀给我下面的金箍棒切了也值,太具有诱惑性,太具有挑战性。不过我这个人就喜欢挑战,虽然这些挑战并没有用在正地方。

慢慢的,我的手背触到了她的肌肤,当然是裸露在外的一寸肌肤,就这么一下,我就有些抗不了了,多亏内裤买的三块钱一条的,要是买一块五的估计现在早就被戳出一个碗大的窟窿了。稍微发功,让心潮澎湃的内心稍稍淡定了一些,手也不那么哆嗦了,偷瞄一眼董玲,并没我发现我的企图,或者说是没觉得这么攻上路也算是企图,这样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勇敢的伸出了罪恶之手,探着探着,心跳开始急剧加速,呼吸也明显沉重,只有被董玲含着的舌头还算正常,不过再被她这么吸吮下去,估计比起变色龙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往董玲的双峰探索着,直到手指接触到了一个稍微发硬的东西。

卧槽,难不成是她大白兔上的小葡萄吧,不能啊,这也太硬了一些啊,该不会是她没有胸而植入的新科技吧?就这么把手摆着僵硬的姿势,不敢进行下一步举动,不料哆嗦的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了柔软而又温暖的地方,随即被一股刺激感包围了。

太二了,刚才摸跑偏了,摸到了她胸罩上,怪不得这么别扭,这么心里埋汰着自己抓奶龙爪手的功力退步,这边又小心的用手摩挲着她的白兔边缘。真是享受啊,软软软软好味道怎么能被拿去做什么狗屁面包的广告词,这分明是形容董玲的啊。

再次触摸到一颗微微有些发硬的东西时,我才知道这才是点缀在傲人双峰上的一点红,反手用食指和中指,小心翼翼的捏住了它,而董玲也如触电般抽出了舌头,紧紧的扑倒我怀里,抱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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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的防线,已经瓦解了。

虽然她紧紧抱住了我,以至于我的手很难行动,但是别忘了我还有灵活的手指啊,食指和中指立刻领会我意,捏着那颗饱满的葡萄,来回把玩了起来。

董玲显然受不了这等挑逗,用手紧紧的搂住我的后背,同时握紧了我的衣服,虽然这样第二天衣服一定会发皱,但是在这个关头还考虑衣服的人,可真就病的无可救药了。

董玲抱的我有些紧,后背抓的也有些疼痛,让我有些呼吸不那么顺畅,于是使劲的伸长了脖子像透一口气,却想到了一种脖子可以伸缩很长的动物,下身的金箍棒抽搐了几下,似乎在提醒我那是它的专属代名词,我心道,这尼玛什么社会,乌龟躺着也中枪。

扭脖子的之时嘴唇无意触碰到了董玲的耳垂,我不待多想,一口将它含在嘴里,边吸吮边在董玲耳边说着情话,同时手指的工作仍没有停歇,真得奖励一下这两个买卖工作的人,过几天给它俩买个戒指做为奖励吧。

要说人云亦云。

董玲似乎也觉得这么抱着我而什么都不做有一些吃亏,于是也效仿起我开始像我的耳垂发起进攻,虽然技巧生疏,但是套路都差不多,无非是一吹二舔三含住,就在这第一步我就夭折了,太痒了啊,这看来还需以后的时日让我慢慢调教吧。

从被董玲双峰夹住的双手,开始了迂回下路的进攻,就在我马上攻破敌军大门之时,兜里的东京热响了。

董玲还没有停下,那我也不管,爱谁谁,可是这没完没了的响着属实破坏气氛,于是我掏出一看,尼玛啊,炒面。

“干啥咧出来喝酒啊?”炒面那边问道。

“我喝你奶奶。”愤怒的把电话挂了,打算投入到新一轮的战役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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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把电话挂了,准备投入到新战斗之时,电话再一次不合时宜的响起。

之所以用东京热片头曲做为铃声是有原因的,长期有效的设置可以借掉打飞机的好习惯。

“炒面尼玛你没完了是么?”我接起来就骂,真他嘛的耽误我好事,等我下次再见到你我拿金箍棒一棍子拍死你。

“诶呀你别这样。”怀里的可人看见我这般摸样,爱怜的抚摸着我的脸,希望我的火气可以微微降一些,虽然女人的这些小动作足以让男人心醉,但是显然这对我不起作用,并非因为我不是男人,而是因为我太男人了。

你这摸脸能去什么火啊,专家不是说么,病从根治,上火也是体热发病的前兆,根呢,正所谓是男人之本,病从根治从通俗角度来说可以理解为,撸金箍棒。

不过董玲还没有饥渴到那个程度。

“什么炒面?”那边一无比甜美的女声疑惑道。

我把手机从耳边拿开一看,我去你大爷啊,居然是晓菲。

“啊晓菲啊,没啥,刚我朋友打电话闹着玩,我错把你当成他了,不许生气哈,改天请你吃炒面。”我这边用手摩挲着董玲的香肩,享受着怀里可人带给我的无比温柔,董玲乖巧的像一只沐浴阳光的小猫,乖乖的把脸贴近我的胸膛,似乎都可以听到我的心跳,不晓得她能不能听见我心跳动的每一下,都是代表我爱她。

“你在家么?”晓菲对刚才的误会并没在意。

“啊对呀,下雨我不回家上哪啊,呵呵。”我回道。

“刚才我听见有人说话,你不是自己在家吧?”这娘们耳朵真好啊,耳朵的能力弥补了晓菲视力的不足,不过又想到了那黑框眼镜和长长睫毛点缀过后那妩媚摸样,心里居然微微有一丝莫名的冲动。

“啊呵呵过生日,恩我过,朋友过来给我磕头祝寿。”因为这个电话太过突然,脑子一时间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借口,不过还好,并没有提到董玲。

“你怎么没告诉我一声?”晓菲的这句话我听出了一丝不开心,也怪我,怎么说话不好,现在跟晓菲虽然不至于像董玲这般亲密,却早已不是当年的陌生同事,俨然成为了无话不说的朋友,刚才那一番话一定伤到了这个爱分析女孩,我怎么这么笨,边自责边想挽回之策。

“我都没想过,他们非得大雨抛天的过来闹哄,没情调啊,要不你哪天给我补上吧。”既把这个生日过的无心说出来了,又让晓菲感觉到了自己的重要性和具备营造情调的能力。

“好吧,那我到时候打给你,你玩吧,生日快乐,我就不给磕头了。”

又随便扯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心想还好,总算把这通电话给应付过去了,不过再看看怀里眉头紧锁盯着我一脸质疑的董玲,我心里一凉,完了,这他嘛的全让听见了。

“谁呀还要单独重新过。”董玲从我怀里抽出身,一脸的不满,似乎有些生气。

不会这样吧,这么点小事女人也能吃醋?

我知道,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今晚的气氛可就全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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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用吻来代替我的回答,可是被董玲推开了。

那样子分明是在说,今天不解释清楚就别想再碰我。

这让我很是为难,我真不晓得该如何解释。

思前想后,得出几个方案。

第一就是谎称霸气姐打来的,可是董玲跟霸气姐接触过,很容易识破,恩,不可取。

第二说是我妹妹,那样董玲肯定会反问我还有妹妹那有没有姐姐小猫小狗什么的,依然会被拆穿,也不可行。

脑细胞又死了一半。

多大点事啊,编个慌还得这么费劲,实话实说,能死咋地。

“她是我同事,有点喜欢我,但是,我和她绝对没有什么。”说这句话的同时我把手都举起来了,一脸的真诚像是在发誓一眼祈求董玲能相信我。

我跟她确实没事啊。

要说人就是贱,相信别人的谎话至死不渝,而对真话确实百般挑剔从中寻找漏洞。男女都一样。

董玲依然没有露出笑颜,是因为不相信我的话还是因为,这个不该出现的女人,不得而知。

我多想好好的跟她解释一下,最起码也要来一个长篇大论,讲讲为了你怎么样做了离职,如果我对她有感觉,那我干嘛辞职,可是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呢?弄的好像别人逼你这样做一样,不如算了。

看着面前的董玲,我突然觉得有一点累了。

董玲见我没有解释,起身走了,只给我留下了看不见翅膀的天使背影。

我真的有一些累了。

为什么我说的你总不信,爱你已经用尽了我所有,还哪里精力再去爱别人?

算了,一时半会让她能理解我的世界确实太难,不如从长计议,虽然董玲没有正面回答我追求她的问题,不过看起来情况倒也没那么坏,毕竟手上传来的女人乳香是真实的,比起醉酒才敢摸的时候,这就算很大的进步了。

生日礼物不错。

只是董玲进屋的背影让我觉得有些悲凉,我并没有想亵渎你,因为在我心里你占据了太大的份量,好色之情都被爱所替代,当然,如果情况允许的话,我还是想和你啪啪啪的。

看着桌子上的蛋糕,自己一个人吃了起来。

晚上躺在床上,旁边依旧堆着成山的袜子,久久不能入眠,回想一下刚刚的场面确实过瘾啊,清纯的小可人被我好生把弄,尤其是突破她心理防线后的胜利感让我飘飘然。

胯下的金箍棒又一口气串的老高,似乎在提醒我该耍一通棍法,看来很久都没有练武它也会寂寞啊,于是幻想着和董玲啪啪,美美的打了一个飞机。

早晨是被一阵飘香给勾引醒的,董玲一改往日冰冷的面孔,在厨房弄方便面,好熟悉的味道,我蹑手蹑脚的窜进厨房,一看这边啥吃的都没有了,看来还得去买点菜,这些天一直都没好好在家吃饭,以至于食材都忘记准备了。

“衣服也不穿,回去回去。”董玲也发现了我,发现我还站在昔日偷偷闻丝袜的地方。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过去从抱住了她,脸在她头上蹭了蹭,突然觉得好幸福,差一点点泪水就决堤,不过我忍住了。

“你能吃多少呀?我煮了两包。”董玲一边用筷子试探面条的软硬程度一边说。

“一包妥妥的。”我在她耳边喃喃道。

没推开我我就弄点辰戏出来,于是轻轻亲了一下她婴儿般的脸蛋,就这么一亲,我发现我某个部位有些呼之欲出,由于下身是紧贴着董玲,这点小细节很快被敏感的她发现了。

“诶呀一边去,挡碍。”董玲嗔怒道,脸上刻满了害羞之色。用屁股一拱把我直走了,我心里还想呢,如果没穿裤子力气再大点,刚下的那一下估计就进去了,不禁一阵欢喜,挺好,开门红,早上就有好事,今天过的肯定不错。

这边意淫着,董玲那边的面也好了。

弄好以后,看着她费力的拿着炒勺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更多的却是感动。

那次的方便面,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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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的不愉快仿佛都是假的。

董玲只字没提昨天的事情,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我还以为她会起来再仔细盘问我一番的。

不过这样也好,省去了不必要的麻烦。

时光荏苒,很快就到了冬天。

没事的时候我会和董玲一起出去逛街,压马路,到处吃路边摊,手拉着手,从这边走到那边,从这里走到尽头,尽管,我们并不是情侣。

虽然我们不是情侣,但是我觉得我比任何人都要幸福,晚上跟着炒面在外忙碌,有时候董玲也会出来和我们一起,但是总是被我赶回家,因为天气实在太凉了。

“你这样也不是个事啊?”炒面很是替我担忧,因为虽然我们每天都黏在一起,可是不是情侣这终归说不过去。

“不然怎么样?和她回答原点?回到租房的时候?还是回到我们从不认识的时候?”我这几个反问让炒面也无话可说,是啊,这样不是挺好吗?

回家的时候有人跳出来抱我,有人笨手笨脚的做饭给我,有人时刻的惦记我,我还奢求着些什么?情侣爱人又能怎样呢?还不是一个称呼罢了,享受现在吧。

“你要不要再去表白试试?在学校给她弄点惊喜啥的。”炒面是浪漫主义者,虽然这里的浪漫夹杂着些许浪荡。

“怎么表白?我一表白就哭。”我如实说道,说完突然打了个哈欠,眼泪也流了下来,差点被冻上。

“卧槽,你这就哭了啊?”炒面惊异于我如此快的悲伤,殊不知那只是我的小毛病,迎风流泪。

“别整没用的,问你怎么表白,你会啊?”既然炒面有提议,不如让他说来听听,也许真的可行,那真成了的话,和我心爱的董玲啪啪也是名正言顺的事情了。

要说真想霸王硬上弓,其实也不是不行,可是试了几次,董玲都是很不情愿的拒绝我,我也不忍心伤害她,要说我这个人真是心软,受伤的总是自己。

“弹个吉他啥的,在雪里咔咔的一整,老毕了。”炒面边说边做出个弹吉他的动作,差点没把炉子里的炭给崩出来。

“弹你个篮子,瞅着点。”我把炭块往里塞了塞,使之处在一个安全的位置。

“我这不是帮你呢么?什么招都得试试。”炒面一脸的无辜。

“没你这么出主意的。”大冬天的让我去人家宿舍楼下弹吉他?我会也行啊,我连吉他几根弦都不晓得弹个毛线啊?

炒面见我一脸的不愉快,也就不再多说,专心的烤鸡架去了。

晚上回到家,小丫头不等我钥匙在锁里转完圈,就把门打开了。

“你以后注意点,别看也不看就给人开门,要是有坏银怎么办。”我真害怕我不在家的时候董玲会出什么事情。

董玲给我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脸贴着我,让我感觉到无比的温暖。

“下去下去,起开起开,多冷啊,我这身上一股鸡味。”我推开这个不听话的小丫头,可是突然发现她的力气比平时大很多。

算了,任由她抱着吧。

“不冷么?”我搂着她的后背问道,本来想捏捏她可爱的小脸蛋,可是看看自己冰凉的手,索性作罢。

董玲并没有说话,只是在我怀里摇了摇头,今天的她格外的爱撒娇,也不晓得是怎么了,要是我有这样一个女朋友,该多好。

我把头低下,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董玲抬头看了我一眼,送上了一个香吻,这个吻就让我俩一发不可收拾,在门口啃了好一会,直到楼上又下来人的时候,我俩才依依不舍的把舌头从对方嘴里抽出。

“还让不让我进屋啊?我都站了半天了。”我对这个被我吻的有些动情的小丫头道。

“今天怎么这么乖?”虽然平时董玲在我面前也是一副邻家女孩的摸样,可是今天我总觉得她特别的粘人,这种感觉让我内心欢喜不已,如果每天都这样的话,董玲早晚会依赖我,最后变成离不开我,那个时候我就真是入骨的毒药了。

“哪天我不乖了?”即便是进屋董玲也没有放开缠在我脖子上的玉手。

我突然不晓得该如何回答她,是啊,除了没有答应我做我的女友以外,貌似她每天都很乖,跟我出去玩的时候尽显野性风格,从头到脚一副潮人打扮,而我则是春夏秋冬一副苦瓜脸,外加一身永远不换的打扮。

就是这样的两个人,竟然会走到如此的相近,我不禁感叹命运够意思。

“别闹了,乖,我把衣服脱了。”在外面冻了一晚上,衣服里全是凉气,再不脱下估计会受凉,于是我又亲了一下董玲的小嘴,她才松开手。

进屋把大衣往地上一扔,坐在床上按开了开机键,准备杀一盘dota,这边又整了一只红塔山,掏出火机要点的时候发现手已经冻的不听使唤了。

在嘴边哈了半天,总算是暖过来,这烟抽的是真费力,启动超慢的电脑都亮了,烟还没点上。

“你不吃饭了啊?”董玲最近不晓得从哪里学来的轻功,总是飘来飘去的,我都不晓得她什么时候坐到了我旁边。

“不咋饿,刚才在外面吃了盆混沌,对苞米他家对面那个。”冬天一般我就等不及吃过饭再出摊或是出摊回来再吃饭,前者是来不及,后者是饿不起。这边费了好半天手劲,终于把烟

点上了,同时点开了dota文件夹。

“我也没吃呢,还等你呢?”说这话的时候我甚至都听见了董玲肚子里咕咕叫的声音。

“你干啥不吃啊?”我一边埋怨一边把烟从嘴里取出,可不料想速度过快,手直接撸到了烟头上,烫个正着。

董玲见状一把抓过我的手,想看看是哪里烫到了,待她找到伤处就用小嘴帮我吸了起来,生怕我落疤感染。

看着她的举动,感动中的我瞬时间邪恶了,要是刚才烫的不是我的手,而是我胯下的如意金箍棒该多好啊。

既然都没吃,我也不能光顾着玩了,于是让董玲在家呆着,我去楼下的肉菜超市买点回来做。

从地上拾起衣服下楼。

“别给陌生人开门。”留下这句话以后把门带上了。

这么晚了估计剩下的也是不新鲜了,我边走边想,这个超市倒也还算方便,不用走那么多冤枉路去市场,但是所需的价钱当然也还是要贵个几毛的。

看着超市远远亮着灯,心道还好还好,不然今晚又得和小丫头吃泡面充饥了。

把大衣往里裹了裹,好让寒冷的感觉稍微减少一些,一般我自己是不削于做这些事的,多麻烦啊,买菜做饭,也就是面包加咸菜,晚上随便叫楼下小饭店随便做点,当然这也是建立在

资金允许的基础之上,现在虽说过得比以前好一些,但终归不是个稳定的买卖,而且我并没有打算一直跟炒面干这个,挣钱归挣钱,但是难上大雅之堂,赚的这些钱还打算买一台车开开,哪

怕仅仅是一辆二手捷达也是好的啊。

边想边走进超市,真如我所想,都剩下一些破烂,也不能和董玲吃这些个破玩意啊。

可这都已经下来了,不买点什么又不免白跑一趟,就让老板装了一斤鸡蛋,又买了袋蒜蓉辣酱,打算回去做点炒饭对付一下,这里不用担心董玲不爱吃,我做炒饭还是蛮拿手的,最起

码色香味还算蛮俱全的。

出了超市,看到远处依然又灯火在路边亮着,估计是涮串之类的,大冷天的买点回去,也可以暖暖身子,饭菜也显得不那么单调。想罢,迈步朝那边走去。

冬天里的夜风完全就像割人的刀子,打在我脸上生疼,可是我只能忍着,因为大衣的帽子被我卸下去不晓得丢在哪里了。

为了心爱的董玲,为了我们共同咕咕叫的肚子,前进。

我呼次呼次的跑了几步,边累的气喘吁吁了。

“吃点啥小伙。”涮串老板娘直接在盆上套了个塑料袋,给我递了过来。

“这也没啥了啊,是不要收摊了啊?”天色确实很晚,我以为这里也剩下没多少玩意。

“有呢,才几点啊就收,你要啥我给你翻翻。”大娘透过口罩说出的话让我听了有些难过,这么晚了,为了维持生计还要在寒冷的冬夜苦苦奋斗,那么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去抱怨生活呢?

即便是跟炒面在一起做着小生意,但最起码也是自己动手,未必有贵贱之分,干嘛总在意别人的眼光和想法,那样活岂不是太累了。

“金针菇给我来六个,再给我下几个大头菜,这个,这个还有没?”我举起了一根肠,那弯曲的形状甚是惹人联想。

“那个没了,你来点鱼丸吧。”大娘很是热情,我也不好推脱,索性也下了几个。

不出个五分左右,就都弄好了,打包回府。

到家以后董玲几乎都要饿瘪了,我用冰凉的手隔着她的衣服摸了摸她的小肚子,随手把买回来的水煮食材递给她。

“饿了就先吃吧,我去炒个饭。”这边把刚买的鸡蛋打到了炒勺里。

董玲可谓是胃口大开,硬是把我炒的一大碗饭吃光了。

“谁教你的炒饭里放蒜蓉酱啊?好啦,好吃。”看着她一边不停的喝水一边用手做呼扇状,我就乐了。

“以后我天天给你做。”

夜晚在独自dota的时候,收到了还没睡的董玲的信息。

[下个冬天,你还会在我身边吗?]

收到这个信息的时候我愣了一下,炸弹人也被随后包抄的敌方队员轮X了。

这个信息是什么意思?

[下个冬天,你还会在我身边吗?]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读着,生怕它是一首藏头诗,但是藏头诗也没有一句的啊,是出于什么让董玲这么不安呢?

我回想一下最近的所做,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而且早就不干销售的我也懒得去那些个花天酒地的场所,跟失足也就搭不上边。

那是什么事呢?我退出游戏,点上一支烟静静的揣摩着,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以前语文考试的时候也没这么抓头过啊,女人的心思太难猜了。

个人分析,董玲喜欢我,这毋庸置疑,希望我陪着她,这也是废话,那就是她现在离不开我了,只有这一种解释,她现在需要我了。

这个时候还犹豫个屁啊,果断给她回了一句。

[如果可以,我愿意一直陪在你身边。]看着自己那肉麻的杰作,点击了发送。

这边边抽边等着董玲的答复,但是十多分钟过去了,手机依然安静的躺在床上,仿佛睡着了一般。

我隔着墙听隔壁,想知道那边是否是因为不小心睡着了而忘记给我回还是因为其它什么原因,但是董玲又不是彪形大汉,也不是小母猪,睡觉还不至于鼾声震天,让我也不从知晓那边是

否走进了甜蜜的梦乡,就这么带着一颗不安的心,过了很是煎熬的一夜。

冬天是个适合冬眠的季节。

可惜我不喜欢睡懒觉,除非是下着细雨的夏季,我会美美的懒床到太阳烤爆屁股。

醒了不代表起床,仍旧是盯着天花板一愣一愣的,估计是没做到什么好梦,要是真梦见满园春色,估计现在我也不会安静的躺在床上而是用手把弄金箍棒了。

董玲会不会给我回信息了?我突然抱着一丝希望,但是点开屏幕除了屏保还是屏保。

又在不自不觉中躺了一会居然睡过去了,这一小觉睡的可就厉害了,直接干到董玲亲自过来掀我的被子。

“都几点了还不起来。”董玲一身卡通睡衣,上衣脖子领口处还有两个毛绒球球,在我眼前一晃一晃。

“小坏蛋,昨晚怎么了?”我凡事不问个所以然心里总是难受,边问边把她拽到我怀里,想要吻她,但是却被她躲开了。

“你也不刷牙。”那边的她已经开始捂鼻子了。

“快说。”我可不想被她随意虚晃一枪给支走,继续刚才的问题,现在轮到董玲沉默了。

董玲虽然躲开了我的嘴,但是依然没有脱离我的怀抱。

“就是害怕你有一天消失不见了,呵呵。”董玲仰起头对着我的脸,呼呼傻笑了一下。

真不晓得她怎么可以笑的出来,因为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以至于把我折磨的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可是她的回答又让我不知如何是好,我该说我会陪你一辈子之类的话吗?我可以做到,她会允许吗?

“不会的,不会的。”我多想再发个毒誓,说自己如果离开就被怎样怎样,但是我忍住了,并非是害怕,而且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话了。

听了我这么说,怀里的小猫似乎的是安心了一些,闭上眼睛享受着我胸膛带给她的温暖,这种温暖能持续多久,一时还是一世?你是仅仅在冬天才需要我吗?我多希望不是。

如果说爱一个人就要和她在一起,霸占她的全部,那董玲就已经占据了我的所有,即便是其他女人给我再多的身体上的愉悦,却丝毫不能代替这个女人给我的片刻温存,我多想与她拥吻窒息,但是我做不到,因为我还没刷牙。

“外面下雪了。”董玲把头贴在我的胸脯上说,嘴唇一张一合刺激的我胸部都有些发痒。

这个冬天来的格外的快。

想想从前的自己和孟瑶,肆无忌惮的雪中嬉戏,享受着大自然赐给我们的礼物,在冰冷的世界里追逐,就算是摔倒也不会觉得疼,爬起来接着疯,可是如今,雪还是原来的雪,而孟瑶却不是以前的孟瑶了,她变了太多了,变得让我只能在生理有需要的时候才能想起了,到底是这个社会改变了她,还是从一开始她就戴着一层面纱?

来开窗帘,看着洁白的世界,思绪万千,一缕阳光照在我脸上,有些刺眼,泪水在眼球周围舍不得落下,是被刺到了,还是真心被回忆伤到了。

“一会出去走走吧。”我回头看被我丢在床上的董玲。

现在我习惯出去的时候结伴而行了,因为身边有董玲这样一个不用白用过期作废的资源。

总在家里对着电脑里的小炸弹人跑来跑去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去公园转转,拍几张银装素裹的照片回来也好啊。

“我还有课呢。”慵懒的嗓音从董玲嘴里传出来,给人一种想要竭力去疼她的感觉。

“那你怎么不走?都几点了?”我又回到床上拿出手机看时间,这个小丫头该不会是想逃课吧。

从被子里把装有东京热的电子设备拿到手,按下开锁,发现了晓菲的名字。

我慌忙又把锁屏键按上了,不晓得为什么会如此慌张,是不是心里有鬼我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董玲再看到有关别的女人的信息一定会再次和我冷战一番的。

即便争吵,我也不喜欢冷战,那种感觉让人异常难受,如何去形容,心焦,烦躁,生闷气,恨彼此,抑或是剪不断,理还乱。是不是离愁我不知道,但是难过的滋味萦绕在心头这是肯定的。董玲的脾气我摸得差不多,是那种不愿意跟你在言语里争吵的人,有什么事情总是喜欢憋在肚子里,这让我很是无解。

这点让我觉得女人女人,你们都是同一个物种,有时候怎么就差距这么大?

孟瑶与我的冷战我是领教过,一天一个信息,无外乎是晚安之类的,电话从来不打,也不在寝室楼下缠绵,持续了将近一周,最后是谁先妥协的我记不清了,但是那种感觉真是恶心到死,明明都很思念彼此,放不开对方的手,但是碍于面子谁也不愿意向谁先低头,所以有些能促成冷战的误会,还是先小心的藏好为妙,尽管每次和董玲冷战都是我第一时间认错,可我不敢保证她每次都会原谅我。

女人心,海底针。

要想读懂一个女子温婉而灵动的心,就得深入万丈瀚海,而陷入了却发现茫茫空空一片,无处可寻。

而即使可以发现,那锋利的针又会在不经意间,伤害着彼此。

总是猜测着床上这个丫头的内心,可是就算猜透了又能怎么样呢?两个人赤裸裸的面对着对方,一丝秘密都没有,那就是我想要的吗?

而就是董玲这样一个心思细腻的女孩,她正需要一个依偎,拥有一息安静,她显然既然把我当做了避风港,那我就有理由让她不再海中飘荡,给她应有的安稳。

“乖,你赶紧去把那小猫脸洗洗。”我对她说道,尽管董玲清晨素颜的样子无需修饰也是那般清纯可爱。

也许是她也感觉到时间的紧迫了,乖乖的从床上下去,空留一凌乱的被子。

有些凉了。

我再次钻进被窝,看着董玲走进洗手间,才把手机拿出来。

开锁,读取。

[在干嘛?我在车上无聊。]晓菲那边不晓得为何会如此清闲,居然在经理那副死样的眼皮底下还敢发信息给我,可是后来一合计不对啊,在车上?那不成是还没到单位呢?

这都几点了啊,如果是这样难不成是被大雪阻碍在了半路,以至于迟到?

现在想求救我是没无用的了,我的二手捷达现在已经是猴子的专利了,尽管没有了免费的司机猴子会有些悲剧,但是依靠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外加永不重复的失足女经历,一定会再收纳到一个新人来替他开车的,好长时间没联系了,都不晓得他现在怎么样了,这个时间的猴子是不是还在别的女人身上卖力呢?哦对,也可能是身下。

[去哪里哈皮去啦?]

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解,回了晓菲。

过了许久那边才回,本来晓菲打字就慢,这外加天气一凉,小手冻上,这速度就更难恭维了。

[跟猴子出去对账。]那边吭哧瘪肚的打出几个字。

[就你们两个啊?]我有些惊讶,卧槽猴子下手也太快了啊,宁愿不辞辛苦劳累自行开车也要把眼镜妹妹搞到手,看来失足是满足不了他了,罪恶的淫手已经开始在单位蔓延了。

[恩,一会能回去,去趟单位就可以回去休息。]晓菲那边似乎没察觉我这句问话的重点。

哎呀卧槽猴子你还真不客气啊,刚开始看上董玲,现在连刚毕业的你都不放过,你太不是人了啊,即便是我这里有了小可人董玲的陪伴,可是一想到晓菲我还是有种别样的感觉啊,就算最差最差晓菲恋爱了,可也不能跟猴子恋爱啊,我这坚决不允许,别到时候带回家的时候猴子给你传染了一身病啊,自顾自的想着,心里有一点点别扭。

就这么合计着,也忘记了回信息,有些不爱聊了,都跟猴子出去玩了,还给我发什么信息,有意思。

心里一阵不爽,随手点上最爱的红塔山,重重的吸了一口。

信息提示音再次响起,还是她的。

[有事吗?一会出来走走吧。]晓菲那边问道。让我感觉像是刚刚对董玲说的语气。

不晓得她找我干嘛,难不成是想解释什么?后来我便把我的想法推翻了,自己可真是小气,人家晓菲那样的女孩怎么可能看上猴子,无非就是公出而已,看来真的是太多心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怎么能是我这等坦荡荡男子汉做出来的事呢?

既然董玲去上课,闲来无聊,不如出去踏踏雪。

[什么时间能回来?]这边信息刚刚码好,未等发送,洗手间传出了董玲的声音。

“你一会跟我去上课吧。”洗手间里哗哗的流水声,却并没将董玲的声音掩盖。

“啊?”我被她这一句弄得怪突然的,以至于手里的信息都忘记了发送。

我以为是我没听清,于是光着脚跑到客厅。

“你说什么?上课?”董玲看来是真心起的比我早,拿起地上的红色暖壶,倒了半盆热水,随后将一头乌黑的秀发泡了进去。

女人真是会生活,换做是我,我肯定不会烧水,因为心里有阴影。

记得上学的时候冬天实在是扛不住天凉,硬是跟着同寝的去打热水,但是下了晚自习就发现水壶不见了,这让我有点接受不了当今的科技,记得以前学理化的时候老师也没讲过水壶装上开水以后就会消失啊,后来才知道,哦原来这跟科学不挂边,那仅仅是被人顺手牵羊了。

就算是贴上了各种标签以及各种诅咒的神级语言,水壶的数量还是一天天的在减少,直到寝室的水壶消失的仅剩一个之时,我们就再也不去打水了。

至于那最后一个水壶也在我们毕业的最后一天从楼上扔下去了,随着那一声清脆的碎响声,我的大学生涯也就结束了。

说的有些远,在洗手间门外看着董玲洗头也是一种享受,不过脸盆在水池上不老实,总是不稳,使得董玲一手扶着盆另一手极不方便的用水向上撩着秀发,算了,过去帮帮她吧。

“别乱动,扶好盆。”我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小脑瓜。

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温柔了,估计是跟董玲在一起的时候才会这样。

在以往水房洗头的时候,若是看见谁的面前有盆水,那手肯定会发痒的,从后抓住对方的头使劲往里按,按到盆里的水都溅出来为止,炒面经常会被我这么作弄,有一次还被我按的太猛,把鼻子戳到盆边弄出了血,不过好在炒面跟我的关系相当硬,并没有和我计较。

突然有一些怀念大学的时光了,怀念大学的人了。

当然对面前的董玲我可不能使那招杀手锏。

面前的小可人有纤细而又白皙的小手扶在盆边,一副听话的摸样。

轻轻地把她的秀发握在手里,向盆里浸下去。

“卧槽,这么烫?”当手刚接触到水的时候着实被烫了一惊,她这是忘记向里面对凉水了吧。这时我才注意到盆里的水隐约冒着热气,似乎在嘲笑我的愚蠢。

看了看自己那险些被烫红的手我问道。

“放了,放的少,恩,我怕冷。”董玲这边歪着头,正好对着我胯下的金箍棒说道,不过今天的金箍棒貌似也安稳的很,是不是还没起床我不晓得,总之没有起早支帐篷。

看来有时候气氛不够暧昧的话,我也倒是个有定力的男人,心里暗暗自夸。

既然董玲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意思再说水温太高,硬着头皮再次把手伸进了水盆。

这边把头发都浸湿了,董玲的头也被我来回摆弄了好几个来回,差不多了,开始帮她打洗发膏,这一幕突然有一点像润发的广告,发哥帮着一个女人洗头的画面跟我是如出一辙啊。

由于害怕用力拉断头发弄疼董玲,所以洗的也是格外的小心翼翼,以至于用毛巾裹住她的头以后,我的手酸的有些不听使唤了。

“完事了,你刚才说怎么地?陪你上课?”一边活动着肩膀一边看董玲用毛巾从上至下的揉搓着自己的秀发,一甩头,还有残留的水顺着发梢甩到我脸上。

女人洗发真是格外的有味道,看着面前这个刚刚被水蒸气蒸的有些微微发红的脸,忍不住想过去蹭蹭,但又怕自己脸上的油给她弄脏了,索性忍住了。

“恩,就一节课,蛮无聊的,然后我们去中街玩。”董玲似乎看到了我脸上的水,把头发向反方向一甩,开始换手揉搓。

大学里我有个外号,被称作‘逃学威龙。’

本来开始是自封的,组织去辽沈战役的时候发了一套绿色无图案的衣服,结果我连夜用马克笔在胸前写了四个大字,正是这四个大字让我也从那群二货中脱颖而出,这是题外话了。

再让我重返课堂这我是一百个不乐意的,因为在里面简直是坐如针毡,记得那是什么科目了,时间太久记不清,女老师最喜欢点名,而且点名玩的套路也是极为玄妙,开堂的时候点一次,或者是第二节课的时候点一次,亦或是最后下课之前点一次,最为恶毒的就是点三次,让我们这些个逃课小霸王无从破解。而对于享有逃学威龙如此有威望的称号的我而言,不逃课就太对不起大家对我的尊称了,所以每次都逃,每点必中,以至于老师以为花名册上的名字是别的系错打印上来的。

而后心血来潮的某一日我突然就去了上课了,那天老师采取了第一方案开堂点名。

“小陌。”老师声如洪钟,让我心里暗暗敬佩此女也非等闲啊。

“到。”我很自豪的举起了我平时握金箍棒的右手。

教室一片哗然。

“恩?你是这班的吗?”洪钟老师一脸的茫然。

我当时就卡壳了,不知道咋解释,这一解释得解释到啥时候才算个头。

“是,是,他是我班的文艺委员。”坐在前排的好几个快嘴就忍不住了。

我一阵脸红,还他妈文艺委员呢,没有一次晚会是我组织的。

就我一个人竞选文艺委员,全班的人全投的我,这事我都没脸说。

“怎么没见过啊?”洪钟老师脸上的疑问更重了。

“恩恩他不常来。”这几张贱嘴永远都怕抢不到话。

那科是妥妥的挂了,毫无悬念,这也让我对学校产生一种厌烦感,我就逃了,爱他奶奶的谁谁。

但是如果陪着董玲去就不一样了,如果早一些有美女陪着我读书的话,我可能都不削于什么狗屁清华北大了,不过吹牛也适可而止,回忆到这里,决定陪她去,可是又想到晓菲,虽说我和晓菲之间并没有什么,要说有就是我比较好色,看见好看的女孩挪不动脚,可这也并非是我一个人的毛病,男人的通病不可能凭我个人之力就改掉吧。

是拒绝呢还是怎样,我突然有些犹豫不决,虽然心里住着董玲,但是总渴望着再和别人发生点什么的。

“怎么了?去不去啊?”董玲那边头发已经差不多擦干了,边说边往屋里走,似乎要去吹吹头发。

我思前想后,回到屋里,把刚码好的字删掉,重新打了一排。

[今天有点走不开,改天的吧。]果断的按下了发送。

我花在打扮上时间为零。

打开水龙头,任凭凉水刺激我的头顶,胡乱抹了点香皂就算是洗漱完毕,穿上那件还有烤鸡架味道的大衣到门口穿鞋。

“你快点哈,都快晚了,臭美啥啊。”对于在屋里鼓捣半天还没整理好的女人我表示很不理解,不过又有一丝得意,女,为悦己者容嘛,说白了还不是穿给我看的。

“再等我一下。”里面传来小丫头的声音。我真想进去帮她穿,外衣就算了,进去帮她穿内衣啥的,我比较在行,不过也不算特别在行,因为比起猴子还差的太多,猴子有一招独手三秒破胸罩,这是我们俯首臣服的,我也佩服,想学,可是没机会,想练,还没对象,所以到现在还徘徊在初学阶段。

墨迹了半天她才算打扮完,出来一看我就馋了。

上身高领毛衣外搭一黑色皮夹,下身是一牛仔,即便里边穿的再多可是丝毫看不出臃肿,随意且随性,很有女人的感觉,但是好看归好看,我宁愿街上别的女人这么穿,但是今天这种气候她想这么出门我是绝对不允许的。

“回去换了。”我知道你爱臭美,但是冻坏了的话,我岂不是心疼死。

“不好看啊?”董玲似乎没觉得哪里有毛病,还上上下下环顾了一圈,但是看到我那一副不换就不允许出门的表情,又乖乖的进屋了。

这次速度蛮快,直接给皮夹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袭白色的大羽绒服,洁白如雪,穿在她身上一点也不单调,反正更加体现出她冰清玉洁的气质来了。

“行不?”这丫头在征求着我的肯定。

我把大衣又往怀里掖了掖,跟她出了门。

到学校我们两个是从后门进去的,有些时候我会害羞,见不了太多的陌生面孔。

有时候想低调也会被人认出,是不是我的光芒太显眼了呢?即便是低着头进的后门,还是被人认了出来。

“诶大哥,白天也出摊啊?”眼镜停止跟前桌的女孩调情,回头看见了鬼鬼祟祟的我。

“出毛线啊出,被逼的。”我随手指了指旁边的董玲,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不晓得由于用力过大,凳子板落下的时候弄出了很大的声响。

“诶哥来了啊?”坐在眼镜旁边的几位也跟我打招呼,我甚至都不晓得为啥我知名度这么高,知道看到那个脑袋前面有个旋的小子才反应过来,那天晚上我请他们吃的夜宵,怪不得有点熟悉呢。

“你怎么认识啊?”董玲很是不解。

这边这群二货刚要说话,被我摆手示意打住了。

“不告诉你,你不是也有你的秘密?”我只是随意的开个玩笑,却看到了董玲的脸色明显变了一下,这一细微的变化又转眼不见了。再想跟他们扯一会蛋的时候,一个头发有一点秃的中年老师进来了。

“你们老师是地中海啊?”我胳膊碰了碰旁边的董玲,笑道、却不带有嘲讽的意思,我本身就喜欢给人起外号。

“什么是地中海?”董玲显然地理学的不好。连这个都不知道。

我拿过她封皮印有维尼的笔记本,找了个空白,给她画了一张小漫画,她顿时就乐了,而且一发不可收拾,以至于眼镜他们也跟着回头看,看完都笑屁了,这一连锁反应使得教室一小部分人的眼光都朝这边看来,包括地中海。

“那边的同学安静点。”地中海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听来却有着不可冒犯的威严。

在地中海的话语以外,我还听见了一些闲言碎语,当然,是说我的。

“玲玲旁边的是谁啊?没见过。”

“她对象吧。”

“不是吧,我见过他,好像是做鸡的。”

我听了心里一阵不爽,吗的,今天就不应该来,自尊都他妈被人践踏了,我丢脸也就算了,这让董玲在圈子里怎么混,最讨厌背后议论人的了,虽然我知道分明是我的工作低贱,但是从别人耳朵里听见还是很生气的,我这个人脾气很好,但是好不代表不古怪,我连自己的性子都摸不透,更别提别人了。

“刚才那个说我做鸡叫什么?”我轻声问道。

“啊,什么做鸡的?”董玲当然不会关注这些,不代表她耳朵不好使。

其实人的耳朵还是蛮灵感的,看你怎么用,比如说熙攘的人群中,你企图制造一点噪音去吸引人们,还不如掏出一枚钢镚扔在地上来的实在,因为只有关注,才会吸引,说坏话也一样,我指了指那个头发卷成了狗毛一样的男生。

“就那个,看见没?”

顺着我的目光,董玲扭头看去,面前依然放着我画着的漫画,看来她还意犹未尽啊,以后有的哄她开心了,我暗暗道。

“他啊,叫俊东,怎么了?你认识?”董玲手里转着笔,不过显然不够娴熟,再甩到第三个节拍的时候笔就飞了出去,落在了眼镜的脑袋上,再次把眼镜泡妞的节奏打乱。

眼镜连头都没回就随手把笔递过来了。这一看平时董玲没少干扰人家私生活啊,看着眼镜那殷勤的模样,我似乎想起了从前见到董玲时的自己。

“没啥,就随便问问。”我笑笑,长那副鸟样子也敢在名字里加个‘俊’字,他父母也真是瞎了眼吧,我边嘲笑边记住了这个嘴贱的男生。

地中海在上面依旧吐沫横飞的谈天说地,第一排依稀坐着几个人称好学生的人,欢快的享受着老师传授的知识和口水,中间做的都是一些时而讲话时而抄抄黑板的中流砥柱,再往后就是眼镜这一片的,漫画小说谈恋爱党,看来这分工座位都还算将就,互不干扰。

突然地中海的杀手锏使了出来,开始了随即时间的点名。

巴拉巴拉的一顿点,直到点完一遍后才继续刚才的课程。

“他总玩这一手?”我问董玲。

“恩,一堂课点一次,下节课肯定就没人了,全都跑了。”董玲的一席话让我开始喜欢上这个地中海老师了。太好了,你怎么不是我的老师啊,亲,你要是我的老师我就不可能挂科了啊。

看了看手机,离第一堂下课还有不到十分钟,好,俊东那小子,你瞧好嘞,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我,因为我心眼实在是太小了。

“一会下课我在后门等你。”我跟董玲说完以后就啪的拍了一下桌子,声音之大无人能及,速度之快让董玲想问的下句话都被我吓到了嘴里。

“那位同学你干什么?”地中海显然是也被吓了一跳。

“没干什么,就拍着玩。”我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态,挑战着地中海的忍耐极限。

“没有你这样的学生,什么东西,你父母怎么教育你的,啊,你,你叫什么?”这边气的都有些哆嗦的地中海怒道,随手就要拿点名册。

“我叫俊东。”说完我就走向后门,一甩手把门关的叮当响,走到走廊阳台,美美的点上一颗红塔山。

小篮子,惹我,等下课的。

一颗烟的功夫,人潮也开始在走廊蔓延了。

“这边。”我招呼了一声从后门走出来并没发现我的董玲。

“你可把他害惨了,他现在还跟老师解释呢。”董玲虽然表面责怪,但是看到她嘴角那抹笑我就知道,刚刚教室里肯定上演了一出好戏,本来还想等他出来好好的教育教育他,不过既然他现在忙于跟老师纠缠,那就放他一马。

“这就逃了呗?”我看着把包包都带出来的董玲问道。

“逃儿。”说这句话的时候董玲从温柔小女人直接转换成了一个疯癫小女孩,那句儿音让我听了格外开心,真不容易,把一个冷美女慢慢培育成为现在这样一个愿意跟我一起疯闹的妞,太不容易,不光是在时间上,更是在对她的用心上,真的太久太久了。

“走,逛街shopping去。”我抖了一抖身上的烟灰,朝楼下走去。

等公交是一件蛮辛苦的事情,看着一群美丽冻人的学生妹子,我不禁暗笑,有什么必要呢?女人打扮的再漂亮,穿再好看的衣服都是为了取悦于男人,而她们却不知道男人喜欢的恰恰就是她们没穿衣服的摸样,一个个冻得哆哆嗦嗦的,大鼻涕一甩能连到地上,何必呢。

好在我有抽烟等车定律,随手掏出红塔山,点上,点上,无奈风有些大,我这五毛钱的打火机甚是不给力。

抬头看了一下社区的尽头,仍然没有公交车到来的迹象,这不点上也不行啊,点不上烟完全违背了等车定律,于是我扭头走到墙角,在背风处又点了一次,刚抽一口,那边万众瞩目的公交就在社区的尽头闪亮登场了。

“就这么点时间你还抽。”董玲望望车来的方向,嗔怒道,她并不反对我抽烟,但是也不赞同。

“你不懂,不抽烟你还得再多等至少二十分钟。”我一脸满足的又吸了一口,真邪门了,这个定律还真是管用,至于这个习惯,我现在也依然保持着,这也是后话。

公交上我拼了命的往里挤,并没有管弱小的董玲。

上去一个箭步就冲到了车中间,稳稳地把大腿一横,冲着车窗外吼了一句“我给完钱了。”

这种占座的方法是最为通用也是实在的。

女孩子都是喜欢逛街的,但并不代表她们喜欢购物。

到了中街大概是快中午,肚子有些空,又不晓得吃什么,就和董玲在KFC随便对付一口,以备能力好在下午有动力拼命地逛。

我以为今天可以和董玲开开心心的度过,直到再次收到晓菲的短信。

[你在干嘛?]

不晓得晓菲这是怎么了,记得上午不是发过信息告诉她今天走不开的么?难道她打字慢记性也不好?这可不行,财务如果都是这样可真就太坑公司了,即便我辞职,还是要站在昔日的立场提公司考虑考虑的,因为毕竟它也给了我一个比较淫荡的平台让我认识很许多人啊,当然猴子是最特殊的了。

[陪人在外面吃饭呢,老同学来看我。]因为之前找过借口,所以现在我还得接着编,一面被晓菲发现我是故意骗她,这样的罪名可就太大了,我可不想随随便便伤害这个女孩,因为她是如此的单纯,尽管那只是我看来。

[是女的吧。]在我把最后一口汉堡往下咽的时候,晓菲的第二条信息蹦过来了,速度比以往要快得多,以至于我还怀疑这条信息是别人发来的。

看到她这样一反问,心虚的我差点被噎到,赶紧猛喝了几口碳酸饮料,不过还是咳了许久。

“干嘛吃那么急。”董玲坐在我左边一直拍我的后背。

好嘛,我这是没见过肯德基是嘛,还吃得那么急,我这不是做亏心事被人问住了吓的么。

“吃你的吃你的。”汉堡里的沙拉蹭的她可爱小嘴上都是,怎么董玲嘴这么小啊,我看了看,以后如果真帮我玩弄金箍棒的时候,不晓得尺寸够不够,这边邪恶着,却又不晓得该怎么去回晓菲的信息了。

到底该说实话呢还是再接着编。

人是个奇怪的动物,撒了第一个谎就要用第二个谎去圆。

说实话太伤人,说假话更是无形的伤人,反正怎么都不对,就怪一开始认识晓菲,整出这么多事,现在跟董玲在一起还得忙着维持这种关系,累的要命。

我可不希望这个长睫毛妹妹最后跟我闹僵,男人心态嘛,哪有闲自己身边的女人多的时候,更何况这是一个好女孩。

[发小,也在这边念书]我回了一句,就把董玲搂在了怀里。

要说冬天真不适合把妹,因为穿的实在是太多了,根本不好下手,想摸摸白兔之类的都要里三层外三层的扒,费力到最后连欲望之火都灭了,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冬天在我心里画了一个叉。

拿起纸巾给这个小可人的嘴抹干净,亲了一口。

惹得对面一对学生模样的基友一阵羡慕。

现在的学生是怎么了,天天跟着男人泡在一起,怎么能激发泡妞之心呢?可能是这些人太年轻,没有早早坠入爱河,没有体验到人间极乐,所以宁愿以基友的身份相伴一辈子。

这边舌头在董玲嘴里不停的突围,翻江倒海的搅,丝毫没有估计场合,不过手并没有来回的摩挲,因为上面还残留着汉堡上的油水。

董玲开始还推了我一下,眼睛也没有完全闭上,晚上不像是一副认真接吻的摸样,大概是嫌人太多有些不好意思,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发现我的脸也很大,有时候会害羞,但是发情的时候就不分地点场合了,当然我知道肯德基这种不穿西服不打领带都不允许进的高档场合是不允许我这做鸡的发情的。

也没想做过分的举动,只是喜欢她,想亲亲而已。

可是我的二弟不答应了,在裤裆里顶来顶去,想分一杯羹。

我换了个角度坐着,好让二弟的躁动感不那么强烈,着什么急,大白天就想这个,晚上喂你点手撸子。

虽然我内心想让这根金箍棒能够安分一些,但是由于舌头还被这个小可人含在嘴里,所以也就忍它去吧,别人看不出来就好。

我把董玲的身位变换了一下,这样桌子边的墙就可以挡住一部分吃客,正面我采用了面对面的方法,让想偷窥这一幕香艳场景的人无懈可击,这边享受着可人那灵活而柔软的舌头,惊讶的发现她的唇不再如以前那么冰冷了,看来有效果啊。

这边吻着,手也把她洁白的羽绒服拉锁向下拉去,随即隔着毛衣握住了她丰满的白兔。

尽管隔着些许衣着,摸起来的手感还是不错的,最起码我一手是难以掌握了,不知道是不是衣服的厚度阻碍了我对这对白兔尺寸的判断。

摸着摸着这边董玲就开始喘粗气了,我环顾了下四周,由于是吃饭时间,客流有点多,再这么弄下去估计也不好收场,于是最后吻了一下她被我融化的唇,打扫下战场,拉着她出了肯德基。

这边随手看了一下手机,晓菲没回信息,这是我始料不及的,因为她从来没有过没原因就不回我的信息,最起码也要说一句‘好的’或者是‘我知道了’之类的,总之不说些结束语言她的信息是永远不会停的,也许这是尊重人的小细节吧,不过现在也许是看我没认真回答就没再发吧,我并没有多想。

这手拉着董玲,刚准备把电话揣进兜里,电话又响了,我一看是猴子的,不晓得他怎么会突然想起我。

“喂猴哥。”

“陌啊,干啥呢,哥今天没事带你嗨啊,工地那边认账了,哈。”我甚至都能感觉出来猴子那边淫笑的嘴脸。

原来是职场得意,怪不得呢。

“那恭喜恭喜被,你是不和晓菲一起去的,到哪了?”我这边随口把晓菲也带上了,旁边的董玲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不过把手从我手里抽出去了。

“快到单位了,刚从中街那边过来,你在哪呢,一会我找你啊,再把那谁叫上,让他给找几个女的、”猴子三句话就下道,今天这更快,两句就直接转到女人身上了。

“中街?走的是百货那条路?”我心里一惊,别这样吧。

“废话,不然走哪条路,你在哪呢我一会找你。”

卧槽,我心里暗道不好,一定是晓菲看到什么了,才没有回我的信息。

随便和猴子应付了几句,说我这边有事走不开。

挂断电话再次牵起旁边董玲冰凉的小手。

“也不知道带个手套。”我埋怨起她,总晓得穿的臭美,却不注意保暖。

她也不回答,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刚才我无意提到的晓菲,不过在我拉着她走到商场以后她就缓过来了,挨家挨户的试衣。

换上一件新衣,董玲走到我面前。

“好不好看?”女人每次试衣的时候都需要征得旁人的肯定,才会得到一定的心理安慰与眼光满足感,董玲也不例外。

这个时候我说好看的话,过于敷衍,说不好看的话,太违背内心的想法了,说还行的话更是犯了双重错误。

“转个圈圈。”突然想起了逃学威龙里警督的台词,不过用在这里很适合。

待她转过三百六十度以后,我点了点头。

“恩,还行,多钱?啊。有点贵了,不过挺适合你的。”其实这衣服穿起来不好看,感觉太成熟了,一下子把我的小丫头无形添加了些年龄,我当然不干。

貌似我和董玲的审美都差不多,在商场里总是找不到合适的,逛来逛去,也没逛出个所以然。

“去专卖看看吧。”我拽了拽穿的厚厚羽绒的董玲。

在李宁里逛了许久,没发现什么合适的,但是我却发现了个好宝贝,棉线帽子。

戴上以后对着镜子看了半天,对自己的评价除了二还是二,但是确实很暖和,晚上烤串的时候倒也用得上。

要说董玲跟我时间久了,也被我同化了,自己逛来逛去什么都喜欢,可是什么都不买,看到我这么麻利的就带上了一个大头套,也央求我再配她去商场里逛,也说要买帽子。

“不然我买两个吧,这个蛮暖和的。”我捂住了她那被冻红的耳朵。

其实帽子什么都不重要,别的承诺我不敢许,可是如果我在你身边,我愿意为你捂一辈子耳朵。

“你那太丑了。”虽然耳朵被捂住,但是并没有阻碍她的听觉,尽管我也觉得有些丑,没办法,还得陪她继续逛。

用了四个小时,战利品分别是一棉线帽子外加一濑兔毛屌球帽子。

董玲看中的不是保暖,而是帽子下面坠下来的毛绒球。

给她买帽子的时候,还有一段小插曲。

“这款卖的很好的。”营业员对着镜子里的董玲说道。

董玲这边还在用手摆弄坠下来的毛绒球。

“你让你男友看看,多好看啊。”营业员用手指了一下站在旁边发呆的我。

我看了董玲一眼,发现镜中的她也把目光折射给我。

“好看,这会你真的变成小白兔了。”董玲穿什么都好看,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不过刚刚营业员的话却让我心里颤了一下,即便是我们牵手,拥抱,一起逛街,可是我们却还没有捅破那最后一层窗户纸,突然喉咙有一丝哽咽,努力的咽了一下口水,算是缓了过来。

“你看你男朋友都说好看了。”营业员生怕董玲把帽子摘下来不买,又补上了一句。

别尼玛再往我心口扎刀了,我已经够受伤的了,没等董玲作答,边抢先一步。

“要了,多少钱。”

等我们逛够的时候,天色已晚,正好是下班的高峰期,街上人来人往,尽管有形形色色的情侣,不过我却没有了从前那种强烈的心碎感,因为我身边也有一个影子,若即若离。

晚上董玲执意要陪我,但是我没允许,这种天气站到半夜,她那小身子骨着实受不了,尽管我多希望每时每刻和她黏在一起。

到了炒面摊位的时候,让苞米哥和炒面当头埋汰了一顿。

“诶呀卧槽,太2了,你干啥啊?”炒面揪了揪我的新帽子。

“不好看么?”我又往下拽了拽。

“你怎么不扎两个洞呢?就跟CS里的匪一样了。”炒面自己撸了一口刚烤好的鸡架。

“别特么废话,这眼看着要放假了。”我把手放在炭火上烤了烤,握了一路董玲的手,把温暖传递了她一道。

“是啊,再干两天就收了。”炒面一脸的疲惫。

要放假了,是不是也意味着要和董玲分别了呢,这一别是短暂,还是永久,我不知道。

浑浑噩噩的带着这个问题熬到了收摊,在路上收到了晓菲的短信。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心烦的时候,更多的烦心事会一起找上门。

这边还在想着董玲放假的事情,却忘记了白天还有晓菲那一档子事。

我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也许她没看到,抱着这种侥幸心理我又打了一句发了过去,手已经被冻的发僵,发送键都快按烂了。

[怎么会啊,才忙完,怎么这么说啊?]明明有的时候误会是因你而起,可是我仍然不愿意把这个女孩随意的踹开,出于什么心态我不知道,但那肯定不是爱。

想想自己从一开始的不懂爱,到现在身边划过的这些个女人,或是女孩,总觉得像是一场梦,最开始自卑的时候甚至都怀疑自己以后会单身到老,想不到如今也会因为女人太多而去纠结,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女人有女人的秘密,在一起可以诉说,可以探讨,可是这三个女人永远是不可能组成一台戏的,连见面我都不希望,不然上演的肯定是一出闹剧。

如果这三个女人能同时爬到我的床上该有多好啊,那就不是戏而是AV了,我这边意淫着,胯下的一阵震动让我回到现实。

我以为是二弟不老实抖动,后来才现在那是短信而已,看来误会你了二弟,晚上再补偿你一顿手撸子喂饱你。

[没什么,你身边,恩]晓菲的信息我有时候摸不透,就如同她的人一样。

[你别多想,我身边,没有什么。]顺着她的意思,我鬼使神猜的发出了这样的信息,我知道我这是在犯错,我在我的轨道有些偏离了,董玲在我身边,不是情侣,不代表我可以随意的去和别的女人暧昧,但是,天晓得我的灵魂去了哪里,渴望新鲜感与刺激的肉体空壳支配着我的手,码出了这样的话。

“又合计啥呢啊?”炒面边开车边看着坐在副驾驶沉默已久的我。

“开你车。”大雪天的我不放心他的手法,更不想把心里所想与他人分析,因为没有用,我听不进去劝。

回到家董玲正在泡脚,见过回来了,淘气的用脚踩出了些许热水。

“别闹,你什么时候放假。”我问道。

“快了,可能下周吧。”董玲撅起来小嘴看着我,似乎要索吻,不过我突然提不起兴趣了。

这是不是暗示着要分别了。

“然后怎么办?”我看着她的脸,心里一阵难过,她身上有好多东西我都猜不透,从一开始为什么要在外面住,到为什么知道我喜欢她却迟迟不肯答应做我的女友,太多太多的不解在我脑海里缭绕。

“然后,然后回家。”董玲似乎看出了我脸上的难过,刚才还到处乱踩水的小脚丫此刻都安静了。

“哦。”我当时可能有些失落了,因为一想到就要有一个多月见不到董玲,心里怪不舒服的。

“别不开心了,我会想你的。”董玲一只手摸着我的脸,似乎想让我感觉到一丝安稳,可是我从那冰冷的手上得到的,只有无尽的难过。

都回家吧,都回吧。

我也回家,自己留在这里的话,会孤独的疯掉的。

一周的时间说慢也慢,说快也快。

我极力的想多在这期间留住更多的记忆,以备董玲回家的时候自己回忆,但是在努力也是徒劳,留住的只有平淡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替董玲买好了通往长春的火车票。

董玲早早的把行李都收好了,打车,把这个陪我疯闹,给我欢笑的女孩送到了车站。

时间还有一些,在候车大厅我们两个手拉着手,什么都没有说。

“我会想念你。”在人群开始搔动的时候,我在董玲耳边说。

“我也一样。”董玲的声音尽管很轻,尽管是在吵杂环境下说出来的,可是瞬间击中了我的内心,眼泪差一点就流出来,赶忙用大衣袖口抹了一下。

“快走吧。”我站起来帮她托着行李,一手拽着她在人群里往检票口挤去。

董玲和我只隔着一片铁栏杆。

“去吧,乖。”我又摸了摸她的小脸,硬生生挤出了一个笑容。

这边被她突然的一个吻吻住了,就那么呆呆的,傻傻的,任由这个丫头吻着,忘了以往的技巧,忘了身边的检票员,忘了自己到底在哪里。

闭上眼睛,享受着分别前最后的温纯,许久,董玲才依依不舍的和我分开,我清晰的看到有两行泪从她那被冻的失去血色的脸上,划过。

人流散尽。

直到她这趟列车的检票通道只剩我一个人,终于没忍住哭了出来。

我是有多么爱这个女孩,如果这辈子我不和你在一起,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才刚刚分别,我就开始想你。]董玲的信息打断了我,我掏出手机,又顺手用袖口擦了一下眼泪,附带出来的还有鼻涕。

刚擦干的泪水,又绝了堤,董玲,我何尝不是如此,我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念着你,这一切你都知道吗?

[上车了吗?]我平复一下心情,颤抖着双手发了一条信息。

得知一切顺利的时候,转身离开,买了一张通往沈阳的车票,乘着公交,回到住处,打包,回家。

“炒面,我打算回家了。”一切收拾妥当,我给炒面去了一个电话。

“行啊,你不来我也先收了,太冷了。”电话那边的炒面明显是感冒了,还吸了一下大鼻涕,不晓得他最后咽了没有。

“我今天就走,等回来咱俩再搞。”不晓得冬天能找到什么得体的工作,不如还继续着老本行。

“你房子怎么办啊?”炒面虽然总被我欺负,但是兄弟归兄弟,关键时刻还总是替我着想。

如果是刚毕业那落魄的苦笔样,我肯定会为此纠结一番,但是现在我突然不在乎这一个月的空闲了。

“放着放着,回来接着住。”不光是我会回来,还有董玲呢。

一切妥当,在屋里抽了最后一支红塔山,走出了家门。

背着从高中陪伴到我现在的双肩大背包,离开了锦州,坐上了通往沈阳的铁皮车。

我比董玲先到的家。

不知道为何,在她走了以后,我一分一秒都不愿意在租房里待,因为那是一种煎熬。

假期我们都用QQ来解决相思之苦,从早聊到晚,连最爱的dota都被我抛在了一边。

聊天很单调,可是我们却乐此不疲。

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开机,看着右下角有没有那可爱的女孩头像亮起。

如果看到了一闪一闪的她,那心情比dota里拿到一血还开心。

“小陌起来了吗?”

“才起来,想你了。”

“吃了吗?我也想你。”

“还没吃,想你。”

接着发几个拥抱的表情,就算是黏在一块了。

每天就是这些内容,翻开聊天记录甚至以为系统出了毛病,可这真就是我们宣泄寂寞最好的方式。

一天的时光除了想你就是想念,简单而又幸福。

一晃就要过年了,在2月13日的时候,也就是人们俗称的2B节那天,我在沙发上看电视,接到了董玲的信息。

[明天就是情人节了。]

是啊,不想还真没有注意,情人节,多么幸福又多么让人难过的字眼,有人欢喜,又有多少人忧呢?

[你打算怎么过。]想送给她礼物,可是距离太远,而且我找不到什么理由。

看来明天又不知道旅店会爆满到何种程度了,哎。

[我想和小陌一起过。]在收到董玲的信息的时候突然愣了一下,半天没缓过来神,她说要和我一起过?

也许是她身边没人陪她孤单了吧,自己想太多了,我劝着自己,不过却没放弃这一丝希望。

[那就做我的女朋友吧,我们认真过一次属于我们的节。]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什么毛病,发送了过去。

无所谓了,就算被拒绝,我也习惯了,就当练习了,愈挫愈勇,千锤百炼,也许会把我磨练成为一个恋爱老手呢?我自嘲的笑笑。

无聊的按着遥控器,电视里那不知名的主持人还在操着方言讲解着这期节目红烧肉的做法,实在是没什么好看的。

[你是认真的吗?]董玲的信息又让我既欢喜又无奈。

我跟在你屁股后面那么久,我是不是认真的你不知道吗?难道我就仅仅是想跟你上床的人吗?

不过我没这么说,我怕这么说会伤了这气氛,有些话,不必说,说出来,大家都会遗憾。

[是],这可能是我迄今为止打的最短的一次信息,我很怕浪费,一般一个字的我都不回,或者是在添油加醋的补几个字,可是这一刻,我觉得这一个字够了。

过了许久许久,以至于电视里主持人的红烧肉都快糊了的时候,我收到了一个漂泊已久的心终于靠岸的答复。

[好。]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让我的心也跟着安静了下来。

电视里主持人还在忙着用炒勺翻腾那黑乎乎的红烧肉,依旧是那重口味的方言,可是我却渐渐的感觉看不见了,听不到了。

随之浮现在眼前的则是董玲的摸样还有刚刚见面时的场景。

“我是渤海的,我叫董玲。”想想刚开始见面的场面,不由得笑了,这种笑是真真正正幸福之感,我喜欢你这么久,爱你这么久,终于能和你在一起了。

两个人要是想走在一起,一个人再怎么努力也是不够的,这可以是一个追及问题,也可以变成相向的思维方式,看两个人是以什么方式去走,如果偏离了轨道,是不是我们的生命就没有交集呢?

现在终于知道谁最寂寞,平行线。

不过伤悲现在不属于我,我和董玲不是平行线,就算是,那也是有些误差的平行线,走了近一年的时光,最后还是相交了。

[宝贝,我可以这么叫你吗?]心里带着满满的甜蜜感,迅速的码了一条信息。

[我喜欢你叫我小丫头。]没想到董玲似乎还蛮挑剔的,管她呢,反正她现在属于我,就算我叫她老公又又何妨?当然了,我的性取向还是蛮正常的。

接下来的信息似乎又重蹈覆辙,继续着‘我想你’和‘你想我了吗’之间围绕,天晓得一晚上我们发了多少信息,甚至都忘记了还有QQ这种聊天工具。

便宜了移动,我心里骂道。

一直熬到了凌晨,董玲也没有困意,我更不会,自来就喜欢熬夜的我,加上今天这令人振奋的消息,看来整个夜都与我无关了吧。

[小陌,情人节快乐,新年快乐。有你在身边,我很安心,谢谢你,在我们交往这天,全国人举国为我们欢庆。]收到她的信息才让我发觉,原来,情人节和新年撞在一起了,真如她所说,我们的爱情经历太多太多,也有太多太多的巧合。

[谢谢你,让我爱你。]我发完这条信息的时候,发现眼泪不晓得何时留下来了。

“咋还哭了呢?”父亲一屁股挤过来坐在沙发上,险些把我的腿坐折。随即拿起我肚皮上的遥控器开始播台。

“刘仪伟长的挺有意思啊,诶这个演小日本呢。”父亲边调台边自顾自的在那里絮叨个没完。他就是这样一种性格,用现在时兴的词也可以称作‘自嗨’型选手。

父亲说完这些又看了我一眼,这时我已经将泪水拭去。

男人的眼泪用途好多。

一个人落泪是委屈孤寂。

在女孩面前落泪是悲伤或幸福。

在男人面前落泪是内心实在扛不住了。

在女人面前落泪,那可能是因为想吃奶了。

当然我这种泪水仅限于第二种,如果能在各种场合用好你的泪,那么不多时你离情场好手也就不远了。

“没啥,又长了一岁,没人给压岁钱,难过。”我活动了一下被父亲坐在屁股下面的腿说道。

我熬夜可以,董玲我不希望。

好哄赖哄总算是让那边乖乖的入梦去了,这边躲在阳台抽了根烟,却发现红塔山的味道变了。

直到一颗烟燃尽,没忍住,补上了第二根。

看着第二支烟借着上一直余烬的生命点燃自己,随手把烟头顺窗户扔了出去,还好楼下没有二货喊看流星。

由于家庭原因,这些年一直不能下楼放鞭,索性一家人团聚吃吃饭也就算热闹了。

外面鞭炮齐鸣,黑夜都被漫天的烟火照亮。

小时候被炮仗崩过,心里有阴影,所以停留在我记忆力的只有魔术弹和闪光雷二踢脚等东西,看着令人眼花缭乱的烟花,沉浸在新年与爱情双丰收的幸福里。

“儿子,有你电话。”父亲的声音朦朦胧胧,我把阳台玻璃门打开拿着烟就跑进了客厅。

“别整的满屋子烟味。”父亲虽然也吸烟,但是碍于母亲,平时在家几乎都不抽的,我实在是不忍心浪费这刚刚燃起的小生命,一连几个小跳步从茶几拿起手机又蹦回了阳台。

手机在手上也不安分的震动着,发出了一种在东京热里女主人公常常会使用道具的声音,让人浮想翩翩。

按亮屏幕,好几十条未读信息。

大多都是相互拜年的客套信息,我没有这种习惯,因为不晓得编写一些什么样的,索性看看他们是怎么写的,一会改个名字转发一下。

大多数是大学同学和原单位同事发来的,一条一条按着,挑了一些好看的留下了。

不知不觉按到了猴子的。

[你是许仙,我是大蛇,新年到了,咔咔壳。]我很怀疑他到底使用的是不是群发,如果是群发的话,晓菲那种女生收到又会是一副什么样的神情呢?

就这么一条一条的按着,手机再一次的震动了。

有些人赶在凌晨之前,有些人则是对时间概念处着一个无所谓的概念,不过我倒也不在意。

退到主屏想看看是谁这么后知后觉,却发现是那个长睫毛女孩的。

慌忙的把屏幕转过去,我不知道我自己是怎么了。

为什么有些想要躲避她?

可是为什么每当得知有关她的时候,都要莫名的心跳一下。

我劝自己,珍惜眼前,不要犯了男人的通病。

也许就只是个拜年的信息,也许就是和大家一样的客套话,对,没什么的。

就这样安慰着自己,一边又重新按下了读取。

[我在楼上看烟火,你呢?]

她这不属于拜年的范畴。

咽了一下口水,随即又猛抽了一口红塔山,眼看着烟头距离我的嘴唇越来越近,直到我的肺活量超负荷的时候,张开嘴,大口吸了进去。

从肺里玩了个遍,吐出来的时候,烟已经淡了很多,不过在寒冷的夜色里依旧是被渲染的很浓很浓。

我想随意的把刚刚选好,比较不错的拜年信息回发给晓菲,但是当我改好名字准备转发的时候,又退了出来。

[和你一样。]我说谎的毛病是不是改好了呢?

嗖嗖嗖,一束束耀眼的光线飞上天空,嘭嘭嘭,在天空绽开五颜六色,像天女散花一样,一朵朵从天而降。

热闹之极。

[我们在不同的城市,做着同样的事。]我不晓得晓菲以前是不是这么矫情,总之在我认识以前我不这么觉得,也许是因为自己吧。

突然觉得美好生活对我敞开了大门,我这般摸样也会有人惦记我,真他妈的可笑。

[不一样,我在抽烟。]回了最后一条,我果断关机。

最后吸了口烟屁,将它弹出了窗外,在黑夜里划了个弧线,随即在我的视线里消失。

我在为了董玲改变自己吗?

想一想,其实这也不算是个问题了,我早就为她改变的不像自己了。

寂寞是艘小船,在我们怕黑的日子里,划过我们的心弦。

不止一次,我对自己说,顺其自然,忘记所有发生过的。既然你想要的都已经得到,就别再去计较从前的得失。

回到厅里,父亲还在看着电视。

“还不睡。”这边随口问了一下。却没有回应。

轻轻走到父亲身旁,他已经睡着了。

在音量这么大的情况下还能睡着,你心也真是大,抽出一毛毯给他盖上了,随手关上电视,踱回了自己屋里。

开着灯,眼前的景物都回到的记忆的模样,抹不掉的模样,摆放的位置,应该有的味道,甚至是灰尘,都演绎的近乎完美,在我眼皮下的完美。

躺在自己那熟悉的小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睡觉以前,我养成了这样一个习惯,把所有眼前的景物都默记在脑海里,我害怕,怕睡过以后,醒来,所有事物都变了样,就像身边的人突然离开了一样,毫无征兆,突然的让人心慌,让人害怕,让人觉得,无助。

董玲会离开我吗?

我把一切的希望寄托在记忆里,也只有这样的记忆,才能让我在睡梦中,寻求一丝的恬静,远离喧嚣,躲在一个不会受伤的角落里,安静的落泪。

关了灯。

安静的让我感觉可怕,灯管里的荧光粉还没有立刻安分的躺下,或许是躺下了,只是我的眼睛里海残留着对它的记忆,所以我觉得它还是亮着的,我晃动脑袋,希望自己清醒一点,别这么早就睡过去,令人害怕的夜才刚刚到来,不要连招呼不打就离去。

躺在软软的床上,觉得自己快要被被子吞掉,转过头,让身体背着门,却又感觉这样的姿势让人感觉可怕,总是觉得会从门里出现某些可怕的景象,明明知道这是骗自己,可是还要自欺欺人的把脸对着门,看着黑漆漆的客厅,确信那里只有熟睡的父亲,却还是得不到那种想要的平静,索性关上门,再也没有开门睡觉过,宁愿被混浊的空气侵蚀一整夜。

董玲,会离开我吗?

我反复的思考这个问题,觉得自己都有些神经了。

把被子紧紧裹在身上,形成了很好的保护,觉得这个时候的自己,是最脆弱的,任何人都可以伤害得到我,我开始害怕了,开始想哭了。

如果你离开我了怎么办?

我们好不容易再走到一起。

自己真是的发神经了吧,这边刚刚抱得美人归,现在就开始害怕分别了?

也许真的是怕了,那么认真的爱过孟瑶之后,不还是一样各奔东西?

现在说好听一些叫当朋友继续交往,说难听一些不就是个性伴侣吗?寂寞的时候互相从对方身上寻求一丝温暖。

如果我们之前只是陌路人,我不会想太多。

如果之前我们只是合租男人,我不会想以后。

如果,如果,我一把将被子扣到头上,没有如果。

闭上眼睛,沉睡在这除夕的夜。

此后的日子我和董玲更加的喜欢粘着彼此。

我们像小孩子一样跑到彼此的空间刷屏玩,似乎是一种爱的体现,直到有一点我无意翻到了董玲以前的日记。

‘高考结束了,也知道和他不会有结果,从哪里开始,哪里就是零。’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下。

尽管她的第一篇日志只有短短的一句话,却让我感觉到他们的故事很长很长。

顺着日志往下看,看到了那个男生的留言。

‘让他替我照顾好你。"

而在我仔细研究了一下留言的时候发现,这里说的‘他’并非指我。

突然冒出来一个就算了,这尼玛是冒出来了两个啊,怎么回事啊这是。

我气恼的把鼠标往旁一甩,正好撞在了饲养了八年的小乌龟缸上。被我爱称为小王的它迅速缩了一下头,把自己封闭在了壳子里,我心想所有男人要是有你缩头这般速度的话,那保健用品店可真就火了。

气归气,有些事情总要查清了好,再说了,董玲这样的女孩被人追是很正常的,高中时期有男朋友也可以理解,怎么难道人家一出生就要等着和你恋爱?谁规定的?

带着一点好奇,一点难过,一点说不出的心情,点开了那个男生的空间。

一点点的读着,一片片的看着,希望能找到些什么,就在我点开留言栏的时候,我赫然发现了董玲的名字。

日期也是我和她刚刚交往的那天。

我脑袋不行了,有点溢血,我努力的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骗自己这可能是看错了,看错了。

但是再次看到董玲那可爱的头像跃然于上的时候,心再次碎了。

和我在一起了,却还要再次和他联络吗?

我的爱真就那么不值钱吗?

‘我想我可以忘记你了’

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让我看了以后心碎不已。

转身下楼,我连多一眼都不想再看屏幕,尽管右下角董玲的头像不停的闪烁着。

突然觉得有些难过,仅仅就是难过,平静的难过。

为什么说平静的难过?因为有些事情早晚会要知道的,无非是时间的问题,早些知道会好一些,没必要激动,真的没必要,我发现我都已经不会激动了,因为太累了,现在的我,只是心碎了而已,没关系的。

我不怪你恋爱过,一点都不怪。

像你这样漂亮温柔可人的丫头,没人追才怪呢。

我只是接受不了你和我暧昧的时候,心里还在想着他。

也许错了吧,也许是你和他暧昧的时候多出个我吧。

呵呵,我除了自嘲还能做些什么呢?

你给我的秘密太多了,突然冒出的两个‘他’让我束手无措,在工作上即便是遇到再大的坎坷,我都能急中生智,迎仍而解,被大家称作脑筋活,够用,可是为什么在感情上我就像个傻子一样呢?

从一开始你就像个谜,我以为这个谜会慢慢的被我解开,可是未等我解开,是不是更多的谜团又浮现了呢?

从裤兜里拿出干瘪的红塔山。

此刻只有你陪我,只有你一直在我身边,不曾离去。

我做的还不够吗?

我用了将近一年的时候去陪着你,哄你,照顾你,而你回答的我只有沉默,沉默,再沉默。

我甚至每次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不晓得该怎样打动你。

不管我怎么努力你都是那副冷美人的样子,不管我做什么都要把你放在第一位。

我连我自己都不爱了,转过来去爱你,而你在那时都做了什么?

你在回忆,你在想念,而那个人,不是我。

为什么从一开始你不告诉我?

如果你告诉我,我也会对你好,会陪你一起逃出那段回忆,可是你为什么偏偏一个人承受?

我是很喜欢你,我是很爱你,这一切确确实实是真的,可是我希望你知道,如果你心里没有我而和我接吻拥抱的话,这种感觉我宁愿不要。

拿着五毛钱的打火机,点上了烟,随即一用力将它掷了出去,摔在墙上,爆裂开来

妈的,我就是活该,就是贱,偏偏爱上你。

掏出手机,翻出晓菲的号码。

[我想你了。]

当这条信息发送成功的时候,我知道,我不仅骗了这个黑框眼镜妹子,也骗了自己。

这边用冻的发红的手又取出了一支红塔山,叼在嘴里,却发现打火机已经被我刚刚摔出去了。

手机依然是安静着,晓菲没有回我。

烟也抽不成了,穿的也有些单薄,索性上楼。

回到屋里电脑已经处于屏保状态,晃了一晃鼠标,把正在发呆的小王吓了一跳,再一次把头缩进了龟壳。

董玲的头像依然在跳着,我想去点开,可是又不晓得该说些什么。

是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挤出一丝笑容的去跟她聊天,还是把这一切列出来跟她质疑一番?

算了,刚得来的幸福不容易,既然一年的默默付出我都做得到,又有什么不能慢慢和解的呢?

“小陌我想你。”点开了那日思夜想女孩的头像。

随后看到了叠在董玲头像下面的长睫毛女孩。

尼玛,还叫我活不活啊,一个接一个的。

我都说了我在感情上绝对是个傻子,没有这么接二连三赶上来的吧?

鼠标再右下角晃了许久,还是没有点开。

“我也一样。”我想了好久好久,却想不出更好的甜蜜语句去回答董玲了。

“你去了哪里,怎么不理我。”董玲那边跟了一个小旺旺哭的表情,甚是可爱,我甚至都能感觉到千里之外她小嘴嘟嘟的摸样。

呵呵,我爱你,真的没法跟你发脾气。

翻开了董玲的空间仔细看了起来,通过走访和调查,大致得出了一个结论。

A把董玲甩了,B暗恋董玲多时,终于上位。

而董玲所指的,‘我可以忘记你了’说的绝对是A了。

看来她真的是有男友的,只是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了解透彻,就盲目的去喜欢,去付出,去爱,看来一切责任都在于我。

手在键盘悬空了许久。

我该和你理论一番,告诉我所有的过去吗?突然觉得那没有什么意义,其实知道真相又能怎样?无外乎徒添伤悲,闹得彼此不愉快。不如把这当做每个人应有的小秘密,埋在心里,给董玲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吧。

想到这里,不禁又乐了,我什么时候心这么大了。

“家里不让抽烟,没忍住,下去整了一根,越抽越想你。”发完这句话的时候我莫名的轻松了,可是再看到屏幕右下角时候,又长叹了一口气。

又瞅了一眼手机,没有回信,好奇心驱使我点开了晓菲的头像。

“如果爱她让你那么难过,那你可不可以考虑我?”我甚至怀疑我看错了,从晓菲这样的女孩嘴里说出来这样的话让我觉得不可思议。

这在我看来似乎等于是表白了,可是她又是如何知道我和董玲在一起,或者是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又是怎么知道我爱的如此狼狈的?

“爱谁?”我故作糊涂。

“她。”晓菲那边不愿意多说一个字,因为她明白,我知道她所要表达的。

这样的女孩真的是不好对付,我以为晓菲是个什么都不去想的,没有被这个滥情都市所感染的幸存者,但是我错了。

“不是那样的。”我按下回车的时候,我甚至都不理解我这句话的意思。

不是这样的,那又是哪样的?不是情侣,还是不是难过,还是些其它的什么?

“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会发信息给我,你从来没有这样过。”比起手机发短信,晓菲敲击键盘的速度还是蛮快的,在我还没有从上一句的理解中醒悟过来的时候,又看到了这句话。

看来我真的是没事找事,现在好了,刚刚在心里把董玲这事平息了,又忘记了刚刚手贱惹来个晓菲。

我突然想变成猴子,无忧无虑,饿了吃女人,渴了喝奶,不会因为女人的事情发愁。

不对,有的时候也会因为女人的相貌和身段不达标,挑选起来发愁。

但猴子永远只是猴子,我永远是我。

“对不起。”我码好了这三个字,发送过去,接着想说一些安慰的话,但是被晓菲立刻打断了。

“不用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一切都怪我不应该喜欢你。”那边说完头像就变暗了。

这是什么情况?我家的网络给力了?以前别人下线半天我这边还显示亮亮的头像,今个好诡异啊。

但是我没有纠结于网络好坏上,而是开始担心晓菲了。

突然我觉得自己有些应付不来两个女孩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晓菲也走进了我的世界呢?从霸气姐嘴里得知她喜欢我,到公事,再到熟识,再到最后的不清不白?而我心里想的是什么呢?

和董玲在一起的时候,我有想过和晓菲之间发生一点什么,可是如果要我说出来,我却不晓得发生点什么才是我想要的。

也许就是这种不明不白,容易让人迷失吧。

“丫头,我讨厌你们放假,因为我感觉离你好远好远。”

“快啦,再有几天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看着每句话都跟上一个旺旺表情的董玲,我笑了,有些误会就让时间慢慢磨平吧,至于晓菲,找个时间好好的解释一下,那不是爱,也许连暧昧都不算。

想到这里,发闷的心又缓和了过来,随手找了几张猥琐图片,发到了群里。

漫长的假期终于让我们熬过去,我早董玲两天回到了锦州。

家里一切都熟悉的很,只是她还没回来让我有点不习惯。

不晓得干点什么,既然董玲还没回来,不如找晓菲,当面把事情说清楚,谁让一切都是因我而起的呢?

掏出手机,想给晓菲发个信息,可是又怕出现上次的情况,索性直接照着号码拨了过去。

“喂,晓菲,有空吗,我想找你谈谈。”我竭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谈定一点,虽然心跳又开始加速。

当然晓菲没有给我请吃饭的机会,只是答应跟我出来走走。

天气还是有些冷,见到晓菲的时候,她的耳朵已经红了,我突然想到帮她去暖一暖,可是我忍住了,因为她不是董玲。

“想谈什么呢?”晓菲有些故作轻松,说这话的时候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我不晓得这个笑里面包不包括嘲笑。

“其实我有女朋友的。”我把手插在兜子里,生怕一个没忍住,抱住前面的女孩。

“我看到了。”晓菲低头用鞋尖踢着脚下的石块。

我不知道她说的看到是指什么,眉头皱了一下,晓菲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

“那天我看到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晓菲脸上很平静,但是我看得出她咽了一下口水。

我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想张嘴,话却吐不出来,是啊,该怎么说呢?说我在女友的时候和你玩暧昧?

“你什么都别说,这跟你没关系,我喜欢我的。”晓菲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轻松,是真的很轻松。即便是这样,我还是有些愧疚,因为这样的单相思我知道有多苦,有多难熬,是不是现在的晓菲和刚认识董玲的我,处着同一种心境呢?

不过话总算是说开了,晓菲并没有让我送她。

公交车依旧是载着她从我的视线里慢慢离开,跟第一次和她分别的场景似乎一样。

手头的事情告一段落,这边回来又开始了短暂性的宅男生活,不晓得炒面那边怎么样了,挺长时间没联系了。

“炒面?什么时候出摊啊?手头没钱了。”原地踏步就等于退步,马上就开学了,还得重整旗鼓啊。

“啥时候都行,你啥时候回来啊,我都想你了。”炒面那边似乎还在吃着大鼻涕,这一冬天看来感冒折磨的他够呛。

“想你大爷,别恶心,我已经回来了。”我还打算骂他两句解解闷,这时候敲门声响起了。

我边接着电话边去开门,一看,竟然是我那朝思暮想的可人。

炒面在电话那头还絮叨个没完,我也懒得听了,直接给按挂了,把董玲抱在了怀里。

我拼命的吻着她的唇,而董玲也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羞涩,香滑小舌很快就钻进了我的嘴里。

我发现我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这么忘情的吻过一个人,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她是我的女朋友了,接吻的心态也就上升了一个层次,这边吻着,董玲拎着的拉杆箱也从手里滑落,落拖鞋上,由于没有很好的落点,直接又倒在了地板上。

舌头和董玲搅在一起,似乎在诉说着假期的相思之情,手也不安分的从董玲的后背慢慢滑到翘臀上,一把握住了它。

弹性极好,当然这些还仅仅局限于隔着裤子体验,想必实体效果更加玄妙吧。

想到这里,把手从她牛仔裤里往下探,无奈董玲的裤腰太紧了,手背都磨红了,依然没有半点进展。

下路为啥总是这么难以攻破,我又大力的捏了一下肥臀,宣泄心中的不满。

“诶呀。”董玲抽出在我嘴里的香舌,轻声叫了一下,似乎是被我捏痛了。

这一叫不要紧,怎么让我有点想起了日本爱情动作片里的声音了?这不是要命么?

金箍棒从胯下苏醒,开始了它拿手的变大神通。

董玲那私密地带似乎也感觉到了这头雄狮的雄起,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推开我,但是被我搂住美臀抱得死死,想跑,没那么容易。

“丫头。”我一边吻着一边喊着她的名字。

“恩。”董玲除了发出轻声的呻吟,已经说不出话了。

我把手离开那令人垂涎的美臀,并不代表放过了面前的尤物,而是想转移一下阵地而已。

拉开她皮夹的拉锁,从内衣下面直接把手探了进去,丝毫没有停顿,一气呵成。

我擦,好熟悉的感觉啊。

睁开眼开了一下被爱情和我高端手法催眠的董玲,一把握住了大白兔。

“嗯。”一声轻吟,把我的骨头都弄酥了,小丫头啊小丫头,这可别怪我了,今天是你没推开我的手。

这边轻柔着白兔,舌头也和董玲玩起了抓人的把戏,来回挑逗着她,不让她的小嘴吻到。

这是很高超的技术,我也是请教了猴子做专门示范,当然不是嘴对嘴的示范。

渐渐地,董玲的情欲被我调动起来了,要说女人来感觉可比男人可爱的多,环住我腰间的双手直接搂住了我的头,对着我的嘴就是一阵长吻。

“小陌,小陌。”吻着吻着,她也开始叫着我的名字。

这在我听来,就像是爱的呼唤,想到这里,我一把拦腰抱起这个被爱都快融化出水的女孩,走进了她的卧室。

由于太过于思念彼此,连从门口到卧室这几步的时间都没有浪费,一直歪着头接吻到曾经我为她铺过的那张床上。

背对着床躺了下去,随即扑在我身上的还有董玲。

“把裤子脱了吧,不然给床弄脏了。”我边吻边提议,当然我第一时间考虑到的肯定不是床单干不干净的问题,而是怎么样能让她变成光溜溜的问题。

边揉捏着美臀,边享受着香吻,人间极乐不过如此。

不过董玲只是忙着跟我缠绵,丝毫听不进去我的话,看来这时候只能是我帮她一把了。

于是从美臀上把手一下来,穿到正面解开了她的裤带。

刚把裤带解开,董玲的吻停顿了一下。

这不行啊,这必须不行,可不能在这种情况半途而废啊。

舌头立功了,及时的冲到了前线,再次把董玲的注意力勾了回来。

有点费力啊,不像刚开始孟瑶那样主动,整个前奏都是让人牵着走,不过话说话来,既然是走到这个地步了,不如靠自己的实力去征服,有点挑战还能给夫妻之间增加快乐呢。

下路开了个好头,由于董玲在我身上,我的手又没有刘备那么长,所以再想进行下一步有一点困难,索性把董玲的皮夹脱掉,这边的丫头也是乖乖就范,扔我把衣服扔在了床头。

洋葱越剥越流泪,女人越剥越流水。

看着眼前的尤物一点一点的被我向下剥着,心里的成就感别提有多爽,金箍棒及时的响应了我的号召,尽管被董玲压着,却丝毫没有谦卑,一个挺身就要往出转,董玲柔软的小肚子顿时感觉到了这不安分小生物的存在,抬起了肚子,似乎想和它保持一些距离。

“早晚是一家人,怕什么。”我按住她的小美臀,使得二弟和她再次有个亲密接触,尽管隔着衣服,二弟还是很感谢我这一举动的。

二弟跟我二十多年,其实也挺不容易的,平时只能依靠手撸子才能使之安分,连吃肉的机会都少之又少,最后还是孟瑶这位好姐姐给你喂饱的,看来今天它是闻到肉味了,不然也不会如此的激动,在内裤里横冲乱撞。

我心道,你妹啊,这衣服脱完你再激动不行吗,你这么乱顶让董玲怎么想我,让我怎么想你,让这三块钱的内裤怎么想你,以后你在生物界还怎么混?

这边手上动作跟上,脱下了董玲的线衣。

到这里那傲人的身材是彻彻底底的体现出来了,不然有的女孩讨厌冬天呢,那也是有一定原因的,谁希望裹的像个粽子一样把极好的身材浪费在这混蛋的季节啊。

不过我现在没心情去回忆粽子不粽子的,我现在只想白兔,每次脱掉一件上衣的时候,接吻就会间断一小段时间,而我要尽力的去缩短这小段时间,因为时间越长,给董玲思考的时间也就越长,那么她从这种气氛中醒过来的也就越快,所以没有多迟疑,直接下了她最后一件贴身内衣,这个时候,终于看到那期盼已久的美物,在我眼前,呼之欲出。

以前看的还不是透彻,这回却是让我瞧个真切。

当然,看了个半真切。

从外观看来,这酥胸显然是极品,至于多大型号我倒也没有游标卡尺测量过,但是并不是说胸大就好,凡事不还都是讲究个度么,如果你只有一米五的个头,长了西瓜一样的大胸,岂不是让人笑话,实事求是,董玲的大白兔不是最大,但是和她裸露在我面前的玉体极为配套,和谐之极。

被那有人黑色蕾丝胸罩包裹的酥胸,就在我眼前了,真是梦么?顿时眼前浮现出了,苍老师,藤兰老师,猴子,炒面,一系列感动中国的面孔。

这一定不是梦,把身子往下窜了窜,尽管床单已经被我弄乱了,可是那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董玲不晓得为什么我不再贪恋她的唇,只有我知道,美胸的吸引力是远远大于冰冷的唇。

人是个奇怪的动物,贪得无厌。

我不是和尚,做不到无欲无求。

待我把头直视那被黑色蕾丝包裹的酥胸的时候,一阵澎湃,激动之情难以言表,而这一刻,董玲没有推开我。

从最开始不小心睡在我床上,被我揩油,到喝醉酒,被我袭胸,再到今天我可以毫不避讳的直视她,仿佛真的是一场梦。

右手不听使唤的顺着光滑的背脊爬了上去。

你妹的,忙活了半天蕾丝的扣子还是没解开,我突然有点想猴子了,离开单位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把那招3秒单手破胸罩学会,看看吧看看吧,今天真正实战的时候,终于还是掉链子了吧。

就在我想着猴子的时候,左手一个箭步,不亏是跟右手做了多年好朋友,关键时刻能顶上来,看着黑色蕾丝从我面前顺着酥胸滑落,董玲那诱人的身躯也被我一览无余了。

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真是好胸,我不禁赞赏到,同时猴急的双手也握住了它。

董玲似乎已经彻底的迷醉了。

我知道,是时候了。

我翻了个身,将枕头抽出来垫的高高,让董玲躺了上去。随即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阻碍我们多年的牛仔裤。

早知道你这么碍事,就给你买裙子了,我心道,可是这大冬天的穿裙子貌似有点二啊。

直到面前的可人彻底的以素体展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了,从董玲的脖子一直吻到酥胸,随之跨过山峰,在肚皮上徘徊,而董玲则是闭着眼睛轻声呻吟着,似乎要把我的灵魂吸到她体内,真是个诱人的妖精。

我以最快速度脱掉那鸡架味道变淡的衣服,趴在了董玲身上。

而董玲睁开眼睛直视我说的一句话,让我的欲火,被凉水泼头一般,从头凉到脚。

“如果我说我不是处女,你,会介意吗?”

握在双峰上的手,也慢慢收了回来,尽管它是那么的具有吸引力。

我多希望这是个玩笑,可是董玲的眼神告诉我,这不是个玩笑。

就算是玩笑,也是上天给我开的一个玩笑。

抓起刚刚脱掉的衣物,光着身子走出了房门,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听见了背后的话。

“现在说这些,会不会太晚。”董玲的声音很平静,似乎她知道迟早有那么一天,会有那么一天把该说的告诉我。

我愣在原地许久,脑子里很乱,理不出头绪,我不知道现在应该做些什么,也怕自己会冲动。

“丫头,给我点时间。”随手帮她把门带上了。

看着倒在门前的拉杆箱,我叹了一口气。

尽管屋里有暖气,可是光着身子的感觉还是蛮凉的,套上了三块钱的内裤,发现二弟在里面躺的很安稳,似乎他也感受到了我心情,是啊,刚才还那么激动跃跃欲试的想要冲破最后的防线,现在这般的安静,有些难为它了。

现在的我应该做什么呢?

从兜里翻出刚刚被蹂躏憋的红塔山,掏出来的时候还附带了些许烟丝,散落在我床上。

猛吸了一口,突然觉得有一些缺氧,是烟在肺子里作祟吧。

我爱你什么呢?

如果劝说自己不去介意这些事情,那我很难做到,也许对于孟瑶我可以说没关系,不在乎,因为我没有寄托在孟瑶身上任何感情,但是丫头,你让我怎么不去介意,为什么有些事情,你不早早告诉我,现在已经爱你这么深,再说这些是不是真的太晚,太晚。

给我一点点时间,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下。

自己不是也有过去吗?为什么要抓着人家的过去不放,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董玲接受你是不是也鼓起了很大的勇气。

为什么从一开始董玲总是在暧昧的环境躲避着我的目光,是不是都在暗示她不希望我爱她,因为怕自己会伤害到我?

呵呵,自己都是想了些什么?自己长的这副鸟样子,狗屁东西没有,还要求这个要求那个,我真的有资格吗?

一边心里又愤怒着,骂着那个伤害过董玲拍拍屁股走人的混蛋,一边又开始心疼起这个丫头了。

因为害怕再次受伤,所以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吧,对我打开心扉一定也是做了痛苦的挣扎吧。

想到这里我突然就心静了。

不晓得是不是被烟熏到或是觉得心中委屈,不争气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丫头,我爱你,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和吸烟的一样的习惯。

丫头,戒你如烟。

月亮已经休息了。

还是漆黑一片,从窗口的角度我只能看到漆黑的一片。

嘴里寂寞,不是恋你的唇,而是想抽烟了,我把屋子找了个遍,包括鞋里,因为我知道有些东西在你找不到的时候,它们其实就在暗处悄悄地看你呢

找到浑身是汗的时候我终于怅然了,一包烟已经才下午被我抽光了。

整个夜我失眠了。

是因为一直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情还是因为我忘记吃饭了。

这才是影响我失眠的原因吧,我猜是。

我心真的很大,因为爱你,所以要要变得能装下所有的不开心不快乐,还有无人可以倾诉的委屈。

其实有可以吃的,方便面就静静的躺在角落。

我走过去拿起了它,它好像不满我把它从睡梦中吵醒,发出了哗哗的声响,我愤怒了,于是我对它吼道,你看什么看,信不信我吃了你。

其实说完这句话我就开始后悔了,因为它又睡着了,安静的仿佛刚才什么事都发生过一样,我懊恼了一下,随后又原封不动的把它丢到了角落,落地的时候它还是哗哗了一下,我又赶紧过去补了它一脚,心里舒服了许多。

完成了这一系列畸形的动作以后,我把咖啡冲上了,一口干了,发现用冷水冲咖啡果然是不行的,我只晓得我喝了一大杯水,然后吃了许多粉末咖啡,又是不一样的味觉。

突然发现我的思维不跟着脑袋走了。

开始回忆起你我的曾经。

回忆你的舌头犹如小鱼一般滑入我的嘴,吸吮着我的舌头,舔舐我的耳朵,抚摸我的身体,突然从沉浸在回忆中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自己已经把床单弄乱了,于是翻身起来又整理好,看着自己整理的这么整洁的床不禁有些得意,可是这是半夜,干嘛整理这么整洁?我沉思了一下,又胡乱的把被单弄乱,这样才像话,要不然我都不舍得睡了。

没有烟抽,我很是不舒服,就感觉身边少了一些什么,同时也开始变得焦躁不安了起来,我没有烟瘾,但是却离不开它。

而丫头,你不一样,我对你,已经上瘾了。

不知道隔壁的你睡了没有,不晓得该怎么样打破这个僵局。

实在是睡不下,嘴里太寂寞了。

不晓得她睡没睡,蹑手蹑脚的穿好鞋子,小心的把门关上,走进了夜色。

夜里很凉,我的心里更凉。

从24小时便利店里买了包红塔山,蹲在店门口吧嗒吧嗒抽了起来。

其实自从单身以后就很少夜里钻出来了,独自享受享受这种凄美的感觉也不错。

看着鼻尖前的烟头,忽亮忽暗,似乎暗示着感情这种东西亦是如此,没什么大不了的,起身提了一下裤带松掉的裤子,回家。

楼道里的声控灯貌似坏掉了,以至于我咳了好几嗓子也不见它给面子,只好掏出手机照亮门锁。

好一阵鼓捣,开门的时候却发现董玲光着脚丫站在门前,还好是点开了客厅的灯,不然险些把我吓退。

喉结动了一下,我不晓得该说什么。

“小陌。”董玲那边喊了一句我的名字,随后眼泪就顺着那白皙的略带病态的脸颊滑落。

那一刻,我心里的所有疑虑,不满,委屈,伤悲,全转化成了对面前这个女人的爱,一把将她拥入怀。

“我在呢,丫头,乖,我一直都在。”我能感觉到董玲的手把我抱得紧紧的,生怕我跑掉。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这边的她依然在抽泣着,我知道,明天在我大衣肩膀处,肯定会留下一滩清汤鼻涕的痕迹。

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企图让她情绪稍稍冷静一点,但是我知道,那只是徒劳。

丫头,你也许太怕了,也许被伤的再也不敢爱,也许从一开始我走进你的世界,你就要排斥我,因为你怕再次受伤。

我突然明白董玲最开始的短信是什么意思了。

[你让我心安。]

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从一个有故事的女孩嘴里说出来,是多么不容易,她要卸下所有的坚强才接受我对她的好。

想到这里,我释然了。

“谢谢你让我爱你。”我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道,这是我第二次这么说,第一次是在董玲接受我的表白之时,可是那个时候我看不见她的脸,而这次,她的泪流的更多了。

“我真恶心。”她依旧是抽泣着。

“处女座,还不是处女。”这个时候我能感觉到泪水混杂着鼻涕把她的鼻子黏在我肩膀上了。

我的心猛地被针扎了一下,闭着眼睛,努力的咽了一下口水。

“那我还是巨蟹座呢,你把我焖了吃?”我扳正了她的脸。

“看着我。”我直视董玲那哭红的双眼。

“过去的,我们谁也不提,你我的记忆,从我们午后初见的站牌开始。”

往后的日子,我划清了与晓菲的界限,和董玲彼此体谅着彼此,努力的学着如何去爱。

直到她不得不开始实习了。

有的时候人一呆,就呆废了,虽然开春还和炒面忙活着小本生意,可是白天的时候让我有些放纵。

除了睡觉就是上网扔炸弹,日子倒也过得自在。

那天我依然在家埋雷,一只手夹着抽到一半的红塔山,看着屏幕上被我阴杀的对手冷笑不已,这时董玲回来了。

“我们要开始实习了。”董玲坐在我床边,看着那依旧如从前屁颠屁颠的炸弹人。

“实习好啊,实习完了就是OL女了。”我边笑着歪着嘴抽烟,一边又躲在黑暗视角里埋了了大雷。

“炸死你,小篮子。”一边对着屏幕叫嚣着,白天DOTA成为了我除了上WC以外唯一的乐趣。

“恩,那个。”董玲有些吞吞吐吐,可是忙于操作的我并没有在意。

“咋了,饿了啊?等我干完这局咱俩出去吃。”实在不想开火,想想也有日子没下馆子了,腰包还不至于吃不起,说道。

“我爸给我找了个地方,让我回去。”董玲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带着一丝试探。

“哦。”听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突然亦真不舒服,以至于抓着鼠标的手也顿了下来。

炸弹人在屏幕里失去了指令,原地发起了呆。

我早就该想到的,她父母不会让她在这陌生的环境实习的,毕竟是女孩子嘛,可是真到了这一天却有些不舍。

“什么单位啊?”当然问了其实也是白问,毕竟父母给找的活肯定要比这些学生自己找的强百倍。

再想想自己从毕业走到现在,什么也没混明白,唯一会的就是吃鸡架了。

“在我爸的厂子,做个文职。”董玲见炸弹人不动,握住我拿鼠标的手,晃了一晃。

“你爸的厂子?”跟董玲认识这么久了,我才发现关于她的我几乎是一无所知,也许是不想知道太多的缘故吧。

“你要死啦。”董玲见我一副疑惑的扭头看她,而没有顾忌到原地踏步的炸弹人。

一群丑陋的对手轮着大招就冲我过来,没有犹豫,迎头冲上去就是一个自爆,随之而来的就是漫长的读秒。

“你爸厂子干啥的?”把手离开了键盘,拽个烟灰缸放到了面前。

“印刷厂的。”董玲似乎从来没看到过小小的炸弹人牺牲的如此壮烈,没从刚才华丽爆炸的景象中缓过神来。

“啥级别啊?头啊?”考虑到以前,在看看现在,看来董玲的家境也是不错的。

“恩,厂长。”董玲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轻松,不像是编的。

“真的?”我还是补了一句,怪不得刚开始董玲租房的时候出手那么阔绰,看来家境还真不赖。

“恩。”董玲点了下头,看到炸弹人又重新复生显得很是欢喜。

突然之间不想玩了,直接退出了游戏,不管队友在里面怎么骂了。

董玲也把目光收了回来,看着我微微邹眉的脸。

我张嘴想说锦州这边没有什么好工作么。可是又止住了,貌似真的没什么好活,不然自己也不至于浪荡这么久还是个底层商贩,就算是有不错的,也比不上离家近还在父亲手下的美差,而且就算说出来,董玲即便是答应我留在锦州,可这是要逆着她的初始意愿。

我不愿意别人我为我改变。

有时候,人活得自然一点多好。

“什么时候走?”一张嘴,把刚刚想挽留的话变成了问句。

“十月初就走。”董玲拉了一下我的手,似乎害怕我会不开心。

新的学妹到来的季节,你就要走了。

看得出来,董玲心里舍不得。

“恩,别不开心了。”我和董玲同时说出了这句话。

我愣了一下,呵呵,究竟是谁不开心呢?

总觉得自己似乎做的很多,可是却喜欢把话往肚子里咽,不晓得让董玲回去是对的选择吗?

“没不开心,你家人既然安排好了,就回去吧,我可以等你休息去看你。”我用那被烟熏的有些发黄的手捏了一下董玲的小脸。

董玲比以前成熟多了,也比以前好看多了。

抚摸着她那婴儿般细滑的小脸,小丫头,为你做的再多,都是值得的,我不希望因为我让你违背家里的意愿。

我希望你知道,在我的世界里,你永远是那个王。

仔细审视面前的小可人,打扮上却没有什么变化呀。

穿的依旧是我们初次见面的摸样,腿上依旧是被我偷偷闻过的粉色丝袜。想一想最开始如果被董玲抓个现行的话,董玲一生气不租了,是不是也就没有今天了?

一切都在往前走,无论怎样都回不到过去。

希望越走越好吧,我自我安慰道。

“你会想我吗?”她撅起嘴来的样子仿佛像个撒娇的孩子,总问这种问题不会腻吗?也许不会,也许女人们,得到口头的承诺也会满足许久。

“我从来没有停止过。”每一分每一秒,脑海里都是你,去厕所嘘嘘的时候有时候不会想你,因为那个时候一想起你,二弟就会莫名的冲动,最后尿的到处都是。

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新一批丝袜妹子到来之际,董玲也要离开这个城市了。

跟以往的套路一样,依旧是送她到车站,其实我并不想这样,因为我受不了离别的伤悲。

“丫头,车上无聊发信息给我。”我拖着她的拉杆箱,在候车大厅抢了一个位置,让董玲坐了上去。

“亲亲,抱抱。”董玲张开了双手,小嘴也跟着嘟了起来,这一举动让旁边一横躺霸占了三个座位的大叔猛然醒来,企图看一场免费爱情电影。

要说大叔你要是寂寞了就去玩玩dota,要是无聊了就去穿穿丝袜,没事了跑候车室来睡觉算是哪门子事呢?睡觉就好好睡,别总乱看,乱看也行,别总往我家小女身上看,看掉层肉你赔得起吗?

心里虽然把大叔骂了个遍,但是无奈面前还有小可人张开的臂膀,二弟也很是替我着急,一个劲的往出拱。

“诶呀卧槽那边怎么了?”我随手往人群一指,旁边无辜人士外加猥琐大叔顺着我的方向看去,大叔扭头还比较费劲,以至于看的时候腰都扭了一圈。

好时机,我对着董玲的樱桃小嘴就啃了过去,想免费看电影?想得美。

这个吻让跟着看热闹的董玲有点措手不及,以至于让速度太快的唇顶到了她的牙齿上。

“诶呀卧槽。”这回是发自内心的疼了。

我这小套路都给你弄好了,大叔那边还傻乎乎的瞅呢,这董玲咋也傻乎乎了呢?

我摸了摸肥厚的嘴唇,还好,没出血。

这边小丫头还是不满足,搂着我的腿,靠在了上面。

二弟就这么隔着裤子享受面前可人的娇嫩小脸,我能感觉到二弟很满足,一边在内裤淘气一边好像是在提醒我,它住的环境今天漏水了。我管你漏不漏水,如果不是看到漂亮女人就竖起来,就那个啥,能漏水么?

我把董玲的小脑袋移了移,让她离二弟远一点,顾不得二弟的感受了,这种情况站着而下身鼓起来个大包,不光看起来别扭丢人,而且走路他也磨得慌啊。

旁边的大叔似乎才从刚才的突发情况中回过味来,一脸茫然的看着我,我无辜的把脑袋抬起,直视苍天。

“刚才怎么了?”董玲啊董玲,你这智商是被炒面给拉到同一水平线了吗?看着她跟大叔一样茫然的脸,我不晓得说啥好了。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些情话,一直到开始检票,我们才开始意识到这次分别似乎要比假期更长一些。

我不想再去和董玲缠绵,因为我知道,那徒添相思之情。

这种情况最好就当是送一个老友,握手,拥抱,足矣。

我捏住了董玲的手腕,没让她扑到怀里。

但是还是被她伸长了脖子给吻住了。

“别闹了,乖。”我挣脱了那诱人的唇,一手拉着拖杆箱一手捏住那冰凉的小手。

“往前挤。”我就喜欢在人群中挤来挤去,尽管旁边会出现一片骂声。

突然这种场景很熟悉,就如同上次的分别,唯一不同的,只是身边的路人。

挤到中间的时候我就把拉杆箱交到了董玲手里。

“就到这吧,再往前你该忍不住亲我了。”一想到上次的缠绵,我有些害怕,怕这次再一个转身忍不住落泪。

董玲没说什么,只是最后用力的抱了一下,就被人群冲到前面去了。

丫头,照顾好自己,我心道,没有等董玲检完票就转身挤出了人群。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回头在人群中寻找着我的脸庞,但我知道,我的泪水憋不了多久,我,也没那么坚强。

忍住离别的不舍,逃离了候车室。

车站对面的马路,车水马龙,想穿过去并没那么容易,小半支烟的功夫,才抓了一个好时机,刚要一个箭步窜出去,兜里的电话响了。

我以为是车刚刚启动,董玲忍不住想我。

这丫头是越来越离不开我了,看来这个女人是把整颗心都寄存在我这里了,多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替你保管到你自行取出为止。

一边想着一边掏出了电话,这边的眼睛并没有放松警惕,盯着车流,顺后跟着人潮混过了马路。

过到马路对面才瞅了一眼屏幕,居然是猴子打来的。

这么久都没联系了,不晓得猴子找我有什么事,带着一丝疑虑,按下了接听键。

“猴哥?怎么想起来老弟了。”我在想他会不会跟我絮叨着最近在床上的战果,或是侃侃出差中发生的情事。

“陌啊,最近怎么地呢?玩蒸发啊。”猴子对我最近没有联系他显然有些不满。

“哪的话,猴哥这不最近忙么?”这倒也是实话,忙着陪董玲还要忙着做鸡。

“忙啥啊,你一天能有啥事。找到活了么?”猴子倒也不特别在意,也许性子就大大咧咧,对于我没联系他这件事直接抛到脑后。

“这不还干烤串呢么?”我说完旁边有几位丝袜妹子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一丝不削。

卧槽,老子什么时候还受你们的白眼了,多大点事啊,到时候卖串挣的钱够耍你们好几宿的,奶奶的,什么玩意呢。

我心里有一点不舒服,但是眼睛却没有从那诱人的丝袜长腿上移开。

“哎,真不是我说你,当初好好地活,你不干,你个刚毕业的还想咋地啊,现在你看看人家。”不晓得猴子是在替我惋惜着什么。

“看谁啊猴哥?”我继续刨根。

“看谁!看那些分到分公司的,当初叫你去你不去,现在人家工资加两千。”从猴子嘴里听到这句话我有点不平衡了,我擦,两千不是小数目啊,我咋就没摊上。

“这是啥钱啊?”我一提到钱就感兴趣,追问道。

“补助。”去你妹的,什么玩意短短的补助就能解释的通,突然有些郁闷,这白花花的钱就与我无关了。

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又不是别人撵你走的,还不是当初自己主动提出要离职,为了什么难道自己还不清楚吗?

一得一失,得到董玲,失去的,只是些粪土罢了。

想到这里,心情又愉悦了起来,以至于看丝袜的感觉都有一番别样。

“哦,这样啊,呵呵,没事,反正现在老弟的买卖干的也挺红火的呢。”我只能这么说,再看看现在的工资,确实要比我做鸡强百倍,而且要轻松的多,但是我只能这么说了,毕竟当初走的那么义无反顾,现在再说想回去的话,岂不是让人看笑话。

“晚上咱单位几个关系好的,出去吃个饭,挺长时间没聚了。”猴子对于这种事是蛮伤心的,不晓得是不是喝完以后能激发他对女人的情感,亦或是别的什么第六感,那我就不知道了。

“都谁啊,咱部门的啊?”我随口问了一嘴。

“不,还有别人,都认识。”猴子跟我又絮叨了一会,就挂了。

我很好奇今天他怎么没跟我提女人的事情呢,难道是改邪归正了?不得而知啊。至于他嘴里说的别人,我以为是他的朋友而已,也没多想,想了一下,给炒面去了个电话。

“炒面,今晚我不过去了,有事,你多忙点。”现在炒面俨然是一副商人的摸样,自己完全做得来,有时候都不需要我的帮忙。

“卧槽,又不来,你也不来董玲也不来帮忙啊,哈哈。”我甚至都能感觉到那边炒面淫笑的时候,嘴角上还粘着些许口水。

“滚,别总开我妞的玩笑,她走了。”我倒也不是生气,毕竟我们几个关系很到位,平时开开玩笑什么的也促进关系。

“去哪了啊?”炒面那边脑子不够用,想不到实习这一块。

“回长春,去她老子单位了,实习。”不解释一下的炒面肯定还会东扯西扯。

“你咋不去呢?”炒面每次说话都不过脑子,可是每次说出来的话却让我不晓得去应对。

“行了,我就跟你说一声,没事挂了。”突然心情不好了,也懒得多费口舌。

看看时间,距离猴子定的时间还早,在外面靠着也蛮无聊,没有小丫头的陪伴,逛街也索然无味,即便有再多的美腿,再让人眼花缭乱的异色丝袜。

回家吧。

看着车站一窝蜂似地人群,而公交却像歇班一样,半天不见一辆,有一些急躁。

看来吸烟等车定律还得再用一次。这边掏出一颗点上,吸了一口随后自信的看看车来的方向,卧槽,什么状况啊,还是没有公交的影子。

直到我第三颗烟头落地,除了等车的人群扩张而已,其余的没有丝毫起色。

还好,在我要准备点上第四颗的时候,从远处看到了那期待已久的公交。

这边人群骚动的不行啊,完全是爷爷奶奶占据上风,平时我看着连碰一下都会摔倒的他们,胳膊的力气可真是大啊,刚准备往人群里钻的我不晓得被谁给了一肘子,脸巴子生疼。

我想发火,可是环顾了一周陌生的面孔,却不晓得该找谁算账,索性把胳膊一抡,爱谁谁,素质什么的跟我无关,鸡才有嗉子,我没有。

可是就在我裤子都快被后面的人扒下去才勉强挤上车的时候,我发现座位早就满了。忘了这不是始发站,在这里寻找空座是不现实的。

就这么站了一路,跟着破车的节奏逛荡到家。

打开门,以往总会扑到我怀里的丫头不在了,不过也许是自己过于多想了,这不过是短暂的离别,只是有一些不习惯而已。

可是生活还要继续,尽管这有些孤单,有些难熬。

刚才挤车弄得身上出了些汗,有些发粘。

走到洗手间,给地漏打开,开始往盆里接凉水。

习惯了,做热水有麻烦,冲上去还不舒服。

这边用手巾浸在盆里,吸饱以后直接盖在上肚皮上。

“喔。”我被刺激到了一下,发出一阵呻吟,太他妈凉了。咬咬牙,按住手巾,让水顺着大腿留到地上,在顺着地漏流向它们该去的地方。

舒服,我满足的哼着小曲,一边又用力的在胸脯上使劲的搓了一通,掉下来的灰不少,以至于我怀疑积少成多的话会不会把地漏给堵住?

看着被揉搓的有些发红的胸脯,不禁一乐,这都多久没锻炼了,胸上的肥肉渐长啊,这明显是两坨肥肉啊,跟谁的差不多呢?孟瑶的?

不行,没她那么大,人家那是吃木瓜催起来的,咱可比不了,不过想想孟瑶疯狂起来的样子还真让人垂涎,想着那修长的白腿曾被我高高举起,性感的翘臀被我大力的蹂躏,傲人的双峰被我细细的把玩,乖巧而灵活的小舌头也被我平常过的时候,我突然有一些想入非非了,平日里乖乖巧巧,床上功夫却堪称一流,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不是被我调教的,我的第一次还是人家夺走的呢,想到这里,感觉到某个部位开始慢慢地变大了。

诶呀卧槽,对着镜子里看裸体的我,二弟翘起了一个完美的弧度,响应着国家领导人的号召。

我又好笑又生气的用湿手巾往它身上淋了点凉水,可是这家伙没有老实安分,却更加的顽皮了,享受着雨水的快乐,竟然还翘了翘,蛮有节奏感。

看来它可能真的是饿了,可是这个时候我也不能给你找心爱的孟瑶阿姨,董玲姐姐也回家了,没有合适的人选啊,总不能给你选炒面把,不然是猴子?

心里想到这以后发现二弟突然没那么精神了,一点点的趴下,直至睡去。

炒面啊炒面,你看看你的形象,提起你我二弟都没兴趣了,不过想想这也对,如果我的二弟对炒面有兴趣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太恶心了,我忍住下一步的念想,一盆凉水扣到了头上。

洗干净了,眯一小会去,走出洗手间的时候看到董玲那虚掩着的卧室。

里面没有了女人,对我的诱惑力依然不减,因为它给我带来了太多的欢乐与伤悲,尽管董玲离开了这间屋子,但是你功不可没啊,我推开并没上锁的门,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没有窗帘的阻碍,暧昧气氛似乎少了一些,不过看到那张床,从前的记忆顿时一股脑的涌了出来。

从在这张床上握住了她的白兔,到抱着只穿睡衣的她去医院,再到那天我们刺身相见,再到、

我劝自己别往下想,有些事情过去就是过去。

穿着三块钱的裤衩躺在了上面,恩,蛮舒服的,想当年这还是我帮她铺的呢。

床上还残留着董玲的体香,很好闻的味道,每个女人都有不同的味道,我甚至可以分辨出来孟瑶和董玲的差在哪,可是刚一想到这,二弟又要冲锋,我赶忙断了这个念头,把思维转到别处。

我贪婪的嗅着董玲的味道,感觉她像未曾离开一样。

怀念童年的日子,那里没有伤,不说爱,只有天上蓝色的云。

把视线转向窗外,看着看着,有些困意了,让我在你的床上睡一会吧,就一会。

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快四点了。

猴子他们也快下班了,不睡了,缓一会,免得到时候出门不清醒撞门框子上。

这边想摸根烟抽,结果往下摸只摸到了还没睡醒的二弟,我才想起来,我这还光着呢。

又在屋里找了一圈,吗的,我烟扔哪了?

在我疑惑了很久很久,我才发觉,我靠,这屋也不是我的,看来真是还没睡醒,这边光着屁股往自己屋里跑,二弟在胯下还一摇一摆的,你说人怎么不把尾巴长屁股上呢?

这边抽了一口红塔山,舒服多了,从床头翻了半天,找到一件还算干净的衣服,从衣堆里抽了出来,闻了一闻,怎么一股袜子味啊,又随手给扔了回去。

本来打算见面的时候给大家一个新面孔,新气象,造成我现在混的很好的错觉,可惜事实就是事实,连件衣服都没有的我,永远不要妄想蒙蔽真相。

算了,还是老一套,穿着那袖口发黑,下摆有些油脂的衣服出了门。

关上门掏出电话给猴子致了个电。

“猴哥,晚上定哪没啊?”我这边才想起来光顾着答应他了,也不晓得哪里会面。

“你来单位吧,正好到时候跟咱们一起出发。”猴子那边有好多人在笑,估计一定是在讲荤段子,这家伙,哎。

“去单位啊?别地了,都不干的人了,再去让人撞见不好。”我觉得没那个必要。

“那你去XX吧,你这点去太早了啊?”猴子说的那个饭店我不是很熟,大不了一会打车,不过这时候出门确实有些早,既然打车就不用担心公交晚点的问题了,于是又转身进屋。

估计一会肯定要喝酒,这么空着肚子去肯定是个问题,于是翻遍了储物柜的所有,终于找到一桶还未过期的泡面,美美的泡上了。

吃的时候又想董玲了,想她给我煮的方便面了。

磨蹭了半天,感觉这个时间去猴子他们也能差不多到了,于是又重复进行了刚才的动作,关门出发。

到了猴子说的饭店,又给猴子去了个电话。

“猴哥哪呢啊?到没?”我站在饭店门前,看着人来人往。

“203,到了啊你,上来上来。”

我应了一声挂了电话,但是在我推开包间的门时,屋里差不多坐满了,都是原单位的,当我环顾一周的时候,却发现霸气姐旁边一位熟悉的面孔。

不是别人,正是黑框眼镜都盖不住长睫毛的女孩,晓菲。

我有些不解,带着疑惑看着坐在里面的猴子。

幸好晓菲旁边没有空位,我往猴子那边挤了挤,插了个空位坐下了。

“这咋回事啊?不一个部门的咋还来了?”我靠近猴子耳边轻声问道,同时目光扫过四座,不止晓菲一个人,还有好几个,但是看起来也都是玩的开的。

“霸气姐领来的。”猴子一脸的淫笑,仿佛是多一个女人是一个,反正他不在乎。

既然是霸气姐叫来的姐妹,我自然也就不多话了,不过看着对面这几位小美女,却也正如猴子想的差不多,既然看得过去,来就来呗。

当然了,这些人我全见过,只是平时很少接触,最多打声口头招呼,像这种场合近距离接触实属第一次。

这边又用眼睛瞟了瞟对坐,那个单眼皮的女孩我觉得蛮不错,别有一番味道,更为神奇头上居然也戴了个蓝色发卡,如果不看她眼睛我曾恍惚的以为她是董玲,不过谁规定的只有你家董玲能戴别人就不行了,不过此物让我顿时对这个女生,恩,也可能是女人心生好感。

一个一个看着,一个个的从内心评价着,有时候脑袋里会打架,因为胸大胸小而发生争议,当然,有些看的真心顺眼的,也会让我联想到和她们滚床单的镜头,好在她们看不到我的内心,更看不到不安分的二弟。

就这么看着看着,目光落在了一位戴着黑框眼镜的女孩的脸上。

晓菲也在看我。

我一慌,赶忙把目光移到别处,自己这是怎么了,话都已经说开了,没有理由再次心虚啊,而且我真的不想再跟晓菲扯上什么关系,即便是董玲没在我身边,可是我也不能做出对不起小丫头的事啊。

当然,我想的太简单,因为晓菲跟我说过,喜欢我是她的事,即便是我们脱离了干系,也并不代表她把我从记忆中抹去。

我多希望这是自己自恋所造成的胡思乱想,但我知道,这肯定不是,从晓菲看我的眼神里我能读到。

虽然我没有学过心术,但是凭借跟晓菲斗智斗勇那么久,她心里想写什么,总会透过镜片在她的眼睛里显示出来,在我印象里,她只正视过我一次,在我找她单独细谈的那次,其余的时候她都是在躲避我的目光,当然如果是不涉及感情的交谈除外。

而这次我敢肯定,在我慌张的时候看不到她想躲避的神色,最起码连预兆都没有,说明了什么?只能说明她可以做得到面对我了,而不是心里想着别的只顾着逃避。

这样好啊,这样是不是说明晓菲心里想开了,放下我了,然后把我当做一个老同事,老朋友一样呢?

想到这里,我也卸下了防备,迎上了她的目光。

可是我再次看到的,并不是我想的那样,尽管她目光里不在躲闪,不再游离,可是那根本不是对朋友的眼神,那里面没有温柔,也没有恨,可是我却觉得这种眼神似曾相识,是的,那是董玲在站台和我分别之时的那种眼神。

里面包含的东西太多了,多的我数不过来,我再次把头低下,抓了抓发质发硬的头发,还有几根掉到了面前的碟子上。

这时候信息响了,赶忙掏出来一看,是董玲。

[我到站了,在轻轨上,想你。]董玲自从跟了我以后,似乎每句话的末尾都要加上想你两个字,当然,吵架的时候除外。

[小心点色叔叔,摸你腿。]难免会有人趁着高峰时段借机揩油,公交如此,轻轨亦如此,我可不放心董玲的两条美腿。

发信这条信息自顾自的笑了,小丫头,我也想你。

这边发完了,自然不敢在往晓菲那边瞄了,抓起猴子面前的玉溪整了一根。

“什么篮子味道啊?”我抽不习惯,差一点咳了出来,看着被我裹了一口,烟嘴还带着口水的玉溪,又不舍得扔。

“不比你狗塔山好多了啊。”猴子一脸不爽,把面前的烟直接移到了他左手边,和我保持了距离。

“小陌你最近干啥呢啊,也不知道请姐吃饭哈。”霸气姐跟旁边的小美女们聊完家常,直接甩给我一句话。

“我还能干啥啊,还做鸡呢,别地方咱也干不了啊。”确实干不了了,一个月给不到两千块钱,谁稀罕去啊,这有吃有喝还有闹,晚上忙忙而已进账还不少,我很安于现状。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偷偷看了一眼晓菲,发现她还在看我。

卧槽,她是不是睡着了啊,怎么就不能瞅瞅别人呢。我一边猜测一边又抽了一口那味觉不习惯的玉溪。

又贵又不好抽,还不如我的呢。手里把玩着烟嘴,大拇指差点没把海绵给抠出来。

“咱们都想你了,没人给咱们逗乐了都,是不晓菲。”霸气姐埋怨道,随即用胳膊肘拱了一下旁边的长睫毛,试图找个人响应一下。

“是啊。”晓菲倒是恢复的蛮快,直接点头响应,不过目光依旧是不离开我的脸。

卧槽,哪壶不开提哪壶,总往晓菲身上带什么啊,你往旁边那个单眼皮上扯扯多好,还能给我创造点机会问问她的发卡多钱买的。

“拉倒吧,我不在不是还有猴哥么?”我赶忙把目光转到旁边猴子脸上,算是求救兵。

猴子自顾自的抽烟,幸灾乐祸的看着我。

“他不行,总讲黄色笑话,烦人。”霸气姐说话从来不顾虑,有啥说啥,以至于这句话说完旁边几位美女脸都红了,显然,她们都受过猴子的熏陶。

猴子自顾自的抽烟,幸灾乐祸的看着我。仿佛在说,还是哥厉害吧。

你厉害个篮子啊,除了把女人哄上床你还会干啥,我心里一阵鄙视,但是却也不得不佩服猴哥的这种专业技能了。

就在大家胡侃的时候,菜也陆续上齐了。

“走起呗?”经理的肚子都快顶到桌子上了,如果桌子腿不稳的话,我敢保证他能把桌子拱翻。这边从箱子里往我这传啤酒。

“整点白的啊你俩。”经理看看我和猴子,自顾自的启开了一瓶啤酒。

“不整了,我、诶呀卧槽、”牙口不利落,以至于啃瓶盖的时候差点没给牙迸碎。

“服务员,瓶起子!”我朝外面喊道。

用舌头舔了一圈牙齿,发现还好,没碎。

“说正经的,你现在干啥呢?”霸气姐嘴里咬着筷子问道。

我这边刚把啤酒倒满,泡沫的位置紧贴杯口。

“真做鸡呢,没活。”怎么她们都不信我的话呢,我觉得我脸上写满了真诚二字,可惜她们看不出来。

“你知道不,现在猴子他们比以前开的多老了。”霸气姐看了一眼经理的方向。

“别看我,我也没多,人家驻外的多了。”经理这边夹了一块椒放在嘴里嘎吱嘎吱的嚼着。

“那也是你手下的人,咋地啊。”霸气姐一脸不爽,没人敢在她面前争执,我亲眼看见财务主管死在她的手下,想起那一幕都后怕,经理也不再多嘴,又塞了一口青椒,吧唧起来。

“恩,知道,猴哥跟我说了。”我拿起杯子把上面的泡沫吸到了嘴里。

“你说你当初咋想的啊?好好地活也不干了,上面能让你去还咋地啊,多好的事,毕业了闯一闯怕啥,猴子你也是,不知道劝劝。”霸气姐转了一下圆桌,青椒顿时远离了经理。

“我靠我劝了也没用啊。”猴子也是一脸无辜,哎,对不起了兄弟,躺着也中枪。

“没,是我自己的意思。”我拍了拍猴子肩膀,顺便把手上蹭的酒也抹他身上了。

“那你因为啥?”霸气姐企图在这个问题上刨根问底,以至于面前转过去的一盘虾都没有动筷。

旁边的晓菲夹了一块虾,很淑女的咀嚼着,不过耳朵却依然没有放松,期待听到我的回答。

在这我能说么?晓菲就坐你旁边,即便是一切说明白了,可是她这状态完全不像是正常人,再一提,啊,我是为了董玲才离职的,那晓菲能受得了?

“诶呀不说这,来来来,感谢大家还记得我哈,来走一个先。”我端起了酒杯。

这边举起酒杯,打了个头阵。

“来为猴子生日干一杯,诶猴哥生日快乐啊。”我贱呵呵的跟旁边的猴子碰了一下,由于力气过大,这一碰又把啤酒溅出来不少。

“诶猴子你过生日啊,咋不说一声。”霸气姐似乎对所有的事情都有着新鲜感。

“过屁啊,你听他瞎掰掰。”猴子把最后的烟抽了一大口,扔在了地上。

这边大家一起碰了杯,一饮而尽。

让我比较吃惊的这群女孩也没有点什么饮料白开水,这样一来让我对她们的评价又上了一个层次,出来玩嘛,就要玩得开一点,假假咕咕的,没啥意思,闹的大家都不嗨。

随着喉结的震动,一杯啤酒被我吞了下去。

“你以为他混的不好啊,一天几百进账呢。”猴子边给自己倒酒边冲霸气姐甩了一句话,同时看了我一眼,那意思好像弄得我高薪跳槽一样。

“是么?干那么大发了吗?”霸气姐这么一激动,筷子上虾直接掉了出去,怪可惜的,怎么不直接用手抓呢?

“别老可我一个人埋汰了行吗我说,几百那刨除去本钱,忙到大半夜,天天身上一股油烟味,要你你去干啊?”我看了看胸口开的很低的霸气姐,心里合计这群人怎么总把生活想的那么简单,我能比了你们么,办公室一坐一天,月初发钱,小心坐出痔疮。

“去呗,怕啥啊,给钱我就干。”霸气姐就是猛,啥都是干,我心想那要是给你钱让你躺我床上你干不干呢?不过当然憋在心里意淫,没敢说出来,说出来是要掉头的。

继续在我身上找话题,我有些应付不过来了,席间所有人都很尽兴,唯独晓菲,不过该喝酒的时候她也是没差节奏的。

“诶,你那妞呢?”猴子摸了一下我的大腿,问道,声音并没有放低,以至于左右都听得见,我心里骂了一句,你个傻屌,同时看了一眼晓菲。

晓菲这边貌似喝的有些难受,正在一口一口的抿着茶水,没有看我。

“小点声,回家去了她。”我白了猴子一眼,这场合别总提董玲,不然会让某些人心里不舒服。

“哦,回去了啊,你自己了呗?上了么?”猴子也发觉自己说话声比较大,调低了音量,不过虽然声小了,但是让我听起来却是直击内心的。

“上你篮子,咱能不能不唠这方面的我说?”我并不是特别反感这类话题,但是因为之前的某些事,让我再听到这方面的话语有些不舒服,语气也有些重,一口给酒干了。

“哎,你啊,我没话说你,你牛,真痴情,爷们,行不?”猴子一系列的夸奖让我听起来讽刺之极。

麻痹的,我最讨厌自己的事情别人总跟我絮叨,跟个娘们一样,一把拨开在我大腿上游走的猴子的淫手,掏出了红塔山。

“抽这个啊?”猴子把刚刚拿走的玉溪又甩到我面前,差点把空了的酒杯撞倒。

白了他一眼,自顾自的点上了红塔山,只有它的味道才能让我觉得心安。

说道董玲,才想起来刚才光顾着吹牛了,算算时间这轻轨上够到终点的了,想必董玲也到家了吧,于是翻看了一下手机,还真有她的信息,估计刚才没听到。

[我走以后不许勾搭别的小女女]后面是一个发怒的小表情。

呵呵,看来董玲也会担心这个啊,我这等相貌猥琐事业无成的人也会有女人惦记啊,怎么可能呢,董玲这个担心未免有些多余吧,不过看后觉得一阵幸福,有女人在乎自己的感觉真他妈太爽了。

不过在酒精的作用下,又开始了难过,我想你了,丫头,尽管身边是如此的热闹,尽管身边还有许许多多的人也在惦记着我,可是你不在,我真的觉得很不安,知道吗,每天看到你成为了我的习惯,哪怕是一哭一闹,我都会觉得那是生活中的一部分,而你不在,我的生活就空白一大块,百分之一属于自己,其余的,全在你身上。

丫头,我想念你,你在远方无法抵达,空气中满是你的味道。

丫头,我想念你,你的身影无时不有,无处不在。

丫头,你的全部,已经融入我的所有,想你没有终止,你是我唯一的记忆。

[我只属于你一个人。]这本来应该是女人说给男人听的,可是我把它用反了,不过我不觉得有毛病,因为这是我最想告诉董玲的话,也许这是让她最心安的话吧。

每次抽着红塔山,喝着小啤酒,总会把自己带入无尽的回忆,这也许就是自己吧,叹了口气,环顾四座,即便是你们笑的如此开心,可是谁能保证你们不和我一样,也在为那虚无缥缈的爱情奋斗呢?

再看看旁边贼眉鼠眼的猴子,哎,也许只有你最快乐。

不晓得喝了多少件酒,总之我觉得腿有些发飘。

饭毕,决定去唱K,这个提议得到大多数人的同意。

“太晚了我们就不去了。”单眼皮蓝发卡的小美女拉着晓菲的胳膊,跟霸气姐交谈着,看得出她的脸蛋都有些发红,甚是可爱,女人醉酒真是妙哉,好办事啊好办事,这边用透视眼把她看了个遍,二弟也很是开心,似乎它觉得我的眼光比以前有所提高,激动的乱撞着。

董玲刚刚怎么嘱咐的,告诉不许勾搭别的小女,这没多大会功夫你就全忘了?你还是不是个东西,我心里骂着那见色忘本的二弟,不过二弟依然高傲的抬起头,似乎这事跟它没关,一副视死如归的死样子,把内裤支的老高。

好吧,是我主观意愿的问题,二弟,你收了神通吧,我这边用意念慢慢地安抚着二弟,不过这单眼皮的女孩确实有味道啊,千篇一律的美瞳高鼻梁小嘴唇让我审美过于疲劳,这倒是一个不错的视觉缓冲机会啊,但是我忍住了跟她交朋友的念头,因为我晓得,她身边还有个晓菲,这一关不好过啊,算了,想想就得了,大不了晚上再过过电影,陪二弟玩玩手撸子的游戏。

“别走啊,走啥啊,才几点啊,不晚不晚,到时候唱完你让猴子和小陌他俩谁的,送送你们。”霸气姐显然是想唱K,而且希望热闹点,有人做她的观众,执意不让她俩提前退场。

看得出来,单眼皮家教还是蛮严的哦?

这样好,这样让某些坏男人无机可乘,当然,也包括我这样的。

我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我不知道。

在孟瑶有男友的情况下,还会因寂寞而跟人发生关系。

在可以霸占董玲的情况下,心里舍不得,放弃了好多机会。

在可以和晓菲暧昧的季节,硬生生的把人推开,伤了她,也愧疚了我。

好坏的定义到底是什么?

我曾经和炒面研究过这个话题。

“炒面你觉得我是好还是坏。”

“好,够意思,没你我这摊位干不起来。”

“那我要是说我不干了呢?”

“卧槽你咋这么坏呢?”

当然跟炒面是研究不出来结果的,索性不去考虑这个世间难题,活好自己的就算了,人在世上,不要为别人累了自己,好坏都是别人看来的,自己问心无愧就好。

说的远了,单眼皮提议要走,其实我还觉得这是个好事,因为有晓菲在场我很不自然,总觉得背后有双眼睛在看我,尽管晓菲是坐在我对面的,可是那是一种感觉,一种说不上来的别扭。

晓菲是跟大学室友合租的,也不涉及到什么家教的问题,干嘛要回去那么早呢?是单眼皮串通的,还是人家不用人监督就管好自己,还是因为和我想的一样,要离开有我的环境呢?

女孩子的心思好奇怪,既然你说放得下,为什么还要这样呢?骗我,还是骗着你自己。

我觉得这都是自己的错,从一开始,不该给晓菲一个假象,一切都让这个傻瓜误会,到现在收场,她都只能自己一个人去面对,而我,帮不上任何的忙。

我看着晓菲,不晓得她是去是留。

“诶呀别走了,唱不了多一会。”霸气姐又游说到。

“太晚了回去怕啊?”小单眼皮说这话的时候还拉着霸气姐的手,一副小可爱的样子。

“没事,让他们送你们呗,这么多男的你怕啥啊,就唱一会,别走了奥!”能留一个是一个,妹子多多,心情妥妥。

单眼皮看了看猴子,有点迟疑,随后往我这边看了一眼,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猴子啊猴子,你看你长的就一副不让人放心的样,谁敢让你护送这几朵花回家啊,估计没等遇上所谓的坏银,就被你先吃掉了。

我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呵呵,还好,虽然长得难看,但是至少是副好人的面孔,这容易在表面上使妹子放松警惕,看来我泡妹子的先天条件略胜猴子一筹啊,不过比起来猴子玩女人的数量那可真就是甘拜下风,可见猴子实力之雄厚。

晓菲看到单眼皮不走,也就默许了,这让霸气姐很是开心,看来没白浪费口舌,在座的色男也是露出了一副淫荡的表情,唯独我郁闷了。

看来今晚我想好好的嗨歌一曲有点不现实了,不如点一点儿歌唱唱吧。

一行人要了大包,开始所谓的鬼哭狼嚎。

“我先来,来来来靠边。”猴子一把推开坐在点歌位置的胖经理,抢坐了过去。

不过在我看来猴子这节奏跟以前不同,以往的他第一句台词不是这样的。

‘换一批,老来你不知道我要啥样的么?’耳边很熟悉的这句话似乎才是属于他的吧,不禁乐了一下,在场这么多女同事,想要小公主不现实,委屈猴子了啊。

“我整个偏偏喜欢你哈,献给在座的所有美女。”猴子从我屁股底下拽出来一个麦克,用鸭子一般的嗓子叫唤着。

要说这人滥情,从唱歌都能看出来,人家这首歌单独献给某位小女绝对能虏获芳心,你这献给所有女人,居心何在啊猴子,不过猴子唱的还算不错,最起码节奏都踩的很准。

一曲终了,一片掌声,当然猴子肯定飘飘然了,这掌声里到底是不是对猴子的肯定就不得而知了。

女人们都倒在沙发上,一个个东倒西歪,能坐直的都是女中豪杰,当然霸气姐独占鳌头,抢过麦克,点了首孙燕姿的歌嗨了起来。

我不喜欢唱歌,我喜欢看别人唱歌。

我喜欢在这种环境下一根一根的抽烟,忽亮忽暗的看着烟从嘴里吐出,随后被气流冲击到别处,最后消失不见。

经理一只手搂了过来,不晓得是不是喝多了还是发情了,摸了把我的胸部。

“诶诶诶,别这样,我不好这个。”我赶紧给他手弄下去,吓死老子了啊。

“还有烟没?”经理咧着大嘴,一股酒气。

“有啊,我这上衣也没兜你往这摸什么玩意。”边说着边给他掏了一根,话说,我怎么觉得胸脯上的小葡萄有点发硬呢,卧槽,我不会是那啥吧,不能啊,我对男人不感兴趣啊。

估计自己摸也这样,心里劝说着自己别乱想,一边往左侧看去,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盯着屏幕发呆的晓菲。

“诶,你唱个啥。”这边我在看长睫毛女孩的时候,霸气姐已经切歌了,估计是高潮唱不上去。

“我不会唱啊。”我推脱着,每次唱完歌嗓子第二天都会发哑,索性不唱当观众。

“唱吧,咋地啊,不开心啊?”一般时候我不会这样,只是今天气氛所致,以前喜欢唱几首潘玮柏的快歌,不过今天貌似嗨不起来,如果让独自乱想的晓菲看到我又蹦右跳的,终究不好,虽然我知道可能是我想的太多,但是我觉得暧昧这种东西并不是你想玩就玩出来的,也许两个人什么都不做,光发呆都会促成暧昧的气氛,而现在暧昧,变成了尴尬。

按理来说,我应该主动和晓菲说说话,聊聊人生什么的,但是我做不到,因为这个女孩始终放不下自己,放不下我。

有人喜欢,是件幸福的事。

被人暗恋,更是让人铭记于心的往事。

但是现在的我,觉得这是种煎熬。

“快点的啊,傻了啊?”霸气姐推了推我,把我从个人空间拽了出来。

“好吧,我瞎唱一首吧那就。”然后坐到猴子耳边,大喊了一句。

“给我点歌,退后,退后。”猴子把屁股又往角落里移了移,看着我。

“退后。”我又喊了一遍。

“卧槽你,你自己看看后面还有地方没。”猴子都快坐地上了。

“太篮子了你,周董的退后。”我都快石化了。

“你这么说我不就知道了。”猴子又一屁股坐了回来,仿佛这个位置能治痔疮一样。

丫头,你不在我身边,我觉得每分每秒都是煎熬,尽管这里是个吵杂的环境,可是我的心却安静的很,因为此刻,我的世界只有我和你。

这边伴奏已经开始了。

天空灰的像哭过,离开你以后,并没有更自由。

我坐在沙发,看着字幕,寄托着所有的思念唱着,虽然歌词背的滚瓜烂熟,但是我不晓得眼睛不往前看应该放在哪里。

看看单眼皮有没有欣赏我,这边想着,把目光射了出去。

单眼皮半睡半醒,甚至貌似已经不清了,旁边的晓菲倒是一副认真听的摸样。

听得很安静,以至于我盯着她发呆好久,在别人看来似乎以为这首歌曲是为她而唱的。

“最美的爱情,回忆里待续。”我吼完最后一句,把麦克扔到沙发上,喝了口酒。

累死我了,多久没这么用心唱过了,嗓子不舒服的很。

“我得出去尿一泡去。”我从经理大腿上跨过去,估计是喝的有点难受,虽然不醉,但是胃里的气的需要释放。

这边踉跄的跑到洗手间,把门一关,嘴里就像决堤的洪水,刚才吃的东西一股脑吐了出来,有的顺利的喷进了便池,有的则不规则的飞到了外面,溅到了墙壁。

太恶心了,我这边赶紧擦擦嘴,钻出来,对着镜子洗了把脸,清醒清醒,却在镜中看到了晓菲的身影。

我一把凉水泼在脸上,看到脸色绯红的晓菲。

这边的她一边捂着嘴一边往洗手间闯,她也在镜中看到了脸上水迹未干的我。

我没回头,只是看着镜子,她并未顿足,随即跑进了卫生间。

难道是怀孕了?我每次看到女孩要吐的时候,第一个在脑海里浮现的就是怀孕,我知道是我太邪恶了,肯定是刚才喝多了。

这小女孩,哎,不能喝还那么逞能,点点什么可乐雪碧之类的多好,有气,打嗝还舒服,非得喝马尿一样的啤酒。

不过也许我想的太简单,我忽略了席间晓菲的眼神。

至于她为什么要喝酒,可能只有我知道,但是那个时候的我并未意识到。

不过也没人陪晓菲出来吗?单眼皮什么的都死哪去了?就让这小女孩喝的醉醺醺的自己跑厕所来?走丢了怎么办?

一系列的问题纠结着我,可惜跟单眼皮不熟,不然一会肯定要拿她试问。

要说走丢还真的有些丢人,想想以前第一次喝白酒的日子,两大杯连着干下去,把朋友新家吐个遍,又再KTV进错了包房,还乱唱了一顿,好在人家好客,不然挨顿打都是少的,晓菲倒是美女,进错包房倒是不会挨打,但要是真出个什么意外,谁负的起这个责?

虽说我在躲避晓菲,可是毕竟有那么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在,哎,算了吧。

等等她,免得她吐空了胃走不动。

这边掏出手机跟董玲发发信息,看看这丫头睡没睡,顺便等晓菲出来。

[在干吗?怎么不回我信息啊,5555]

董玲的信息早就过来了,一看有三个未读。没办法,有时候唱的开心难免会忘记手机震动这档子事。

接着往下按未读。

[困死我了,要抱抱,想睡觉]

[说的人家都感动啦!要抱抱!]

好吧,一看时间,最后一条都是二十分钟以前的,掏出电话赶紧来个长途,免得董玲再误会什么。

这边没听到嘟呢,董玲那边已经手快的接过电话。

“丫头,睡没?我唱歌呢跟猴哥他们,没听到啊,别生气哈抱抱。”我赶忙先把自己给开脱出去。

“没睡呢,想你。”随即董玲打了个哈欠,还说没睡,估计是被我吵起来的吧,这丫头,哎。

“快睡吧,我们再玩一会就回去,在家好好的,听话啊。”我一看时间不早了,不能再让她熬夜,我可不希望我家小女第二天顶着熊猫眼出去。

“要抱抱,要亲亲。”自从我把身心都投入到她身上,她也变得比以往更粘人,我喜欢这样,体现我男人魅力的时候到了。

“嗯哪,亲一口,来,么。”这边刚把我猪一样的嘴撅起来,这边晓菲也出来了,双眼无神的看着我,看着我那滑稽的摸样。

我当时就愣在那里,不晓得怎么做,尽管,我说的是尽管我知道孰轻孰重,尽管我知道我心里只爱董玲,可是当时我的真的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

亲了,董玲那边可以安心入睡,而这边的晓菲,肯定再次受伤,她要是孟瑶那样的的女人就好了,这点小事完全可以不用考虑,但是晓菲就是晓菲,就是个大学刚毕业的孩子而已。

“没听到,你大点声,再亲一下。”董玲那边还在淘气的撒娇着。

诶哟诶我的姑奶奶,你可饶了我吧,我怎么觉得这么累啊,弄得跟偷情一样呢,我冤不冤啊,这要是偷情也行了,两女人一起玩,费点心倒也值得,这我算哪门子事啊,算不算我自己内心的左右互博啊。

思前想后,管她呢,爱谁谁,我管那么多我还不累死了?

“么,嘴个,快睡吧,这边猴子叫我了,安安。”我把头背过去用力亲了一下电话,由于长时间不清理,亲了一键盘的泥。

董玲这才乖乖的答应我睡觉,我心稍微放松一点,后头去看晓菲,发现她托着被酒精麻痹的身躯要往回走,一个踉跄就要倒,我赶忙使出一计三连跳,过去扶住了她,但是却让她瞬间把我推开了。

可是我不能放着她让她直接摔倒地上吧,喝了多少啊到底,我又过去搀着她的手臂。

当然晓菲这种倔脾气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依旧是在反抗我。

尼玛,什么玩意,这要是在床上这么反抗,不仅不会让我罢休,说不准还会激发我的斗智,可惜老子现在没心思跟你扯这些。

我有点恼怒,一个对待感情问题不成熟的女孩,根本没办法去爱。

“你没完了?”我抓住她左手腕,厉声问道。

抓着面前长睫毛小美女手腕的时候,我似乎有种熟悉的感觉,以往董玲身上的感觉也是如此,我克制自己不去把她们两个放在一块比较,因为不可比,不是因为晓菲差什么,而是董玲占据了心中太多的地位,让我容不下心去接受你。

“我有完没完?我怎么了?啊?我怎么了?”晓菲一脸怒气的看着我,手却没有挣脱出来,脸上通红,不晓得是喝酒的缘故还是真的发火了。

我被她的话给噎了一下,是啊,晓菲怎么了,如果这么看来倒真是我贱了?

“你听我说。”我尽量使语气平和一点,同时在脑海里想着能使晓菲真正从心里放下我的借口。

“我听你说什么?说嘴个快去睡觉吧?是么?”晓菲貌似个复读机,把刚才我和董玲的话被我背了一遍。

“你太无理取闹了,真的,你太幼稚了。”我把握住的手腕放了下来。

晓菲脚下一个不稳,靠在了墙上。

我看着眼前这个女孩,说不出的难过,如果你喜欢的不是我该有多好,为什么非要这么傻,单位那么多你不去挑,哪个不比我强,为什么偏偏是我,真他妈纠结,被人喜欢也成为了闹心事,这传出去都可笑,会让人觉得多装B,好说好商量你也同意,怎么就是放不下,如果你要是男的我真希望一个巴掌把你打醒,把你打成那个以前见面只会点头打招呼的晓菲。

“对,我幼稚,我无理取闹,行吗?谁都好,谁都可以得到你的温柔,唯独我不可以,对吗?”晓菲一口气说了许多,让刚吐完的她有些气喘吁吁。

这些话太过于熟悉,想想以往为董玲付出的时候,我是不是也奢求小丫头的温柔能够分我一些呢?

现在我和董玲修成正果了,而这突然冒出个晓菲,真是委屈了她,打不得,骂不得,淳淳诱导也柴米不进,我算是服了。

“你听我说行么?”我知道她已经醉了,伸手又想拉着她。

“你别碰我。”晓菲的分贝突然提高,以至于走廊的服务生都往这边看。

我赶忙把头转向别处,太丢人了,这弄得跟情侣吵架似的,要真是吵架我也不能让女的占上风啊,多给老爷们丢脸。

这边的晓菲已经有些站不直了。

“你想怎么样?”我强忍着怒火,扳住了了她的双肩。

“爱她那么累,为什么就不能考虑考虑我?”晓菲说这句话的时候,眼泪已经留下来了,当时我的心就碎了。

我真窝囊,最见不得女人流泪。

更何况这泪水是为我而流。

是啊,有时候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会把受到的委屈与不解寄托在日记里,更新到QQ空间,就像一种习惯,每每有人问起我都说是闲着瞎写的,或者是看电影有感,可是晓菲却看透了我,也许我的字里行间透露着爱情的艰辛,可是我并没有放弃,而且每次写出来只是为了放松,并不是在给自己的懦弱找借口,但是这一切晓菲都看到了,而且都误解了。

“晓菲,你有时候真的不懂。”我腾出一只手,擦掉了她脸上的泪,但是又有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眼眶里涌出,把我刚刚擦干净的脸蛋弄得混花。

晓菲打开了我的手。

稍作迟疑,又把手移了上去。

晓菲没做声,把头转向别处,远方的服务生以为这个妹子移情别恋了,还特意整了整上杉。

见晓菲没有再次拨开我的手,心里稍稍放心下来,说明她在等我说话。

我这边眼睛盯着那因为发怒激动而一起一伏的高耸胸脯,真是饱满啊,现在的女孩都是吃什么张的,尽管晓菲保守的很,可是再保守也挡不住这要撑破上杉的大白兔。

我赶忙咽了下口水,把腿夹了一夹,让二弟出于一个安稳的姿态。

“晓菲,你是个好女孩,真的,如果我现在单身的话,我一定会选择你,毫不迟疑。”我说的是实话,晓菲这样痴情的而又不敢爱的女孩太少了。

晓菲没有做声。

“你知道的,在没和你接触之前,我把爱放在了别人身上,不瞒你说,我离职也是为了她。”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看到晓菲咬了一下嘴唇,似乎是忍住了想要说的话。

“我希望你们两个我都可以去爱。”说完晓菲疑惑看了我一眼,似乎感觉我要玩双飞。

“但是我不能。”我赶忙把下一句话吐出来,肺活量太小的我,大喘气害死人啊。

“我的爱现在只够爱她一个人的,真的,我不想和你暧昧,对你不公平,而对我无所谓,可是我很在乎你,懂吗?我很在乎你的感受,可这并不是爱。”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晓菲的眼泪终于决堤。

断了线的珠子掉了一地。

晓菲再也忍不住,直接扑到了我怀里。

有美女主动投怀送抱,这自然是好事,尽管泪水会沾湿我的胸,但是我不在乎,可是我也不能这么做,现在妻管严的我要时刻铭记董玲的话啊。

不许勾搭别的小女女,既然董玲嘱咐过我,那我要是再沾花惹草,岂不是背叛了爱情,背叛爱情是不是等于我爱了那么久的人将会离我而去呢?

我赶忙把双手条件反射般的举起,证明着自己的清白。

这一幕被出来寻找晓菲的单眼皮看到了。

单眼皮看到之后的一句话差点没给我气死。

“诶呀,你们继续继续,我来的太不是时候了。”说罢就往洗手间走去,估计看那样也是要吐。

坏了不是,晓菲啊晓菲,你可害苦我了,你要是不这么抱我,说不定我和这个单眼皮以后会有点交集呢,这下好了,让人误会了不是。

不过女人嘛,我还是少惹的为好,尽管在心里还在暗暗想着单眼皮,不过这一刻得为晓菲考虑啊。

这么一抱,再被传出去,晓菲的销路不就断了么?这大好年纪的大美女,就这么砸我手里了,那也不行啊?

不过现在也正是个时机,董玲不在我身边,我也可以趁这个机会跟晓菲摸爬滚打一番,这样的女孩在床上肯定别有一番风味,别样于孟瑶那样熟女的味道。一定很青涩,还没有人触碰过的肌肤肯定一捏就出水,再看看那忽闪忽闪的长睫毛,上面还有些许泪珠,让人心生怜爱,诶,此等尤物,不弄可惜,不过现在要是想下手还觉得有点晚,毕竟刚才说了那么多话,出尔反尔会让晓菲怎么想我?

我用残留了晓菲泪水的手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奶奶的,我忍了,亏我现在还憋得住,就算再憋不住,我就靠自己的左右手,坚决不能越雷池半步。

晓菲这边脸还贴在我身上,身子一耸一耸的,显然仍然在哭泣。

我把举起的手放在她的后背,轻轻的拍着她。

“别想太多了,你会遇到一个真正愿意为你背叛整个人世界的人。”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把头微微抬起,避免碰到她的耳朵,要知道,咬耳朵的话是最刺激男女的肢体语言,就算晓菲能忍住,那我的小宇宙也会不可控爆发的啊。

哭声渐渐小了,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那丰满的胸部顶的我有点痒痒,这边下体明显有一点反应了,我发现我也挺爷们的,见到什么样的女的都能把金箍棒撸直,包括大街上的三分黑木耳亦是如此。

尽管我说了许多,可是晓菲依旧是沉默着,让我想起了董玲冷面的摸样,是不是有的时候,女人要用时间去融化呢?

除了时间还有什么能让她们化出水?我邪恶的想着,随即噗呲一乐,没忍住。

晓菲这个时候才抬头看了我一样,我慌忙把笑容收回去,又一副哀伤的摸样。

就这么面对面的看着,我们的唇近在咫尺,如果我的嘴有炒面那么肥厚,估计已经亲到晓菲了。

“诶呀我又不是时候,继续啊继续。”单眼皮小女甩着手上的水从洗手间出来,撞见了不明不白的我们,一阵坏笑。

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说你小子行,晓菲都搞的定。

我搞你妹子啊搞搞搞的。

“诶,那个,别乱说,不是你想那么样。”我冲着单眼皮小女的背影喊了一句。

“什么样啊?”单眼皮小女原地来了个转身,再次把我和晓菲抱在一起的场面看了个干净。

我看着她,不晓得找个什么借口,于是就轻轻推开了怀里的长睫毛。

晓菲也松开了环在我腰间的玉手。

看着那泪水仍然没有流尽,晓菲,你这是逆天啊,泪腺发达到如此境界,这不科学啊。

我刚想用手再去拭去她的泪,可是又忍住了,为嘛啊,这旁边还有个人看着呢,多暧昧的动作,我说没事像话吗像话吗?

“别哭了,让他们看见了不好。”我轻声说了一句,声音小到旁边的单眼皮都听不到。

晓菲低着头不做声。

“乖。”我又补了一句,这边的她才乖乖的转向单眼皮的方向,不过眼睛哭的还是红红的。

单眼皮过来拉住了晓菲的手,随即白了我一眼。

然后从屁股兜里掏出了一包面巾纸,当然我不确定是面巾纸,也许是什么七度空间什么的吧,但是我看到她用那个东西帮晓菲擦泪水的时候,我就把后者排除掉了。

即便是吸水效果再好,也不能用在脸上,最多是当成鞋垫吧。

不过单眼皮的小屁股貌似弹性不错了,我看着她把手伸进去的时候整个小屁股都陷进去了,想必手感极佳,如果有机会让我把玩一番也是好的,哪怕就是摸那么一下。

“你们男的就知道欺负女的。”一边走一边帮着晓菲擦眼泪,回头还给我抛过来一句话,吓得我赶忙收回盯在那诱人翘臀上的眼睛

“额。”我张嘴想解释,可是又忍住了,有些话越说越模糊,流言止于智者,不晓得这个单眼皮是不是智者,我希望是,对我,对晓菲都好。

低着头跟在两个女孩屁股后面,回到了包间,看来她俩醉的还不够彻底,没走错屋。

“怎么才回来啊,死厕所了啊。”猴子在地上蹦跶着撒欢,嘴里还啃着个西瓜。

“日你姥姥啊,你把西瓜都吃了?”我看着果盘里空空如也,再看看猴子。这边晓菲和单眼皮又回到角落里,昏暗的灯光丝毫看不出刚刚晓菲这朵小花也被风吹雨打过。

“还有他,他。”猴子把手一划拉,指了指在座的二货。

胃都吐空了,一阵难受的感觉袭来,想找些东西填饱肚子,无奈啊,下午的泡面都被我吐出去了,一点汤水没留啊。

随便抓了一把瓜子嘎嘣嘎嘣的壳着,一边用眼睛扫着晓菲,这丫头比刚刚的状态好多了,最起码看的我眼神不那么,恩,不那么怨了。

既然这样,我就别再躲起来装孙子了。

“那谁,你和晓菲不唱一个啥的啊?”我冲那边喊道。

“诶对,晓菲,你俩来个情歌对唱啊。”单眼皮看来是个急性子,当然,也肯定不是我想象中的智者了。

卧槽,我心里一阵胆怯,嘴太贱了我,看看了周围人的神情,都是淫荡挂嘴前,猥琐缠腰间。不过只有猴子一人起哄,估计这篮子是真的喝高了,不然他应该晓得我和晓菲不伦不类的关系。

霸气姐也让唱,经理也跑到猴子专属座位去了,看着我,等我发号时令,好给我点歌。

“诶我不会,真的,真的。”晓菲那边还推脱着。

话说情歌对唱我倒不是不会,而是和董玲都没唱过,却和别而女人唱,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小排斥。

最后我和晓菲坳不过大家,只能随便唱一首。

“屋顶会不?”我瞅瞅晓菲。

那边咬了下嘴唇,点了点头。

经理会意,在屏幕上按下了WD。

“半夜睡不着觉。”我在刚刚唱出第一句的时候,就开始想董玲了。

和她在一起的日子里,夜不能寐,不光是因为想念她的大白兔的孤枕难眠,更是因为不晓得怎样虏获她的真心。

现在和你在一起,可是你却不在我身边了,你知道么,我特别想你。

要说人唱歌的时候如果赋予之感情,那这首歌就是为你而创作的。

而晓菲的歌喉也是让我着了一惊,听到歌曲从她嘴里传出来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内心为之一颤,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击穿了。

就这么想着,以至于合唱部分都慢了半拍。

我劝说自己,这仅仅是唱歌而已,仅仅是歌词触动了而已,并不是晓菲。

要我说,人再有了属于自己的爱以后,就要刻意避免暧昧,那种感情不清不明,不是爱,却要时刻的挂念着对方,这种挂念小心翼翼,深埋心底。

刚才晓菲抱着我哭的时候,我错以为抱着的是董玲。

哭的都是那让的无助,那样的惹人心怜。

我们在追逐爱情的道路上坎坷无数,其中的辛酸只有自己能动,晓菲,如果我们在一起的话,可能是会躲避好多好多的伤,但是只怪我不能,太迟了。

一曲终了,霸气姐带头鼓起了掌。

“诶晓菲你唱的这么好啊。”

“你也不看是和谁唱的。”单眼皮小女女似乎跟以往大学课堂第一排的尖子生一样性格,总是能接上某些快要落地的话。

我看没有去看晓菲,我知道她一定会在看我。

女人这边都有些清醒了,而男人这边开始以猴子为首糜烂。

这边猴子已经做到了经理的大腿上,上下来回的蠕动,看来猴子彻底的回到原始社会了,他俩真的挺配的。

看着大家,我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异类,尽管身边如此的喧嚣热闹,可是我总觉得自己是一个人,以一个局外的身份,看着世界。

单眼皮小女从我面前跨了过去,看着那美臀一阵激动,让我二弟一下子站了起来,霍,你警惕性还蛮高的。

“点一首傻瓜。”单眼皮把猴子推开,远离了经理的大腿。

随后拿起麦跟晓菲一起唱了起来。

尽管两个人同时在唱,可是我却只能听到晓菲的声音,不晓得是单眼皮的麦坏了还是怎样。

唱的很好,可是我听的却很心疼。

被爱伤过以后,尽管遍体鳞伤,却没有低头过,始终坚信下一个爱上的一定会是对的。

孟瑶离开我以后,我的下一个爱是谁,丫头,是你吗?

你会和她们不一样吗?

而你会是我永远的那个她吗?

猛吸了一口烟屁,把对你的思念在肺子里,狠狠的走一遍。

不晓得过了多久,唱也唱了,这群人开始困乏了。

“怎么地啊,谁负责给女孩送回去啊?”霸气姐自己都站不稳了,还惦记着别人。

“我,我开车给她们送回去。”猴子嘴里嚼着什么东西含糊的说道,我看了看桌上,也没什么能吃的了,难道他嘴里嚼的是鼻涕?

“你可拉倒吧,你有病啊。”我看着他那神志不清的样子,斥了他一顿。

“还是我开吧,我现在挺清醒的。”说完猴子我又自告奋勇了一下。

“你们几个都有病,车扔这打车回去。不要命了啊?”霸气姐很是生气,似乎觉得我们把生命当做儿戏,但是我觉得她有些小题大做,因为大半夜的,锦州那小破地方不会有警察半夜失眠跑大街上抓人的,并不是顶风作案,而是完全一点问题没有啊,而且手法过硬的我们完全有能力驾驭那被我们蹂躏千万遍的二手捷达。

大不了开十迈呗。

不过女孩子胆小,说啥也不敢坐,也罢,那就打车送吧。

“猴子你送晓菲,小陌你送单眼皮。”霸气姐开始了明确的分工,其余的二货有的被分到了心仪的女人,在一旁淫笑不已,当然也有黯然流泪的,那不用说,肯定是中奖了。

“我和她家不一个道啊,单眼皮你家搁哪啊?”猴子说的确实是实话,不过我不晓得猴子在送完小女以后有没有属于自己的夜生活,释放一下他那憋了好久的液体炸弹。

得知单眼皮与自己同路,猴子执意要和我换搭档。

我看了看晓菲,不晓得该怎么办。

“那正好,让小陌送菲菲。”单眼皮还把晓菲往我这边推了一下,不小心把麦克碰到了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那就这样。各自回家。”霸气姐也不挣得我的同意,直接就张罗散伙了。

没办法,送就送吧,希望一路无话。

半夜拦车,麻烦之极。

当然我并没有绅士风度,在第一辆车映入我的眼帘之时,直接就抢在猴子他们前面把车拦住了。

“我先走了。”我一个箭步钻进副驾,冲着窗外那瞪着红眼的猴子说道。

晓菲拉开后车门,也钻了进来,在那群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驶入了无尽的霓虹。

在车里想抽烟,但是想到后面还坐着晓菲,索性忍住了,既不说话又不抽烟,时间显得很难熬。

七拐八拐,到了晓菲的小区,本想直接让晓菲下去就坐车离开,可是看着那黑咕隆咚的小区,连个路灯都没有,我犹豫了一下,付钱跟着晓菲一起下了车。

随后摔上了前门,砰的一声。

“小伙车门你轻点关啊,使那么大劲。”的哥边打轮边冲车窗外的我喊了一句。

我也没爱搭理,赶紧点了根烟抽上,憋死我了。

晓菲看了看我,没做声,只是自顾自的跟我并排往前走。

也许,送她到此,是个错误的选择。

晓菲居住的小区都是一些旧楼。

就这么并肩走着,一句话也没有说,直到目送她走向门洞。

看着她的夜色中有些单薄的背影,心里不是滋味。

一楼的声控灯随着晓菲的脚步亮了起来,随后看着她消失在楼梯的拐角。

我把目光移到一楼与二楼的窗户上,不多时看到了晓菲的身影,而她也在楼上看我。

我叼着烟头,就那么看着她,可是我看不清她的摸样,尽管我知道她的睫毛很长。

晓菲是在看什么,看流星?这也没有消息说今晚有流星,那是看啥呢啊,赶紧上去啊倒是,我在夜风中也是有些站不住的啊,再墨迹一会连车都打不到了。

我心里埋怨着,希望这个长睫毛赶紧上楼。

但是她并没有。

直到声控灯灭掉,我再也看不见她的身影。

这边红塔山还没抽完,也不晓得她在发什么神经,于是冲着楼道狠狠的拍了拍手,希望把灯再次亮起。

可是声音太小,以至于连睡觉的狗都不叫唤。

我又低声喊了一声,突然发现这几栋楼的回声有些大,显得过于扰民。

她到底怎么了啊,我又抽了一口,摔下烟头走进了楼道。

跺跺脚,声控灯给我来了个华丽的迎接仪式。

走上台阶的时候,我看见晓菲背对着我。如果没有等,显得有些吓人,我可以感觉到裤裆里的二弟都哆嗦了,偷偷地缩成一个团,安静的躲在内裤的保护层下。

“你怎么不上去?”我走到楼梯一半,没有太敢靠前。

可以透过月光清晰的看到,晓菲的肩膀在一耸一耸。

又尼玛哭了?

这是为啥啊,别这么折磨我行吗,我刚平静下来的内心全被你打碎啊,打的细碎啊,碎的502都粘不上啊。

我赶紧从兜里掏面巾纸,可是发现面巾纸上还有些许烟丝,顾不得了,这估计是以前陪二弟玩剩下的,好在也算干净,于是一步跨了三个台阶,靠近了晓菲。

“诺,擦擦吧,别这样了,求你了。”我把脑袋往前探了探,看到的是不带有任何表情的脸。

面巾纸的形状很是怪异,不晓得在兜里怎么变成了个三角形,我用力吹了一下,又掉落不少烟草,还好灯光昏暗,没人注意得到。

晓菲没有理我,只是用手在脸上抹了一下。

诶呀,这女孩子怎么这样呢?面巾纸都给你准备好了,用手多脏啊,不过再看看面巾纸,算了吧,也许用这纸擦完眼泪再给晓菲弄怀孕,可就得不偿失了。

用手一团,把面巾纸又塞了回去。

“你上去吧,然后我就走了。”我可不想再重蹈KTV的覆辙,我能控制住自己一时的情感,但是不能保证控制一世。

晓菲回头看着我,月色透过那玻璃少了一块的窗户射了进来。

“抱抱我。”这算是什么?晓菲的这种请求是在她不清醒的情况说出来的吗?

我没做任何动作,我知道,这一抱,肯定会一发不可收拾,我不能给她这个开头。

“我知道我没有她好,我也不想和她去竞争。”晓菲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很差,我心想,其实你们都是一样的,谁都不比谁差,只是看对了眼,爱对了人,为什么这个长睫毛总是这样悲观的评价自己呢?到底是怎么了?胸大,无脑,这典型的社会男大爱女的风格啊,虽说没有风情万种,但是清纯羞涩也是一些宅男心中梦寐撸二弟的对象吧?现在美女都愁找不到对象啊?如果炒面能把自己的鼻涕擦干净的话,不如我把晓菲介绍给他也是可以的啊。

三条腿的男人不有的是?

胯下的二弟有些不满意,想使出个分身的法术,来反驳的我理论,但是无奈挣扎半天未果,又安静的缩回去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要跟你解释多少遍?”怎么她就是觉得董玲比她强很多呢?站在董玲的角度考虑,恩,确实,我花在她身上用尽所有,但是并不代表她是全世界最好的女人,只能是在我的世界她是那个王。

“别说那么多了,解释我不爱听,抱抱我。”晓菲的语气里有些不耐烦。

我依然没动,我知道也许她在耍酒疯。

晓菲把整个身子都转了过来,面向着我,看着不知所措的我。

随即一把抱住了我,措手不及,感觉胸膛都被一股力量撞击,不用说,那是晓菲的丰胸。

即便是身边没有人,我依旧没有把手跟上搂住面前的长睫毛,因为这种气氛,这时的人,都不是我想要的。

“你喝多了。”我把手移到她腰上,避免接触到她那令人鼻血膨胀的双峰,随即推了推她,企图让她远离我。

但是我没推动,就像是黏在了我身上,胸脯上的柔软虽然没有融化我的内心,但却坚强了我的二弟。

下身的反应很快让晓菲觉察了,是啊,那么硬的一根棍子,直接顶在她身上,总归还是让人害羞的吧。

不过由于昏暗灯光干扰了我的视线,我看不出她的神色。

晓菲没有理会我推开她的手,直接就把嘴贴了上来,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被她吻了个正着。

脑袋里一片空白,类似于没经历过爱的人被人夺走了初吻。

那一刻,我觉得整个世界都笑我疯了。

我没有想过晓菲这样的女孩也会如此的主动。

尽管二弟时刻的在提醒我,快点上了她,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不否认人类也许是当今社会上最具有智慧的物种,各种生理结构巧妙的很,但是论反应速度来算,在生理机构上大脑似乎比不上二弟的速度,因为每次遇到突发状况的时候二弟总能以身体的僵硬程度做出准确和迅速的判断。

但是我的手却总也提不起来去抱住她,更没有力气推开她。

我不晓得自己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真的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得了便宜还卖乖,有小可人主动吻你,不知道享受还总装清高,太孙子了,虽然这么多年在外面一直装孙子。

不许勾搭别的女女,这一句话却总像警钟一样提醒着我,让我想起我是个有妇之夫,不能跟别的女女瞎扯。

就那么傻傻的站着,任由晓菲轻吻着我,显然,这长睫毛接吻的技术糟的一塌糊涂,甚至连蜻蜓点水这招都用不好,最初级的接吻都不会,谈何让人产生兴奋呢?

如果现在在这里的是孟瑶的话,我估计我早就迷失了,那个时候欲望必然会战胜理智,现在我一边在心里称赞自己是好人的同时,也在思考着,是不是晓菲这把火烧的不够旺呢?

想到孟瑶,二弟仿佛遇见了亲人,又在内裤里耍了一通大闹天宫。

晓菲的唇较董玲来说还是有一定温度的,最起码我感觉是在和一个活人在接吻,当然这里没有任何诋毁董玲的意思,毕竟那是我的女王。

那两片薄唇一下一下的亲吻我的下唇,时不时的还吸吮一下,不过晓菲显然在这方面生疏的很,不晓得舌头也是一调情利器,忘记了它的存在,也许在她看来,接吻就是接吻,也许这就是能怀孕的导火索,不过也许是自己把当今女人想的太简单了吧。

我怀疑自己也是定力不强,不然凭借自己一男儿身,推开娇弱的晓菲还不是小事一桩?

我是怕伤到她的腰。

心里想到这都忍不住鄙夷自己了,分明就是期待这种场景,以往不是希望和晓菲发生点什么么?如今如愿以偿了怎可能这么快推掉好事。

心里矛盾之极,手也不晓得放在哪里是好,搂与推,两个动作现在让我为难的很,索性插进了兜里,当然也把那带着烟草的面巾纸直接插到了最底层。

从一开始我的眼睛就没有闭上过,透过月色,可以看到镜片后面的晓菲似乎已经沉浸在这种感觉中了,双眼微闭,一副娇女摸样,我差一点就没忍住把手抽出来捏住她的屁股了,这种动作太熟悉太连贯,不过在咽了一口口水以后,终于还是忍住了。

她的脑瓜里到底在想着一些什么?

为什么会吻的如此陶醉?

慢慢的我感觉的到她的舌头也开始苏醒了,是那般柔软,那么湿润,试探的向我的嘴里钻,我这一不留神就让她攻破了第一关,忘记紧闭双唇的我有些不能自已,不过在最后关头还是闭上了那被瓶盖搁的有些发痛的牙齿。

男人在打飞机的时候会幻想着心仪的女王,晓菲,你把我幻想成什么了?

当然我不是女人,我猜不透她们,这我强调过很多遍。

最差最差她不会把我设想成是猴子,这肯定了,除非她也是重口味。

晓菲的舌头在我嘴里寻找着突破口,企图攻破我的防线,这不是一贯我用的套路吗?怎么被人反客为主了?

天生鼻炎的我被抱得有些难受,想张开嘴呼吸一口纯度较高的氧气来维持生命,但是就是这么一个不留神,被晓菲抓住了时机,一下子将香滑小舌探了进来,当触碰到我舌头之时,我明显感觉我开始喘粗气了。

这不是因为缺氧,是因为我开始亢奋了。

虽然没听说接吻也能接出高潮来,但是我觉得现在的情况类似乎一种小高潮了,一时间也忘记闭上嘴,更不敢咬咬牙,毕竟人家的舌头还起到传输情感链接的作用,咬下去不禁会断掉现在这种香艳场景,更会伤到她的舌头啊。

似乎是面前的小女孩也感觉到我那不平静的内心还有重重的喘息,吻的更加忘情了,小舌头不时的挑逗着我,我知道我不是个所谓的好男人,我能做到的只是在嘴上说说爱与不爱,其实与二弟抗争,我永远是失败者。

就这样,不受控制的,也渐渐回应起了晓菲,两个寂寞的灵魂,接着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我在接吻的时候也喜欢把对象换成自己所爱的人,可是面对身材脸蛋都不差的晓菲,我却依然没有把她当成最合适的接吻对象,看着晓菲脸,似乎有一丝泪痕,我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接吻还能把上面弄出水来吗?这可真是神奇之极。

也许是这个女孩把所有的爱与恨都在这一刻释放了出来吧。

看着看着,我突然想到了熟悉的脸庞,董玲在离开候车室走进站台之时,流泪的样子和晓菲现状神似的很。

就在二弟快要顶开我裤子的时候,我突然醒了过来,酒劲也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丫头,我也许做错的太多太多,我似乎分不清自己是好是坏。

一起经历那么多,付出那么多却还在得到你以后考虑别人的情感,对于晓菲,也许我是心肠太软不忍伤害,而对于你,丫头,我这算不算是一种背叛?

就在我下定决心要推开晓菲的时候,晓菲先我一步,把香舌从我嘴里抽出,随手擦了一下泪痕。

“就这样吧,谢谢。”晓菲看着我,同时抿了一下嘴唇。

“啊?”我似乎没有从刚才的激情中回味过来。

“我要的就只有这些。”晓菲语气很平静,但是掩盖不住那因兴奋而波动起伏的胸脯。

“我们就到这吧。”说完这些,晓菲转身就上了楼,留下了原地发呆的我。

就到这吧?是什么意思。是指我就送她到这还是我们从此以后开始平行?

而后晓菲没有给我发过信息,整个收件箱里全是董玲的。

有时候我会觉得手机过于垃圾,当然能打电话能发信息就可以了,对于我这等人要别的也没什么用,可是我在乎的不是功能,而是收件箱可存储信息的数量。

也就二百多条你让我情何以堪啊。

每次都把董玲的信息存起来,以供相思之时来出来自慰的,当然我说的不是那个自慰,是聊以自慰。

一天至少要三十多条信息,包括早午晚安加吃饭没?睡觉没?干啥呢等一系列,这没几天收件箱就满了,每次不得不选最没用的,话最少的删掉,尽管是这样还是觉得舍不得。更可气的是连照相都模糊的很,那人照出来的效果跟AV打了马赛克一样,看着别扭。

这边操作着炸弹人,同时给董玲拨了个电话。

“丫头,干嘛呢?”现在手法跟得上,所以打电话并不影响我的走位,吃了个极速飞快的往下路跑去。那群傻×队友已经扛不住了。

“上班那。”那边我似乎能听见噼啪的打键盘声。

“拍劲舞团呢啊?”我打趣道,那么脑残的游戏董玲要是玩的话我就崩溃了。

“没,忙着呢,怎么啦,想我啦。”虽然董玲总会很忙,但是对于我的电话她从来没有不耐烦,想和我煲电话粥,我晓得,在她父亲单位接打电话倒也无所谓,但是总不能时刻干扰家人正常工作吧,说正事。

“我想换个电话,买个能多存点短信的。”我想让小丫头帮我选选,我审美标准除了女人以外,别的眼光都看不准。

“老公我也想买。”那边明显在撒娇,不过叫我老公我还着实一惊,并非第一次叫,而是我怕这句话通过别人传到他父亲耳朵里,我对自己没有自信,而且也没做好准备。

“那就一起买,买个情侣的,我有的是钱。”我看着烟灰缸旁边稳稳的坐着一张五元钱大钞,随口说道。

“真买啊?那怎么买啊,哎,我想你了都。”董玲以为我在开玩笑,不过听到她最后那句话我心里有点难受,我何尝不想你,再见不到我都快疯掉了。

“双休是不你?周几今天?”没有工作的我对于时间概念仅限于看太阳。

“周四,是双休呀。”董玲回道,并没有领会我的意思。

“哦,这样啊,我也想你了,亲。”我先对着键盘波了一声。

“嗯哪亲。”董玲那边并没有亲的响声,这我习惯了,因为在单位注意影响嘛,意会就可以。

这边缠绵一阵,挂了电话,重新返回到游戏中来。

眼睛他们这届走了以后,有一批新的学弟学妹补上了他们的空缺。

炒面是个有心计的人,对自己的事业很是上心。

“炒面,周末还出吗?”跟炒面混时间长了,对于烤鸡架的火候也掌握的差不太多,比起炒面差了点,但是也能从收钱工种提升到主烤官。

“出啊,为毛的不出啊。”炒面这边从我手中抢走硬塑板,呼次呼次的扇了起来。

“你瞅着点,你妹的。”用力过猛的他把炭灰全扇我眼睛里了。

“我这周末不陪你了。”我用胳膊肘蹭了蹭快流泪的眼睛。

“又泡妞去?”炒面对我的艳遇不断表示羡慕和理解,同时总向我取经,希望有朝一日也能人美女主动投怀送抱,但是迄今为止还没有这种违背常理的事情发生。炒面虽然着急却也没

有办法,只能靠我平时给他讲的一些情事来过过瘾,这一听我又要走,肯定是有故事啊,所以裂开嘴一脸淫笑,似乎下一个精彩故事正在等着他。

“恩。一个新妹子,老爽了。”看着他那天真无邪只带淫的双眼,我不忍心对他说实话。

一听到这炒面都亢奋了,直接那硬盘往自己那不晓得是烤的热出汗还是激动地脸上扇。

“怎么认识的啊?”炒面开始刨根问底,希望从一点一滴学起。

我看了看炒面的肚子,再看看脸,笑了。

“坐公交车没地方,她坐我腿上了。”我用竹签把一块烤股的部分剃了下去。

“诶呀卧槽,那么骚啊。”炒面这边听完就失去理智了,以至于旁边等着串的丝袜小学妹都吓了一跳,从他身边让出了几步。

“你小点声。彪啊。啥都信。”我把目光从鸡架移到那丝袜腿上,真是条好腿,如果能摸摸就好了,不过抬头再一看那学妹的长相,顿时就萎了。

不许这么吓人。

“我去看董玲,挺长时间没见了,怪想的。”从耳朵上摘下红塔山,接着炭火点上了。

“哦对,挺长时间没见,我也挺想的。”炒面这边自顾自的说道。

我拿起烟头就往炒面胳膊上烫。

“哪他妈都有你,你那嘴能闭上不?”

炒面胳膊上被火星子撩的已经习惯了,不过还是躲开了这一劫,我在想他那么肥硕的身躯,怎么闪的如此之快呢?

“你啥时候走。”炒面问我。

“明天,明晚吧。”本来想早早去,可是想到董玲也有工作,不如周六到那,好好享受两天。

忙完一晚上,次日买了通往长春的火车票,夜车。

晚上等董玲下班,打了个电话。

“我明早到长春。”躺在床上,美美的抽着心爱的红塔山,幻想着明天就能抱到我心爱的她了,一阵开心。

“真的?你真来?”董玲那边掩盖不了心中的喜悦,似乎不相信我说的话。

“恩,我坐夜车,一会收拾收拾就出发了,给你带点锦州特产啊?”看着嘴里吐出的烟徐徐飘散到屋顶。

“怎么买夜车?锦州有什么特产啊,还用得着你买。”董玲似乎不屑于我的话,毕竟人家也在锦州呆了这么些年。

“锦州特产黑丝女。”我张开大嘴就笑了,一口烟没吸好,跑到了肚子了。

“就知道小女一天,你几点到啊?”董玲没在这个玩笑上同我停留。

“大概五点吧,我也没看。”票在衣服兜里,大概时间记得住,也懒得下地去取出来看。

“太早了。我家未必能让我出来啊。”董玲那边似乎有些为难。

“没事,我在候车大厅睡一会,等你。”在家不比在学校,这些可以理解的。

“六点多我这有轻轨,然后我去找你行吗?”董玲现在也懂得征求我的意见了。

“妥妥的。”挂了电话以后,我开始收拾东西,不过环顾屋子里所有,却发现并没有需要带的东西,只要人去了就可以了吧。

半夜背着小包上了火车,车厢里人很少,随便选个靠窗的座位就坐下了,整个旅途倒也平静,唯一的插曲就是四平站的时候上来一个超短裤穿着拖鞋的美女,坐在了我对面,不过人家上车就睡了,也没给我搭讪的机会,怪可惜了。

没有人迎接的长春显得有些孤寂,不过不差这一个小时,跑到候车大厅,睡一会吧,太累了。

董玲在快到七点的时候赶到了,见面不停的给我解释,我没有听,只是抱着她吻住了她的小嘴。

她的唇比以往更凉了。

亲爱的无须解释,你在就好。

我一直在品尝着她的舌头,我想你,我想死你了,我不停的对自己说,同时把她抱得更紧了。

用力的亲了她最后一口。

“吃一点东西去吧。”我除了在车厢里买了干豆腐卷大葱以外,就没再进过任何食物了,显然咕咕叫的肚子开始了抗议。

随便进了家早餐店,边吃边跟董玲诉说着相似之苦。

过得好不好,工作累不累,还有想不想我之类的话题。

据聊天得知,董玲工作确实蛮辛苦的,不过她父亲为了让她更好的走进社会,平时的社交场合都要带着她,一来是见世面,二来是可以当做司机。

要说家庭条件好着实让人羡慕,董玲就是如此,不过我还没觉得自卑,毕竟爱情等价。

“你还帮你爸爸开车啊,你行么?”我对一个女孩开车始终是抱着一个怀疑的态度,一边使劲咬了一口油条。

“就慢慢开呗,也不总我开,他喝多我才开。”董玲擦了擦嘴角的豆浆。

“你爸的面包子啊?”我逗她。

“才不是呢?”那边小嘴一撅,甚是可爱。

必然不是啊,厂子里的老大开个面包,这不扯呢么?

“那啥车啊?”我这边问着,心想以后成为车的下一任继承人。

“霸道。”董玲嘴里随口一说,我就愣了,卧槽,真是有钱人啊,虽然不至于极好,但是对于我等底层人员来说,靠着车照张相都够牛逼的了。

看着她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若有所思,爱情是平等的,现在要把这个逗号变成问号的吧。

重新审视起了小丫头,我们在一起真的合适吗?

算了,以后再去考虑这些事情,吞下最后一个茶叶蛋,结账走人。

我们就那么走啊走,我对长春当时处于一个很陌生的态度,不晓得该往哪里去,董玲就这样牵着我的手,当时我觉得好幸福,两个人,就只是牵手压马路,足矣。

从一个商场,逛到另一个商场,坐着公交,相互依偎着彼此。

累了就跑到KFC里坐着发呆呆,点些饮品。

结果就在这里出了点插曲。

董玲不晓得从哪里翻出来了些许kfc的优惠券,让我等,她去买。

一切很顺利,我边看着KFC里的小美女,边等董玲,感觉和以往在锦州的场景一样,还是那句老话,身边的过客永远在变,但是董玲一直在我身边。

就在我把眼睛停留在以为金发女女胸脯上的时候,我听见了董玲给人赔礼道歉的声音。

“真对不起啊,刚才那人撞我一下。”董玲一手拖着盘,不晓得是什么新款饮料洒了一地,当然有一部分也落在了那位妙龄少女头上。

“没事吧?”董玲一边掏出纸巾帮她擦一边赔着不是。

“能没事么?你看啊?衣服上全是?”那女的类似泼妇,这么大点事咋胡个没完,惹得众人纷纷侧目。

这边给董玲晾在了原地。

当时我第一反应是冲过去给那个女人几个大耳雷子,但是这太不成熟了,而且我看到此女对面也坐了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想到这,我后脊梁一凉,我擦,劲敌啊。

静观其变。

好在此男并非他女友一般,倒也蛮有素质,一直在劝泼妇,意思是这事就这么算了,但是我反应慢啊,我也不知道饮料咋就扣她头上了,要说倒霉吧,确实倒霉,一头秀发都被弄成紫色,如果KFC的饮料果粒含量过硬的话,此女头上还说不定有几粒葡萄呢。

这女的还是不依不饶,我终于还是坐不住了,第一是为了让董玲脱身,第二是我也饿了啊。

这为难我的女人岂不是等同于打我脸,老子也不是吃素的啊,别看你男友长得壮,玩命干的话不一定谁好使呢,想到这里我就站了起来,结果他男友一把拽过泼妇,对董玲说。

“没事了没事了,你过去吧。”一边拿纸开始打扫战场。

卧槽,我以为他要动手干了呢,吓我一跳。

这边结果董玲端过来的盘子。

“我再去买一杯。”说罢她扭着屁股又跑了。

“你刚才咋弄的?”看着董玲又端了一杯饮料过来,坐到了我旁边。

“不知道谁撞我一下,然后就扣了。”董玲把吸管用力的一插,开始喝了起来。

“哦,你看见没,当时我就要过去干他了?”我把番茄酱挤到盘子上,粘起了薯条。

“你可拉倒吧,你能打过人家咋地。”董玲的一句话让我刚才的英雄气概全无。

“我说干那个女的。”边说我下身边做了几个老汉推车的动作,惹得董玲嗔怒。

“就知道想那个。”

“不想那个想哪个啊?”我的手也开始摸着董玲的大腿,依旧是熟悉的感觉,顺着大腿摸到了三角地带,尽管隔着裤子,但是我感觉得到它的温度。

“诶呀别闹。”董玲试图拨开我的手,但是我发现我们所坐的位置是个有利地形。

古人云,天时地利人和,现在这不妥妥的么?

大张起舞的来一场KFC爱爱是不可能了,但是我得过过手瘾了嘴瘾啊,这给我憋完了,比不了猴子天天的夜生活,我只有自己的左右手。

这边二话不说直接把手钻进董玲上衣,连手上薯条的油的顾不得擦了,大不了一会抹她白兔上。

这边董玲有些不好意思,双手放到了胸前,企图减少被偷看的范围,但是我没管那么些,一手搂着小蛮腰,一手果断掌控住了她的右心房。

我低头看着怀里的可人,不知合适董玲增添了成熟的韵味,是这一段时间在场合上见得多了的缘故吧,不晓得他父亲结交的都是什么三教九流,别什么场合都带我家小丫头去,到时候一喝多了什么荤段子都往上整,把董玲带坏了怎么办?

不过想这些也是多余,那毕竟是亲生女儿,不是干女儿。

想到干,又淫笑一番,捏了一下丰满的白兔,惹得怀里小可人轻声叫了一声,好在人杂话多,并没有人注意得到。

“你真烦人。”董玲嗔怒道,可是却并未拽出我邪恶的淫手,这让我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因为董玲的上衣比较宽松,所以一般人看不出来我正在进行一项什么科研考究,其中的爽,当然只有我和董玲能懂了。

我亲了一下董玲的侧脸,较以前那羞涩的她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啊,这边余光瞟到了上衣领处,斜眼望去,董玲里面穿的是一件白色带蕾丝花边的乳罩,看着白嫩带着一道沟沟的美胸,我咽了口水,董玲你这最近吃什么了?怎么长的这么快?快赶上孟瑶的了。

你妹的孟瑶,一想到这二弟果断来了个立正首长好,吓了我一跳。

并不是我花心,而是有的时候不得不做一些比较,有的女人胸张的就像是为了让男人把玩而生的,此话没有贬义,白兔大一点肯定无害啊,要不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对对,怎能让男人一手掌握。

我发现我也掌握不了董玲的白兔。

“又吃木瓜了?”我对着她的耳朵喘着粗气,一边企图试试能不能尽可能的完整握住。

但是失败了。

“吃葡萄。”董玲听了我的话有些好气,分明是人家的第二次发育。

呵呵,我心里一笑,可能是自己的错觉,也许是自己的手小。

一边用语言挑逗着小可人,手上的动作又加大了点力度。

现在想着脱掉这个可人的衣服有些困难,毕竟我不想让别人看这场免费的激情大戏,不过自己还有些眼馋,透过上衣领口看的到那蕾丝花边外露出一截粉嫩胸脯,摸上去那种柔软的肉感,让我有些不能自已。

控制也是有限度的,我不能保证我能一直这样憋下去,我能受得了,但是二弟做不到。

左手不老实的绕着董玲的玉颈,钻到了上衣领口处,同时手指一伸,把白色蕾丝花边往前一顶,屋里的光线不错,让我把两颗小葡萄看了个仔细。

融酥年纪好邵华,春盎双峰玉有芽。

好湿好湿,我捏了捏双峰上的一点红,由衷的赞叹道。

“你这葡萄吃到这上来了啊?”我边捏着边挑逗着小丫头,那边已经羞涩的说不出话了,一边用喝水掩饰着自己那被燃烧起来的内心。

眼看着饮料都快被她喝光了,我腾出右手,把自己那份递了过去。

“少喝点,别到时候忍不住去厕所了。”淫笑的看着董玲说了一句。

董玲看了我一眼,一脸的红晕。

这边我偷偷地解开了她牛仔裤上的口子,慢慢的拉下了拉锁。

“诶,别”董玲赶忙拦住我的手。

“没事,这位置看不到。”我晓得她是在顾虑着什么,轻轻拨开她阻拦的手,把手伸了进去。

蛮有质感的小内裤哦!

我心道,同时鼠眼向四周巡查了一番,没有什么特殊情况,于是装作趴在桌上的样子,仔细向里面看了进去。

粉色半透明的啊,我擦,喷血了我。

要说男人也是有趣,见到全裸的女人并没有什么澎湃感,反倒是穿一半露一半的更能激起你的欲望,这个现象科学家研究了很多年也没得出个所以然,而我的数学老师也没有教这些,所以现在还是困扰我的一个谜。

我喜欢女人穿着诱人的丝袜,脚踏高跟站在我的面前,当然了,这个时候不需要什么道具,至于皮鞭之类的那些重口味玩意还是给猴子留着吧。

虽说现在不是穿丝袜的季节,但是看着这若隐若现的可人,心里还是一阵激动。

比起以往赤身相见,还是多了些许味道。

一边用小手轻抚那私密的森林,尽管隔着小内内,我还是能感觉到董玲思念我的温度。

“丫头,是不是想我了。”我手没有移开,继续探索着。

“坏,不想你。”嘴上虽然耍着硬,但是比不过双峰一点红的硬度,被我把玩的渐渐变硬的小葡萄说明董玲在说谎。

“不想我这是什么啊?”我边捏边说,淫荡的气氛愈来愈浓,整个KFC都充满了爱的气息,当然,这是我设想的。

“诶呀,玩够了没有啊。”董玲似乎对这种场合并不感冒,不晓得是不是提不起兴趣还是觉得档次不够。

我也没带那么多钱来啊,去不起什么高档场所啊,这KFC就够意思了。

比起以往和小丫头在KFC缠绵,这次她要羞涩的多,但是那种熟女的气息却让我更加感觉到一种新鲜。

士别三日,刮目相见。

妞别十月,脱裤相见。

我自己骂了一句,我怎么这么有才,出口成章啊。

不过胯下分明是不希望我放过她,不停的顶着我的左腿,奶奶的,是不是内裤的尺寸小了,二弟是怎么钻出来的,而且为什么每次都从左边钻呢?后来我专门研究一下才弄懂这个问

题,原来十男九左是这个意思哦。

一边不舒服的用手从外面把二弟往里掖了掖,一边还想进攻,却被两个不速之客打断了。

两个类似高中的二货直接坐在了我和董玲对面,吓得董玲赶紧把裤子的拉锁拉上,而我也赶忙把左手从双峰上移开,尽管意犹未尽。

两个二货似乎没注意到这些,正在开辣酱。

我这边一阵恼怒,想张嘴骂两句,但是被董玲及时发现拉住了。

“算了算了,再不吃就凉了。”董玲拿出薯条喂我。

我一甩头躲过去了,气死我了,这不坏我好事吗?

“别地方没坐啊?”我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冲着两个二货说道。

两个基友貌似吃了一惊,环顾四座。

“没有了啊。”一副惶恐的表情。

我看了一看,卧槽,还真都坐满了,太悲催了。

三口两口把汉堡啃了,拉着董玲走出KFC,吗的,祝愿你两个基友一辈子左右手互博。

出来后,我拉着董玲的手,从四分局一直走到红旗街,直到走不动为止,她拉着我一起去吃她爱吃的甜品店。

“找个旅店吧。”我对着吃着甜品意犹未尽的小丫头说。

“周末人多,咱们提前点。”

打车通往湖光路,并在她家楼下安营。

当然,也借机去了她家视察一番,就当认门了。

当然由于害怕突然回来的父母,我们匆匆呆了一会就跑到了南湖公园,反正当天走了多远走了多久我记不清了,不过丫头一直要玩旱冰,也就陪她去了。

好在小时候就玩这个,给她秀了几段,惹得她也是笑开了颜。

美好的时光总是这么短暂,直到天黑,直到她不得不归。

“没办法陪你了。”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意思。

“明天我等你。”我用沾满灰的手捏了捏她的小脸,没办法,刚才耍酷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

“你家明天没人吧?”我又确定了一遍。

“等我明早给你发信息。”

直到我送她到楼下,吻到窒息,才算作罢,看着她上楼,看着楼道里的声控灯一层一层的亮起。突然有些熟悉,呵呵,自己很是可笑,从前的晓菲,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既然离别,就不要想念。

在楼下发了一会呆,点上一颗烟。

兜里来信息了,掏出一看,是小丫头的。

[你在哪?]看样子小丫头应该是到家了。

我想回她一句我在长春,可是觉得这种玩笑并没意思。

[在楼下呢。]如实回答吧。

[你上我这屋这边。]对于东南西北,当时还有些晕头转向的我,回忆起了董玲家的地形,哦这样哦,那我现在对着的应该是她家的厨房方向,那小丫头的卧室就是背面了?

不晓得她要干嘛,屁颠屁颠的绕了过去。

站在楼等下往楼上看,小丫头模糊的身影在窗前,看不清表情。

我在等她发话,可是一想,这也不妥,一说话肯定会被她父母发现的,于是近一步等候她的指示。

小丫头在窗台鼓捣了一会,然后又望向我。

下体嗡嗡的震动了起来,当然不是情趣用品所致,而是短信。

[想你。]小丫头永远有说不完的想你,即便是陪在她身边也一样。

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站在楼下陪着她发着信息,直到一盒红塔山抽光,直到月亮脱掉了裤衩,不得不离开为止。

回到旅店,随便拨弄器遥控器,久久不能入眠。

之前跟董玲约好,明天她母亲要去做美容,而他父亲上班有事,看来又是和小丫头缠绵的好机会,想到这就乐了,仿佛那两坨雪白的大肉肉就在眼前晃荡个不停,就这么想着,眼看着二弟从内裤里面转出来,挡住了电视的一角。

这破旅馆可真垃圾,电视台还少,被子也够烂的,没办法,大的这附近没有,将就一下吧,离小丫头越近我越心安。

这边把二弟塞回内裤,钻进了被窝,一股发霉的味道钻进了鼻子里,卧槽,这没法住了,想用烟来抵消一下这难闻的味道,但是手头空空。

趿拉着鞋子,打算弄包烟来抽。

“老板有烟么?”我看着那狭窄的小屋,正在斗地主的老板道。

“要啥的?”那边抄着一口外地的口音。

“红塔山。”我边说边把零钱从兜里往出掏。

“么有。”说罢又钻进游戏中。

什么垃圾啊,红塔山都没有,我转身把我屋的门锁上,打算从便利店买一包。

等买完回来满意的叼着根烟回到旅店的时候,发现了令人作呕了一幕。

本来旅店很小,过道也窄的很,我对门为了一群人以至于我连屋都进不去。

“你这要弄你们出去弄的,在这我的买卖还干不了?”不知合适老板已经从电脑上爬出来维持公道了。

我把头从一个大哥肩膀下边探过去往里看,看到了一床的血迹。

当时我差一点点就吐出来,最见不得这玩意。

我想打听打听,但是害怕忍不住一张嘴就吐出来。

就在门口猛吸着烟,希望借着它能缓解缓解。

“诶呀你别弄了,疼。”里面有个女人哭着喊。看样子身段不错,但是胳膊上已经全是血了。

卧槽,牛逼啊大哥,现在处女都能把血溅到胳膊上?这,咳咳,血量挺足啊!

我一边在心里赞叹道,一边继续看那男人的反应,但是看到的只有手上的酒瓶碎片。

“你要再这样我报警了啊?”一口大方言的老板继续挺身而出,企图保卫这个血量足的女人。

这闹哪样?我看了看天除了反胃没看出来一点名堂。

不过这貌似不是因为活塞运动而弄出来的血案。

一股劲从胃就往上反,我一口没忍住就吐了出来,崩了旁边大哥一脚面子。

“诶呀我开玩了啊哥们?”大哥异常愤怒,但是看着我继续张开的嘴赶忙往旁边闪了几步。

“不好意思大哥,晕血,晕血。”我赶忙掏出烟往那边递了递。

“真他妈恶心。”这边大哥开始往墙上蹭他的皮鞋,上面还有中午吃的菜叶,抑或是鸡丝。

此地不宜久留,我赶忙打开房门闪了进去。

隔着门板听了一阵,大概是醉酒找小姐,但是SM道具选取上有些问题,以至于就地取材的选择了酒瓶碎片,事不大,不过老板是报了警的。

关键你叫我这胆小的人怎么睡啊,一闭眼睛满脑子全是血,看来这真的变成不眠之夜了。

熬到后半夜快三点,勉强睡了过去。

和小丫头定的明早八点我去找她,由于尿意来袭,早早六点就醒了,眼睛睡出了三层眼皮。

看了看时间,还早得很,身上不舒服,嘴里也发粘,头发更是乱的不成样子,这里我可真是多一秒都不想呆了。

收拾行李,跑到了旅店隔壁的浴池。

竟然在营业?不晓得长春人是不是都习惯起早?我那边没怎么见过早上浴池开业的,不过管那么多干嘛,洗干净再说。

美美的洗干净,也才不过七点多,这时候去的话小丫头的父母应该还没有走,到时候撞车了可就没法交代了。

[丫头,他们走没?]我给董玲发了个信息试探下虚实。

[还没,你等我信息。]

打发时间我最不在行。

独自一人在董玲小区的长椅上躺了下来,昨夜没睡好,洗个澡反而有点困乏了。

对着天空,那种感觉真的很好,想到一会就可以抱到小丫头,幸福的感觉阵阵袭来,要知道,现在想抱着她,那可不是每天都能办到的事情了。

原来觉得拥抱和亲吻是如此简单的事情,现在却也成为了奢侈品。

人呀,要学习着珍惜身边的点点滴滴,我这边自顾自的想着,在混沌状态中差点睡了过去。

直到一条白狗冲着椅子腿尿了一泡我才醒过来,一看点,董玲的信息也过来了。

[来呀。]短短两个字,让我听了怎么那么有诱惑力呢?里面还带着挑逗的意味,来就来,我使劲跺了一下地,把尿的正爽的白狗吓了个机灵,冲着我的背影破口大骂,恩,或者是破口

大叫也行,估计它后半生也就是个尿不净尿频的主了。

脚底生风,一溜烟跑到了小丫头家,敲响了钢门亦或是铁门更或者是防盗门。

小丫头一丝不挂的把门开开了,空留原地喷鼻血的我。

“你这是闹哪样?”我赶紧把她推了进去,生怕被楼道里的邻居撞见,随手把门带上了。

“不问问是谁就开门?还光个屁股?”我使劲的拍了一下她的小嫩屁屁,啪的一声,听起来蛮过瘾的。

“你平时在家也这样啊?”我纳闷为啥在锦州的时候董玲不裸身给我开门呢?

“你爸看着不说你啊?”我这边坏坏的想着,她爸如果看到女儿这般模样,不晓得二弟会不会也跟着有所举动,不过又被自己这种超出伦理范围的思想给恶心到了。

“诶,跟你说话呢?”

小丫头也不搭理我,扭搭扭搭的往卧室里钻,我背着个包,光着脚也跟了进去。

这小身段,赞一个,光看后背就够让人来一发的了,这小屁股,把我的眼珠溜的团团转啊。

我顶着帐篷跟着董玲往卧室走。

在这种情况下最难受的就是二弟了,因为它的头会不断的摩擦着三块钱的内裤,怪不得男人的二弟都秃头呢,原来是这么由来的。

不过我对自己的二弟并不是特别在意,尽管它跟随我这么多年。

估计董玲是习惯裸睡,不过和我同租的时候我怎么觉得她不是这样呢?不然送她上医院那阵子,不早就过足手瘾了?

董玲背着我钻进了被窝,把脸侧了过去,估计是假装不理我。

这小计谋能满得了我吗?看我给你来个饿虎扑食。

我把背包往阳台上一扔,随意扫了一眼从她窗外看向外面的感觉,这一看不要紧。

[你爸开霸道?]我冲着董玲的背影疑惑的问了一句,视线还停留在楼下。

不过小丫头依旧在耍着性子,没有理我。

卧槽,我拎起包就往出跑。

这边刚跑到五楼,就听见有脚步声往楼上赶。

我秉住了呼吸,不敢弄出一丝声响,希望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

脚步声应该是停留在了四楼,接着听见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没敢往楼下看,只是靠着敏锐的听觉去判断着此人的来头。

就在这时候东京热在裤子兜里欢快的叫了起来,吓了我一跳,我赶忙掏出来按了接听,这边又仔细的听着楼下的声音。

随着咣当一声,楼道里除了电话那头的喂喂喂就再也听不见别的声音了。

看了下屏幕,顿时一股气涌上心头。

“炒面我干你妹,每次你都掐着时间给我电话是不是?”我这边对着电话骂着,不过没敢大声。每次突发事件总有炒面来插一脚,不晓得是不是他在我身上放了真么监听偷窥装置,要是那样老子的贞洁不保啊。

二弟也是一副憋样,耸拉个脑袋在裤裆里不说话,仿佛害怕我刚才的心里所想。

“嘿嘿嘿,爽不?”炒面最近彪呼呼的,我也懒得说他,不晓得今天是抽了哪门子的疯。

“爽,老爽了,咔咔弄,满意没?”我怀疑他是看动作片看兴奋的想起了我,我可不搞基。

“诶,我跟你说,我昨天看到一女的,诶吗,老正的,骗你儿子的,搁我那买串,完事跟唠嗑呢还。”炒面兴致勃勃的讲着在他看来所谓的艳遇,看来这孩子真的是憋到了,跟女人说几句话都得上我这里得瑟得瑟装装B。

我只顾着恩啊的敷衍着,对他这些屁事一点兴趣都没有,要是想听这方面的不如找猴子,他俩会有共同语言的。

“我昨天看到孟瑶了,她还问我你最近咋没声了呢。”炒面那边开始东扯西扯,扯到了二弟最喜欢的女郎身上。

摸了摸裤裆,咦?今天蛮奇怪的,二弟往常一听到孟瑶的字样就会拔地而起,今天是闹哪样?这般老实?

“你说啥了?”我这边边打着电话边往楼下走,临到董玲家门前的时候还刻意的压低了音量。

“我没说啥,我说你去看你媳妇了。”炒面的脑袋里除了棉花就是水,沉甸甸的,但是一点价值都没有。

我当时真就郁闷了,二弟也发怒了,似乎是有人抢了它的饭碗,或者说是这饭碗以后再也不属于它了。

乖,别那么激动,咱不还有董玲吗?我安慰着胯下那焦躁的巨物,一边又暗暗合计。

得,以后要是孤单寂寞委屈偷偷流眼泪的时候,又少了一个可以陪我的女人了。

想想从前跟孟瑶的交集,从第一次上一个女人的床,再到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嘿咻嘿咻,各种姿势的摸爬滚打,那种二弟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感觉,那种心理上的极度刺激,第一次被人掳走的场景,扔在心头挥之不去。

那诱人的,叼着烟的唇和洁白如玉身躯,肆意扭动的蛇腰,还有那充满糜烂气氛的夜,以后,可能就不属于我了吧。

“炒面,你能看见我口型吗?”我对着电话道。

“不能啊,你想说啥啊?”对于这种智商为负的人我真的不晓得骂人能起到什么作用了。

“没事,你是我哥,行吗?”我把电话一挂,走出了门洞。

这边点上一颗烟,平静了一下,好悬,冲着楼上看了一眼,看不到什么东西,只能看到一位大爷正要把一口大浓痰呼在我脸上。

赶忙向后闪了几步,都什么素质现在这人。

绕道正面,靠在昨夜陪董玲发信息的路灯上,仔细的看了看那辆车,在我来之前明明是块空地,现在突然袭来一霸道算是怎么一码子事?

车牌看不出端倪,不过还好,没被他爸堵个正着,算我捡了一条命吧。

如果刚刚我把书包随手一扔而不是放到窗台的话,是不是我也预感不到危险的袭来?

那么也就意味着我贪婪的享受小可人的双峰之时会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打扰?

那么可以继续推断出这个男人肯定不会留我活口?

想到这不禁后怕,恩,太可怕了,捉奸在床?我脑海里闪出这个词语,让我又感叹道,恩。命大命大。

怪不得刚刚提到孟瑶的时候二弟没有任何举动,估计是被吓软了吧。

可怜的孟瑶,看来我们真的有缘无分,我得收收心了,还有,炒面等我回去我必须要卸他一条腿。

话说,董玲在家还光着身子呢?她爸不会对她做出什么吧?

也不晓得她父亲长的哪般模样,也好让我认认,以后反侦察也好有个交代。

这边用心记住了车牌,往长椅的方向走去。

早上太阳升的老高。

晃悠到刚才的长椅,地上狗狗的尿迹都已经干了。

等一会霸道开走了我再上去,一边想着一边往着走过的路。

不到二十分钟,董玲的信息又过来了。

[你去哪里了?]

[你们小区门口。]小丫头傻乎乎的,要是当然没忍住缠绵,不一定现在被怎样毒打呢?

发完之后又跟了一句。

[你亲爹走了?]附带了一个猥琐的表情。

[恩,来吧。]

我又背上包晃晃悠悠的往回走,奇怪,刚才没看到有霸道经过啊,他爸难道是用腿走的?

直到走到丫头家楼下,发现了刚才停车的位置又空了出来,望着小区的北出口,若有所思。

这次再走到四楼迎接我的仍然是那个没穿衣服的小妞,不过二弟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估计是怕了,静观其变吧,不晓得一会再出什么危机呢。

“你怎么知道我爸回来?”小丫头搂着我,把我按在了防盗门上。

“我以前搞过反侦察。”我捏着董玲的小屁屁坏笑道。

“怕不怕?”小丫头把手从休闲上衣伸了进去,摸到了我饿瘪的肚子,小手冰凉,让我哆嗦了一下,刚有点反应的二弟也一个机灵缩了回去。

“怕啥啊,他要是敢那个啥,我就弄他。”我用腰部力量支撑着做了几个前推的动作,猥琐至极。

嘴上说着硬话,但是若真的在滚床单的时候和她父亲来个第一次会面,终究还是没好下场的。

“诶你别闹了,没大没小。”董玲嗔怒道。

不过她这里的没大没小让我听了却是一番别的味道。

“哪边大哪边小呀?”我一把握住了董玲的小兔兔,感觉两边差不多啊,至少我摸起来觉得是一样的爽,同时吻住了她的唇。

“别闹了,乖,今天还要去玩好多地方呢。”董玲打了我肚子一下,却不晓得方位没掌握好还是力度过大,直接把手甩到了二弟头上。

“我擦坑爹啊。”我被这么一弄性趣全无。

“打坏了你以后守活寡啊。”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我边揉胯下边说道。

“活该,谁让你大早上就色色。”董玲说罢就把我推开了。

“我给你做饭啊?”董玲光着身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让我想起了人体盛。

“你知道人体盛吗?”我坏笑的问她。

“你想吃啊?”董玲晓得我是个比较猥琐的人,也抛来了个色色的表情配合我道。

“恩,恩,我想在你身上吃火锅。”说完这句话口水华丽的落到了脚面子上。

董玲让我去她屋子里玩一会,她去煮点豆浆,知道我爱吃这些。

小女孩的屋子就是不一样,连呼吸都有爱的味道,我衣服也没脱就扑到了董玲的床上,嗅着那属于她的体香,回忆着从前的味道。

翻个身,在床上打了个滚,好好享受这时刻吧,太幸福了,有女人给我洗衣做饭,日子爽爆了,小丫头,我们的日子还很长很长,我会一如既往的爱你。

这边心里美美的想着,又随手从她桌上翻开几本书来看,不过都不太喜欢,貌似我和她的品味不同,她喜欢动漫言情,而我只喜欢茶余饭后。

无意之间看到一个类似日记的小本子,我心生好奇,这里该不是她的私密日记吧?

瞅着门外忙活的董玲,趁她一个不注意就把小本子拽到了怀里。

本以为里面会有着什么关于小丫头的秘密,但是打开后却有些失望,只不过是一些漫画,但是看得出,这是小丫头亲手画的,显然她的功底还差一些。

翻身下地。

从桌上随意选了根水笔,在画的最后一页画了起来。

速画对我来说蛮在行,以往的课桌椅上都是我的杰作,不过干一码事就要专心,这是原则,就这么专啊专以至于董玲光着脚丫走到我身边都没觉察。

“老公。”小丫头不知何时走到了我的身后,从后面抱住了我,两坨肥肉压对我后背一阵酥麻。

“诶诶我说,那个你不怕被人看啊?”我这被她一抱,手在画烟头的时候哆嗦了一下,把烟画歪了。

这边叹了口气,腾出手把猫在身后的小丫头搂了过来。

手感不对啊,再定睛一瞧,不晓得什么时候多了个围裙。

“你这路子太野了,光屁股穿围裙?女仆路线啊?”我把大腿一横,让小丫头坐在了上面,二弟拼命的往出钻,希望能助上一臂之力,但是大腿没给它机会。

董玲只是看着我画的小人傻笑。

“画的啥啊?”董玲的手揽住我的脖子,生怕一不小心就后仰过去。

“小警察,我最喜欢画的,送你。”这边说着,又再画边附了行字。

‘致我的老婆"

董玲很是开心,把日记本合上,重新插回了书架。

“做好了,去吃吧。”

董玲一共煎了六个荷包蛋,外加豆浆还有昨日家里的剩菜,总之相比早餐而言是丰盛之极。

金黄色的叠在一块,看着就有食欲,如果能放在董玲的胸脯上吃,那更好了。

我确实是饿坏了,昨晚在旅店发生的一幕早就让我的胃空空,夹起个荷包蛋就往嘴里塞。

“好吃么?”小丫头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两只白兔都要挣脱围裙蹦出来了。

“唔,好吃,你也吃。”喝了口豆浆,险些被噎到。

“我就吃一个。”董玲自顾自的夹走了一个蛋到碗里,其余的全推给我了。

风卷缠云,我把董玲做的早餐吃的一干二净,转身洗碗的时候,董玲哭了。

“怎么了?”我有些不知所措,不晓得是什么勾起了面前可人的伤心,以至于泪腺都不受控制。

董玲没有作声,只是抱进了我,水龙头的水还在往出喷着,对于提倡节约用水的我来说属于极大的浪费啊,我腾出了一只手把水闭上了。

“宝贝,我在呢,别哭好吗?”我怜爱的抚摸着她的小脑瓜。

这边董玲把眼泪都蹭在我胸脯上以后,破涕为笑,重新拿起了豆浆机洗刷了起来,空留原地纳闷的我。

这是要闹哪样?

我猜不透你,丫头。

董玲说要带我好好玩玩,我不晓得这个玩是哪种含义。

“你喜欢哪种颜色?”对于丝袜控的我董玲现在摸透了我的心理,指着床上的几条丝袜偷笑道。

不至于七色俱全,但最起码我的二弟有反应了。

乖,这只是样品,别那么激动,我安慰它到,视线在白色和粉色之间徘徊不定。我可以理解二弟的心情,以前在租房的时候就没能好好享受,如今这些东西货真价实的摆在眼前,又怎能让它不兴奋呢?

“干啥啊这是?”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伸手还摸了摸粉色的那条,恩,手感一如既往的好,摸起来好熟悉,不晓得味道怎么样,这就是曾经让我陷入色魔门的那条,我不好意思的回头看了看董玲,小丫头也是满脸的不好意思,仿佛她早就知道那天我的所作所为。

既然小丫头不说穿,那我就继续这么淫荡下去吧,哈哈,这边闭着眼睛随便抓了一条。

“就这个了!”我高高的举起,一看居然是白色的那条。

董玲从我手中接过丝袜,我假装摸鼻子还嗅了嗅手上的余味,嗯哼,女人的味道混杂着洗衣粉的香味,正点。

这边董玲自顾自的坐在床边穿了起来,看着她把丝袜卷了卷,然后套在了白皙的脚上,小脚趾头颗颗饱满晶莹,犹如葡萄一般。

这边又用玉手慢慢的往上撸着,不晓得这个字眼用的恰不恰当,在我当时看来,确实是这个动作,因为是两只手一起往腿上套,看着那修长的腿,我意淫道,这要是我的二弟,那该有多好,享受一番丝袜玉足的玩弄一定别有一番风味,只可惜啊,孟瑶当时不给我这个机会,跟猴子他们去找失足也没心情玩这些。

女人在这个时候比起出浴更能刺激男性的生理极限。

最起码我是缴枪了,太诱惑了,直到把丝袜套到大腿根,董玲站起来转了个圈,丝袜上端的两条屌带之间裸露出的大腿根让我看了着迷不已。

“喜欢么?”小丫头把手放在大腿上抚摸了一下,二弟也配合着抽搐一下。

这都学坏了啊,想当年董玲问我这句话的时候还是戴着我送她的蓝色发卡,以往的洁白天使现在都成堕落女神了啊。

“好骚。”我心不对口,蹦出了心里所想。

第一次发现女人蜕变也能从原本的阳光小女孩变成现在这幅样子,不过还不都是我调教的,每天短信里都附带几个猴子讲过的荤段子,久而久之董玲也被我同化了。

这边董玲打了我一下,表示不满。

“你要穿这个出去?”我看了看天,即便阳光明媚,可是大腿这么露在外面,我担心她会受凉,虽说是为她考虑,不过我色迷迷的眼神还是出卖了我。

“你不喜欢?”董玲很是诧异,按以往来说我应该是竭力劝说她穿的,今个儿倒是怪异哈?猫儿不吃腥了?

“你确定不冷?”我用手拽了一下丝袜的屌带,如果她不冷的话穿这个也无妨,嘿嘿。

董玲把我的手打开,开了窗户感受了一下。

“诶诶诶。”我赶忙把上身半裸的她拽过来,生怕被对楼的色魔窥见。

“你穿上点成么?”这要是以后天天这样我估计我可受不了,看来女孩子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啊。

“不算太冷,有太阳。”董玲是为了我考虑才这么说吧,为了跟我出去有面子一些,为了让那群游荡色男多羡慕嫉妒我吧,还是为了让色狼去垂涎她的身材啊,女人心,猜不透。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墨迹,随她去了。

董玲从衣柜了又翻了一会,找出了个短裤就要往腿上套。

“诶别介。你这配套吗?”我看了看裤子的颜色,貌似跟白丝袜很不搭。

“没别的了啊?”我随手又在衣柜里翻了翻。

这个不错啊,我在衣堆里翻到一短裙,脑海里把它穿在了董玲身上,感觉还不错。

直到一切整理完毕,我和董玲手拉着手走了出去,被她拎着逛了一整天,下午我们把时间交给了电影院,这也是董玲第一次和我近距离接触的场所,以至于后来我对电影院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

进去的时候播着一个爱情电影,名字记不清了。

“都演一半了啊?”我一手拎着从超市买的小吃,一边拉着董玲往后排的阴暗座位走去。

“就这吧。”我喜欢三这个数字,倒数第三排不错,整个一排都没人,倒是最后一排有两位在咕咕叨叨什么,还发出了呻吟声。

电影院是个好地方啊。我内心感叹道。

把零食塞到董玲怀里,后面那位的叫声激发出了我的欲望,这黑灯瞎火的谁能看得找谁啊,我再往前看看,好几对情侣都已经啃上了,没有几个认真看电影的。

那还等啥啊,这就来吧。

我一手直接握住了董玲的小兔,嘴对着她冰冷的小唇问了下去。

董玲没有反抗,也许她知道在这种情况反抗根本是没有意义的。

舌头使了个绝活,一下就把丫头的牙齿撬开了。

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这边投降的董玲配合着伸出了柔软的香舌,和我搅在一起。

我贪婪的吻着,嗅着,那属于我的女人身上的体香,手也从下摆钻进去,在光滑的背脊不停的游走,感觉着丫头在我的掌心慢慢融化。

董玲这种女人与其他女孩有着不一样的气质,也许是我觉得把,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说的还真没错,身边有姿色的女孩还真不少,不过像董玲这种一开始就把我魂魄勾住的,还真就没有,不然我也不会一路相随至此,短短的爱恋,甚至比孟瑶的还要刻骨铭心,这才是董玲的魅力所在吧。

再加上这么段时间从一个毕业大学生到成熟小女人的蜕变,更让我重新爱上了新的她。

“丫头,这是哪里啊?”我把手继续往下滑,抚摸着她穿着丝袜的大腿,下身一阵酥麻,在游走的途中,慢慢的就滑到两腿之间神秘的地带。

这边感觉到董玲身体颤抖了一下,类似于被轻微电流击中的感觉,不过没有完全瘫痪。

“我想去探探险。”我轻轻的咬着她的小耳垂,边吹气边挑逗着她的神经。

董玲已经禁不起我这般玩弄了,乖乖的趴在我怀里,手却没有放在她该放的位置。

我轻轻拉过她的玉手,把它按在了牛仔裤上。

“这是我的好兄弟,只吃肉。”我试图让她感觉到胯下这股神奇的能量。

这边我用手指轻轻的拨弄她的小内内,同时把裤腰带解开了。

看看它想不想你,我握住董玲的小手,将她介绍给了我的二弟。

其实二弟还是很有礼貌的,当董玲的玉手摸到它的头部之时,果断来了个立正,站的笔直。

真是训练有素。

“它是你的。”我吻着她的耳朵,手虽然不及加藤鹰老师的功夫,但是从猴子那里讨教了几招,也算是游刃有余。

轻轻地拨弄着小丫头那敏感的花蕊,看着怀里的小可人那竭力控制不敢叫出来的样子,一阵坏笑。

二弟在董玲的手里也是一副乖巧,它知道,它等这一天很久了,一定要好好表现才是。

这边停下手中的技术活,再一次握住了董玲的手。

上下的运作起来,给董玲做了个示范。

小丫头一脸的羞涩,当然这是我猜的,因为后排实在是黑的不见五指。会意的小丫头用生疏的技巧套弄了起来,惹得二弟是阵阵叫好。

突然灯全亮了,人员也开始嘈杂了起来,吓得我赶紧把裤子提上就随着人流往出走,这他妈这么快电影就播完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裤腰带还没系上呢,赶忙背过身来整理好,一回头看到董玲在里面喊我。

“你干嘛去了啊,进来啊?”董玲一只手整理着裙子,我靠我太不是人了,关键时刻自己先跑了,都忘了董玲的处境了。

“不是完事了么?”我一边鬼鬼祟祟的往里走一边问。

“咱们可以看下场,我跟人家解释完了,人家说的。”董玲随手指了一下工作人员。

“哦,这样啊。”我二弟顶着裤子,蛮别扭的,一边拉着董玲往原位走去。

看来得忍一会,到下一场关灯才行。

第二场是个外国大片,当然不是硬盘里装的那种大片。

似乎是什么眼镜蛇的崛起之类的,不过我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我的二弟要崛起了。

灯一闭,我和董玲又投入到刚才的战斗中来。

我可真是个猥琐的人啊,在这种场合都忍不住,不过听见后面的呻吟下意识的抬头往后看了一眼,卧槽,不会吧,都真枪实战了?

刚刚的二位貌似已经滚在了一起,不晓得他们在这种电影院椅子上是怎么操控那种高难度姿势的。

这边和董玲继续着刚才的动作,反正电影刚刚上映,再也不会出现突然亮灯的现象了,于是大胆的把小丫头的内内褪了下来,由于早上的白色丝袜靠着屌带的拉力,所以当内内落到小腿的时候,整个小花蕊也就一览无余了。

我用手准确的按在那个被称作女性开关的位置,惹得董玲轻叫了一声,不过电影院的音效蛮好,直接给盖过去了。

手上的力度也加大了一下,二弟就在我眼皮底下慢慢变红,变强,舒服之极。

我们两个像饥渴的小野兽,坦诚的把自己的隐私拿给对方,这么久以来,一直不想碰董玲,因为害怕不能给她幸福而伤害她的身体,所以尽管每次裸身相见,还是克制着自己的私欲。

但是克制也是有限度,当董玲握住我命脉的时候,我知道这一次火山不爆发就成死火山了。

这边用嘴拼命的跟董玲吻着,彼此的手也互相加速着给对方带来快乐,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后排的二位如此放得开,情到深处没办法了,想控制也控制不住,董玲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不过根本没人在意,所有的情侣都在各玩各的,只有我们幅度最小。

随着呼吸的加重,董玲依旧含着我的舌头不忍让我离开,下身的急剧快感让我不能自已。

“纸纸纸!”舌头被董玲控制着,含糊的快速低吼道。

不过董玲那边只顾着加速,没腾出来手。

“卧槽。”呼,我长叹一口气,一股热浪从胯下喷出,射到了前排椅子上。

“白瞎这么多聪明得乐了。”我从董玲下身抽出那被爱液侵湿的手指道。

“什么是聪明得乐?”董玲一边从包里拿纸巾一边问道。

“喝了就聪明的,有营养的东西。”我接过一张,开始为二弟擦起了头。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离开电影院,我提议去买回去的车票。

“我得走了。”在人群中我用刚才带有鱼腥味的手捧起董玲的脸。

“哎。”那边只剩下叹息。

“别叹气,以后我还来看你。”

“我想你。”董玲抱着我说道。

“可是你上班啊?”炒面那边一个人忙得过来,我倒是可以一直留在长春,可关键是她这边。

“我明天不去了,我请假,反正也没什么事。”要说这有后台的人说话就是硬,董玲为了让我能多陪她一天,想出了这招。

“能行么?”

“没事,别走了,再陪我一天。”董玲的脸上还泛着红晕,似乎暗示着刚才我手上的功夫也不赖。

就这样,我又留在了长春,虽然延时只有一天。

当然晚上我破天荒选了个贵一些的旅店,钱是多花了,可是屋里没有那种发霉的味道着实令人开心。

次日一早,掐着时间跑到了董玲家。

“你怎么跟你爸说的。”我看着在电脑上帮我查着车次的董玲道。

“肚子疼。”董玲头也没回。

“这么简单?信了?”我很是不可思议。

“恩,你坐晚上的D车吧。”董玲指了一个车次让我看。

“车不车的再说,先让我好好亲亲你。”我回忆起昨天的刺激,想在来一发。

从地上闹到床上,再到衣物脱掉之时,外面响起了开门声。

“玲,这家里是来客人了啊?”客厅响起一女声。

“卧槽,我裤子呢?”我狗急跳墙了。

胡乱的把扔在地上的裤子刚套进腿上,卧室的门口出现了一人。

“妈。”董玲把自己装进被窝。

心里一惊,坏了,这回是真心装枪口上了。

“这是谁啊?”这一句话差点给我吓尿,咋解释啊这,我也没背台词。

董玲把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握住了我,当然握住的是我的手,而不是其它部位。

董玲的手比以往还要凉。

“我是她,她男朋友。”我给自己鼓了鼓劲,多大点事啊,能咋地啊。

“玲,这就是你所谓的肚子疼,是么?”她母亲甩下这句话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你妈?”我明知故问。

董玲打了我下胳膊。

“我没骂人,我是疑问句,她咋回来了?”我这边解释着。

“我哪知道啊?”董玲有些不知所措。

我从地上把刚董玲的衣物捡起来。

“穿上穿上,一会肯定得审讯。”我把衣服塞到了被子里。

不多时,那边的门开了。

“玲你过来一下。”

小丫头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没听清。

“叫你。”我轻声重复道。

这边小丫头自己过去了,留下坐在床上发呆的我。

就在脑海里想着对策的时候,董玲回来了,拉着我,不用说,这回该我了。

我揣着砰砰跳的小心脏进了她妈的屋子,当然不是骂人。

“阿姨。”我一个以往做销售的,关键时刻怎么就没屁了呢?

这边整个屋子安静了下来。

董玲的母亲打量了我一会问道。

“你和玲玲怎么认识的?”

“我和她啊,那个。”我抓了抓后脑勺,要说是同租认识的,这也不好,可是这确实是实话,但说出来她妈肯定会把矛头指向董玲,不如撒个谎吧。

其实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董玲最开始为什么要和我合租,而这个秘密我也一直没有去解开。

“我和她是同学。”我本来脸张的就小,所以蒙混过关很轻松,要是猴子那样的可就不行了,完全一副药渣子模样的瘦脸,也就能蒙瞎子。

“同学啊?”她母亲把目光从我脸上移走,转向了董玲。

“啊,同学,一个班的。”董玲会意,陪我继续往下编。

“毕业了干什么呢?”她母亲扫了一眼董玲,又把问题抛给我。

“做鸡呢。”我脱口而出。

“。”

“家哪的啊?”她母亲听我说完语塞了一会,又继续调查着。

“沈阳的。”

接着又问了几个实质性问题,就算是审讯结束。

“那你还去不去上班啊?”她母亲问董玲,似乎对她这个谎言很不满意。

“我。”董玲张嘴想辩解,看吧,都怪你出的好主意,非得装肚子疼,这会弱爆了吧?当场被抓。

“你下去送他回去吧。”她妈叹了一口气,从柜子里取出了点东西就离开了,房间又安静了下来,只剩发呆的我和手脚冰凉的董玲。

可以看出来,她母亲不满意,当然,是不满意我。

“你的秘密还是不肯说吗?”我看了看董玲,低着头,看不清她的表情。

董玲侧过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又止住了。

“行吧,那我们走吧,买车票去。”既然不想说,何必勉强,有些事情不知道的最好,我搂过董玲。

时间还早,我们没有打车,坐着公交,到处游荡。

公交上董玲靠着我的肩膀,盯着车窗外的风景若有所思,车在停靠站的时候上来几位老人,本来想让座的我看了看旁边的董玲,又忍住了,不是我没有爱心,而是身边的女人更需要一个肩膀。

泡在外面几个小时,买好了票,准备离开长春。

“我买站台票送你。”董玲拽着我的胳膊,似乎怕一阵风把我吹跑。

“别费那钱了。”我捏捏她的脸蛋,上面没有一丝温度。

不过我拦不住她,屁颠屁颠的买了张站台票,跟着我一起混了进去。

临近上车的时候,我避开了蜂拥的人群,和董玲在旁边相对望。

“你妈妈不喜欢我。”我拉着她的手道。

“别不开心了,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董玲的话让我觉得有着一丝温暖,最起码她是爱我的,别的都可以努力。

直到列车员喊了第三遍你还上不上,我才依依不舍的跟董玲吻别。

到锦州已经是很晚了,我感觉到一丝凉意。

抬头看看天,一片漆黑,连个星星都看不见。

亲爱的,我们的明天真的会如你所说吗?

之后的日子一如既往的平淡,直到董玲和他父亲闹僵。

每间隔一个月左右,我都会和董玲见一次,当然,还是一个人住旅店,享受那寂寞的夜。

禁不住思念我董玲曾利用双休撒了个谎,只身一人跑到了我的城市。

“炒面,你把钩子递给我。”我和炒面在寒冬里忙活着。

“我说陌啊,你这样一个月一次,身体不憋得慌啊?”炒面通过我的关系,认识了猴子,成了好朋友,当然,猴子会经常带他去开开荤。

“我憋你老妹啊。”我骂了一句,自己就没有碰过董玲,从一开始急不可耐的上与之上床,而到后来知道董玲受伤之后一直控制着私欲,舍不得伤害她,每次见面最出格的也就是互相抚慰而已,没敢越雷池。

旁边一白羽绒女孩的突然出现,让我惊叫了起来。

“董玲?”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我朝思暮想的丫头。

“你怎么来了?”我看着她那冻红的脸。

“我骗我家人说去胖胖家了,他们就放我出来了。”董玲咯咯的傻笑道。

胖胖是董玲的好姐妹,家住四平,而后去长春的几次我们吃过饭,是个不错的丫头,蛮有肉感的,不过很是可爱。

“现在撒谎都得找托了啊?”我逗着董玲,心里开心的不得了。

“那啥,你俩就回家呗。”炒面给我递了个颜色,很是够意思,能够理解兄弟现在的想法。

“不滴,挺长时间没帮忙了,我不回去。”董玲把小手放在炭火上取暖。

既然如此,我们就不拦着了,仿佛回到过去,回到她上学的日子。

苞米大哥依旧是串好一串最大的苞米拿给了董玲,还附带了一句话。

“行啊陌,到手了啊?”

当然到手没到手是我说了算,我也不晓得他所谓的到手是指哪样。

忙了一阵,跟董玲回家。

“你还记得家住哪不?”我搂着董玲,在雪里吱呀吱呀的走着。

董玲笑着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走了一阵子,在门前使劲跺了跺,把雪留在了门外。

“丫头,好想你。”我抱着她,隔着羽绒我依然能感觉到她,是那么的熟悉。

这时董玲那甜甜私房猫的主题曲响了起来,董玲掏出电话,随即赶忙做了个嘘的手势。

“喂,爸。”

“哇啦哇啦哇啦。”

“我在胖胖这呢啊?”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看的出,董玲说谎会脸红,当然,也可能是冻红的。

“哇啦哇啦哇啦。”

“爸你别这样。”

“哇啦哇啦哇啦。”

“我不回去。”

“哇啦哇啦哇啦。”

啪的一声,挂了电话,给我吓了一机灵。

“怎么了啊?”我边脱鞋边问。

“我爸,给胖胖打电话了,识破了,现在让胖胖接电话。”董玲叹了口气,看来这个计划并不周全。

“真是老奸巨猾啊?”我愤愤到。

“他说要来亲自接我。”

董玲看了看我又说道。

“我没让他来。”

此后的休息日,董玲的电话不断,都是他父亲打来的。

“丫头,下次别这样了。”我知道在这样的话以后连缓和余地都没有。

送走董玲,我知道,这次是真的惹恼了她的父亲。

在那以后,我感觉到董玲并不快乐。

这些是从话语中得出的讯息,每次跟董玲打电话貌似都开心不起来,即便是说几个冷笑话也是索然无味,我觉得董玲有些变了。

自己依旧是混生活,空荡荡的屋子还能容下我。

如果日子能这么平静下去,该有多好?可是我们都知道,我们的路,要比别人坎坷的多。

“我爸爸一个月没有跟我说话。”董玲在电话那边诉苦。

我想不通为什么,这么一点点事情难道就发这么大火?她父亲是何方妖孽啊?这么跟女儿过不去。

“一家三口好不容易缓和,出去在饭店,我妈问我,你和那个做鸡的小伙怎么样了,父亲当场就把筷子扔下走了。”

“现在只要提到这些家里肯定会吵翻天。”

这是为啥啊,提到我这么没食欲吗?

“现在只要提到这些家里肯定会吵翻天。”

“你们家因为啥?”我忍不住打断了董玲的碎碎念。

“说你没工作,不成熟,距离远。”董玲说出这些都没有犹豫,似乎是背成了顺口溜?

我没工作?不成熟?距离远?

老子为了你,那么好的工作辞掉了,为了你,断绝了所有女人的暧昧,为了你,站六个小时的火车,我还要怎么做?

我只是个普通人,我不是神,你父母怎么就不能理解一下我?怎么连试用期都不给?

我张开嘴想辩解,但是放弃了,只是从桌上抽出一根红塔山点上。

当听到董玲说这些的时候,我沉默了,心情很是复杂,其实早就考虑到这些了,人家怎么会看上我这么个没出息的穷小子。

如果说爱情战胜不过现实,那个时候的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毕竟年轻对什么都有憧憬,哪会因为面前的小坎坷低头不前呢?

“你能娶我么?”董玲的一句话把我拽醒。从来没有听到她说这么严肃的问题,婚姻在我看来不是儿戏,没有做好准备的我,面对董玲的问题,有些犹豫,有些退却。

我真的能陪她一辈子吗?想想从前为爱的奋不顾身,突然有一丝不定。

我这是怎么了?

“你给我点时间行吗丫头?”我应变能力很差,而且面对我爱的人,我也不会撒谎。

挂掉电话,我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往后给董玲的信息,那边只是敷衍几句了事,打电话也聊不出几句,甚至我未来得及说再见,那边就已经挂断了。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每天的晚上,我们都要发信息说晚安,而董玲却在晚八点的时候给我发了信息。

[晚安。]短短两个字,我习惯了,也许她最近心情不好,也许是家里吵得太凶。

可是这时间也不对啊,怎么会睡这么早?

[你怎么了?]我跟着回了一条,并未得到回复。

拨打过去,无人接听。

再看看QQ,处于离线。

当时脑子里除了担心就是担心,拨了一夜的电话,直到那边关机。

我只记得侧夜未眠,叼着烟头熬到了下半夜。

凌晨1点的时候,在拨通电话,从关机变成了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

当时的我,似乎是被人掏走了心,只剩一副空皮囊。

知道董玲那边通话结束,随之而来的仍旧是关机,我彻底的伤心了。

董玲,你有的多少事情是瞒着我的,而我在你的世界里,又算是个什么?

一盒烟,陪我过了一夜。

早上看了看时间,快七点左右,她应该醒了,本来忍不住质问的,可是又怕打扰她的好梦。

拨通了电话,那边是熟悉的声音。

“你昨晚。怎么不睡?”我一开口想问她那个电话是打给谁的,不过我不想那么把话说那么透。

“睡了,难受,早早睡了。”董玲让我觉得很陌生。

“我做错什么了?要这样?”我突然觉得很委屈,仿佛回到了从前的自己。

“没什么,我要上班了,先挂了。”我甚至可以看到电话那端冷冰冰的模样。

我喜欢你这么久,爱你这么久,你的秘密,我选择不去追问,你的一切一切过去,我选择忘记,无微不至的呵护,还有点点滴滴的关怀,以至于我甚至都忘记了这么做的初衷。

多简单的事情,就是上床而已,刚开始不就是这样想的吗?

那现在呢?是不是你厌倦了,厌倦到我已经可有可无了?

丫头,是不是还因为我曾经的好,所以不忍先开口伤害我?

既然如此,我不在去打扰你了,男人有时候,不要太歇斯底里了,不是吗?

“丫头,我们分手吧。”

电话那边短暂的呼吸声过后,那边说了一个字,让我心冰凉到底的字。

“好。”

我没有想到她会回答的这么干脆,仿佛从前的所有美好都不在。

听见她嘴里吐出的‘好’字,我忍不住哭了出来,泪水划过脸庞,里面带着所有的悲伤。

我向你表白的时候,你给我的回答,也只有这一个字,不是吗?现在又把它送给我了。

“还有事吗?我要上班了。”董玲依旧是一副冷腔冷调。根本不给我继续煽情的机会。

我在这边沉默了,久久没有做声,直到那边先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的忙音,预示着我们的爱情,似乎走到了尽头。

我坐在床上,脑子一片空白。

是不是自己有些冲动了?没有给董玲解释的机会呢?

爱了这么久,做了那么多努力,就因为这些就功亏一篑吗?

可真的就只是这一件事吗?不是平时的小事堆积到现在,变成一座山向我压来,我会扛不住吗?

烟灰掉在被子上,我依旧不知晓。

我回忆着从前她的摸样,回忆着我们做情侣的那一天,盯着手机上‘好’泪流满面的样子,再想想变了的董玲,扬起了头,希望眼泪可以少流一些。

我们的爱情,败给了什么?

一整天,一整箱,一整盒,陪我度过。

喝到神志不清,抽到嗓子发哑,忍不住想念董玲的心,再次驱使我拿起手机给董玲打了个电话。

“喂。”嗓子哑的连我自己都听不出那是属于自己的声音。

“恩。”董玲那边的话语,不带有一丝波澜。

“我想你了。”我发现我是个语言匮乏的人,这一句话被我用了很久很久,尤其是在语塞的时候,尤为管用。

“我也是。”董玲那边的话让我觉得仿佛爱情还有着一丝希望。

“我以为你要忘记我了。”想到这段时间董玲的冷漠,我一阵委屈,又一阵难过,把手里喝空的啤酒罐用力捏瘪。

“想念又怎么样?”董玲的话让我无力反驳。

“分手是你说的,你还要我怎么样?”董玲说的没错,是我先提的,与人无关。

“是你不要我了。”董玲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哭了出来,电话那边,只有一个女人抽泣的声音。

我的心被堵的死死,喘不上一口气。

是啊,我那么随便的说分手,我怎么能那么随便的说分手?

以往从心里憎恨抛弃董玲的男人,那么现在?自己的所作所为,不负责,不也一样是让董玲伤心的吗?

呵呵,我还真是可笑,对爱情儿戏的我,怎么配得到爱情?

还记得自己曾立下的誓言吗?再也不让董玲哭,都做到了吗?

“是因为我的存在,所以让你和家人的生活乱了套吧?”我把烟头塞进刚刚捏瘪的罐子里。

“我们都要长大,你知道我需要什么。”长大?董玲确实长大了,只有我还停留在原地。

你需要什么?需要的是现在陪在你身边,跟你门当户对,还需要什么?这是你父母要的还是你?

“呵呵。”我冷笑了一下,更多的是自嘲。

“其实你早就想放弃了吗?”听见电话那边的哭声小了一点,我接着说道。

“对,我受够了,每当看到身边的人一对一对的时候,每当看到他们亲吻拥抱的时候,每次和家里歇斯底里争吵的时候,每次想得到你肯定却又得不到的时候,我受够了,行吗,这样你满意吗?”董玲突然有些咆哮,跟我以往认识的她,完全是两个人。

我咽了一下口水。

“好,祝你幸福。”我口不对心的说了一句现在觉得恶心的话。

跟董玲分手的日子,从胖胖嘴里得知,董玲终于答应了家里安排的相亲。

“她最近怎么样?”我给胖胖去了个电话,没有人比胖胖再了解董玲了。我想亲自给董玲发个信息,或是打个电话,但是每次都忍住了。

“你说呢?”胖胖的话让我意识到,这个问题很白痴。

“他家安排她相亲。”胖胖娓娓道来。

“他爸朋友的孩子,人不错。”说到这,胖胖顿了顿。

“工作不错,玲拒绝过好多次。”

“以往没事我和玲玲还有她母亲会一起逛街,你知道的,后来玲因为你,和家里吵翻了。”

“我从来没见过她那么伤心。”

“她只是个女人。”胖胖无不惋惜的说。

“现在的她,可以忘了我吧?”我试探着问胖胖。

“你太不懂女人了。”胖胖长叹一口气,似乎在惋惜着什么。

我在电话这边沉默了好久,爱情并不是我一个人在努力,只是总有一个人会先放手,我以为厌倦的是她,可是我错了,这次先放手的是我。

我根本就是个傻瓜,我什么都不知道,互加猜测,把深爱的她从身边推走。

我不会爱。

丫头,原谅我,没有勇气再开口。

我害怕,那些只会徒添伤悲。

既然身边有人陪你,既然现在你的父母和你和好如初,那么我也许该退场了。

离开丫头以后,我再也没有联系过她,而她也一样,也许我们真的做不成朋友吧。

直到邮箱里,收到了她的信。

【我们就这样结束了吗?原谅我还如此纠缠,只是回忆太沉重我没有办法就这样把你从我生命里抹去,我们从开始到现在所经历的往事让我没有办法就这么忘记。

小陌,其实还是想叫你老公,可是每次话到嘴边都要憋回去,因为我觉得我已经没有资格叫你老公,所以不敢叫,只能一遍一遍的叫小陌,陌陌,在你面前我好想流泪,可是我一直忍着不哭泣,从最开始的莫名其妙想起你,到每分每秒都想你,我们走过的路都是那么美好。

你第一次来看我,我带你走啊走啊,从四分局走到红旗街,我有时候都想我们那天好厉害走了那么远都不觉得累,后来我自己试着走了一次,走到一半我就蹲下来哭了,想念你想到心里发慌,还有我第一次去看你,我们两个人睡一张床,我每天都在你怀里醒过来,现在想想那是我最幸福的时候,虽然回家以后我爸跟我生了很久的气,可那都没关系。

记得有一次你来我家,我做饭给你吃,其实我知道我做了太多煎蛋,结果你真的全吃光了,你还说我煎的荷包蛋比你妈妈做的都好吃,刷碗的时候我就想我要做你的小妻子,天天都煮饭给你吃。

还记得吗,你来看我,我还装病不去上班,我们傻傻的被妈妈堵在屋里,结果妈妈开门就进来了,其实我心里怕的要命,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好在你一直握着我的手,给我力量,我就什么都不怕,你的手真温暖,身上也是,所以到现在我还是贪恋你身上的温度,冷的时候想念你,觉得心里也跟着暖暖的了。

我们总是一起去KFC,以至于现在看到就想吐,我喜欢和你在一起洗澡的时候,尤其是你给我洗头发的时候好温柔啊,还有给我打肥皂,你总是把我洗干净然后你自己在慢慢洗,只是后来这种机会几乎就没有了,你送我满满一盒的巧克力,我只吃了一个,其余的都舍不得吃,还有你从锦州买的,我都舍不得吃,你第一次来的时候给我的绿箭口香糖的包装纸我也叠的好好的放在钱包里,你看我有这么多东西,不过你给我的蘑菇点点的手机链被我弄坏了,我伤心了好长时间,还丢人的哭鼻子了。

你看,我其实有这么多关于你的东西,还有你在我本子上画的小警察写着致我老婆,你看你看我什么都记得,你所有的一切,我都记得,开心的时候,幸福的时候,吵架的时候。

你还是觉得我不爱你嘛?或者是我爱的不够?小陌,我很想你,你说如果我想你,你就在我身边。可是我知道,这些都不会了。

我很好,不要想念我,小陌,也许从一开始我们就败给了现实,我真的做不到看着家人每天因为这些吵来吵去,原谅我。

谢谢你爱我,回忆太沉重,明知道我们不可能,我从来没有后悔过爱过你,从一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可是我愿意把你埋在心底,做你的小妻子。

这个冬天过去了,你也不在我的身边了。

看着丫头的信,心里,死一样痛过。

从那个明媚的午后,盘算着如何哄你上床,到最后慢慢爱上你,我们究竟走了多久?

谢谢丫头,谢谢你,让我也爱上你。

无数的女人划过我的生命,而你,则永远的刻在了我的心上。

最完美的爱情是什么?莫过于从没有认识过彼此。

人生若只如初见?呵呵。

那个住在我隔壁,引起我无数幻想的女人,与我背道而驰,在我的世界里渐行渐远。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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