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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生死疲劳》的荒诞叙事

时间:2019-09-23 12:5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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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生死疲劳》的荒诞叙事

导语:“荒诞”,不能简单地理解为荒谬可笑,它在音乐用来指不和谐音,在哲学上指个人与生存环境的不和谐,有不和道理和常规、不调和、不可理喻、不合逻辑等含义。那么莫言作品的荒诞又体现在哪呢?

莫言在《生死疲劳》中通过对古典轮回观念的创造性转化,在叙述中融合了荒诞、反讽、魔幻等各种技巧,使文本获得了丰富的诗学内蕴。他像‘个老练的魔术师一样为人们上演了一出叙述“杂耍”,让人们在奇特的轮回叙述之下目睹了魅影浮动的历史图景。荒诞叙事手法的运用使小说文本看似无法萃读,却又绝非胡言乱语,它是荒诞小说家精心安排的严谨结构,把无数杂乱无章,却又无一多余的细节组成一幅异化世界的缩影。

佛云;生死疲劳,皆系贪欲,无欲无为,身心自在。

这是莫言的长篇小说《生死疲劳》的题记,也是这篇小说欲向世人阐释的人生要旨。

《生死疲劳》可以说是莫言以虔诚的姿势向土地献上的又一份厚礼。与以前不同的是,在《生死疲劳》中,莫言以“轮回”的构架来描画中国农民与土地的关系。故事情节极端怪异、变形、荒诞,但是与寄寓其中的哲理却浑然天成,开拓了新形态、新思维下的乡土文学风格。

在相当长的时期以来,现代小说对视角的选择都非常重视,因为视角“是一部作品,或一个文本看世界的特殊眼光和角度”,也是“一个叙事谋略的枢纽”,莫言尝试着从不同的视角对他所熟悉的“高密东北乡”进行深入的刻画。《生死疲劳》浓墨重彩地再现了半个世纪乡村的历史,通过大头儿、蓝解放、莫言三位亲历者新颖的叙述手法,讲述了农民蓝解放一家,以及地主西门闹一家复杂多变的生活境况。小说中的主人公“西门闹”是西门屯的地主,在土地改革的时候被当成地主给枪毙了,但是他认为自己很冤枉,便不断地在阴间喊冤。然后他就开始了六道轮回,一辈子为人,一辈子为马,一辈子为牛这样轮回下去,不过他虽然每次转世为不同的动物,却一直没有离开他的家族和家乡。所以,小说可以说是通过他的眼睛,或者说是通过各种动物的眼睛来进行观察。而观察到的,是中国农村从1950年直到2000年这50年的历史。通过这六次轮回写出了中华民族近半个世纪农村的多彩历史,写出了人们在各个特定历史背景中的狂热、疯癫、荒谬和改变,写出了令人震撼的历史事实和人的种种心态,更写出了农民对土地无比执著的热情和悲情。

导语:“荒诞”,不能简单地理解为荒谬可笑,它在音乐用来指不和谐音,在哲学上指个人与生存环境的不和谐,有不和道理和常规、不调和、不可理喻、不合逻辑等含义。那么莫言作品的荒诞又体现在哪呢?

莫言在《生死疲劳》中通过对古典轮回观念的创造性转化,在叙述中融合了荒诞、反讽、魔幻等各种技巧,使文本获得了丰富的诗学内蕴。他像‘个老练的魔术师一样为人们上演了一出叙述“杂耍”,让人们在奇特的轮回叙述之下目睹了魅影浮动的历史图景。荒诞叙事手法的运用使小说文本看似无法萃读,却又绝非胡言乱语,它是荒诞小说家精心安排的严谨结构,把无数杂乱无章,却又无一多余的细节组成一幅异化世界的缩影。

佛云;生死疲劳,皆系贪欲,无欲无为,身心自在。

这是莫言的长篇小说《生死疲劳》的题记,也是这篇小说欲向世人阐释的人生要旨。

《生死疲劳》可以说是莫言以虔诚的姿势向土地献上的又一份厚礼。与以前不同的是,在《生死疲劳》中,莫言以“轮回”的构架来描画中国农民与土地的关系。故事情节极端怪异、变形、荒诞,但是与寄寓其中的哲理却浑然天成,开拓了新形态、新思维下的乡土文学风格。

在相当长的时期以来,现代小说对视角的选择都非常重视,因为视角“是一部作品,或一个文本看世界的特殊眼光和角度”,也是“一个叙事谋略的枢纽”,莫言尝试着从不同的视角对他所熟悉的“高密东北乡”进行深入的刻画。《生死疲劳》浓墨重彩地再现了半个世纪乡村的历史,通过大头儿、蓝解放、莫言三位亲历者新颖的叙述手法,讲述了农民蓝解放一家,以及地主西门闹一家复杂多变的生活境况。小说中的主人公“西门闹”是西门屯的地主,在土地改革的时候被当成地主给枪毙了,但是他认为自己很冤枉,便不断地在阴间喊冤。然后他就开始了六道轮回,一辈子为人,一辈子为马,一辈子为牛这样轮回下去,不过他虽然每次转世为不同的动物,却一直没有离开他的家族和家乡。所以,小说可以说是通过他的眼睛,或者说是通过各种动物的眼睛来进行观察。而观察到的,是中国农村从1950年直到2000年这50年的历史。通过这六次轮回写出了中华民族近半个世纪农村的多彩历史,写出了人们在各个特定历史背景中的狂热、疯癫、荒谬和改变,写出了令人震撼的历史事实和人的种种心态,更写出了农民对土地无比执著的热情和悲情。

在莫言的小说中,“荒诞”的事物无处不在,他字斟句酌地构建了一个溢满了丑恶与肮脏的荒诞世界。例如《生死疲劳》中有段描写洪泰丘的文字中他说道:“没有关系,为了得到一千大洋,莫说挖出一圈粪,就是让我们跳到大粪里去打几个滚都可以。”另外,在“猪撒欢”写道:“女人们在我的身上大动刀剪,把我的脑袋修成了板寸,把我的鬃毛修成了板刷。按照金龙的构想,女人们应该在我的肚腹两边剪出两朵梅花图案,但结果刮成了光板。金龙无奈,用红漆在我身上写上了两条标语,左边肚皮上写着‘为革命配种,’右边肚皮上写着‘替人民造福’。”

在这些文字中,莫言精心描述了很多与人们正常审美趋向迥异的事物,并且将丑陋和污秽尽隋地放大和夸张,体现出了浓重的荒诞感。

而人性(甚至是兽性)的堕落与异化,人类(甚至是兽类)在特定环境下不可理喻的扭曲了的行为,则同样是莫言小说中荒诞的来源。《生死疲劳》中的“驴折腾”里在写到西门驴解救韩花花时说道:“好姐姐,亲亲的驴姐,我救你,也是救我自己,自从我脱生为驴后,一直心中郁闷,见到你后,才知道,哪怕是卑贱如驴,但只要有了爱情,生活也会幸福无比。”另外,在“猪撒欢”里写道:为了抢救初生下来的窒息小猪,蓝金龙对小猪施行了口对口人工呼吸,使几乎死定了的、遍体紫疳的小猪重获生命,并发出吱吱的叫声,小猪得救了,但蓝金龙却因为过分疲倦而晕倒在猪棚里――斩钉截铁般地说:

“洪书记,从今之后,公猪就是我的爹,母猪就是我的娘!”“这就对了!”洪泰丘欣喜地说,“我们需要的就是能把集体的猪当成爹娘伺候的青年。”与之同样荒诞的还有,洪泰丘与白杏儿的对话:

“我的话你听明白了吗?”洪泰丘严厉地问。

“放心吧,洪书记,”西门白氏低声但是异常坚定地说:“我一辈子没有生养,这些猪娃,就是我的亲身儿女!”

“这就对了,”洪泰丘满意地说,“我们需要的就是能把集体的猪娃当成亲生儿子来抚养的女人。”

……这一切,都折射出莫言个人对于这个荒诞的世界、荒诞的人性的感悟。

同时,在他的这些对于生存的悲剧感与荒谬性,人的堕落与异化,最终或走向反英雄反道德的虚无主义的超越,或在虚无的深渊中重新寻找灵魂的皈依的书写中,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现代西方文学的影子。而事实上,20世纪的西方文学对莫言的创作的确产生过重要影响,他自己也承认,“我觉得西方技法对我是一种刺激,激活我的记忆,增长我的信心。”而具体来看,其小说中对于荒谬处境的领悟,对由困境组成的世界人生图景的“去蔽”,对丑陋、非理性、苦难与死亡主题的叙写以及绝望情绪的表达都可以看出存在主义,尤其是加缪的“荒谬说”艺术论对于作家的影响。当然,这主要是存在主义主题对作家观念层潜移默化的影响,在具体的开掘中,则呈现出个性化的思考与传达。

在存在主义哲学,尤其是加缪的哲学中,荒诞指述现代人普遍面临的基本生存处境:现代人被抛在这种处境中无处可逃,他唯一可做的只是如何面对荒诞并在荒诞中生存。在加缪看来,指述现代人基本生存处境的荒诞,意味着作为意义本源的“上帝”无可挽救地死去,从而导致现代人生存处境的无意义或虚无。尼采宣称的“上帝之死”隐喻着西方文化信仰的根本危机,它意味着那曾经赋予事物与行为以意义的各种观念学说的解体。在此处境中,虽然一切都还存在着,但己毫无意义,因而无法理解这一切;虽然人们还行动着,但行动失去了可信赖的意义和理由,因而行动变得漫无目的而荒唐。简言之,荒诞的处境造就了人类荒诞的行为,荒诞的行为使得这个世界更加荒诞。同样的,在莫言的小说中,这种荒诞的处境也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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